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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心尖密爱:兽性总裁温柔点-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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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菁!”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季念的性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喊了声她的名字,一把拽紧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可能是长期的寡言封闭,让秦菁的大脑反应也变得有些迟缓。

    她呆呆地看了看面前季念完美深邃的脸,然后再看看自己手中结婚证。

    脸刷地红了,她欲盖弥彰地将那本子往身后藏:“没事……我们学校的……”

    这谎撒得秦菁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咬着唇一脸的不知所措。

    季念眼中的怒气蓬勃氤氲,末了又看着面前这张逞强又带了无辜的脸又有些好笑,松了松她的手腕讥诮地道:“你当我是傻子?”

    秦菁低头。

    她突然发现,季念应该是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还藏着掖着担心着,她才是傻子。

    其实也是,所谓的婚姻或者这一本证书,在季念这种人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为了不让他难过伤心准备偷偷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鼻子不自觉就有些酸酸的。

    稍稍一下就将手腕从季念手中挣脱出来,她死死地捏着那两个本子转头往城堡那边走。

    走出两步就听见那人在身后喊她:“秦菁。”

    脚步停下,她却是没有勇气转身,海风从身后吹来,秦菁刚才沾了海水的脸有些刺疼。

    季念也是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僵持半晌,秦菁最终是忍不住吸吸鼻子,硬着声气开口:“什么事?”

    顺着海风传来轻微的一声笑,然后身后那股强势的力量缓缓靠近,季念手指勾上秦菁的下巴:“哭了?”

    “没有。”

    秦菁别开脸,生硬地回了一句。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也或者说秦菁还是过于年轻和稚嫩。

    原本是真的没有哭,听完季念那一句,秦菁的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这真是件丢脸的事情,秦菁别开头胡乱地用手去抹,结果被手掌上的沙蹭了一脸。

    像只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那种。

    季念心中不知怎么就出现这样一个念头,有些想笑,可又不愿意笑。

    单手握拳在嘴边咳了一声,季念皱眉有些不耐烦又无奈地语气:“秦菁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这话问的。

    反正都这样子了,秦菁也不愿意再跟他装,僵着脖子毫不客气地回他:“什么叫我怎么回事,你才怎么回事呢!”

    心中的阴郁怨气无力通通叠加汹涌而来,话开了口就停不下,秦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强势硬气一些,可眼泪还是怎么都忍不住:“你怪我怨我恨我可以,可是你不能像现在这样,冷暴力折磨我!”

    冷暴力?

    这个词季念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他的性子从小都冷,除了面对季菡的时候,其余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不说话不笑的样子。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喜欢不开心,他就是单纯地懒得说话懒得笑。

    可为什么到了秦菁的口中却是成了冷暴力,还折磨?

    季念终究是忍不住笑了一下,揉了揉眉心问:“听上去你很委屈的样子?”

    “委屈!”

    秦菁毫不犹豫地吼出来,结果却因为流泪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随着海风听进人耳边倒像在撒娇一样。

    她又抹了一把眼泪,看了看手中被海水泡得皱巴巴的结婚证。

    再看看季念那依旧俊逸出尘不染超凡脱俗的脸,跟自己的浑身沙粒海水的形成鲜明对比。

    秦菁咬牙,想要将那两本结婚证往季念脸上扔。

    可是她怂,又不敢。

    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认命,是我犯贱,这结婚也是当初苏沛白的意思,我出于私心没有拒绝。”

第488章不要太任性() 
秦菁虽然有点迟钝,但别人对她好和坏,她却是非常敏感。

    她清楚地知道,苏沛白之所以会提出结婚这个条件,首先是为了安抚说服季国生,其次是为了让她们两人的出走更名正言顺,可最后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为了让自己有些保障,能安心。

    毕竟她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和未来。

    就这样无名无份没有缘由地,跟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去他乡,前路未知莫名,有个法律文件终究要心安些。

    这些事情苏沛白从来不曾提起,可是秦菁却不能骗自己说不存在。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了些意外,她和季念到了同安之后,季念非但没有发病发疯暴力挣扎,反而像没事人一样,随遇而安地在这小岛上安定了下来。

    秦菁火候阅历不足,她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小丫头,才从高中校园出来,二十岁不到就栽进季念的手里,她怎么能扛的过去呢。

    她不安,她忐忑,她疑惑。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绑架的人质,惴惴不安之中已经做好了被恐吓折磨或者灭口的打算,可那歹徒凶狠狡猾得很,好吃好喝地待着她,还一脸友善地道:“您住的习惯吗?”

    这算是什么套路!

    今天季念扔结婚证的事情彻底挑起了秦菁抑制许久的怒火顾虑,她的胸口急剧起伏,双手在背后死死地绞在一起。

    给自己力量,也是在发泄怒火。

    直到她快要将自己的手指相互捏断,胸腔里的火气总算减免了一些。

    稍稍闭眼继续说下去:“我是真心诚意为你着想,害怕你知道了不开心不自在,便打算在你不知道之前把这婚离了!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神通广大,没有你那么超脱淡定,你明明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这样将我晾着!”

    还不光是晾着!

    秦菁想到他才醒来那些时间自己的担心,每晚睡觉都得跑他的房间好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发病了昏迷了疯掉了。

    可是这个人呢?

    他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他冷眼旁观,他无动于衷,说不定背地里还在嘲笑她的懦弱和自作多情!

    这种感受不平让秦菁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心酸,甚至比当初被继母赶出家门还要气愤。

    脸上的泪一塌糊涂,迷蒙中她也看不清季念的表情,只隐约感觉到他在笑。

    反正脸皮都撕破了,秦菁现在什么都不管,将最近缠绕困扰她的疑惑通通扔出去:“你不是说你老是在梦中看见季菡吗,你不是说你想要找她问明白吗,你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什么都不做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菁哭喊着眨了眨眼睛,眼神顿时清晰了。

    面前的男人果然是在笑,美丽纯净的晚霞洒在海面上,在他身后构成一幅唯美的画。

    他挑眉微笑的样子有些坏坏的,可更多的却是……好看。

    属于男人的那种好看,不妖魔,不女气,坚毅的动人心魄的俊美。

    秦菁只看了两眼就觉得心口疼得喘不过气来,生硬地别开眼神。

    季念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认真地回味了一阵秦菁的问题,末了开口:“你问我这么多,咱能一条一条来吗?”

    ……

    秦菁一怔,却是彻底没有了脾气。

    好吧,她就是这么怂,这么没用。

    不管是在智力财力武力种种方面比过人家,就连心思坚定上也比不了他,她总是很轻易就中了季念的美男计。

    微微挫败,又有种自暴自弃的堕落,她甩了甩结婚证上的水,继续往城堡走。

    这回季念没有再喊住她。

    两人的声音在傍晚的沙滩上拉得长长的。

    回到城堡的时候黑风刚好从里面出来,抬头看见秦菁喊道:“船马上就到了,你之前不是说要带东西出去吗?”

    可能是岛上人少的原因,黑风来了这里之后莫名地显得柔软多了。

    只要她在的时候,秦菁倒还没有那么无聊,总是跟在黑风身后跑进跑出。

    久而久之,两人居然成了不错的朋友,所以听见秦菁说要带东西出去,她没有做任何犹豫地答应了。

    之前也没有跟黑风提过是想要寄结婚证出去办离婚的事情,秦菁微带尴尬地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开口胡乱解释道:“算了,不用了。”

    说着也不理会黑风那错愕的表情,拔腿往楼上跑。

    黑风站在原地有些疑惑,正准备跟上去问问的时候,身后熟悉压迫的气势传来。

    她立即噤声,恭敬地低头站在一边。

    季念脸上依旧是拒人千里的冷漠,踱步进来的样子像健硕优雅的豹。

    他的指间夹着一片黄绿色的叶子,随意地瞥了黑风一眼没有做任何停留。

    “呼……”

    黑风松了口气,刚才居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老大心情不好像要发火。

    她目送了季念远去的身影,眼看着他踏进金碧辉煌的大门,黑风也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季念扔掉叶片出声:“不要太任性。”

    黑风愣住。

    片刻之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季念是在跟自己说话,背后开始流冷汗,弯着腰上前去:“念爷,请吩咐。”

    季念伸了个懒腰,随意地靠在门框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脸上又换了那样讥诮的笑容,眼神随意地朝着楼上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她既然愿意和苏沛白一起来算计我,我自然就不会想让她太自在。”

    黑风抖了抖,自然明白季念话里的她,是指的秦菁。

    因为经历过跟秦菁同样无望而阴郁的爱,此刻黑风的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悯和疼惜。

    恭敬地点头,同时又忍不住想为秦菁辩解:“那时候是您昏睡不醒,秦小姐才……”

    话刚出口一半就被季念挥手打断。

    他脸上的讥诮消失大半,取而代之是满满的不耐烦:“我知道!”

    说着一脚踢在大门上,冷漠地转身往里走。

    他的袖扣在夕阳的光线中发出冰寒的金属光泽,冷漠而决绝的话远远传进黑风的耳边:“那些人永远都不知道,除非是我自己愿意,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安稳到现在。”

第489章存在的意义() 
结婚证的事情不了了之。

    之后两人像没事发生一样,秦菁依旧闷得发霉,而季念依旧冷得冒烟。

    有时候秦菁在想,明明季念是清醒的健康的安全的,不再需要有人为他出生入死不要命,也不需要有人用生命和爱去感化他,那么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很有玄妙。

    秦菁是个纯正的理科生,她的哲学水平一般,逻辑思维更是不行。

    在她看来,这是继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题目之后,最难解的一个问题。

    更难解的还有城堡里大家对她的态度变化,黑风被调离,就连跟她相熟的偶尔见面能打招呼的几个阿姨叔叔们,都相继离开了岛上。

    身边的人全部都换了一拨,并且剩下的和新来的明显都不愿意招惹搭理她。

    这让秦菁很是难过和不适应,却又……无计可施。

    强力按捺压制着,除了一日三餐和定时踏浪,其他时候秦菁就窝在房间里浇花数叶子。

    城堡里的盆栽被她照料得极好,明明还没到花期,露台上那盆玫瑰却是长出好几个饱满的花骨朵。

    这个发现让秦菁惊喜极了,一有空就去细心照料着,日日盼望开出娇艳的玫瑰花来。

    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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