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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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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六哥是老叔公的二儿子家的嫡长子,家族排六,论起来是任昆的堂哥。

    至于任家的族规,男孩子可以破禁了,嘿嘿意思你懂得的。

    “席上被哄闹着喝点了酒,几位大哥品评花魁什么的,我听了个半明白半懵懂。当晚夜里就梦遗了。”

    十三岁的青少年,首次梦遗也算正常。锦言关注的不是这个,“你梦中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那时的取向是什么?

    “不知道。没梦到具体的脸或身子,只是很舒服,就发了。”

    那时他多半对女子不厌恶的吧?

    不然也不会听谈论女人才第一次有冲动的。

    是后来发生的事

    其时,深山老林。大雨如注。石洞阴凉。

    俩人守着火堆,认真谈论男人的第一次梦遗对象,颇为诡异,偏两位当事人没这种自觉性,探讨继续进行中。

    “那后来呢?后来再发生时有印象吗?”

    “就那一次,再没有过院里那几个丫鬟,当时有十六七了,要配了人放出去。她求到我这里,想多留半年,等下面的人上手了再出去。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还说你对人家没意思!都违规了!

    锦言鼓了眼睛呷干醋,咬了他下巴一口,快说,怎么回事!

    “那丫鬟贴身服侍,知道我能成人事就起了别的心思,想做通房。”

    想爬床?也正常!

    自小服侍,日久生情,任昆长得又好,贵公子,翩翩美少年,丫鬟动心想献身很正常。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印象深刻,大几岁,懂得多,正好可以给年轻主子床事启蒙,以后抬个妾,生个庶子女什么,做半个主子,也算是小有成就。

    “我哪知她的心思,更不知留下来的话是试探,应下了,就是个别样的讯号。父母关系紧张,府里压抑得很,我常与大哥他们在外流连,偶尔就有喝多的时候”

    年少轻狂啊,如今这颗心有了安放的地方,遇到了对的这个人,他是应该悔恨这般过往,还是感激——

    若没有这种种阴差阳错,他也娶不到锦言。

    “丫鬟趁你喝醉了诱惑你?”

    “嗯。”

    任昆点头,耳根有点发红,毕竟是自己不光彩的过往。

    “得手没?”

    话说,她的心理很纠结的,既想知道他的第一次到底给了男人还是女人,又觉得不管给了谁,反正不是自己,挺不舒服的,不爽!

    “对不起,是我不好。”

    见她面色不爽,忙把人搂紧了,往怀里摁:“醉得糊涂没提防,她又有心,我进了一点觉得不对劲,忙退出来了。以为自己是在外面着了道,将人踢成了重伤从那以后,浩然堂就没用过丫鬟,又脏又恶心。”

    “那丫鬟呢?”

    难怪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当年任昆自觉被丫鬟算计太没脸了,瞒下了,所以谁也不知道侯爷不近年轻女子,非年长嬷嬷不用的原因。

    “伤得重,没挺过去。”

    “你很遗憾?还是挺内疚的?现在还忘不了?”

    毕竟也是第一个亲近的女人,还进了一点!哼哼!

    “怎么会!”

    他下脚是重,那也是她活该!

    任谁睡得好好地,忽然被硬上弓了也会做出自然防护吧?他那是正常反应。

    “之后,对女人厌恶得不行,距离稍近点就受不了后来成年破禁,就,就去了小倌倌”

    年轻时总希望日子过得绚丽刺激,等身边有了她后,回头再看,却发现当年的绚丽太过张扬荒唐,以至于自己都不忍睹。

    “言儿,其实我,我没传闻中那么放纵,去那里总好过被疑为身体有恙,逼着看医用药”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章台走马,本是寻常。世家公子,哪个不是这样?妻妾龙阳,别坏了规矩,误了子嗣就好。

    如果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娶到她,会爱上她,会自惭形秽,他宁肯被人怀疑不行,也想留一份纯粹来配她的冰清玉洁。

    “对不起”

    +++++++++

第277章 再成一次亲?() 
“干嘛说这个,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

    锦言嘀咕了句,将脸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谁还没有个旧情史?她没想到任昆居然会这么介意他自己的过往。

    “傻瓜”

    她都不追究了,他自己还放不下?

    “嗯,是有些傻。”

    任昆自己点赞:“白白耽误了好些时光,也多添了好多后悔事。”

    他原先也是想逝去时光不可追,现在未来更重要,哪里知道,爱她,情难自拨,愈深愈觉得自己不够好,做得太少,爱得不够,过往太斑驳,起初对她太冷漠,配不上她的好

    “刚明白心意时,想既然喜欢,又已经是夫妻了,那就对你好点,妻室该有的体面都给到,没想你会怎么想,一心以为自己改性子是好事,你自然应该欢喜接受的。”

    “竹泉村老叔公是好意,是我自私。自己想要又觉得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妻,是应该的没想过你的感受,明知道你不想,还是”

    有些事有些情,他起初不明白,想得不够透彻,慢慢地,情愈深,愈知自己的不足,遗憾与悔恨沉甸甸地压在心底,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不单单是为了她的谅解。

    “是我不好。只顾自己没多考虑你的处境只要派人回府送封信,告诉她我们圆房了,要多照顾你的身体,就不会有事了我明知道母亲的禀性,却没想要去防范,言儿,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喜欢了不早早说出来,顾着自己的脸面,却害你受罪。”

    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些过去时光,她没觉得不好,也没觉得受到胁迫,如今听他再说,却嗓子发酸,想哭。委屈得很。

    “在沛郡大丰,无意中听人说才知道喜欢要说,要做,喜欢的女人要娶回家,妻子面前,脸面意气权势都比不得讨她高兴重要。”

    所以他才忽然变了风格换个人似的?从前吝于口的不屑于表达的,都能说?甚至装萌无赖打蛇随棍的水磨功都用出来了?

    “那么多遗憾!越想越觉得若能重来一回就好了,把女人一辈子看重的事都好好地为你做一次。”

    任昆真自责,有些事能弥补,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后悔也没用。

    女人一辈子看重的?都有哪些啊?

    不就是嫁个爱自己的好男人,生几个好孩子,有份好事业额,貌似嫁个好男人就是女人的事业了,有嫁妆产业,有私房银子没有难搞的婆婆小姑妯娌什么的?

    她横向纵向比较过了,自己还可以,不是那最好的,也是靠前的,最短板的,无非是婆婆的那块木板高度决定了整个木桶的盛水量。

    锦言很乐观,很知足,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言儿,我们再成一次亲吧?”

    天知道他有多遗憾,他们成亲时,他漠不关心万事与己无关,拜堂后的婚礼程序一样也没进行,挑盖头合卺结发,全都省了!

    洞房花烛夜,她自己挑的盖头,自己独饮独食独自就寝,他装醉卧榻冷眼旁观,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犯混!

    再,再成一次亲?

    锦言愕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虽然婚纱照能随便补拍,酒席随时补办,在大周,可不兴这个。

    “太麻烦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累!”

    理解他的遗憾,不等于愿意陪着他折腾,表面的形式感固然是重要的,可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补一次仪式也不等于第一遍不存在,当初没重视就是没重视,她才懒得弄这个呢

    “你不想?”

    他是认真的。

    “不想。比起再成一次亲,我宁愿过成亲纪念日。”

    既然你有遗憾,那就每年补一次好了。

    “成亲纪念日?是什么?”

    他好象明白,又有点不确定。

    “把成亲那天定为我们的重要节日,要举行庆祝仪式,要送礼物,噢,特别是你,要送我喜欢的东西,全天顺着我,让我觉得婚姻幸福嫁得良人,从今年就开始吧?”

    这个主意好吧?

    锦言觉得不错,结婚纪念日啊,既然成亲是人生重要的一幕,太值得每年拿来庆祝一番,提醒珍惜彼此,更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今年应该是我想想,是花果婚!又香又甜,真好好不好嘛?”

    “好,听你的。”

    言儿的想法总是新奇古怪,但比他的更好。以后每年给她一份难忘,补偿自己欠下的。

    “除了纪念日,平常也重要哦”

    男人都喜欢自己爱的女人提要求,然后去满足,享受小鸟依人的温柔,任昆也不例外,“好,每天都会好好爱你”

    他往火堆加柴,红红的火光映照着脸上幸福的笑容:“言儿,我要给赵王一个痛快的死法!”

    “反对!”

    锦言知道他因何出此言,“让敌人痛快,就是让自己不痛快!”

    问题是你说得这般笃定,好象胜券在握,实际情况上咱俩被困在山中,不知身在何处,人家赵王正在王府里享受呢!

    “言儿你要相信自家夫君。”

    任昆提醒,只可惜声音温软,听上去没几分力度,更象是在哄劝。

    “我自然是信的,只是夫君呐,咱们是不是先讨论下如何出山?出了山往哪里走,然后是你有银子吗?”

    银子?

    一闪神,想起来了!

    “夫人,为夫装银票的荷包还在吧?”

    他贴身带了几张通存通兑的大面额银票,不知还有没有了。

    “在呢,数目太大,山里的小村镇兑换不开。”

    他习惯倒是蛮好的,贴身带防水荷包装银票装急救药,问题是不能花的银票等同于纸。

    噢

    还有别的,“银票不行,当点东西吧,不管多少当了就是。”

    山野之地,当铺收不到什么贵重物品,也未必不识货,他那根上好的羊脂玉簪估计当不了几两银子。

    余光扫过,发现宝贝了,“言儿,袍子用的是金扣子,拆下来就能用!”

    他决定了,以后做衣服都用金银扣子!拆了就能当金银豆子花!

    锦言笑了,原来这就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钱人再落魄,身上也带二两金!

    “放心!最不济我多做几回猎人,打些野味拿出去卖了,保证有吃有喝!”

    永安侯说得豪气。

    两人就此话题展开,将出山的日子、去向、准备工作、出去后的打算,互相补充着定出个大概,其间还熬好一锅药,用边上的热灰煨熟了四只山雀。

    等到二人定好大事,锦言拍打着吃烤山雀吃得黑乎乎的双手,任昆才恍然,不对呀,明明是要跟她好好诉诉衷肠的,怎么自定下成亲纪念日之后就跑题了?

    还有半肚子的话没说呢

    心里却轻松得很,最不堪的过往摊开了,说出来后,也没什么了不得,只要她不轻视不在意,他其实也可以抖落肩上的尘土,吹掉心头的灰烬

    她向来这样,举重若轻,插科打诨,内里却是体贴周到的,与她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欢乐温暖的。

    她总是在无声无息中,潜探到心底,用每个细节感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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