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田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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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瀚泽睡在榻上,将晚菀搂在怀里,笑道:“今儿,晚家的五朵金花可算是到齐了!”
第七十五章扩建房屋()
金瀚泽搂着晚菀,因为彼此的存在而踏实,晚菀轻声说道:“今儿那个神医给你瞧了没?”
金瀚泽笑笑:“我的不用瞧,其实我也一直没给你说,我的腿没事。”
“什么意思?”晚菀看着金瀚泽棱角分明的脸问道。
金瀚泽看了看晚菀道:“意思就是我的腿不用瞧大夫,一直一来我都是装出来的!”
晚菀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金瀚泽,只听他道:“生在金家,我又是庶出,夫人总怕我多继承父亲的财产,看拿话挤兑我们母子两个,我们生活的如履薄冰一般,战战兢兢到了成年,有一次家里失火,我奋不顾身的跑进火里将金明宇救了出来,自己却不小心砸伤了,在家里修养伤势的时候,请来的郎中随口说伤若是修养不好很可能落下终身的残疾,母亲干脆就叫我装瘸,对外说是伤没养好,落下了残疾,这样虽然越发的不受父亲的待见,好在夫人也没将我放在眼里,在她心里我这个瘸子自然比不得她的儿子了,也正是这个原因,在母亲过世之后,父亲怕背负遗弃亲子的名声,才叫我苟延残喘地待在金家,否则我早被赶出了金家!”
晚菀有些心疼地看着金瀚泽,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咱俩成亲后我提出分家的时候,你早就想到他们会同意?”
金瀚泽点点头:“我知道夫人的想法,等我成亲娶了媳妇,自然别人不会再说什么,这也成了他们顺理成章将我推出金家大门的最好机会!”
晚菀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咱们现在过得也不比别人差啊!不依靠他们,我们会过得更好!”
金瀚泽紧紧握住晚菀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
晚菀将头埋在金瀚泽胸口,许久,晚菀说道:“咱们院子里就建了东边的厢房,当时也确实是我爹有意讹咱们,现在妹妹们都来投奔我了,我想着再盖几间屋子,把大门也在修修,老感觉院子里乱糟糟的!”
金瀚泽点点头笑道:“我也正有这么个意思,却被你给先说了出来。”
晚菀一笑,金瀚泽道:“明日我就找几个人来,加上几个弟弟妹妹,应该会很快的。”
晚菀一笑,往金瀚泽怀里钻了钻:“相公,你真好!”
房子的扩建在第二日就如火如荼的展开了,晚云四姊妹听说为了她们要扩建屋子,感动之余,越发将果园茅屋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不惜气力地帮忙,晚菀将所需的银子尽数交给金瀚泽,令人在李瑶儿跟前告了几天假,专门负责大家的伙食。
大约二十来天,原先的果园茅屋如今已经成了一座四合院,虽然说院子不大,也只有一进,但是看到这座院子,想想一年前的破旧样子怎不叫人感慨万千。
晚越被安排到东厢房第一件,晚云晚雨晚霜晚雪四姐妹被整个安排到了西厢房,金瀚泽又到镇上请来两个木匠,给每间屋子都做了些简单的家具,四姊妹别提多高兴了。
竣工的那天,晚菀和金瀚泽请来了陶大娘、李瑶儿和杨老汉,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
李瑶儿今儿专门穿了一件晚菀最近设计的华服,素净的颜色配上了点变形的篆形文字的元素进去,显得知性而美丽,杨老汉有过大江南北,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看李瑶儿这着装,当真是惊奇异常,李瑶儿笑着告诉这衣裳是晚菀的杰作,令杨老汉对晚菀顿时刮目相看起来。
“我活了这么些年,没见过这么着装的,看起来有些离经叛道,但是仔细看细节,却每一步都没有逾越着装的规矩,了不起!到底是读过书的女子!”杨老汉啧啧赞道。
晚菀抿嘴一笑:“只是识得两个字而已,杨大叔谬赞了!”
杨老汉跟一旁满脸骄傲的金瀚泽碰了下酒杯,一饮而尽:“我一直想着朝廷应该拨下着银子来,叫民间的女子也读书识字,这天下要大治,读书是个关键!”
晚菀惊奇地看着杨老汉,谁能想到一个乡村放羊的老汉竟有如此见识!
一旁的晚越站起身认真说道:“大姐,以后我放学回来了,每晚上教姐姐们识字吧!”
晚云笑道:“我才不要学呢,杨大叔,我听大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杨老汉道:“那是放屁,你看你大姐若不是读了书能有那样的眼界?这衫子别说在咱们这小地方,就是到了皇城里也立刻会成为名媛们争相追逐的风尚!”
晚菀一笑,对这位杨老汉刮目相看起来,转头对晚云说道:“杨大叔说的对,小云,以后你就跟着小雨小霜小雪,让小弟都教教你们,也不需要什么高深的学问,最起码得会写自己的名字!”
晚云叫晚菀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这许久以来,四个妹妹对晚菀有种盲目的信任,只要是是晚菀说了,莫不遵从。
“瀚泽在家么?”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素白色衫子的美貌夫人悄生生立在门外,正拿眼往院子里瞅呢。
金瀚泽一望,认了出来,正是前些日子镇上见到的杨文诗。
“她怎么来了?”金瀚泽疑惑地低语一声,出了屋子将杨文诗迎了进来。
“我去找舅舅,舅舅说分了家了,你住这边,还真让我找到了!”杨文诗笑道。
金瀚泽先将晚菀介绍个她,然后才逐个将屋子里的人草草介绍了一下,晚菀嘱晚云拿过一副碗筷来递给杨文诗:“原来是表姐呀,快请入座!”
杨文诗接了,笑道:“弟妹客气了!”
李瑶儿皱了皱眉,总感觉这杨文诗仿佛有些过于审视晚菀的样子。
吃了一阵,杨老汉记挂田庄里的羊,起身先走了,众人又聊了一会,不多时又有人来敲门,金瀚泽开门一看,见是钱府的小厮。
那小厮见了金瀚泽,急忙说道:“少爷,钱老爷叫我给你传句话,神医病重!”
金瀚泽大惊:“好好的,怎么就病重了?”
那小厮说道:“好像是前阵子这位神医给老爷治了回病,倒像是做了次法事似的,从那日起神医的身子就越发沉重了,今天听说神医吐了血了,老爷就叫我来请少爷!”
金瀚泽连忙进屋披了件衣服,跟晚菀和杨文诗说了一声,出了门,急急奔向钱府。
进了钱府,直奔神医的住处,钱汝明和花蜜正在屋外等待,金瀚泽站定,急问道:“义父,安神医他怎么样了?”
钱汝明双眉紧锁,低沉着声音说道:“不太妙,刚又吐了口血,直接昏死过去了,我赶紧找人请来了世济堂的刘大夫,刚进去!”
金瀚泽道:“半月前安神医虽然咳嗽,精神尚好,还说是三月后要为晚菀施针,说明他知道自己最起码能坚持三个月,这”
钱汝明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前几天,神医给我连续施了几次针,我觉得大好了,可是神医始终说是没能治本,后来就为我直接扎了十三针!”
金瀚泽见钱汝明说起十三针这几个字时腮上的肉似乎都不由自主地跳了跳,知道这几字肯定不简单,果然听钱汝明继续说道:“对于这种传承严谨的鬼门十三针来讲,一般对病者只需三针即可,若是十三针齐下,按照神医的说法是斩草除根了,但是却伤了天和,自那日之后,神医就卧床不起了!”
门帘掀开了,刘大夫皱着眉头走了出来,钱汝明跟金瀚泽连忙上前问道:“刘大夫,咋样?”
刘大夫刘贵示意远些说话,三人走到花园边上,刘贵才低声说道:“怕是熬不过去了,脉象紊乱,我看了半辈子病,没见过这等脉象,钱老爷,我开了些安神的方子,我看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情,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钱汝明叹了口气,送刘贵出了院子,金瀚泽心里一慌,连忙悄声进了安鸿鹄的屋子。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安鸿鹄盖着条棉被正在榻上熟睡,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身影好似比半月前瘦削了许多。
金瀚泽黯然,轻轻搬过来一张软凳,坐在上面定定看着安鸿鹄发呆。
将近过了小半个时辰,安鸿鹄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金瀚泽连忙扶安鸿鹄坐起来,拿过枕头垫在他腰下:“神医,你这是怎么了?”
安鸿鹄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从我学医术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到迟早有这么一天了!”
金瀚泽觉着心里一痛,心情也低落了许多:“神医,你那医术夺天地造化,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治你的病!”
仿佛到了此刻,安鸿鹄早已想开了似得,笑道:“既然知道夺天地造化,这夺的多了,天地都不容了,此时就是神仙来了,我也只有睡棺材一途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金瀚泽红着眼圈,不停地喃喃自语。
第七十六章神医逝去()
安鸿鹄叹口气道:“唯一觉着亏欠你的就是我答应给你媳妇施针的,但是看现在这情形怕是要辜负你了!”
金瀚泽暗自伤心不已,连忙说道:“你也说过世间万事万物讲究个缘法,是我妻子福薄,不能叫神医诊病!”
安鸿鹄问道:“你可曾后悔当日答应我一副棺材的诊金?”
金瀚泽摇头道:“神医你治好了我的义父,我理当送神医最后一程!”
安鸿鹄一笑,指了治放在一旁的一件破衫子,道:“你把那件衣裳撕开!”
金瀚泽依言取过衣衫,在安鸿鹄期许的目光中,撕开一道缝,伸手进去,在那件衣服的腰间缝着个暗袋,里面放着几张皮子。
安鸿鹄道:“徒弟给师父送葬才算合情合理,你认我做个师父吧,这张鬼门十三针的秘法都在那张图上,你可勤加练习,将来可为你的娘子施针!”
金瀚泽几乎掉下泪来,当即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也许是激动了,安鸿鹄一阵剧烈的咳嗽,良久才平息,掩着嘴的手绢上又是一片殷红。
安鸿鹄平息了一阵气息才道:“鬼门十三针传自药王孙思邈,你习得此法只可治病救人,万不可以此为恶!”
金瀚泽点头应了,安鸿鹄又道:“另外的皮子上有些秘方,你也可以学学,其中有些方子对你娘子还是对症的,另外一张皮子是道家的导引吐纳的法子,也是极其有用的,只是我这人一向散漫,受不的那法子里的清寂,所以也没有好说的,你自己慢慢修习吧!”
金瀚泽连忙又磕了三个头,安鸿鹄叫金瀚泽起身,道:“都是命,别抱怨什么,身为道家的一脉,须知顺其自然就好,有些事可不比太执着!”
金瀚泽鼻头酸酸的:“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安鸿鹄笑道:“我这人散漫,哪有那些规矩,你这样拘束,倒显得不好了,不过记着师父的话还是对以后得日子有诸多裨益的!”
安鸿鹄自嘲似得笑了笑道:“你师爷我的师父他老人家过世时,留下两句话,一句是找个德行俱佳的后生承继医术,你小子勉强够格吧!”
安鸿鹄看了看金瀚泽道:“还有一句话说我一生好赌,但是见不得赢,赢一次就得脱一层皮,现在仔细想想,自从师父他老人家仙去之后,我的确很少赢过,但是每赢一次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