岳母在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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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误会了紧接着看见你搂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挥霍无度,不愤怒才奇怪吧?家长胳膊肘往里拐不是很正常吗!
估计是被我这样油盐不进的死样子气得不轻,鬼蜘蛛中将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搁在桌面上的手无声捏碎一块木质桌子边缘,然后握成拳头。
视线在他指缝漏出的几缕木屑转过一圈,我浑身一毛,下意识就觉得关节有点疼好暴力!
这要是捏在人身上
骨头果断的要碎掉吧?
“鬼蜘蛛。”一直没有开口的鼯鼠中将忽然出声,我听见那海军将领温和的声音,同时眼角余光里闪过微微的残影晃动。
“安娜夫人请别害怕,这里没有谁会伤害您。”
温热掌心扶在我的背上,雪白将领披风半遮住我的视线,再次开口时,音色里透出些不赞同,“安娜夫人是普通民众,鬼蜘蛛。”
又隔了会,这人侧身俯低些,掰开我握紧的手,缓声说道,“需要叫医生来吗?”
“啊不”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我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我还好,只是”确实被吓着了。
“您的脸色很不好,请深呼吸安娜夫人,这里没有危险,请不要害怕。”鼯鼠中将显然是试图安抚或者帮助,“即使有危险,我也会保护你。”
我顺着缓和的声音指示去做,心脏急速跳动的频率却盖过听觉视线有一点点恍惚,象是蹲久了猛一下站起来,脑子晕乎乎的发眩。
大概是鬼蜘蛛中将一瞬间的气势太过狞恶,也或许是他那一刻的眼神那种愤怒欲/望交错糅杂的注视,让我克服了很久的毛病有些儿复发的迹象。
确切来说,这是安娜的一种病症我不知道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事,她的人生,十三岁到十四岁之间记忆里有一部分空白,而那部分缺失,导致我会被某种特定场面引发伤害后遗症。
这次是我自作自受,我想。
之前冷不丁碰到海军大将赤犬,那人身上携带的恐怖气息,已经叫我的潜意识不安,接着又我承认自己故意挑衅。
因为,鬼蜘蛛中将的行径实在令人无比烦躁。
无数次深呼吸,反复替换肺部氧气。
抬手轻轻按压额角,好半天才压住身体的不适感,“很抱歉。”放下手,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诚恳的说道,“如果允许,我希望单独与鬼蜘蛛中将谈一谈。”
对上我投过去的视线,鼯鼠中将皱了皱眉,“您确定没问题吗?”
“几分钟。”点点头,我扯着嘴角,试图微笑结果似乎不尽人意。
“耶那我们就稍微离开一会。”黄猿大将这般回答,语气倒是缓和,顿了顿又说道,“别担心,我们会在你视线之内。”
等到两位海军将领走到看得见的最远距离,我就看着留下来的这位,“所有误会暂时抛开,我现在回答您提出的那件事。”
“我拒绝。”
“并不是您不好,也不是别的什么男人的缘故,是我自己的问题。”
“希望您能为我保密,鬼蜘蛛中将,当然,要宣扬出去也可以。”
又一次深呼吸,我非常非常诚恳的往自己身上扣了顶黑锅,“我喜欢女人。”
拒绝男人的一百种方法。
你可以找他借钱。
你可以表现得比他还急切。
你可以坦白自己的性向。
鬼蜘蛛中将的呃喜爱,因为已经拒绝,我现在也装不出比他热切,那样既象欲擒故纵又象坐地起价,他厌倦之前我势必付出高昂代价。
所以啊我只好‘坦白’告诉他,我喜欢女人。
趁着鬼蜘蛛中将瞪大眼睛看怪物一样暂时没回神,我从位置里站起来,鞠躬,然后一言不发转身
转身,愣住。
远远的,两位海军将领变成四个。
盯着其中高高瘦瘦那一位,我嘴角狠狠一抽。
来的时候还开玩笑说,如果再遇见一位大将,我的人生可以圆满了。
现在一语成谶。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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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晴时雨
黄猿和鼯鼠走出亭子,两人到有些距离的位置站定了等谈话结束,就象先前保证的那样,他们会在视线之内,黄猿之所以这样说,为的是让那位夫人安心。
因为她太不让人放心。
整张脸白得象鬼一样,嘴唇都泛起青色。
虽然原本该风度翩翩的退场,不过,为避免他们不在的时候,那位安娜夫人真的被吓晕过去,顺便让鬼蜘蛛的名誉蒙上点不好传言,黄猿和鼯鼠只能站到远一点的地方,不得已充当两只闪亮电灯泡。
黄猿也能理解鬼蜘蛛忽然飚杀气的原因,那位安娜夫人说实话,估计海军本部将领们遇见过的女人加起来,都没她这么棘手。
当然,所谓‘棘手’指的不是她力量强大,安娜夫人真是柔柔弱弱,象鬼蜘蛛自己形容的,就算生气瞪眼也象只小兔子。
半点武力值也没有的女人,娇娇怯怯温温柔柔,偏生每句话都能堵得你胸闷。
鬼蜘蛛那种暴戾脾气,碰上安娜夫人这种看似乖顺,猝不及防却象针尖能狠狠扎你一下的女人,真真是他自讨苦吃。
想了想,黄猿看了眼身边的鼯鼠,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耶原来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啊”就是不知道等下鬼蜘蛛心目中柔弱的小兔子又会闹出什么花样来?
听得他这般说,原本沉稳又严谨的鼯鼠,竟也难得露出一种象是忍不住笑的表情,手抬到嘴边,握成拳头掩着咳嗽几声。
见状,黄猿饶有兴致挑了挑眉梢,“耶该不会你被兔子踹着过?”
“波鲁萨利诺先生,那位夫人”鼯鼠的声音里掩不住笑意,话说到一半却停下来,与黄猿两人眼神一碰,复又双双偏过脸。
科学部种植园浓密的植株间,有微不可察蛰音由远而近。
也不过转瞬间,来人自浓绿枝桠深处现出身影,与黄猿和鼯鼠打了个照面。
“耶真是稀客。”黄猿叹了声,“今晚怎么到我这儿来,还是你们结伴?”
看着此时出现在他面前,已经许多年不曾在私下场合同行的两位同僚,黄猿多少有些儿诧异。
赤犬和青雉,升任海军大将之后,他们三个不知不觉渐渐就疏远,虽说黄猿自己和他们俩各自都算过得去,两位同僚却绝对有些水火不容。
萨卡斯基和库赞,无论是政见亦或者行事,都带着他们自己鲜明的风格,连带这两位大将麾下的追随者之间平时也有些壁垒分明。
并肩走出来的两人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随后视线环顾周遭一圈,目光停在某个点上,两个人的眼神里带出点讶异之色。
紧接着,这边四位将领的注意焦点,不远处的谈话,鬼蜘蛛的那只小兔子非常非常诚挚的说道,‘我喜欢女人。’
这边距离亭子是有些远,黄猿开始也猜到,那女人要求单独谈话是为什么,多半是要拒绝,不过她同样很知趣,想是知道有些话不能在有旁人的时候说,免得当事人面子下不来。
不过,到底是普通人,低估了海军本部将领们的听力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黄猿抬手掩着抽搐的嘴角,好不容易才把笑意压回肚子,这时候他要是笑出声,估计那女人就没办法全身而退。
远远的亭子里,趁着那女人转过身忽然呆住,黄猿和鼯鼠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头苦笑。
这下可好,鬼蜘蛛很清楚他们的耳力,要装若无其事都不行男人的自尊心都没了啊他早知道鬼蜘蛛镇不住那女人,真是
气氛就这样僵住,又过了好一会儿,鼯鼠一言不发朝着亭子那边走,步伐迈得很快,象是有点担心等鬼蜘蛛回过神会出什么事。
黄猿叹了口气,偏过头邀请他两位同僚,“不着急下班就一起坐坐吧?”
鼯鼠多半是想去把彻底得罪鬼蜘蛛的人带离此地,黄猿猜也猜得到,开口邀请库赞和萨卡斯基过去坐坐,为的是拦住鬼蜘蛛,免得多生事端。
无论如何,要发生什么都不能在海军本部里边。
初登场就听见惊人宣言的库赞和萨卡斯基,两人都有些古怪,性子一贯疏懒的库赞眼睛里都是笑意,不过也因为性子好,想笑又忍下来。
萨卡斯基也还是平时那种严厉肃穆神情,不过在黄猿看来,情绪鲜少外露的赤犬大将,居然也明显被娱乐到的样子有些稀奇。
黄猿邀请之后就慢悠悠的走,与两位同僚并肩而行。
走出一段距离,三个人迎面撞上又折回的鼯鼠,他扶着的人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情况不太妙,黄猿脚下微微一停,视线扫过那人柔弱的脸,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到底也没阻拦,放任她让鼯鼠掺扶着急匆匆离去。
侧过身,静静看着那位夫人消失在密密叠叠绿色深处,黄猿啧了声,随即又听见青雉闷笑一声,终于开了口,“这样我算是能向卡普先生交代了啊”
“耶?”黄猿挑高眉梢,眼神一转就看见青雉恰好收回视线,对上他的视线,同僚摸了摸鼻子,又闷笑一声才接着说道,“下午卡普先生请我喝茶,在战国元帅办公室。”
“啊啦啦因为有客人在我难得没有被骂啊所以”
“帮点小忙?”接过青雉的话,黄猿掀了掀嘴角,语调半嘲半讽,“安娜夫人面子真大啊怪不得你忽然跑到科学部,原来是救火来了啊”
算上青雉,已经搅进去几个海军将领了?
黄猿替她算了算,眼神更是讥诮,“马林弗德什么时候开始流行那种干扁扁营养不良的女人?”
青雉脚下一停,摸着下巴望天想了想,语气非常无辜,“斯托克斯医生拜托了啊”
谁?黄猿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同僚口中的那位是何方神圣,“当年医疗部队的首席外科医生?号称学医是为了将来能在手术台上名正言顺捅仇人的那位?”
“不就是他嚒”青雉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要不是退下来,那位‘鬼刀’医生如今应该是医疗部队的负责人。”
“老朋友难得开口求人,卡普先生和战国元帅被吓了一跳呢”青雉偏头看了黄猿一眼,语气里有些劝慰,“幸亏不是什么大事,只让人别为难那位太太。”
听听这话说得,好似他们对那女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黄猿哼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示意库赞自己看向鬼蜘蛛那边,无声表示:正主在那边,要求也该求鬼蜘蛛,而不是他这个旁人。
应付完充当说客的库赞,黄猿就把目光放给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位,心想,要是萨卡斯基也为这件事来,那他才真是佩服那位安娜夫人呢
“路过。”从来寡言少语的赤犬大将,这次也惜言如金。
“”黄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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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正落座,打量好一会儿开始喝闷酒的鬼蜘蛛,黄猿觉得他对面被彻底拒绝的鬼蜘蛛,看起来也不是他原以为的怒不可遏。
倒是很奇怪啊
不过鬼蜘蛛近段时间确实和往日里大相庭径,心念一转,黄猿随即放开那点诧异,捏起酒瓶给自己倾倒了酒,顺便和两个同僚碰碰杯。
接下来半晌无话,一桌子四个人静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