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撩师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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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颜舒瑶挣扎着,低泣的哭腔愈发哽咽,“你去跟你的小|三睡吧…反正你不要我了……”
舒清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她,任由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然后肩膀上挨了一口。
——咝。
挣扎中相框掉下了床,舒清空出一只手去捡起来,恰好就看到照片上妻子的脸,眼睛更痛了。
颜舒瑶劈手夺过相框,宝贝似的塞进枕头底下,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她。
舒清学着妻子的语气道:“瑶瑶乖,去妈妈房间睡吧?”
边哄着边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口。
颜舒瑶怔了怔,含泪的眼睛水光盈盈。
指腹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舒清托住女儿的腿弯尝试公主抱,一用力发现自己根本抱不起来,只好改由竖直着抱,这时候不禁想到了林宜诺……
小徒弟能把女儿扛起来,而她这么抱着都觉得吃力,难道她真的老了?
颜舒瑶安静地趴在舒清怀里,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搂住她脖子,生怕会掉下去似的。
舒清把女儿放到自己床上,用被子把她整个身体包起来,揉着她的脑袋,轻声道:“瑶瑶,今晚让林阿姨到你房间睡好吗?”
“她说的?”
“。。。。。。嗯。”
颜舒瑶撅着嘴道:“好吧。”
舒清惊讶于女儿这么听林宜诺的话,转念一想这确实是好事,不由欣慰地笑了,吻了吻她的脸蛋,“你先睡,妈妈一会儿就来。”
小公举乖乖地点了下头,钻进被子里。
舒清为她掖好被角,关了灯出去。
“诺诺。”
吹风机响声戛然而止,林宜诺转过头,“师父,怎么了?”
舒清倚在墙边,冲她眨了眨眼:“我和瑶瑶说好了。”
林宜诺竖起大拇指,像是夸奖一个急需得到表扬的孩子,然后两人默契地笑了笑。
“还有一件事……”舒清低垂的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片刻又移开,“这周开始我会比较忙,基本上飞四休二了,所以想拜托你替我照顾一下瑶瑶,可以吗?”
这话,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私心的味道,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开这个口,就像她所想的那样,她卑鄙,她无耻。
无论小徒弟是否能听出来其他意思,她都不在乎了,因为她笃定,林宜诺会答应的。
“好啊。”
林宜诺拍着胸脯道:“师父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舒清弯了弯唇角,心虚地垂下头。
意料之中。
这天晚上,舒清做了个羞|耻至极的梦,竟然梦见她和一个女人整夜云|雨,从卧室到客厅,再到阳台和厨房,家里的每处角落都留下了她们压抑的轻|吟。
那人很高,很瘦,穿着和她一样的制服,只是看不清脸……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举: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
师父的床是能轻易爬的嘛→_→真是图样图森破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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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翌日早晨; 林宜诺起来发现舒清和颜小鬼都不在,桌上留了还冒着热气的丰盛早餐; 她洗漱一番坐下来吃; 恍然产生了在自己家的错觉。
客厅大门响动; 她抬起头,见舒清从外面回来; “师父; 你去哪儿了?”
“送瑶瑶上学,顺便买点菜。”舒清把塑料袋提进厨房; 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你吃早餐了吗; 我给你留了。”
“嗯,在吃呢。”
舒清擦干净手; 从包里掏出两张卡和一串钥匙; 放到桌上,“这是家里钥匙和门禁卡,这张是储|蓄卡,里面有一万块; 你都拿着。”
她伸手把东西往林宜诺面前推了推,然后一脸严肃地坐下来。
林宜诺喝了口粥; 毫不犹豫把那张储|蓄卡推了回去; “我又不是当保姆,用不着给我发工资。”
声音有点冷,舒清愣了愣; 解释道:“是给你买菜用的,平时如果家里缺点什么,可以添置上。”
一口粥含在嘴里,咕噜咽下去,林宜诺猛然想起昨晚答应舒清的事,这才反应过来,“噢噢,我忘了。”
说着又把卡拿回来。
舒清松了口气,继续说:“密码是我手机号后六位,瑶瑶上学放学我安排了司机接送,你就做做饭,督促下她写作业就好,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林宜诺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继续喝粥。
她表面淡定,心里早就乐得跳起了迪斯科,不管师父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能把家里钥匙都交给她,说明对她是绝对信任的,把她当自家人。
嗯,内人。
哈哈哈哈。
她不能表现出太得意忘形的样子,要矜持,要淡定。
“师父,你真有那么忙吗?”
舒清今天穿了件烟灰蓝绒面大衣,内搭白色半高领,头发随意低挽在脑后,一缕碎发垂落鬓边,素颜却描了眉,涂着奶茶色口红,气质温温柔柔的,像一杯冬日里的卡布奇诺。
她一笑,眼睛里是漫天星辰。
“等你正式上座就知道了。”舒清拿出手机,打开内网排班信息给她看。
整整一个月的航班任务,从今天下午开始,明天,后天,大后天,最少两段,最多四段,基本是早出晚归。
“我去,两段京沪往返,还有夺命小杭州,师父你这飞的是什么豪华vip尊享神班,哈哈哈哈……排班的人跟你有仇吧?”
“所以好好珍惜自由的日子。”舒清笑而不答。
她把别人不想飞的烂班拿来,为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忙起来,找回从前那种麻木到无欲无求的状态。
但是现在她有私心了。
“师父,那你这个月飞满九十小时的话,能拿多少钱啊?”林宜诺把手机还给舒清,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等自己也到师父这种级别了,是不是也能房车齐全再养个娃?
到时候她要包|养师父!
“十二万左右吧。”舒清皱了皱眉,认真地算起来,“基本工资加小时费,乱七八糟补贴和奖励,大概这么多。”
“噗…咳咳……”林宜诺一口牛奶把自己呛到了。
舒清担忧地拍拍她的背,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没事吧?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嗯?”
林宜诺丧着脸道:“我问了何师姐,跟班期间大概到手一万,正式上座之后也才一万六,我得熬到什么时候……”
她工资连舒清的零头都不够,拿什么包|养?而且签的是终身制合同,跳槽也没地儿跳,就算跳了,全民航都差不多,有的工资比这还低。
舒清噗嗤一声笑了,摸摸她的脑袋,“那就好好积累经验,争取早些放机长,新机长一个月到手大概七万,把这个当做目标吧。”
“要多久啊?”林宜诺两眼放光。
“快的话,三四年,慢就五到十年不等,只有两次机会,错过就终身副驾驶了,我当时是二十七岁放机长,你要加油,争取比我更早。”
“好!我一定比师父更早!”
林宜诺一拍桌子,张嘴就立了flag,她所想的很简单,在自己喜欢的行业里做到最好,就算不能完全与舒清比肩,也至少不能差对方太多。
然后她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小窝,每天都和师父过二人世界,白天一起开飞机去五湖四海溜达,晚上在被窝里相拥而眠,或者从床上滚到沙发,从客厅滚到阳台……
想着想着,脸颊蔓延开灼烫的温度。
林宜诺在发呆,舒清也在发呆。
如果小徒弟能和女儿打成一片,拉近一点她和女儿的距离,那么她也就不必日日活在痛苦与自责中,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她,更不存在她的所谓软肋。
她要把女儿从岳母手中抢回来。
就这样试一试,也挺好。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舒清身上,烟灰蓝深了几分,变成深蓝,失去了原色里的暖意。
。
下午的航班,舒清早早地去签到。
这趟安排了跟班小飞,副驾驶资历也比较新,飞行小时数不满一千,后舱还有一个在带飞期的实习乘务员,四号位也刚放不久。
整组至少有一半是新人。
这种现象有过,但不常见,舒清一开始没有在意,例行下去检查飞机。
她打着手电筒查看引擎叶片,肩上突然被人轻拍了下,一转过身,就见陈思齐站在后面笑:“我看你都快钻进去了,当心弄一脸灰。”
“你怎么在这?”舒清挑了挑眉,表情淡淡。
“出差。”
舒清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飞机,睨他一眼:“不坐公务机,来这里吓唬乘务员?”
“你可别冤枉我。”陈思齐两手一摊,“难得碰到一次你执飞的航班,刚好是我要去的城市,我不能错过。”
舒清“哦”了一声,继续绕着飞机检查。
陈思齐就跟在她身边,绕完一圈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似乎有话要说。舒清感觉到了,但是不问,因为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他踌躇半晌,终于开口:“阿清,今年春节你给自己放个假行吗?”
“排什么班我就飞什么班,怎么了?”
“只是一句话的事,你其实……没必要拿这个当借口。”
“我喜欢。”
“你都五年没有回去了,伯父他……”
舒清冷笑着,厉声打断:“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是……”
机务维修人员拿着清单走过来,看见陈思齐,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巡视整顿,吓得连忙问候:“陈总好!”
陈思齐话到嘴边不得不噎回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舒清签了字,转身往回走,陈思齐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见她脸色冷得像冰碴子似的,只得把剩下的话烂在肚子里。
两人一前一后踏进机舱,乘务长和二号不约而同道:“陈总好。”
陈思齐没理她们,眼睁睁看着舒清进了驾驶舱,关上那道坚实的门。
头痛。
落地目的地机场时,所有乘客都下了飞机,陈思齐坐在位置上多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舒清出来,这才彻底死心,闷闷地下去了。
他一走,乘务长和二号都松了口气。
。
返程前延误了半个钟头,回到江城时天已经黑了,整座机场灯火通明。
舒清坐在驾驶舱里,透过窗户看着最后一位旅客走过廊桥,心里陡然生出一丝孤寂。别人都有家,而她只有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诶,哥,你饿不饿?”坐在后面的跟班小飞和副驾驶说话,眼神却瞟向舒清,不停地暗示。
驾驶舱内有严格的梯队等级制度,他急着下班回家,又不敢明着催机长,只好暗示一下副驾驶。
副驾小哥正填飞行日志,头也不抬道:“饿啊,我媳妇儿都做好饭等我呢。”
刚才在天上吃过一顿机组餐,大抵是天天吃,腻了,嫌味道不好,没吃几口,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声音传进舒清耳朵里,她怔了怔,心底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收拾东西,走吧。”
“好嘞!”小飞开心极了。
刚打开驾驶舱的门,就听见后舱传来嘈杂声,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