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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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连忙闭上眼睛。
百里玉郎赤脚走近屏风,水珠顺着他平坦的胸膛滑下,地面上水渍泛着幽光。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拿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随意的裹上寝袍。
百里寐妧想到今日来的目的,重新睁开了眼,但眼前哪里还有百里玉郎的人影。
她走出屏风,看到百里玉郎正提着水壶倒茶,白色的织锦寝袍包裹包裹着他结实精瘦的身躯,披在背后的发梢因为湿润而沾在一起。
她正要走过去,百里玉郎喝了几口水放下水杯,走向床榻,抬头望着她略有些紧张的脸,语气沉沉:“出去。”
百里寐妧沉默不语,褪去自己的衣裙,只穿着一件绣碎花的亵衣,她的肌肤白皙光滑,在摇曳的火烛下流溢着莹莹幽光。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步走向他,粗鲁的将坐在床榻边的他推倒,望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睛,覆上他的唇,她笨拙的浅啄,发泄着这些年来压抑在心底的感情。
百里玉郎愣了片刻,箍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望着女子绯红如霞的脸:“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让我做你的女人吧。”百里寐妧眼里带着羞赧与渴望。
百里玉郎深深地看了她几眼,俯身狠狠的吻向她的嘴唇,吻得又急又重。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疼还是心酸,眼角有温热的泪水滑落。
一夜痴缠,一夜忘情。
第681章 废黜侯爵()
太白楼人字号厢房。
百里玉郎站在窗前,手中折扇子合在一起,轻扣着左手掌心,他垂眼看着楼下热门的集市,门庭若市,熙熙攘攘,小贩的吆喝声清脆洪亮。
午时未到他就在此等候,此刻已是午时末刻,一直未见玉无双的身影。
房门推开,魏罕走了进来:“殿下,那玉无双八成是……”后面的话无需言明。
未从有人敢对他爽约,百里玉郎浑身充满了戾气:“给本太子查,彻底的查,我就不信玉无双会上天遁地!”
魏罕恭敬的应着,“是,那您……”
“回驿馆!”百里玉郎的耐心全被消磨殆尽了,脸上带着寒冷的怒气。
……
关于百里玉郎遇刺一事,事发当日开始,宣启帝将这事交由九皇子公玉凉玦查办,但已过去多日,一直未有线索。
百里国和亲的使臣一再施压,要求宣启帝给个说法,宣启帝一道圣旨搬下,废黜云侍天侯爵,贬为三品将军,常年驻守漠北蛮荒之地,无旨不得入京。
这一道圣旨下来,朝中上下像似炸开了锅。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刺客是云侍天所派,当日百里玉郎受了伤,只能说他保护不利。
云侍天为天照国立下汗马功劳,只因这么一点小事就削去爵位,可谓是不分轻重。
诸多朝臣看得明白,这其中存有皇上的私心,替云侍天求情的奏折皆被丢掉了火盆烧得干干净净,且是上朝时当着众朝臣的面。
凤如画听到这些消息,十分不淡定,那日在大牢,云侍天明明说过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现在呢?
被废黜侯爵也就算了,还要贬到漠北蛮荒之地!
那个常年风沙暴走的地方,是个人待的地方吗?
这几日燕痕一直在侯府,他无意间听闻下人议论起此事,他下意识的调头就要去找凤如画,可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自从那日起,她就刻意回避着他,那天过后,便一直没来看过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身回了房。
凤如画正要回凤府,去找凤违打听消息可不可靠,一名婢女兴高采烈的匆匆而来:“夫人,侯爷回来了。”
凤如画愣了一下,随后像一阵风冲了出去,心里激荡着万分喜悦。
回廊的另一端,云侍天正向这边走来,身上的衣服依旧是那件湖蓝色的袍子,上面流泻着细细地褶皱,甚至沾染着些许脏渍,但依旧不影响他清贵雅致的风华。
看到她,云侍天停下脚步,远远地望着她,两人的目光恍若穿过了千山万水。
她拎着裙裾跑向他,扑进他的怀里,鼻子酸酸的,却是不说话。
身后跟着的下人们都退得远远地,眼观鼻,鼻观心。
云侍天拥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打算在这站多久?”
“听说……”
“待会在说,你先回房等我。”云侍天打断的话。
她登时揪着她的衣服,略有些慌急:“你去哪?”
云侍天无奈的轻叹,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去出云阁沐浴,倘若你要跟着来,我也没意见。”
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凤如画瞬间红了脸颊,温顺乖巧的道:“我还是回房等你。”
第682章 云侍天回府()
酷暑难耐的天气总是令人心浮气躁,即便是房门和窗户敞开着,也不见有半丝的风。
凤如画坐在凉榻上喝着酸梅汤,心里依旧急躁难耐,身后立着打扇的婢女。
“夫人,侯爷和齐将军进了书房。”双锦进屋,支支吾吾的回禀,说完还抬眼看了看她的脸色。
凤如画炸毛,他去沐浴她就在这儿一直等着,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有些不耐烦了,便让双锦去瞧瞧,没想到他却去了书房!
双锦看着她黑着的一张脸,小心翼翼的道:“夫人,侯爷刚从大牢里出来,肯定有很多事情交代给齐将军,您再等等。”
她气呼呼地扁着嘴,气势如虹的便要冲去书房,双锦将她拦下,好说歹说的劝说着。
无非就是云侍天被废黜侯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有什么事情交代齐洛去做,亦或是心情不好,需要冷静冷静。
凤如画冷静想了想,觉得双锦说的在理,她头一次觉得双锦这脑袋瓜子挺聪明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夸赞道:“不错不错。”
“夫人是关心则乱。”双锦笑道。
凤如画打了个哈欠,与其在这傻傻的等着,还不如睡个午觉,她倒在凉榻上阖眼睡去。
她睡着不久,云侍天便回了房,沐浴过后的他浑身神清气爽,一袭干净华丽的衣袍衬得他飘逸宁人,清俊雅致。
屋中伺候的婢女向他欠身行礼,他手指微抬,婢女们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
他走近凤如画,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睡熟了的样子安静温顺,一只手掌贴面侧身压在脑袋下,巴掌大的小脸素净清秀,乌黑的秀发侧顺在一边,从胸前垂掉在凉榻边沿,黑如绸缎。
云侍天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柳叶似的秀眉,她从来不用黛笔画眉,但她的眉毛一直都长得很好看,弯而细。
她的睫毛墨黑纤长,根根分明,微微上翘,精致的像似蒲扇,竟是比水墨画上的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他静静地凝着她的容颜,忍不住的俯身亲吻着她。
熟睡中的凤如画,感觉到眉心凉凉的,拧着眉心胡乱的抬手一拨,翻身面朝里面,嘀咕道:“滚开。”
云侍天微微一愣,哑然失笑,将她被香汗浸湿贴在脖颈上的几缕发丝顺开,拿起扇子给她轻轻的扇起风来。
凤如画这一觉醒来已是夕阳偏西,她睁眼便看到对面的云侍天。
他正躺在一张藤椅上看书,拿书的那只手节骨分明修长,案几上放着凉茶。
他偶尔会端起凉茶喝上一口,然后又轻轻放下,姿态闲雅中带着一股悠闲从容的清华贵气。
直到手中的书突然被人拿走,云侍天才发觉某人已经醒了,而且还气呼呼的站在眼前,杏目圆瞪,活像一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他将凤如画手中的书拿过放在案几上,捉住她的手腕一拉,她猝不及防的跌趴在他胸膛上,藤椅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
第683章 圣旨是真的吗?()
凤如画正要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云侍天紧紧箍住她的腰:“你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做什么?”
她干脆也不挣扎,就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很是好闻。
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好半晌闷闷道:“那圣旨是真的?”
“嗯。”云侍天淡淡的应了一声,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你就当它是真的。”
凤如画猛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水眸宛若秋日里的天空,明净无暇:“什么意思?”
看到她嫣红的娇唇,云侍天忍不住的吻上去,一如既往的柔软,带着一股微微的冰凉。
他刚喝过菊花凉茶,口腔里还带着清凉的菊花味道。
凤如画揪着他的衣襟,两人的灵舌卷在一起,互相嬉戏追逐,像两条分不开的藤蔓,紧紧相连。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难舍难分的分开,凤如画已是全身瘫软的趴在他的怀里。
云侍天凝着她绯红的脸颊,目光温柔,隐隐含笑:“这么热情,看来这些日子你思君甚深啊。”
被他这么一取笑,凤如画脸色更加的红起来,更显得她娇媚动人。
她羞赧的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尔后又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道:“是又怎么样,反正我想的又不是别人!”
云侍天的眉目染上落日的余晖光芒,眼光温暖柔和,在她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声音低醇魅惑:“画儿,我也想你。”
……
晚膳比平日里丰富了许多,是荀管家特意丰富厨房做了许多云侍天爱吃的菜,自从两人成婚后,用膳时从不用婢女布菜。
凤如画今日的心情大起大落,心中堵的慌,晚膳用得极少,半碗米饭捣鼓了半天还是那么多,就连平时爱吃的菜也没吃几口。
云侍天侧首看着她:“不合胃口?”
她扁嘴道:“你都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旮旯里了,我哪还有心情用膳。”
云侍天给她夹了菜,语气温和的哄着她:“再吃几口,不然今夜你会很饿。”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怪怪地,凤如画抬头睨向他,见他神色淡定从容,自己脸上一阵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用完晚膳,齐洛办事回来,云侍天又和他进了书房,出云阁离主院有些远,凤如画向来不去那儿沐浴,让双锦准备了热水在内室沐浴。
她沐浴完穿好寝衣,一边擦着湿哒哒地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云侍天立在窗前,微抬头仰望里寂寥如黑的夜色。
她好奇的走近他,顺着他的视线朝天幕望去,夜空弯月如钩,繁星闪闪。
她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哼哼道:“你还有心情赏月,看星星。”
云侍天回头看着她,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绣海棠的薄纱寝衣,薄纱衣袖下的手臂宛若玉藕,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头发湿漉漉顺在左侧胸前,水渍顺着发梢流下,她的寝衣湿了好大一块儿,紧紧贴在身上,身躯玲珑有致。
他拿过她手中的巾帕,给她擦起来头发来,动作温柔细心:“以后不要再与韦沧海来往。”
第684章 我跟你去漠北()
凤如画正喜滋滋的享受他给的待遇,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顷刻间凝固,艴然不悦的拧眉:“为什么?”
他是她师傅,怎么可能不见面?不来往?
“他若真心是为你好,怎么会让你学九曲魔音?”分明是居心叵测。
韦沧海只是给了她《大悲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