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密爱:兽性总裁温柔点-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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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像就她一个人,还苦苦地在感情的漩涡中挣扎着。
每天晚上好不容易将曾珍哄睡着了,许文怡站在镜子面前,巴拉着自己的脸看,眼下的细纹一天天的增多,她在一天一天地老去和枯萎。
大概年龄大了,想法也就变了。
在十字开头的年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地,遇见那样一个耀眼灼目的沈昊,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也不知道得不到的最好,还是因为沈昊就是她这一生的劫,没想到这一栽,就是十几年。
如果说沈昊一路观望四处留情还好,他那样优秀和瞩目,他花心是他的特权和资格。
没想到这人却是跟她一样地死心眼,看上了季菡。
许文怡不是没有争取过和抗争过,在那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她有意无意地也使了不少绊子。
可也没有什么用,沈昊就算是不跟季菡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她。
这种挫败实在是太毁灭太难受,于是她开始自暴自弃。
游戏人间也遇见了不少男人,露水情缘,过目即忘,对许文怡来说好像都无所谓。
经历得越多心却越麻木。
直到她和沈昊婚约破裂,曾晓年那个小白兔不知道怎么就撞了上来。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没有什么犹豫地,两人就相处到了一起。
曾晓年和别的男伴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别的男伴知趣,而曾晓年……是个死心眼。
这个死心眼认为,睡了就是责任,他总是不停地在许文怡的耳边说,我要娶你,我们结婚吧。
结婚……
这话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动听的情况,更不要说是对心已经千疮百孔就差没有削发为尼的许文怡。
最开始她就当做是句玩笑话,可是玩笑听多了,她不知不觉地也就当真了。
虽然中间曾晓年的母亲,还有两人的生活习惯产生了不小的阻力,然而这并不能磨灭一个大龄女人想要安稳眷恋温暖的心。
决心一旦有了,实施起来倒也没有那么困难。
扯证是在有了曾珍之后,曾晓年调了年假跟她偷偷去了民政局。
因为他本来就是外籍人士,他母亲的阻拦对两人领证倒是没有半点影响。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两人领了证,许文怡连季菡和邱亚都没说。
怀着曾珍去参加季菡补办的婚礼,那时候季菡还在开玩笑,说她要是怀的女儿干脆就结娃娃亲给小白算了。
许文怡打哈哈:“那得苏大总裁看得起曾晓年才是。”
这话还真是玩笑话,对于季菡和许文怡这样从小都是家境优越备受喜爱的千金来说,家境等门槛倒是真没那么重要。
可虽然她们不在意,在意的人却是有的。
许文怡感受最深的就是曾晓年的母亲,在知道他们偷偷拿证的时候,当即就坐飞机回来,到他们家闹自杀说要跳楼。
虽然一路的感情都不太顺畅,但是许文怡也真是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更不要说曾家母亲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贱人,你不清不白配不上我儿子!你快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给我滚!”
生气吗?
这是自然的。
然而更多的却是痛心,曾晓年在这件事情上的表现一点都不坚决,他甚至不敢对着他母亲大声说话。
传说中妈宝男……
许文怡哭笑不得,骂她可以,但是骂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不行。
一气之下马上收拾行李打包出走,不管曾晓年怎么解释求饶,就是不见。
甚至于发动生孩子的时候,她都能强忍住不给他打电话,通知在山上的邱亚连夜赶回来,自己在产床上挣扎着签字。
邱亚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下了产床了,强忍着侧切的痛,自己学着给曾珍换尿布。
这样的情形看得邱亚都偷偷抹眼泪,不忍心地开口:“你这是何必,你们两人有感情,并且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这坎过得去吗?
许文怡不知道,但是在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一点犹豫地填了那人的姓。
季菡是后面得到消息赶来医院的,一看见病房里曾晓年没在,当场就闹着要给他打电话。
许文怡虚弱地摇头拒绝:“别……”
季菡还是不忍心,许文怡却是红了眼睛:“你给我留点尊严和脸,别求他,行吗?”
连自己的母亲和老婆孩子的关系都打理不好的男人,真的不算是个成功的男人。
许文怡时刻牢记着这一信条,硬是独自拉扯着将曾珍养到现在。
好在曾珍听话也乖巧。
每次去公园玩,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带着,她也从来都不问一句。
但许文怡却是非常清楚,她的心中还是有遗憾和想念的。
有时候跟季菡他们一家出去玩,曾珍虽然努力压制,小眼神还是忍不住艳羡又渴望地朝着苏沛白看过去。
虽然苏大总裁对外人从来没个笑脸,但他作为曾珍最亲近的男长辈,她对他的喜欢亲近可以说是毫无理由。
这样的小心思连苏浩初都能看明白,每次来找曾珍玩的时候都有意无意让苏沛白带过来。
第506章琐碎()
离婚的打算可以说是蓄谋已久,但说出口却是一时冲动。
除了曾珍百天的时候曾晓年在门外敲了一夜的门之外,许文怡已经有好多好多时间没有和他见过了。
甚至于她都快要忘记那些过去。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好奇怪,明明自己和曾晓年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突然就能扯到一起去了呢?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后来索性归结为大概是脑袋抽筋了吧。
这天下午,她照旧带着曾珍出门散步,在路上看见一个牵着一只大黄狗的年轻男孩子。
他带了个帽子,脖子上挂了个相机,在夕阳下快步走路,高高瘦瘦背影看上去帅气极了。
说实在话,有点心动。
如果不是这一瞬间心动,许文怡都快要忘记自己那些年轻的过往了。
很久违,还很激动。
这一瞬间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还不算老,自己还能动心,为什么要跟那个没多大担当的男人耗着?
回家把曾珍哄睡了就给曾晓年打电话过去。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传来的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惊喜,甚至还有些激动的:“文文?”
这个声音,在前面的这些时间里许文怡思念和回忆过很多次。
太久没有听见了,导致现在这样乍然一听,才发现自己回忆想象中的声音早已经变了质。
当初的小白兔也已经老去,那个在耶皇做游戏时候一脸懵懂的游戏黑洞,变成了这个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懦弱无能的男人。
许文怡居然觉得他优点可怜,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离婚吧。”
“什么?”
两人都耗了这么久,曾晓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这件事,下意识地就拒绝:“不要,不行!为什么要离婚,我不离!”
许文怡揉了揉眉心,看着睡梦中曾珍甜美的脸,没有任何感情地说:“曾珍就快满三岁了,你说说这几年你为她做了什么,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有你没你一个样,我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可能?”
许文怡的语气这么坚决认真,曾晓年是彻底地慌了,当即就站起身来强调:“文文,我一直在等你消气,等你原谅我,你原谅我了接受我了我就回来,我不跟你离婚!”
等她原谅?
许文怡觉得有点好笑,然后她真的笑了出来:“曾晓年,当初你妈骂我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好,那是你妈你不能不尊敬她我理解,我是外人我应该被骂,但是曾珍呢?”
电话那边的人没有一点回应。
许文怡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继续说下去:“那时候她还那么小,甚至于她还没有成型就被她的亲奶奶骂是野种,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办法维护,你觉得你有资格做她爸爸吗?”
又是沉默。
许文怡也不着急,一个人的日子无聊寂寞得很,她有的是时间来跟他耗。
半晌。
那边的人总算是有微弱地辩解传来:“文文,你知道的,我妈有心脏病,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带我创业很辛苦她……”
许文怡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他妈不容易,她就活该被嫌弃被挑剔被骂,就应该要她低头?
真的是没有一点意义……
叹了口气将手机拿远,许文怡再一次强调了一遍:“离婚。”
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然后生活的平静彻底被打乱了……
先前还在那边傻等着她自动原谅清除的人,现在工作不要了,妈也不要了,硬是将家都搬到了许文怡的楼下来。
真是烦恼得很……
许文怡找到季菡,想着通过苏沛白给他施压。
结果季菡带来的消息也很让人绝望,苏沛白说曾晓年已经交了辞职信。
秦菁和林每一他们一起带着红枣糕去许文怡家,在路上给她打电话过去。
许文怡倒也没有问秦菁怎么知道这种话,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红枣糕不吃了,你们赶快想办法来带我走……”
她是真的闷坏了,楼下守着的人根本就是狗皮膏药,她去哪都跟着。
破坏心情,许文怡索性哪里都不想去。
林每一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交在我身上,我想办法来将曾晓年引开。”
夏思彤很惊讶,正想要询问林每一是打算用什么办法的时候,林每一慷慨大方地将任务派给了秦菁:“季太太,接下来就到了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秦菁有些哭笑不得,她哪有什么办法啊,曾晓年那人机智洞悉力都有。
林每一眨了眨眼睛,一脸自然地回答:“你想办法啊,不然你可以问问你家那狡猾的念爷。”
用狡猾这次来形容季念,虽然有些贴切但是秦菁还是打心里不同意的。
哼了两声还是给季念打过去。
那边的人明显在忙,键盘的声音霹雳巴拉地响。
但他还是耐心地听完秦菁的题设和问题,简单地提点:“当初我们的结婚证是他帮忙办的,你可以让他带着你去事务所或者民政局咨询一下。”
秦菁不明白:“可是他已经离职了啊?”
季念有些好笑,跟秦菁这人说话,真的是有一说一,带不得半点隐晦的,因为她听不明白啊。
于是耐心地继续指点:“他现在不想离婚,又天天守在楼下,肯定不知道离婚的相关条款条件,你只要一说事务所,他肯定会去的。”
秦菁这才顿悟,停顿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怎么,想我了?”季念不自觉地想逗她。
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还没有开过这种玩笑,秦菁的脸顿时就红了,老实地说了一句:“嗯,想了。”
听见耳边传来他爽朗的笑,秦菁飞快地挂断电话。
都在为许文怡的事情烦恼,林每一和夏思彤倒也没有调笑她。
为了让问询表现得真一点,秦菁让林每一在街口停着,然后给曾晓年打电话。
按照季念教的话一说,那边的人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