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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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堔垂了垂眼睫,还是答应了,就如以前一般还是拿她没办法。
不多时,一个如记忆中一般无二的人出现在了白露眼前,有了长发的掩映,显得唐堔更加姿态闲雅。他走近了几分,俯身凑在白露耳畔,笑道:“为夫这般,夫人可还满意?”
“自然,甚得我心!”言罢,白露伸手搂住唐堔的脖子,唐堔一个用力将人从被子里拔了出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成歌任劳任怨的收拾着屋子里的残局,旁边房间自家老大和夫人这算是大别更似新婚,从白露醒来就腻在一起,如今更是谁也别想进去插一脚,非得被唐堔一掌呼出来不可。楼下江琰习惯性的大爷一个,除了嘴皮子厉害之外,要想让他干点活简直比登天还难,说他两句一准被翻成倍的顶回来。江城更是不必说,冷着的一张脸都快能冻死人,任谁看见他这张脸也跟他张不开这个嘴。程青在厨房里忙活了半晌了,就算是再没眼色也不该再去找她帮忙。
所以最后只能成歌不情不愿,臊眉耷眼的拿着扫帚去了收拾残局了。
短暂的修整过后,一行人一齐回了锦云,中途唐堔白露还有江琰转路去了一趟云城白府,其余人则直接去了沽城唐家。
自上次白露身死之后,白母一度伤心欲绝,恨不能就这么随她去了,也幸亏唐堔不时过来看望宽慰着,才勉强支撑了这么多年。要说是恨,可能白母白家人真的恨过唐堔,因为要不是跟在他身边,也不可能受这番连累。可一想到唐堔对待白露的那份真心,以及后来为了白露所做的这些事,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久而久之,也把他当成了自家儿子看待。
这次之事,唐堔原本没打算告诉他们,万一再次失败的话,不亚于雪上加霜,可没成想居然阴差阳错,真的寻回了白露的记忆。
白府的门被敲响了,开门的管家见是唐堔客气的说道,:“哟!是公子来了啊!老奴赶紧去禀报夫人去,这都多少时日没来了,夫人见了您肯定很高兴!”边说着,管家便小跑着向着内院而去,全然没发现被两个大男人挡在身后的白露。
白母听了管家的禀报,当下眉间一喜,简单收拾了几番,换了一身鲜亮些的长衫,这才随管家去了前厅。三人已经到了前厅许久了,白露攥着唐堔的手有些紧,有些不知道一会儿见了白母该说些什么,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该不会,不认识她这个女儿了吧。
“紧张什么!是见自己亲娘,又不是见旁的什么人。这怎么许久未见更没出息了呢!”唐堔看着她浅笑,伸手替她将落至身前的长发抚至耳后。
“堔儿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娘!该罚!”白母笑着走进了前厅。
唐堔拉着白露站起来,对着白母说道:“您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错!您就先别挑儿子的理了!先看看这是谁!”边说着,便把白露推到了白母的面前。
刚才还笑颜如花的白母在看到白露的时候当场愣住了,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竟一步也不敢再往前迈,只敢离着几步远就这么怯怯的瞧着。
唐堔见状从背后轻推了白露一下,示意她赶紧上前。白露回头看了唐堔一眼,在看到他眼里的肯定时,转回了头,上前一步拉住了白母的手,小声的喊道:“阿娘!我……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阿露!我的阿露回来了?你……娘真没想到这辈子竟还能看见你!”白母有些老泪纵横,伸手抱住了白露,热泪打湿了白露的一侧肩膀。
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才算是从那有些悲喜交加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临近傍晚白槿之回来的时候,看见白露时让这个不轻易表露情绪的父亲也湿了眼眶。连声道:“回来了好啊!回来了好啊!今日定要热闹一番!”
晚间的家宴办得很铺张,不光是成堆的珍馐不断被端上桌子,就连那白槿之一直藏着舍不得喝的陈年佳酿都被挖了出来,被众人喝了个干净。
知道白娴早先和这二人有些不愉快,加上他们本来也不喜欢白娴那一家,索性白露回来这件事就直接没和他们讲,省的给自己添堵。
白祁和白霖纷纷对着白露举起杯子,醉醺醺的两个人今日都喝了不少,白祁倒是还好,不太多话,只顾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着白露傻乐,在接收到唐堔多次眼神示警无效后,唐堔拿这个醉鬼也没辙了。只能任由他看去了,想着怎么也算是白露的哥哥,就暂且绕过他这一次。醉酒的白祁还不知道,自己今晚已经从唐堔手里死里逃生多少次了。
白霖一向嘴上没把门的,这一喝了酒更甚,红着脸舌头都捋不直却还不依不饶的大着舌头说道:“阿……阿露啊,你……你知道……道不知道,在你……在你不在的这些年里,阿堔他……他一直都把……把伯父和伯母当成……当成自己的……的爹娘那般对待,你……你此番……此番回来,哥哥们……哥哥们高兴……高兴……”
看着他这跟疯子别无二致的自家儿子,白霖他爹,白露的三叔白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了扯白霖的一袖子,示意他快赶紧闭嘴吧!都喝成这个样子了就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在这给人家裹什么乱,这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如此无所顾忌的丢人现眼吧!就算是人家唐堔不做这个家主了,但余威犹在;就算唐堔娶了白露,但这辈分也不能随意抹去。他这小辈在唐堔面前胡言乱语,那位没上手抽他就已经很便宜他了。
可白霖好像不认为自己现在这样如自家父亲眼里的那般丢人,他这正说到兴头上,忽觉得有人扯他,顿时心生不悦,开口嚷嚷道:“你别扯我……!我……我没醉……还能喝……能喝!”
说着,又好像是找回了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以后你……你得小……小心点儿,现在阿……阿堔在咱们……咱们家地位可……可比你高,我……”
阿堔!这小兔崽子到真敢叫的出口啊!阿堔是他能叫的吗!真仗着自己喝醉了就无法无天了!白襄气的有点肝儿颤。既而又伸出手来,使劲拽了白霖一把,差点拽的白霖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来。
第430章 记忆错乱()
这冷不防的差点被人掀翻在地,在加上白霖喝的正迷糊,当时口不择言的大声嚷嚷起来:“别……扯我!这……这谁啊!怎……怎么老扯我,真……真烦死……死人了!喝……喝个酒都……不让人好好……好好喝!”
他这一嗓子吼得可谓是气沉丹田,把桌上众人的谈笑声都给盖过去几分。皆不再言语,将目光转向了他。
白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着一双眼四下打量:“这……这都看我……看我……干嘛!喝!继……继续喝!”伸手拿过桌子上的酒壶,晃晃悠悠的往自己杯子里倒去,因为醉酒手不稳,大多都倒撒在了桌面上。这让看见此情此景的白槿之嘬紧了牙花子,恨不得将手边的酒坛子扔过去,呼在他脸上。
他这个念头才刚起,就见白襄腾的站了起来,还不等众人看清就一巴掌呼在了白霖后脑勺上,嘴边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大吼道:“小兔崽子!几两酒下肚你就不认识你爹了是吧!居然敢这么跟你爹说话,真是反了你了!”
白霖被打懵在了当场,仰着头,无辜的看着怒气冲天的老爹,捂着后脑勺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何要打他。
“爹……你……你打我做什么!”
“好啊!都不知道为何打你!你还不该打!”白襄继续对着白霖吹胡子瞪眼,一只手还停在半空,眼瞧着就有落下的趋势。
“叔父!算了,白霖也是高兴,这才贪杯了几盏。今日阿露回来,本就是个该高兴的日子,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见外的规矩。既然他想喝,就由着他吧,不要怪罪于他了。”
白露瞧着白霖实在是被打的有些委屈,便自桌下扯了扯唐堔的袖子,示意他帮忙说几句好话。唐堔一开口,白襄也不好在继续责备白霖,拂唐堔面子这种事他可不敢做。虽说同为一家的亲戚,可白襄对唐堔总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就算是他不当这家主这么多年,也还是感觉他高人一头开罪不起。
“去!把少爷扶回去,顺便给他弄点儿醒酒汤醒醒酒!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是!”
下人应声扶着白霖离开,可白霖哪里会那么听话就跟着他走,最后还是四五个人,连拉带拽的才将这位少爷拖了回去。听得他就算是往外走也还在嚷嚷着:“别……别拉我,能走!没喝醉!起……起开!”
送走了白霖,白襄这才一脸黑线的重新坐下,对着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只不过他这笑还没从脸上褪下来,就听见‘咚’的一声,白槿之醉倒在桌子上,脑袋撞在了酒坛子边儿上。鼾声大作,不省人事了。
白襄此刻还挂着笑的表情有些怪异,心道大哥这真是不给自己面子啊,这不是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吗!所幸今晚没人在乎那些虚礼,直喝的东倒西歪的,才被下人搀扶回了各自的院子里,一场家宴才算是结束。
因为二人没在白家住过几日,所以这里也就没在专门给二人置办过新房,此番便继续住在了白露之前住过的小院。现下正值秋季,院子里的花还未尽谢,若有若无的飘着一丝淡香。
白露拉着唐堔进屋坐在软塌上,回过身刚好能看见窗外披了一身月华的廊檐石阶。白露扭过身子跪在软榻上,双手托腮拄在窗台边,细细的打量着这许久未曾见过的景。
一双手在她腰间摸索着什么,好几次不小心碰到她的痒处,引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正欲回身看去却突觉腰间一沉,好像是唐堔在自己腰间系上了什么东西。
唐堔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伸手带过白露的腰就将人转了个圈带进怀里。白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紧靠着他,这才倒出空来去看他系了什么在自己腰间。
半块雕刻精美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她掌心,比之从前更加温润剔透。想来是主人一直佩戴在身侧未曾摘下。侧目向着唐堔腰间看去,在同样的位置挂着一块同样的玉佩。白露伸手拿过另一块,小孩子心性的把两块玉佩合二为一,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大活人摆在这儿,怎么瞧起这玉佩倒这么上心了!”白露应声回望,就见唐堔的眼睛掀开一条缝儿,向着自己手上的玉佩瞟去。
自从知道白露恢复了记忆,唐堔之前那股子绅士劲儿荡然无存,想方设法的想从白露这里讨些便宜。就算是口头说出的话都不放过,连白露多看一个物件几眼都摆出一脸不悦,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白露身上。
白露知道他为了找自己回来受了多少苦痛,奈了多少寂寞。所以也便由着他日日粘在自己身上了。这会儿看着唐堔那半掀着的眼眸,白露知道他多半又要发作了,赶忙识趣的扔下手里的玉佩,缠上了他的一条手臂,笑得见牙不见眼。
唐堔见她这般心下满意,将她又往怀里紧了紧,这才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作为唯一一个从饭桌上下来不用别人扶的人,唐堔也只是表面清醒罢了,实际上他喝的不比旁人少。可能是多年前,因为受不了白露离世的事实疯狂嗜酒练出的酒量,才让他不至于跟众人一样变成了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