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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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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必要时刻总归要有人牺牲() 
凤如画没有回侯府,直接去了凤府,凤违刚下朝回府上,还在寝室更衣,她一直守在门外,一见他出来便问宫里的情况。

    凤违面色凝重的道:“这件事恐怕不易,除非找到凶手,不然侯爷怕是要背了这个黑锅。”

    她心中一沉,微有些刺痛:“刺客已经死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幕后主使?”

    “我已和多位朝臣递了奏折,不要心急,等等看,看皇上是什么态度。”凤违见她焦急担忧,轻声安慰,“侯爷他战功显赫,皇上即便是为了不使两国伤了和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那些刺客只是放过了你,并无证据是侯爷派去的。”

    ……

    百里玉郎回到驿馆,有属下匆匆来禀报,俯在他的耳边低诉了一阵,百里玉郎脸色微变,猛地将折扇唰的一下合上:“魏罕,你随本太子进来。”

    魏罕应了一声,随他进了房间,百里玉郎转过身来,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你这次太大意了!派去的人少了两具尸体。”

    魏罕一脸的惊讶,单膝跪在地上:“请殿下责罚。”

    百里玉郎隐隐带着民怒气,面色冰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本太子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那两人若是活着……”

    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

    魏罕重重应声:“属下明白!”

    他正要退出房间,又被百里玉郎叫住:“这几日宣启帝留芸霞住在宫中,表面上是与帧王培养感情,若是本太子没猜错,宣启帝是想留芸霞牵制我,这些日子做事小心,不要露出马脚。”

    魏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倘若天照国皇帝用公主威胁殿下您呢?”

    “为了一统天下,必要时刻总归是要有人牺牲。”他说这话时,带着嗜血的绝情冷酷。

    百里玉郎让人传话给宫里的玉里寐妧,让她带话给木挽香,傍晚时分,木挽香如期而至,怕被旁边发现,她依旧是凤帽遮掩,裹得严严实实。

    百里玉郎的随从将木挽香带至门外便离开,木挽香推门而入,百里玉郎正站在窗前的桌前,手执朱笔低头专心沉静,鬓边的发垂下,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肤色白皙。

    木挽香站在门口处,安静的注视着他,盯着他的侧脸看得痴恋入迷。

    百里玉郎抬头望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意:“过来。”

    木挽香笑语嫣然地上前,凑近一看,百里玉郎正在作画,画像上的女子绝色倾城,一颦一笑都带着让人百看不厌的万种风情。

    她眸色一亮,但又不动声色的压下心头的喜悦:“你画我作什么?”

    画已接近尾声,百里玉郎手中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画心中所想,有什么不对吗?”尔后继续低下头作画。

    画心中所想……

    木挽香在心中反复的嚼着这句话,心里像吃了蜜饯一般柔情蜜意,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心中更是欢喜不已。

第660章 趁早合离() 
百里玉郎和骅王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整天面对一个智商像个孩子的骅王早已厌烦,像百里玉郎这种俊逸的男子,怎能令她不动心。

    自从上一次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的一颗心早已被他征服,她喜欢他俊朗非凡的外貌,喜欢他对人的温和宽待,喜欢两人在疯狂时带给她的欢愉。

    百里玉郎收笔,盯着画像上的女子定定看了许久,又抬头看了一眼木挽香,随后扬手就将画像撕成两半。

    木挽香惊呼,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这画没你本人万分之一好看,没画出你的神韵,待改日我重新为你作一幅。”他执起她葱白的柔荑,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尔后将手中的画像揉成一团丢到桌上。

    木挽香又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喜笑颜开,抱住他的脖颈,笑的娇媚撩人:“在你心里,我真有这么好?”

    百里玉郎弯腰,手从她的背后和膝弯穿过,将她抱起走向床榻,低头蹭着她的鼻尖,声音醇厚迷魅:“当然。”

    木挽香咯吱吱的笑着,两人随即滚到床榻上,一室缠绵。

    ……

    夜深人静,天暮繁星点缀,弯月皎洁如钩。

    北定侯府。

    凤如画依旧是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有些怕黑,故而双锦给她留了一盏灯,她有些口干,下了床榻走到桌边倒水。

    窗外一抹黑影掠过,她正要追出去,那抹黑影从敞开的窗户跃了进来,她定眼一看,来人是韦沧海。

    她欣喜的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师傅。”

    北定侯府戒备森严,晚上又有云侍天在,自从她嫁入北定侯府,韦沧海就没出现过,她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怪想念的。

    韦沧海看着她眼睑上的黑青,捏了捏她的脸颊:“瞧你这憔悴的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师看着都心疼。怎么,没了云侍天,你就活不成了?”

    凤如画抱着他的手臂走到桌边,让他坐下,给他倒了茶水奉上:“师傅,你都知道了?”

    “有什么是为师不知道的?”韦沧海接过水杯,轻嗤,“他云侍天纵然手握重兵,还不是被陷害入狱,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变幻无常,趁你俩成婚不久,感情还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不如合离算了,免得你为他担惊受怕。”

    凤如画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错愕片刻,声音冷了几分:“我还以为师傅是来帮我想法子的,不帮就算了,还劝我在他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他合离,倘若你觉得我不尊师重道,那便再也不要来了!”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韦沧海。

    “好,好,有了男人就不要师傅了,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特意跑了这一趟,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赶我走,为师现在就走。”韦沧海的声音听起来死气沉沉地。

    凤如画本就心中烦闷,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气愤,听到身后凳子的声响,没搭理他,等一室安静,她回头一看,韦沧海果然离开了。

    她垂眼看着桌上喝了一口的茶水,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第661章 燕痕回东陵() 
一夜的辗转反侧,在五更天时凤如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睡醒已是日晒三竿。

    炙热的太阳已在头顶正上方,即便是敞开着窗户,还是热得难受。

    她撩开轻纱帷幔,朝屋外喊道:“双锦。”

    双锦和两名婢女走了进来,伺候她洗漱,梳洗完毕,双锦说道:“夫人,齐将军一直在门外侯着。”

    她惊喜的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双锦答道:“一个时辰前。”

    凤如画略略有些激动:“快让他进来。”

    双锦走到门外,片刻后又回来,身后跟着风尘仆仆地齐洛,他的眉宇间倦怠沉沉,下颌冒着青胡茬子,一脸的憔悴:“夫人。”

    “可有见到燕痕,他怎么说?”凤如画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轻颤。

    “燕公子一直在清佛山,他只知道百里国会送公主前来和亲,并不知道是百里太子本人,这次的刺伤与他无关。燕公子听闻侯爷入狱,随属下回来了。”

    她心头一惊:“他人呢?”

    齐洛答道:“进城后他便与属下分开了。”

    凤如画脸色微变,心里慌乱成一片,如果燕痕和百里玉郎碰了面,那可如何是好?

    她的掌心渗起一层薄汗,半晌才回神:“你下去休息吧。”

    从东陵城到清佛山要三天的路程,他一天两夜便赶了回来,可想而知这一路的辛苦。

    齐洛退下后,她坐在妆台前,惴惴不安的攥着自己的衣袖,不是燕痕,那又会是谁?

    双锦见她一直在发愣,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午膳准备好了。”

    早膳没用,她此刻确实有些饿了,便前往前厅用膳,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佳肴,想到云侍天还在大牢里,心中委实有些难受。

    旁边伺候的下人见她吃的极小,更加伺候的小心翼翼。

    凤如画捣鼓着碗里的白米饭,对眼前的美味佳肴提不起兴趣,旁边的荀管家忽然道:“夫人,九皇子来了。”

    她抬头望去,通往前厅的石径上,凉玦一身红色长衫徐徐而来,炙热的阳光照得他恍若虚无透明,面容更加白皙妖冶,身姿修长。

    凉玦进了大厅,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往她旁边一边,撸了撸衣袖:“快给小爷也添一副碗筷,小爷也还没吃呢。”

    旁边的下人手脚麻利的摆上碗筷,凉玦接过就开始扫荡,吃的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平日里矜贵优雅的样子。

    看得凤如画目瞪口呆,旁边伺候的下人更是唏嘘。

    凉玦一抬头看到凤如画傻不愣愣地看着自己,咽下口中的饭菜,自恋的朝她抛了个媚眼:“小爷知道自己长得帅,别盯着我看。”

    凤如画额头一黑,他还真是够厚脸皮,看到他吃的风卷残云的样子,直接不忍直视:“你到底是几天没吃饭了?”

    “为了侍天的事情,我这两日劳心劳力,就算是把侯府吃穷了也是应该的。”凉玦看样子真是饿极了,猛地扒了一口饭菜,“我刚从九华山庄回来,有一个重大的发现。”

第662章 刺客有两批() 
“有什么发现?”凤如画眼前一亮,讨好的给他倒了水放在手边。

    凉玦吃得太急,有些噎着,端起手边的水喝了几口:“那天的刺客有两批,在百里太子和三哥遇刺的时候是第一批,围攻我们的是第二批。当日走之前三哥吩咐了山庄里的人去将后山的尸体打扫了,山庄的人将那些刺客的尸首埋了,但在今日我去查找线索,发现埋尸体的泥土被翻了新,挖开经过确认,少了两具尸体。”

    凤如画一脸的惊讶,咬着手中的筷子:“诈尸?”

    凉玦被她的话噎得上不上,下不下,她赶紧倒了水给他,他接过喝了几口顺气,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亏你想得出来!”

    她翻了翻白眼,那有什么,她还是借尸还魂呢。

    “偷尸。”凉玦放下手中的水杯。

    凤如画诧异:“为什么偷尸?”

    “那就要问偷尸的人了。”凉玦已吃的九分饱,放下了碗筷,“偷尸的人多半可能是幕后主使者,也许那两名尸首有问题,怕被别人发现,被偷走的尸首是第二批刺客。”

    凤如画义愤填膺,紧紧捏着手中的筷子,两批刺客,两个幕后主使者,云侍天是完完全全给别人背了黑锅,而他人在刑部大牢,连替自己洗刷清白都不能。

    凉玦看她咬牙切齿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么,说道:“是侍天让我去九华山庄从尸首上找线索,他心中大致有了猜想,只是苦于无证据。你放心,他不会让自己掉入死胡同,他能从战场上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岂会把命丢在这些愚蠢的人手中。”

    她咬着筷头,静了一瞬:“齐洛早上刚回来,燕痕与这次的刺杀无关,不过他也回东陵了,我担心他会去找百里玉郎。”

    “那还得了。”凉玦端茶的手一顿,连茶都还未来得及喝,将杯盖重新盖上,人已风风火火往外走。

    ……

    是夜,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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