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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只想撩师父-第10部分

小说: 只想撩师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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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煎熬中度过了又一个夜晚,周一早晨林宜诺再次见到舒清,同样的教室,同样的穿着打扮,她却感觉到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衬衫立领将舒清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系一条黑色领带,打着漂亮的温莎结,充满禁欲却撩人的诱惑气息。林宜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领口,神游去了九霄云外。。。。。。

    舒清当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来自恐同人士的死亡凝视。

    于是课上到一半,舒清停下来,把模型设置到初始状态,低声喊出小徒弟的名字:林宜诺。

    啊??

    被点名的林宜诺回了魂,呃。。。。。。到!

    舒清垂眸凝视着模型仪表,微微侧头,却不看她。你想不想。。。。。。换一个教员?

    语气有几分沉重,听得林宜诺心脏一缩,跳的更快了。

    为什么?

    难道师父真的讨厌她?

    舒清眉心轻蹙,漂亮的唇形抿成一条直线,片刻又松缓开,因为。。。。。。

    心提到了嗓子眼,林宜诺哭丧着脸,等不及听完后面的话,师父,你别讨厌我。。。。。。

    舒清终于转头与她对视,幽深的黑眸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接个电话。舒清忽略了自己忘记将手机设置静音,只觉得此刻这个电话来得相当及时。

    她拿着手机走出教室,让墙壁隔绝开背后那道深直的视线,一口气还未松出口,看见来电显示备注,又卡在了喉咙里。

    是女儿的班主任。

    喂?刘老师。

    什么?!

    好。。。。。。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舒清只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稳住心神,遂转身进教室。

    林宜诺怯怯地喊她:师父。。。。。。

    抱歉,有点急事,我让孙教员过来替一下,钥匙放你这里。舒清面露焦急之色,把钥匙塞到小徒弟手里,拿上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道影子像风一样散落在空气中,留下点点发丝间藏匿的余香,轻拂过她小巧挺立的鼻尖,俘获了嗅觉。

    林宜诺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教室钥匙,确定了一件事:

    师父不要她了。

    。

    车子行驶在前往附中的路上,舒清双手掐着方向盘,眉头紧锁,伪装的平静表面下是一颗焦急如焚的心。

    班主任说,女儿在学校跟男生打架,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自己也挂了彩。

    挂彩……

    【阿清,宝宝老是踢我,长大肯定皮的很】

    【瑶瑶啊,如果有谁敢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不用怕,妈咪给你撑腰】

    一些来自心底深处,久远的声音记忆。

    半小时后,舒清赶到学校,向保安说明来意并做了登记,步履匆忙地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刚才下车前,她又忘记了摘掉肩章,却也不愿等那两三分钟,索性披上制服外套,随手扯下航徽,散了头发。

    舒清按照保安的指示深入校园,她的方向感非常好,轻松找到教师办公室的位置,上到二楼。

    尖利的叫嚷声从那扇开着的门里传出来。

    “老师啊!你评评理啊!看看这丫头给我儿子打的!小小年纪就这么坏!还是个女孩子!我呸!家长呢?家长怎么还不来啊……!”

第12章 12() 
当舒清踏入门内,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

    办公室里多数桌子前空着,显然上课时间老师们都不在,舒清扫视一圈,最先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孩,以及前一秒还在大喊大叫的男孩母亲,然后是自己女儿。

    小姑娘比男孩高半个头,双手揣着兜儿,眼皮低垂着看向地面,下巴却微微抬起,薄唇紧抿,脸上写满了倔强与不屑。

    额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血痕,看得舒清呼吸一滞,瞳孔骤缩……

    她稳住心绪,目光落在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人身上,轻轻颔首,“刘老师你好,我是颜舒瑶的母亲。”

    这是女儿自上初中以来,第一次被叫家长,也是她这十三年里,第一次以母亲的身份与学校老师面对面。

    舒清安静地站在那里,眉眼温和,气质沉静,乌黑柔亮的长发散落肩颈,勾勒出柔美的五官轮廓,又因这身剪裁笔挺的制服平添了几分威严英气,清清冷冷的。

    班主任掩去眼里的惊艳,扶了扶眼镜,“你好,是这样的,两个孩子在课间打架。。。。。。”

    “明明就是她打我儿子!”男生家长抢着打断班主任的话,拍了自家孩子一下,“快说这丫头怎么打你的。”

    可以看出男孩被揍得不轻,脸上几条血道子肿得老高,鼻子里也塞着纸团,一双眼睛狠瞪着颜舒瑶,目露凶光。

    他原本就占理,加上刚才有母亲壮胆,在老师面前有的没的都说了,可是这会儿见到舒清,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竟有些害怕。

    他硬着头皮说:“刚才下课我问颜舒瑶借笔记抄,她不肯给,说还没整理完,我就想等一下再借,然后她转手就借给了龚xx,我开了几句玩笑,她就拿书拍我头,是她先打我,我才还手的。。。。。。”

    舒清听完,问班主任:“刘老师,教室里有监控吗?”

    “有的。”班主任适时调出了保卫科发来的监控录像。

    画面显示很清楚,但没有声音,只能看到两个孩子打起来,并且确实是颜舒瑶先动的手。

    “看到没有!你家丫头先动手的!还专门打头!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给打傻了怎么办!我跟你说别想赖啊!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统统都得赔!”男孩母亲更加理直气壮,冲舒清吼了几句。

    舒清静默了会儿,看向女儿,“瑶瑶,事情是这样的吗?”

    她并不了解女儿,但至少知道,这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除了目击的同学,谁也无法断定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不过,谁先动手谁理亏,这没错。

    颜舒瑶依然看着窗外,嘴角讽刺笑意更浓,却一个字也没说。

    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实在欠揍。

    “不这样还能怎样啊?这丫头就是理亏!打了人还想赖账不成!当我们瞎的啊!”男孩母亲斜眼瞪着她,边说边将自己儿子护在怀里。

    这时候班主任开了口:不管怎么说,两个孩子都有动手,按照校规各记过处分一次,至于其他的,请二位家长私下协商。

    因为学生打架,她这学期评“优秀班主任”的机会没了,原本就火气窜天,被男孩母亲闹得更是烦躁,一见舒清,倒是稍冷静了几分。

    但男孩母亲并不满意这个处理,她伸着脖子,瞪圆了眼睛,正欲发作,舒清面带关切地看了男孩一眼,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带孩子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那怎么行?谁知道你家丫头手脚不知轻重的,有没有把我儿子打出内伤?得去大医院做全身检查!

    也好。舒清点点头,对班主任微笑,实在很抱歉,给老师添麻烦了。

    班主任也松了口气,客套着应几句,让她们先把孩子领回去。

    出了校门,舒清走在前面,几次想牵女儿的手都被躲开,反观身边落后半步的母子俩搂得紧紧的,不由唏嘘。

    她开车载着几人去了一家公立三甲医院,让两个孩子做各项身体检查,只是颜舒瑶非常不配合,额头上抹了点药就想走,但又不得不陪着那母子俩等结果。

    检查费、药费、精神损失费等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全部由舒清支付,最后额外多给了两千块,这才让那对骂骂咧咧的母子闭上嘴。

    对她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事。

    。

    回到家,颜舒瑶闷头就往房里钻。

    “站住。”

    舒清喊住她,“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看看你的样子,和小太妹有什么区别?”舒清脸色沉冷,拧起了眉。

    颜舒瑶揣在兜里的手捏紧拳头,恨恨地咬着后槽牙,“怎么,给你丢脸了?你要是嫌我累赘就直说。”

    “少避重就轻。”舒清皱眉,“打了人不道歉,你还觉得自己特别有理是吗?”

    “我就打他!要你管!”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就!打!他!见一次打一次!你管不着!”颜舒瑶挑衅似的大声喊着,对上舒清凌厉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

    那张漂亮的混血脸蛋涨得通红,她像只被激怒的小兽,迫不及待亮出自己稚嫩的獠牙。

    “你这孩子。。。。。。”舒清怒了,伸手拽着她胳膊往沙发上一甩,抄起旁边的衣架朝她身上抽。

    颜舒瑶摔得一个趔趄,尖叫着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扯开嗓子喊:“妈咪从来都不打我!你是坏女人!你害死妈咪还打我!坏女人!我讨厌你……!”

    隔着薄薄的两件衣服,铁芯硬塑料皮衣架抽下来像鞭子一样,钻心地疼。小姑娘边喊边哭,终究是年纪小,力气远不如能徒手拖飞机的舒清大,挣扎不开,反抗不及,没哭喊多久嗓子便哑了。

    委屈,愤怒,怨恨……

    她就是个没亲妈疼的小可怜。

    已故妻子的音容笑貌浮上眼帘,舒清停了下来,看着女儿被泪水浸湿的美眸,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顿生无限悔意。

    她扔掉衣架,试图去抱女儿,“瑶瑶……”

    颜舒瑶哭得浑身抽搐,被她碰到像触电一样缩起来,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外婆说,这个女人可坏了。

    骗了妈咪结婚,生下自己,又找小三小四,最后把妈咪活活气死。

    在颜舒瑶的记忆里,舒清是个透明人般的存在,经常不在家,偶尔在也只是睡觉,很少和家里人交流,以至于小时候她挺怕她的。

    那时候她对同性婚姻组成的家庭并没有概念,好奇自己为什么有两个妈妈。

    现在有了概念,但已经不重要。

    舒清是不喜欢她的,是嫌弃她的,加上外婆告诉她的那些往事,便愈发笃定。

    越想越委屈,颜舒瑶又呜呜地哭起来。

    要是妈咪还在就好了……

    舒清颓然地靠在沙发上,拇指轻揉着太阳穴,冷不丁听见这声细微的呜咽,心像刀割一样地疼,可是她没有勇气与孩子对视。

    思虑半晌,她想让自己和女儿都冷静一下,遂起身回了房间。

    。

    亡妻的照片就摆在床头,那张笑脸依旧年轻,那双笑眼,在无数个清晨与深夜凝视着她,每每醒来或者入睡,她都不得不一遍又一遍揭开往事的伤疤。。。。。。

    窗帘被风吹起轻扬的弧度,舒清放下照片,走到窗边望一眼,外面刮起了风,枯叶和塑料袋在半空中悠哉悠哉地飘着。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晚上开始降温,十度左右。

    对这座城市来说,一夜之间由夏入冬是家常便饭。舒清关上窗户,换掉了身上的制服,打算去超市买点菜。

    客厅突然传来砰地关门声,很重。

    舒清愣了一下,打开房门走出去,望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瑶瑶?

    没有回应。

    平常反应敏捷的她,这会儿迟钝如老年痴呆,找遍客厅、厨房、浴室、阳台和各个房间,才如梦初醒般看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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