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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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来,将车顶四周垂挂的璎珞飘然翻飞,珠帘晃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凤如画从府中出来,随她一起的还有凤违和王氏,看着府外停着的那辆奢华车撵,凤违心中很不是滋味,王氏也是心绪复杂。
齐洛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凤小姐,请上车。”
凤如画步下台阶,正准备上车撵,王氏叫住她,碍于车里面坐着的那个人,她不好明说,只是道:“画儿,早些回来。”
她点了点头,抿唇一笑:“爹,娘,外面风大,你们回去吧。”
双锦扶着她上了车撵,车门推开,里面赫然坐着锦衣华袍的云侍天。
他倚靠在车厢上,阖眼休憩,轮廓线条如刀刻般毫无挑剔,当真是比画里走出来的还要好看。
世间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
她刚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双锦和齐洛的争吵声,双锦声音略微有些大,像似在掐架。
“凭什么不是我跟着去,我是小姐的丫鬟,她去哪我就得去哪。”
齐洛拦着她不上她上车辕,声音冷冰冰的:“有侯爷在,定会将凤小姐平安送回来,不需要丫鬟相陪。”
“死木头,你让开,让我上去。”
齐洛纹丝不动,双锦绕到马车的另一端,准备上车辕,齐洛竟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踹了下去,双锦跌坐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凤违上前几步,朝着车撵里恭敬的道:“侯爷,这丫鬟是画儿的贴身侍婢,让她一起去吧。”
凤如画看向云侍天,云侍天依旧阖着双眼,嘴唇轻动:“不用。”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语气带着一丝不容反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凤违心下难言:“这——”
他还没想好如何再开口,齐洛已一扬马缰绳,赶着马车离开。
车厢里的紫檀小几上,摆放着茶点,小香炉里熏香袅袅升起,弥漫着淡淡的曼陀罗香。
凤如画掀开侧帘看向外边,已入寒冬,寒风瑟瑟,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摆摊的小贩穿着夹袄,缩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她放下车帘,偏头看向云侍天:“你要带我去哪?”
云侍天墨黑的睫毛动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眸:“去了就知道。”
她想起了昨晚在万花楼听到的豫王和孟丞相的谈话,不知道他们二人最终的商议结果如何,冬猎会不会行刺大姐夫?
她问道:“皇宫举行的冬猎是下个月什么时候?”
云侍天狐疑的瞥了她一眼:“中旬。”
她沉思,倘若告诉他豫王会在那日行刺公玉惊羽,他肯定会逼问她如何得知,何况昨晚豫王听到孟丞相的劝说,似乎对冬猎刺杀有了动摇。
如今消息不准确,她也不敢乱说,以免被误认为是她造谣生事。
云侍天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见她半晌不说话,问道:“怎么了?”
第344章 金屋藏娇()
她垂帘敛去眸底的微慌,心平气和的道:“冬猎应该很好玩,只是好奇罢了。”
不知走到了哪里,外面一片安静,连街上叫卖的声音也没有,只有车轱辘碾过坑坑洼洼的道路发出的声响。
凤如画撩开侧帘一看,马车已出了城,她心下警惕,这云侍天到底要带她去哪?
放下车帘,她规规矩矩坐好,可整个人如坐针毡,思前想后,这些日子她好像没有得罪他。
出了城往北走就是荒郊野外,他要是想动手了结自己,这真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她吞了口唾沫,压下心中的惶惶不安:“侯爷,我们这到底是去哪?”
云侍天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我们不是往北走,是往南走。”
呃……两者有很大的区别吗?
他要是出城办事,何必带上她,她既不是朝臣,也不是府衙之人。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传来齐洛的声音:“侯爷,到了。”
凤如画掀开车帘,外面不是在荒郊野外,是一处幽静之处,还有一坐别院。
院墙的篱栅小门上爬满了碧青的藤蔓,而门外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她正要下马车,云侍天捉住她的胳膊,递上一件白狐轻裘给她:“外面风大。”
她犹疑的接过,云侍天先行下了车撵,郊外的风呼啸而过,她素来怕冷,也不再多疑,披上白狐轻裘系好带子,尔后踩着齐洛安置的小凳下了车撵。
看着眼前这座依山傍水,四处幽静的别院,她奇怪的道:“这地方住的是谁?”
云侍天回头,稍稍怔了一下,她皮肤本就白皙,白狐轻裘的狐狸毛映得她面色更加雪白晶莹。
巴掌大的小脸精致无暇,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云侍天收回自己的目光,向齐洛使了个眼色,齐洛轻手轻脚的靠近那辆马车,将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劈晕。
云侍天作势就要闯别院,凤如画拉住他宽大的袍袖:“这是别人的院子,闯进去恐怕不妥吧?”
云侍天没有一点私闯别人宅子的罪恶感,淡淡道:“里面有你认识的人,难道你不进去跟他打声招呼?”
有她认识的人?
这种人烟稀少,幽静的地方,倒适合金屋藏娇。
难道是她认识的哪个人在这里藏了女人?
正在她疑惑中,云侍天已捉了她的胳膊进了院子,院子里是一间独立的屋子,刚走到屋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吟声,动静越来越大——
云侍天看向齐洛,齐洛会意上前一脚将房门踹开,屋里正在缠绵的两人惊吓的停下来,看向门口突兀站在那儿的齐洛。
齐洛扫了一眼屋里的景象,不自然地转过身去。
齐洛的面色微红,凤如画好奇他看到了什么,就要踩着木阶进屋,被云侍天捉着胳膊在外面站了片刻,估摸着屋里的两人都穿戴整齐了才拉着她进了屋。
屋里刚才缠绵的两人正是孟玄逍和他从青楼里赎出来的聂红妆。
第345章 他对你不是真心的()
孟玄逍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凤如画,一脸的震惊,随后急忙拨开挽着他胳膊的聂红妆。
两人刚刚温存过,聂红妆面如三月桃花盛开,宛若被雨水滋润的水水嫩嫩,情…欲还未褪去,媚眼如丝,小嘴微微红肿。
凤如画愕然的看着孟玄逍,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聂红妆,嘴角微勾起一抹嘲讽
这处别院果真适合养情…妇。
聂红妆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陌生人,蹙了蹙眉:“孟郎,他们是谁?”
孟玄逍顾不得向云侍天行礼,他生怕凤如画误会,急忙上前两步,向她解释:“凤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凤如画不仅不恼,心中反而暗暗涌起一丝喜悦,如果爹娘知道孟玄逍在外面金屋藏娇,他们应该会让自己嫁给他了吧?
她似笑非笑的的道:“我没有想成什么样啊,我只是相信自己看到的。”
孟玄逍心中一片焦急,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风流之人,但终归是个男人,难挡美色。
聂红妆被叔父卖入青楼,他见她可怜,便替她赎了身,聂红妆为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便将自己献给了他,两人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他想将孟红妆纳为妾室,但他们孟家祖训严明,不得娶身世不清白的女子为妻或妾,故而在这城外给她置办了一处别院。
对凤如画,他欣赏她的才情,若说是爱谈不上,只是觉得她跟别的女子不同罢了。
他也萌生了娶她的想法,眼下被她撞见自己的丑事,他心中慌乱不安。
凤如画打量了聂红妆一番,又看向孟玄逍,隐隐带着戏谑:“孟公子,真有眼光,这位姑娘长得国色天香,连我都自愧不如。”
孟玄逍着急解释:“凤小姐,她只是我从青楼赎回来的女子,怎能跟你相提并论。”
此话一出,聂红妆眼眶泛红,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他:“孟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自己刚被卖入青楼就被他赎了出来,跟着他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没想到他却将自己当作妓子。
孟玄逍只觉得头都要炸了,瞪了她一眼,语气略微有些生硬:“不要给我添乱!”
聂红妆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佳人本就长得沉鱼落雁,落泪的眸子如清洗过的玉石,晶晶亮亮,楚楚动人。
凤如画冷笑,转身走出屋子,孟玄逍提步去追,被云侍天拦住,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冽:“孟公子,你还是好好安慰佳人吧。”
云侍天出了院子,见凤如画正在马车旁边等他,轻裘下摆随风飘荡。
他刚一走近,凤如画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你今天带我来就是看孟玄逍与那女子上演春宫图?”
云侍天看了一眼齐洛,齐洛退到几丈外,他定定地盯着凤如画看了片刻,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悲痛或是愤怒,连一丝失望也没有。
他莫明的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对孟玄逍并无好感。
“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知道,他对你并不是真心的。”
第346章 别有用心()
她眉头微挑:“他对我是不是真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日此举是别有用心。”
他每天公务繁忙,不是那种吃饱了没事做的人。
今日会兜这么大一圈带她来看孟玄逍和别人幽会,除非是带了某种目的。
云侍天目光沉静,神色淡淡的道:“随你怎么想。”
她围着他走了一圈,站立在他偏头的那一边,与他对视:“说说吧,你有何目的?”
云侍天冷着一张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她确实是不知他的目的,而不是故意戏谑他,他竟是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以后离孟玄逍远一点。”
她原本就对孟玄逍无好感,如今又撞破他与聂红妆这种丑事,对他更是有几分厌恶,以后都不想见到他。
今日的尴尬她实数无心,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北定侯作的孽,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凤如画刚上了车撵,就听到孟玄逍急急忙忙跑了出来,扯着嗓门儿唤着:“凤小姐——”
她掀开珠帘,想趁今日与他把话说清楚,刚探出头来,被云侍天一指抵在额上推回车厢,顺手将车门关上。
她试图想将车门拉开,去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
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传来孟玄逍的声音:“侯爷,我有几句话想跟凤小姐说。”
云侍天的声音十分的沉冷:“孟公子,怎么,本侯的车撵你也想进去坐一坐?”
“不敢。”孟玄逍面色微白,他站在原地,朝着马车里微提声音,“凤小姐,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明日我便去府上提亲。”
凤如画尚未说话,只见云侍天唇角浮起一抹讥讽:“你也配?”
孟玄逍恼怒,他乃丞相之子,在东陵城有多少名门闺秀想要嫁他为妻,而凤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吏部尚书而已,娶他女儿,是他们凤家的福气。
碍于凤如画在场,这些话他不能说出口,只是脸色沉了下来:“侯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侍天唇角勾起一抹寡淡的冷笑,不与他多说,上了车撵,齐洛跃上车辕,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