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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第93部分

小说: 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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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过年’了。

    “那,夫人可有什么想法?”唐堔盯着她看,将目光黏在了她身上。

    “往常都是家里操办的,一家人凑在一起吃年夜饭,然后在守一个怎么也守不住的岁,伴随着第二天的锣鼓喧天和鞭炮声,到处去讨压岁钱,留着晚上买天灯放!”白露说的手舞足蹈,却倏地想起来,这里,这怕是应该都没有,不免又有些失落。

    “嗯~一家人只怕是给你凑不齐,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又有些太过冷清了,不然,叫上江琰,江城他们一起,压岁钱的话,就由我代发,怎么样。天灯的话,交给苏木,他对于这些东西最是擅长!”

    “既然唐公子都已经如此煞费苦心了,那顺道下厨烧几道菜,应该不是问题吧!”得了便宜还卖乖,白露大言不惭的一句话把唐堔打成了伙夫。虽说是君子远庖厨,可他们家唐公子,不但不讨厌,好像还很乐于给白露烧菜吃。

第300章 又生变故() 
雪阁对唐家来说,算是对家族里离经叛道,背叛家族之人最大的惩戒,里面机关重重,里面关的多半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依照罪行的大小,规定关在里面的时间。一般来说,能撑过三天,还有命出来的,就算是命大之人了,剩下的大多半,都是直接送了命。

    自从唐清远接手唐家之后,已经鲜少有人再被关进去了,就算是有,也只是关进去片刻,长长记性罢了。这次雪阁打开,还是头一次开了这么久,因为唐堔的命令,唐郢和他那些心腹手下们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被放出来。

    此时还能活着喘气的,包括唐郢在内,只剩下了五个人,还能保住命的,不过只有三人。几人一身的狼狈,被从雪阁里拖了出来,将头天下了一地还未来的及打扫的雪地染上了一层暗红色,远远的就能瞧见,十分扎眼。他们被拖向了另一个方向。这一次,审问的场所换成了唐家的雁笙台。

    两个将死欲死的手下被扔在一旁,苟延残喘的看着面前的被绑着的唐郢。唐堔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看着下面的一切,江琰,江城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一处,各自立在了唐堔的左右。

    唐郢抬眼瞥了一眼唐堔,向一旁吐了一口血。不甚在意的说道:

    “唐堔,你以为,你集合这么多人,就能斗的赢他吗!你妄想!且不说上次你自己就差点死在他手里,就算是你能在他手底下活着,你又能撑的过多久。若真是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干些正经事,为这些人的后路考虑考虑,省的跟着你去做这无谓的牺牲,白白送了命!”

    唐堔坐在看台上俯视着他,没言语,只是吩咐一旁的江琰:

    “念!”

    “是!主上!罪臣唐郢,勾结外党,惑乱人心,为一己私欲,不顾大局,将家族置于水火而不顾!念,曾任唐家长老多年,特此教化,感之念之,望其改邪归正,切勿继续误入歧途,却,遭遇语言相向,讥讽之意溢于言表,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终无悔过之意。综其,施以极刑,当即施刑!”

    雁笙台的周侧围着好些唐家的子弟,不少还经过唐郢亲手带过,见此情景,都有些难以置信,好端端的一个长老,怎么最后竟然落得这幅下场,不过既然是家主的决定,也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直的一边叹气,一边掩起耳目,不忍在看下去了。

    “住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一声女人的大喝,传遍了整个雁笙台,许多已经捂上眼睛的弟子又偷偷的移开了手指,看向这边的变故。

    一个身着绛紫华服的女人出现在了雁笙台上,她身上还披着雪白的狐裘,显得和一旁破衣烂衫,血迹斑斑被绑在地上的几人格格不入。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要以为你当上了家主,就能左右整个唐家!”

    “母亲,你怎么来了,这等见血的地方,母亲还是少来的为好,省的污了母亲的眼睛。”

    唐堔站起来,缓缓的走下石阶,江琰,江城紧守在他身边,跟着他一道来到了女人身边。

第301章 立家主之威() 
“夫人!”“夫人!”

    “你还知道污了我的眼睛!我看这段时间是太过由着你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干的出来!你把唐郢弄成这副样子,算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就不该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解释吗!”

    沈嬿秋来这么一出兴师问罪,确是在唐堔的意料之中,看着面前这个面带怒容的女子,唐堔只是淡淡一笑,垂眼看向地上跪着的唐郢,让人有点摸不透他现在的情绪。雁笙台下,刚才还在不住叫嚣的人闭了嘴,各个伸长了脖子,向着这边观望着。

    “不知母亲想要一个怎样的解释,是想让儿子说一说,堂堂的唐家长老,是如何包藏祸心,私通外敌的,还是议一议,他联合他那些心腹手下,欺瞒家主,诓骗弟子的罪行呢?”

    “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么多年,唐郢一直在为唐家之事尽心皆力,有目共睹。如今凭你这一句话,就得带着这莫须有的罪名,死在这雁笙台上!我竟还不知道,家主的权利,竟然到了如此大的地步!那以后他们的死活,是不是全都随你高兴不高兴的心思!”

    沈嬿秋这公然维护唐郢的行为,又让底下本来消停一会儿的人群炸开了过,一时间,各种版本流传开来,竟有人猜测,这沈夫人,是不是和唐郢有一腿,或者,唐堔是唐郢的亲生儿子,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揭开,才要当众处决了他,那么沈夫人自然会出来维护。

    底下的猜测已经不着边儿了,虽然只是声音压的很低的在交谈,可他们那位家主还是觉得吵了些,佯装咳嗽了一声,身边站着的两位立刻提着剑在雁笙台边上溜了一圈。这才又让台下恢复了安静,唐堔也才开口接话;

    “儿子一时冲动,竟忘了母亲姓什么,唐郢的罪行昨天夜里是诸位长老和大人一同发现的。并非只是儿子一人说了算,母亲高看了。只不过不曾想,这么多人的亲眼所见,竟敌不过唐郢的一句误会!恕儿子愚钝,不知道区区一个长老,比我这个家主的话还要管用!”

    唐郢之前联系密切的人正是沈家之人,即便刚刚的罪状里没交代,也有不少人是知道的,而在这个当口,唐堔貌似无心的提及沈夫人的姓氏,其含义不言而喻,加之她又如此光明正大的维护唐郢,任谁也会向着那个方向怀疑。

    沈嬿秋哑口,她没想到,他居然会那这件事做文章,她头上顶着的这姓氏,就如同瓜田李下一般遭人非议,先前有唐清远坐镇,倒是没生出多少事端,现在坐这个位子的人是唐堔,他们之间就连表面的母子之情都难以维系,如今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她一并拉下水处理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之所以敢站在这里公然质问这位新家主,说到底,还是因为那解药的事,那始终是他的软肋,只要那毒还在一天,他就一天不会拿她怎样。可她没料到,唐堔这次居然会亲手折了这根软肋,等于断送了他自己的后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都拿了出来。他何时做过这等急于冒进之事。

第302章 提前毒发() 
“哎~这件事,事出始末想必各位大人心中自有考量,也不必由我在多说些什么,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各位在职这么多年,处理起来应该比我这个新上任的半吊子家主有经验的多,如此,我便不多加干涉,剩下的,就全仰仗诸位了!”

    “家主折煞老朽了!此事还请家主放心,一定不会出一丁点儿的差池,否则自行问罪!”

    “既然如此,江琰你便亲自把母亲送回去,一会儿血溅当场的,好说不好看,哪能让一个妇道人家见这些!”

    唐堔擦着沈嬿秋的边儿走了过去,对视间透出的隐隐锋芒让她明白,他这是警示她不要妄想再有什么动作,否则就不会向这次一样,这般容易的放过她了。

    江城没跟着唐堔一同离开,表面上是任这些人差遣,干些个他们不好亲自下手的行径,实则就是唐堔留在这处的眼睛,盯着这些最擅长偷奸耍滑之辈再生事端。

    身边有异动,快走几步进了院子,才将手里的小东西放了出来。几行小字出现在唐堔眼前:沈夜从沈家又调了一批人前往塬城,接着扶持新家主之名理所当然驻守在了箫家,估计不消多少时日,箫家就会变成另一个金家,一切,皆如主上所料。

    不过才坐到茶案旁,又一只小东西飞进了窗子,悬在他面前打着转。唐堔挑挑眉,看着来信:金家并无异样,金砚现已把控大局,只等主上吩咐。

    说是信,却只是寥寥数字,自上次托容晴帮忙把白露带出来,他便与金砚多多少少有了些许联系,金砚在金家本就不得志,无论提出多么中肯可行的意见都会被驳回。和唐堔熟稔之后,时不时的也会抱怨上两句,可没想到唐堔倒是对他的想法大加赞赏,这让金砚很是意外,久久得不到认可的金砚就像是沙漠中的干渴旅人,机缘巧合之下碰上唐堔这片绿洲,自然欣喜不已。更是时常把自己的高谈阔论拿给唐堔听。

    唐堔知道他确实有些可取之处,可就是总爱来文人雅士那一套,也难怪他会在那些心计深得一根针都扎不透的老家伙手里讨不到好处。这样的人你同他来什么强硬的手段可能并不好使,反倒是拿些什么深明大义的话更能让他们马首是瞻。

    于是这位不是很道德的唐公子,给金砚耍了个心眼儿,成功让他明白了自己所担负的使命,接任了说教众人这个大任,没想到才短短的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将金家里里外外整治妥当。看来上次成功在沈家弟子眼皮子底下把人带出来,金砚也是功不可没啊。如此看来,他好像也不只是有点才华这么简单。

    看完这信,唐堔心里暗暗盘算,到时候要是平了这场乱,说不定推金砚上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金家已经奢靡的够久了,此次也算是伤筋动骨了一番,借此给他们换换风气也好,省的整日在酒池肉林中泡着,连他爹是谁都不认识了。

    刚想动手沏壶新茶,指尖却是传来一阵酸麻感,接着一点一点向着胳膊蔓延,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升至小臂。

第303章 忧心() 
瞳孔微缩,气息也开始变得凌乱,慌忙起身打开了暗室的门,脚步踉跄的一头钻了进去。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全身血液急涌,头脑有些不清醒,爬到暗室的床榻上急促的喘着气,心里十分诧异不解,还差一天,怎么会,怎么会提前?

    这毒发作起来迅猛的很,只消一会儿,唐堔的额角就见了汗,连带后背的衣服都潮乎乎的黏在身上。每次毒发之前都会服了药,再由旁人在一旁守着,方可安心。可这次,进来的太过匆忙,没来的及通知其他人,而且这次,没有药,生生的忍过这十二个时辰,一头昏死过去到是幸运,可偏偏让你昏都昏不彻底,在清醒和迷糊之间来回打转,将那点仅存的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变成一头只知道嘶吼的困兽。

    唐堔还在咬牙挺着,一但着了它的道,再想恢复到现在的意识,怕是不太可能了。白露跟着苏木去研究那天灯了,一时半刻回不来,这倒让他放心不少。

    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游离着,紧咬的牙关有些酸麻,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门终于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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