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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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侍天清俊的容颜有些许的缓和,他拾起桌上的锦盒,打开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她,目光复杂:“冰蟾你是怎么得来的?”
看到他眼里掠过的一抹凉意,她十分委屈,冰蟾来之不易,在任何人的眼中,是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子拿不到的,他怕自己拿了一个假的来骗他?
她满心凄惨,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恼意,扁了扁嘴,终于化成一声轻叹:“不是假的,是真的不能在真的冰蟾。”
云侍天眼眸中氤氲着彻骨的幽凉,苍白清俊的容颜如玉雕琢:“我知道是真的,你是如何拿到的?你去了雪域山?”
他顿了顿,呢喃:“雪域山顶你上不去,更加别说进入冰雪洞。”他猛的一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冰蟾是谁给你的?”
倘若说是陌上雪给的,如果他去找陌上雪求证怎么办?
陌上雪肯定会说他将冰蟾给了玉无双,但凡长脑袋的人都会联想到玉无双是她假扮的,那她的身份岂不就穿帮了?
她斟酌了一小会儿,犹豫吞吞吐吐:“是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他静静注视着她,眼眸里却是一片清冷。
不知他为何问的这么详细,但眼下自己有求于他,不敢触怒他:“玉无双。”
云侍天抿唇不再追问,深沉的目光若有所思,用银色丝线绣着暗云图纹的紫衣宽袖半掩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在他的膝盖上,冷峻如斯。
第372章 别怕,有我在()
巍峨的红墙琉璃瓦,每座的宫殿奢华庄严,高高的宫阙如同一座座华丽精美的墨画,但凤如画没有半点心思去观赏。
下了车撵,云侍天带着凤如画直奔御书房,云侍天的步伐较大,她几乎是小跑才能跟得上,还没走多久就累得娇气连连。
云侍天感觉到了什么,渐渐放缓脚步,慢悠悠的走着,恍若闲庭信步。
她抱着手中的锦盒,偏头看向他,他侧脸的线条轮廓冷毅如雕琢,紧抿的唇线精致无暇:“侯爷,倘若九皇子醒了,那我爹他……”
“不会立即释放,还要在牢里待些日子,不过快了。”云侍天陡然停下脚步,他的身上披着墨鹤大氅,声音平静而威严,紫色的衣袍随风翻飞,更衬得他清贵无比。
御书房外守着几名内前内侍,内侍总管常公公看着云侍天越走越近的身影,几步下了台阶,上前微笑的躬身颔首:“侯爷,您怎么还没出宫?”
他瞥到与云侍天身旁边的凤如画,看着觉得十分眼熟,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凤小姐,你怎么进宫了?”
她尚未说话,云侍天看着常公公,声音淡凉如水:“劳烦公公通传,本侯与凤家四小姐求见。”
常公公面含笑意:“侯爷客气了,奴才这就去。”
常公公上了台阶,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凤如画和云侍天步上台阶,两人解下身上的大氅暖裘,交给一旁边的小内侍。
凤如画有些胆战心惊,她怕宣启帝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直接来一句:不见。
只是小许一会儿,常公公走了出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二人:“侯爷,凤小姐,进去吧。”
凤如画虽然已经见过宣启帝两次,但今时今日不同。
在别人眼里,风违是谋害皇上的逆臣,她如今算是罪臣之女。
如此郑重其事的面圣,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她怎么能不怕?
她莫明的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抓住云侍天的宽袖。
云侍天偏头看向,见她紧张不安,勾了勾唇角,映得他眉目清俊温柔,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捏了捏给她鼓励:“别怕,有我在呢。”
他的掌心很暖,带着温热的暖意,包裹着她冰凉的手指,亦如暖了她的心房。
她还是有些惧怕:“我在外面等你,你将冰蟾呈给皇上吧。”
云侍天凝着她,深幽的眼眸中敛着沉静和温暖:“凤家等着你去救,你爹等着你去救,是我带你入的宫,自然会平安将你带出宫,我以性命担保。”
他的声音清淡平静,说的不紧不慢,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的心陡然漏掉了一拍,是什么东西令她心头莫明的一悸,仿佛再也幻化不开。
常公公上前两步,提醒他们:“侯爷,凤小姐,你们赶紧进去吧,别上皇上久等。”
云侍天又鼓励的捏了捏她柔软的手,然后松开:“走吧。”
凤如画深吸一口气,随着他走了进去,她的心怦怦直跳,拿着锦盒的手指冰冷发颤。
御书房内金光闪闪,晃花了双眼,她一眼便看到坐在御桌前,埋头批阅奏章的宣启帝。
第373章 冰蟾解毒()
云侍天走近,轻轻拱手:“参见皇上。”
凤如画无比惊愕,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云侍天虽只是个侯爷,但简直是一人之下在,万人之上,连面圣都不用行跪拜之礼。
正在她发愣之际,云侍天给她递了一个眼神,她连忙跪下:“罪臣之女凤如画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宣启帝手中的朱笔一顿,抬头瞥了一眼他们:“免礼。”尔后,他又低头继续批阅奏章。
凤如画起身,见皇上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有些不知所措。
她侧首看着身边的云侍天,云侍天潋滟的眸子温和如暖阳,冲她勾了勾唇角,点头示意。
她稳了稳情绪,鼓足勇气嘴唇动了动,面对威仪睥睨天下的王者,她还是惧意的不敢开口。
云侍天见状,声音平淡的对宣启帝道:“皇上,凤小姐寻来了冰蟾,可解九皇子身上的毒。”
此话一出,宣启帝批奏章的手一顿,猛的抬起头来,眼里带着几分惊喜,随后立即敛去,又恢复了平时的威严深沉:“呈上来。”
旁边伺候的小内侍上前,从凤如画的手中接过锦盒,打开盒开奉到他的面前。
宣启帝看了一眼,眼里立即浮出震惊喜悦,噌的一下站起:“摆驾凌云殿。”
凌云殿是九皇子公玉凉玦的寝殿,他尚未弱冠,所以并未封王赐府邸。
凌云殿位于皇宫西南处,宫殿极其巍峨华丽,比别的未弱冠的皇子的寝殿足足大上一倍,足以见得宣启帝对九儿子的疼爱。
殿外宫人匍匐一地,进了殿,床榻边守着两名太医,几人看到宣启帝前来,战战兢兢的迎上去行礼:“参见皇上。”
宣启帝宽大的绣祥云图案的明黄衣袖一挥,那两名太医起起身立在旁边。
宣启帝大步走到床榻前,看着床榻上沉睡憔悴的凉玦,眼睛苍凉悲痛。
看着床榻上的人,凤如画震惊不已,软锦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错觉的让人以为已经死去有些时日了。
他脸色煞白如纸,眼睛深陷发黑,嘴唇更是乌紫,哪里还是昔日那个妖娆邪魅,风流倜傥的人。
半晌,宣启帝转身,看向那两名太医:“用冰蟾给九皇子解毒。”
随驾而来的常公公将装着冰蟾的锦盒拿给那两名太医,太医看到冰蟾,双眼放光欣喜万分,仿佛要救的不是九皇子的命,而是他们全家老小的命。
贺太医从锦合中拿出冰蟾,又从医药箱中取也一把医用小刀,上前跪在床榻前,挽起凉玦的衣袖,正准备用小刀在他的手臂上割一条血口子。
凤如画忽然出声制止:“慢着。”
众人纷纷看向她,宣启帝皱起眉头。
她当下手足无措,磕磕巴巴道:“冰蟾解毒需要武功高强之人替中毒者护住心脉。”
几人看了看,都将视线落在云侍天的身上,这些人当中,惟有云侍天能办到。
云侍天也未有丝毫迟疑,上前扶起凉玦,在他的背后盘膝而坐。
贺太医看了看凤如画,见她点头,这才用小刀在凉玦的手臂上划破一条小口,鲜血瞬间渗了出来,但不同常人的殷红,而是墨黑色,怵目惊悚。
第374章 宽限三日()
贺太医将冰蟾放在血口处,与此同时,云侍天双手撑在凉决的背上,运功给他护住心脉。
冰蟾里像似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吸着凉决的血液,晶莹透彻的冰晶渐渐变黑。
床榻上的凉决,先前还发黑的眼圈已淡了下去,渐渐恢复了原样,嘴唇上的乌紫也逐渐褪去,色淡如水苍白。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冰蟾完全变成了黑色,如一块黑墨石。
贺太医拿开冰蟾,云侍天也收回了内力,另一名太医上前帮忙,给凉决手臂上的伤口上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
云侍天最近几乎彻夜未眠,刚才又损耗了内力,脚一挨地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幸而被离他最近的常公公扶住。
宣启帝目光关切的看着他:“侍天,你可还好?”
云侍天缓了缓,摇了摇头,一抬头瞧见凤如画正担忧的看着自己,他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走近她,站在她的身边。
宣启帝坐在床榻边,将凉玦搁在锦被外的手放进被中,见他气色比先前好了许多,也知晓毒已经清除了,长松了一口气,又偏头看向那两名太医:“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贺太医刚才给凉玦包扎伤口时顺便给他把了脉:“回皇上的话,毒已经完全解了,只要人醒过来就会没事了,至于什么时候醒,这个……”他也说不准。
宣启帝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也不再继续追问,给凉玦掖了掖锦被,又吩咐宫人好生照料,起身离开。
他这一走,云侍天和凤如画当然是随他走,走到外殿,宣启帝却是脚下顿住,随即在主座上坐下,宫人们迅速的上了热茶,他定眼看着凤如画:“说吧。”
没头没尾的两个字,弄得凤如画彻底傻愣,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待她刚想问说什么,只听云侍天说道:“皇上,冬猎遇刺事有蹊跷,还请您给刑部宽限些时日,以免他人无辜受冤。”
闻言,宣启帝紧绷着脸,眼里寒意掠过,闪现着一抹阴寒,摆着十足的威严架子:“无辜受冤的人你是指凤大人还是太子?”
云侍天一语双关,不紧不慢的道:“谁是无辜之人,臣便说的是谁。”
宣启帝细不可闻的冷嗤一声,又看向凤如画:“你拿冰蟾来见朕是为了救你爹?”
宣启帝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衣服上绣着祥云图案,刚毅威严的脸上没有那日在太白楼遇见他是的亲善,只看一眼,便让凤如画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抑与胆寒。
这不是废话吗?
她仔细琢磨了一番,说的诚诚恳恳:“都救。”
宣启帝绷着下颌深沉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似是要将她看穿。
太过犀利的目光,看得她心里寒意涌上,一阵发毛恐惧,头皮发麻的垂下眼,静默不语。
半晌,安静的殿里传来宣启帝低沉的声:“今日你带冰蟾进宫救了九皇子一命,大功一件,朕多宽限三日。”说完他看向常公公,“常坤,给刑部那边传去口谕。”
凤如画耷拉着脑袋,过去了八日都没有查到豫王与孟丞相勾结的蛛丝马迹,多宽限三日又有什么用。
难道凉玦的命只值七十二个时辰?
第375章 今日多谢侯爷()
她嫣然的朱唇微张,正要向宣启帝多讨几日,瞟见云侍天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万般无奈的福了福身,有气无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