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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64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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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诗回头用眼神询问,周泰微微涨红了脸道,“少奶奶,少爷请你回舱里去,他……他说他想你了。”

    若是没后面那句话,闲诗可能会说她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但因为那后半句话,闲诗心生涟漪,不好意思拒绝。

    并不是为花流云这话感动,而是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打算跟他做真正的夫妻,那便不能太过任性,而须多多迁就他。

    再一次踏进船舱,里面的气味似乎比之前更加难闻,闲诗强忍着没有干呕出来,快步走到花流云身旁坐下。

    花流云见她面色红润地进来,立即揽着她为微微入怀,并且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对她嘘寒问暖一番。

    方才在舱外完全舒畅的身子刹那间又变得脆弱不堪,闲诗乖乖地喝了几口温水,忍无可忍地对着花流云实话实说道,“这里面的气味太难闻,我还想出去站一会儿。”

    花流云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为夫身上的味道不错,你可以随便闻,当然也可以直接亲。”

    身躯中的翻江倒海搅得闲诗难有精力去迎接他的调侃,噘着嘴道,“若是你不介意我随时呕吐到你身上的话,我也不介意。”

    花流云仔细观察着闲诗的脸色,发现她的面色果然在逐渐泛白,便叹一口气,摸着她的头,道,“看来娘子确实晕船,好,你再出去站一会儿,我再跟他们聊一会儿,便带你回家。”

    一得到花流云的应允,闲诗便站了起来,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但花流云却一把将她摁回怀里,在她耳边暧:昧地问道,“娘子,你晕船,原本我该立即带你回家的,你知道我拖延时间的真正原因吗?”

    望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闲诗无力地摇了摇头。

    花流云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继续道,“今晚夜半三更,我打算跟你把久违的洞房补上,你可有意见?”

    洞房补上?

    闲诗因为难受而苍白的脸色立时被刺激得泛出了一层红晕,震惊地瞪着他,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他的意思无非是等会回家之后,要跟她回房洞房。

    该来的总是要来,但这洞房未免来得如此仓促,她当然想要拒绝,希望他能够给自己多一些心理上的准备。

    可是,不等闲诗拒绝,花流云便道,“无论你有无意见,这洞房势在必行,娘子别怕,我会小心又小心的。”

    这话说得闲诗羞得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没有人告诉她洞房具体要做那些事,但她至少知道,洞房是夫妻之间亲密无间地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亲密之事都可以做的。

    要她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已经让她心惊胆战了,若是还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亲密之事,那她势必更加惶恐。

    而花流云这意思,是他会怜惜她,减轻她的恐惧?

    不管他如何真诚,如何保证,对于从未经历的事,她只能越听越恐慌,越想越胆颤。

    见闲诗恐惧地摇了摇头,花流云安抚性地在她耳边亲了亲,又道,“就知道你会害羞,害怕,所以给你独自待着的时间,等那股害羞与害怕的劲头过去了,一切都会自然而然。”

    若非还有那么多人在场,闲诗真想吼他一声,“你有过女人无数,经验颇丰,但我从未有过男人,怎能独自待一会儿便消除恐慌?”

    但这种计较旧事的话必然伤感情,是以她强忍着没有说,但还是小声地询问道,“能再缓缓吗?”

    花流云笑着摇了摇头,“缓不得。为夫迫不及待地想要体会,跟自己的妻子夜夜共寝的美妙滋味。况且,这也是娘子你的意思不是?”

    “我自己的意思?怎么可能?”

    “在细水长流与一蹴而就之间,你选择了一蹴而就。这也就是一蹴而就的意思?”

    “……”闲诗眼睛瞪得极大,顿时后悔不迭,但谁让那坑虽是他挖的,却是她自己主动跳进去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一晚早就该来,我已经有些后悔,错过那么多美妙的夜晚。”

    花流云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正往心里去,但有一日,他突然回想到这句话,后悔的程度不由地更深,若是他跟闲诗的洞房夜没有晚来,如期进行,那他这一生,恐怕都将幸福和美……可恨的不是别人,而是不知及时珍惜的他。

第115章 女人的心() 
虽然闲诗还想跟花流云谈判,但不知是舱内的气味愈来愈难闻的缘故,还是他带给她的恐惧让她急需一个人静一静的缘故,她迅速从他怀里挣脱,头也不回地再次朝着舱外快步跑去。

    仓促奔跑的身影自然能引起他人的注意,花流云自然再一次被众人调侃起来。

    “哟,花少,你家娘子又晕船了?怎么这么不体贴,怎么也得陪出去看看吧?”

    “花少,你家娘子长得那般清新水灵,怎么也得看紧点啊,别不小心被承欢河里的水怪给看上,抢去当水怪夫人了。”

    ……

    花流云勾了勾唇角,眼睛眯缝成一条线,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意有所指,认为闲诗会跟她的旧情:人杜有牵扯不清,他没有跟出去,一来是腿脚确实不便出糗,二是他确实相信闲诗。

    若是闲诗对那杜有有一丝一毫的感情,那日便不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他,甚至在妹妹被掳去要挟的时候,没有半点妥协之心。

    当然,他只相信闲诗对杜有没有情分,却无法保证她会不会对其他男人产生情分,是以,他让周泰一直暗暗地看着她。

    花流云越是不回应,那些人的调侃便越是没完没了,待他觉得再也听不下去的时候,便不耐烦地冷冷说道,“你们这群蠢货,要靠绑才能看得住的女人,心必然不在你们身上,我心爱的女人,哪怕是放得再远,哪怕是被水怪给抢了,她的心仍旧是我的。”

    话落,花流云竟被自己的话说得一怔,什么时候在他眼里,闲诗已经变成他心爱的女人了?似乎还不算吧?

    但若是现在不是,将来也有可能,因为他是真的对闲诗越来越上心、越来越喜欢了。

    而他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反驳道,“哦,她的心是你的无疑,但若是她的身被水怪给沾了,你是何感想?”

    自己的女人被别假设遭人玷污,哪怕玷污者并不算是个人,哪个男人听了都不高兴。

    花流云面色一沉,眸光一凛,忍不住口出脏话道,“放你娘的屁!”

    “哈哈,花少难得说这种粗话,看来,这第六任娘子在他眼中着实不同凡响呀。”

    “那是那是,自己选的就是不一样,何况还是抢过来的?”说这话的人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许多人听见,互相挤眉弄眼。

    花流云兀自喝酒,黑着脸暂时谁也不理,怎么也不会想到,若是他这个时候出去陪在闲诗身边,哪怕只是坐在她身边,那被人胡诌的“水怪”可能便没有机会出现。

    随着夜色的深重,舱外的凉度一直在加深之中。

    这一次,大概是在舱里闷了较久的缘故,闲诗奔到原先的船头位置时,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激烈地干呕起来。

    幸好,只是呕出了一些茶水,并没有其他,否则便更加狼狈不堪。

    幸好,在她干呕的时候,身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经过,大概都去了船舱吃喝聊天。

    但饶是如此,闲诗也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坐一次画舫竟会如此难受。

    而罪魁祸首可能并不是画舫,而是那些酒味。

    在最为难受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繁星盗,记起他曾建议她去看看大夫,治疗一下她的心疾。

    无论是父亲,还是花流云,这些男人大多数都是喜欢喝酒的,也许,她确实该去看一看大夫,将厌恶酒味的心疾给治疗好,那样,将来闻到酒味,便再也不会出糗难堪了。

    这件事下了定论之后,闲诗的脑袋里竟再也撇不开繁星盗的一切,他的身形、他的声音、他的动作、他说过的话,一股脑儿地充斥满了她的心,仿佛来问她追债似的。

    身子最为疲乏的时候,却无人搀扶宽慰,闲诗的眸子里盈满了晶亮的泪水,顿觉委屈不已。

    若是花流云腿脚未伤,她可能会埋怨他不解风情之类,但她知道他是情有可原,所以一点儿不怪他。

    但是,为何那些委屈的情绪越涌越多,多到她很想找个人抱着,大哭一顿?

    可笑的是,她居然希望那个可以对着痛哭的人是繁星盗?

    也许,只有朋友才能承受她那些无缘无故的情绪。

    只可惜,她还有什么朋友?

    没了,已经被她自己丢掉了。

    周泰远远地观察着闲诗,见她蹲在地上,大概因为姿态不错的缘故,他并没瞧出来她在干呕,是以留在原地没有动步。

    待蹲在地上的闲诗没有了干呕的迹象,她便打算站起来扶住栏杆,可是,稍稍尝试了一下,她发现自己腿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她脊背后面递过来一块白色的绢帕。

    闲诗瞥一眼绢帕,想当然地以为递给她绢帕的人是周泰,便接过来擦拭起了眼睛,“谢谢。”

    没过一会儿,一只修长的手摆放在她眼前,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意思很是明显,那便是拉她起来。

    望着这只既白皙又漂亮的大手,闲诗怔了怔。

    这样的大手绝对不属于周泰,周泰也不敢做这种举动,但若是属于花流云,就算他的腿脚没有受伤,也不是这种一声不吭的人。

    闲诗诧异地回眸朝着身后的来人望去,结果既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在这艘画舫上,除了周泰与花流云,还有谁会朝她递出一块绢帕、伸出一只援助之手?

    他是杜有。

    闲诗双手缓缓地握成拳,哪怕这会儿确实站不起来,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任何一只手给他。

    若他还是她的姨丈,这种时候她不会有半点犹豫,也不管别人会不会说男女授受不亲。

    但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到外甥女与姨丈的和谐关系。

    哪怕她的拒绝显而易见并且极为果决,但是,杜有那只伸出来的手却迟迟不肯收回,跟他的人一般执拗坚持。

    当闲诗低垂着头,打算卯足了力气自己站起来的时候,杜有猛地俯身,准确地握住她捏紧的拳头,将她一把强行拉起。

    “你干什么?”闲诗勉强站稳的瞬间,便竭力甩掉他的手。

    杜有捏了一会儿便缓缓放开,却又改变主意猛地握住。

    如此一来,气得闲诗的手挣扎得更为厉害了。

    两人拉拉扯扯间,躲在远处观望的周泰惊愕地捂住了嘴巴,继而赶紧奔向了船舱。

    完了完了,周泰在心里默念,少爷肯定要生气了,得赶紧报告给他!

第116章 一辈子的() 
周泰鬼鬼祟祟地猫着腰潜伏到花流云跟前,在他耳边轻声道,“少爷,不好了!”

    花流云慵懒靠着的身躯微微坐正了,眸光冷飕飕地瞪向周泰,“不好了你还敢跑回来通风报信?”

    周泰原本想夸张地说:少奶奶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但被花流云如此一指责,周泰到嘴的话非但跑了,还愧疚不已地觉得自己做错了,大错特错,他该第一时间上前阻止的,一旦阻止不了才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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