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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喜乐田缘-第60部分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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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仙去之后,我的确很少赢过,但是每赢一次的确都是灾星降临,这次也是个了结,赢了钱,却输了条命!”

    金瀚泽这才想起,上次在茶亭镇如意赌坊内,为何安鸿鹄赢了却反而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原来这里有这样的缘由。

    安鸿鹄继续说道:“我没你师爷那本事,我也留两句话吧,第一句跟你师爷的一样,找个秉性善良的传承这套针法。”

    金瀚泽点头应了,又听安鸿鹄说道:“第二句嘛,你命里富贵,我以前一直以为是你义父的原因,直到我见到了你娘子,你娘子的命格奇特,我想应该会应在她身上,人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况是那种令人看不透的命格!”

    金瀚泽只是点头,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屋门被轻轻推开了,丫鬟将一碗汤药端了进来,金瀚泽接过来要喂给安鸿鹄吃,老头鼻子在药碗上闻了闻,笑道:“这大夫不错,知道回天乏术,开了些安神的药骗你们钱呢!”

    金瀚泽见安鸿鹄这幅游戏人间的豁达样子,心里越发的痛,恨不能早些认识这位奇人。

    安鸿鹄喝了药躺在榻上,道:“如果能挨过今晚寅时,明天咱们再聊天!”

    说完闭起眼睛来,不一会发出轻微的鼾声来。

    钱汝明早早跟棺材铺打了招呼,要了一副上等柏木的八出头的棺木,并相应的物品也一起准备了。

    金瀚泽着人给晚菀送信过去,夜里不回家了,安鸿鹄说出寅时的话来,怕是熬不过的话,可能就在寅时吧。

    果然,丑时还有气息的安鸿鹄刚到寅时,咳了几声,登时没了气息,撒手人寰。

    安鸿鹄的葬礼在钱汝明的操办下,算得上风光大葬了,不仅请来和尚道士连番的水陆道场做着,钱汝明还亲自戴了孝,以示哀荣。

    安顿好了安鸿鹄的身后事,金瀚泽白天在田庄,一有空就潜心学习安鸿鹄留下的医术宝卷。

    那日金瀚泽走后,杨文诗跟晚菀聊了一会,知道晚菀居然是云锦衣坊的主人之一,大为惊奇,从这以后,杨文诗有空就往云锦衣坊跑,美其名曰跟晚菀请教刺绣技艺。

    转眼又入了冬,这两日,杨文诗跑的更勤了,李瑶儿和晚菀正在大厅里吃早点呢,她就那些一件袄子走了进来。

    “表姐来了,快过来一起吃点!”晚菀说道。

    杨文诗笑道:“我吃过了,妹妹赶紧吃吧,这也是奇了怪了,昨日你讲的那种平针里带着剔针的法子,我始终弄不来,你给看看!”

    每次来都是以学习刺绣为名,晚菀也不好拒绝她,说完要领,杨文诗有些羞赧地说道:“还是晚菀妹妹手巧,听你说了几遍了我还是不得要领,妹妹莫怪我手笨啊!”

    晚菀笑笑,连称不会,杨文诗好不容易勾上了针法,高兴地笑道:“晚菀妹妹认我做个弟子吧,要不是晚菀妹妹这般教导,我是万万不能学会的!”

    晚菀谦虚道:“这是表姐手生疏,多练一练,刺绣讲究的就是熟能生巧!”

    杨文诗悠悠叹了口气道:“我一个寡妇,平时也就靠着刺绣来打发时间了,晚菀妹妹,能跟你商量个事情吗?”

    晚菀笑道:“表姐有话请讲!”

    杨文诗说道:“我的手艺你也是见过的,虽说生疏了些,但是自己感觉还是挺稳当的,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想问问妹妹,我能不能来云锦衣坊做工?”

    晚菀一愣,杨文诗连忙说道:“我主要就是打发日子罢了,顺便跟妹妹学学绣花,工钱就按学徒工给点就行,你看成吗?”

    “哟,表姐这可真是不巧。”一旁的李瑶儿抬起头笑道:“你有这个心思早说啊,这两日才招了几位绣娘过来,这实在是人满了!”

    杨文诗看了看李瑶儿道:“李掌柜的,就我一个人而已,我也不要多高的工钱,只是为了能一面做工一面跟姐妹们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李瑶儿一脸的歉意:“这可不巧,表姐你看不如这样,店里那位绣娘若是走了,我第一时间给表姐说好吗,现在是无论如何也腾不出位置来了!”

    杨文诗一脸的失望,见李瑶儿不肯通融,而晚菀则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让杨文诗心里渐渐升腾起一些火气,尽管嘴里一个劲地嘱托李瑶儿有空缺了找她,但几人之间的气氛却是冷了下来。

    杨文诗告辞出了衣坊,晚菀才露出好奇的神色来:“瑶儿,我觉着杨文诗那绣品还是中规中矩的,今儿你怎么就给一口否决了呢?”

    李瑶儿沉吟一会道:“我也说不上来,我不喜欢这表姐,总感觉她藏着什么东西似的,叫人看不清楚!”

    晚菀微一凝神,的确感觉里这杨文诗好像另有所图一般:“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今儿拒绝了倒省了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时,金瀚泽正好进了世济堂药铺,这两日,金瀚泽翻看安鸿鹄留下的医卷,挑出来一张专门修复经络的方子,用于针灸前后的调养。

    方子上共有十来味药材,也不算太贵,可是方子上有味药材叫做雪卧蚕,却是曾做过药库账房的金瀚泽听都没听说过。

    走进世济堂药铺,金瀚泽直接找到了刘贵大夫,直接地说明来意。

    刘贵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翻了一本药书,才告诉金瀚泽这雪卧蚕又叫白玉箸,是一种筷子粗细如蚕一般的虫子,这种虫子入药很是偏门,有比较珍贵,大部分医家都用其他的药材替代了,尽管效果上打了折扣。

    金瀚泽问起世济堂可有此药,刘贵摇头道:“这味药材其实到处都可能有,它只生长在雪底,据说此虫嗜食松根,远处看雪时,在阳光下雪地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蓝色来,你若是非他不可必须得用到此物,不妨去你们金家堡的香子岭去碰碰运气。”

    “多谢刘大夫了,我正需要此物,不可替代,我这就去香子岭看看去!”金瀚泽听说香子岭就有此物,自然高兴极了,连忙道谢。

    刘贵又道:“传说此物本性属木,无论死活皆见不得铁器,若要炮制此物,必须用十年以上的青瓦焙干!”

    金瀚泽拱手称谢,出了世济堂直奔了金家堡。

    连着几日,金瀚泽进到香子岭中,前几日下了冬天的头一场雪,外面虽然都消融殆尽,但是树林里依旧铺了一层白雪,只是令人沮丧的是,金瀚泽并没有发现刘贵说的泛出淡淡蓝色的雪色来。

    香子岭的北坡南坡都看了个遍,金瀚泽依旧不死心,收拾出去年的袄子来,想着不如今日不妨就往林子深处看看。

第七十七章采药() 
金瀚泽收拾了袄子,拿定主意,就要往香子岭深处寻找,刚走出大门,迎面就碰上了寡妇表姐杨文诗。

    “表弟,你这是去哪里啊

    ,这么急匆匆的?”杨文诗瞥了眼金瀚泽手里的薄袄,笑着问道。

    金瀚泽笑道:“准备去山里一趟!”顿了顿问道:“表姐今天这是”

    杨文诗道:“家里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就想着找晚菀妹妹说会话,我想跟晚菀妹妹好好学学刺绣。”

    金瀚泽道:“我娘子她还没回来呢,今儿真是不好意思,家里也没人,要不表姐改天再来吧!”

    杨文诗不搭话茬,笑问道:“你到山里干嘛去呀?下了套要去逮野兔?”

    金瀚泽道:“我去山里找一味药材,世济堂的刘贵大夫说,这味药可以在雪地里挖出来,我昨日就开始找,找遍了香子岭的南北坡还是没见着,就想着今儿到林子深处去找找。”

    “那带上我吧!我反正也没事做!”杨文诗笑道。

    金瀚泽一愣,笑道:“前几日下了场雪,林子里又冷的很,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杨文诗做了个哀求的动作,可怜兮兮地说道:“求你了,带我去呗!”

    金瀚泽无奈地点了点头,又从屋子里取了件袄子递给杨文诗:“你把这件袄子穿上吧,林子里雪没化,应该很冷!”

    杨文诗甜甜一笑,两人一路就进了香子岭。

    香子岭里都是高大的云杉树,穿过林海,几乎走了一个时辰,没有见到金瀚泽想象中的那副画面,杨文诗一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不着痕迹地安慰着金瀚泽。

    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金瀚泽垂头丧气地和杨文诗不得已按照原路返回,路几乎走到了尽头,剩下的皆崎岖不堪行。

    也许是去的路上抱着一腔的希望吧,回来的路上才发现雪地的树林是那样的难走,一个不小心,金瀚泽一跤就跌在雪地里,杨文诗连忙去扶,却见金瀚泽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坡地兴奋的呼喊,杨文诗太眼一看,只见那坡地中心,借着近于夕阳的光隐隐泛出淡淡的蓝色来,像极了雪霁初晴的天空。

    金瀚泽几下起身,跑上山坡,拿竹竿轻轻拨开那团蓝光来,在雪底蠕动着两三段筷子粗细的小虫子来,像是春蚕,淡蓝色的身躯就像冬季灵动的小精灵。

    金瀚泽牢牢记着刘贵的嘱托,不敢用金属的东西碰触这些虫子,只拿出个竹编的封口瓶子来,用手将那虫子轻轻捧到竹编的瓶子里,神奇的是那虫子离了雪竟僵直了下来,蓝色渐渐收敛,乍一看像是羊脂玉雕成的一般,晶莹剔透。

    “抓到了呀,弟弟恭喜啊!”杨文诗见金瀚泽将雪卧蚕抓紧瓶中,才开口喜道。

    金瀚泽欣喜地笑笑,将那竹编的小瓶珍重地藏在怀里,道:“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金瀚泽走在前面,如今重要的一味药也有了着落了,心里只想着治疗的医案,杨文诗走在后面,见金瀚泽的样子,心里有些酸酸的,眼珠一转,脚下一绊,伴随着一声尖叫,杨文诗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金瀚泽吓了一大跳,连忙跑下去:“表姐,你没事吧?”

    杨文诗呻吟了一声,坐起身,但见右腿的裙子被滚落山坡时撕了好几个口子,莲藕似的腿上鲜血长流。

    金瀚泽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接过杨文诗递过来的一张帕子,紧紧地包扎在杨文诗腿上,杨文诗吸着气轻声道:“没事,应该就是滚下山坡时被石头划了一下!”

    包扎好了之后,金瀚泽扶起杨文诗来,杨文诗直喊腿疼,没奈何金瀚泽背起杨文诗来,雪地里滑,金瀚泽怕又摔倒,只得慢慢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香子岭。

    杨文诗伏在金瀚泽背上轻轻抽泣,金瀚泽心下不忍,轻声问道:“表姐,可是腿疼的紧了,你再忍忍,到家了我去给你请跌打大夫来看一看!”

    杨文诗泣道:“腿上倒不打紧,就是崴了脚了,下不得地,只是连累弟弟一路背我出了林子。”

    金瀚泽叹道:“表姐若是这样说我倒是心里当真过不去,这也是因为帮着我采药才受的伤,难不成我扔下表姐一个人在林子里,不管不顾么!”

    进了家门,晚菀也刚回来,正在做饭,看到金瀚泽背着杨文诗进来,吓了一大跳,连忙帮着金瀚泽将杨文诗扶在榻上躺下:“这是怎么了?”

    金瀚泽道:“跟表姐一起去香子岭找雪卧蚕,不小心摔了一下,晚菀你先看着表姐我去请郎中来看看。”

    杨文诗连忙摆手,示意不用这么麻烦,金瀚泽不理她,径直走出了屋子。

    晚菀轻轻解开杨文诗腿上的帕子来,鲜血早已凝结,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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