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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6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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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口,花流云用他那朗丽清亮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她不是漂亮,是最最漂亮。”

    众人呆滞稍许,随即哭笑不得地齐声道,“是,是,是最最漂亮。”

    被花流云打横抱着的闲诗浑身一阵轻微的哆嗦,清晰地感觉到,因为花流云这话,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男人,还敢再恶心点吗?

    候在一旁的奶娘趁机插嘴道,“少爷想不想让少奶奶锦上添花,从最最漂亮变成最最最漂亮呢?”

    闲诗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顺带利用上了。

    花流云俊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向奶娘,容许她继续说下去。

    知花流云者,莫过于奶娘。

    奶娘已经想明白了,今日的少爷不喜欢被所谓的礼数制约,是以,倒不如换一种他喜欢的劝导方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又是人生大事,想必少奶奶跟所有姑娘一样,希望穿得红火喜庆地出嫁。”奶娘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闲诗,问道,“少奶奶,你想不想穿着漂亮的嫁衣跟少爷拜堂呢?”

    言外之意,喜帕不戴就不戴了,但嫁衣还是穿上为妥。

    奶娘早就知道,按照少爷的择妻方式,恐怕被选中的姑娘根本来不及回家置办嫁衣,是以早早便为新娘做好了一切准备。

    立时,所有人的眸光皆朝着闲诗齐刷刷地望来。

第009章 洗个鸳鸯() 
一种无形中的压力如飓风扑面而来。

    众目睽睽之下,闲诗觉得既突然又无奈。

    对上奶娘精明又殷切的眸光,闲诗微微勾了勾唇。

    今日顺利拜堂之后,她便真能成了这花府的少奶奶,而这奶娘一看便知在花府有些地位,是以在这种初来乍到的时候,她最好不要轻易得罪。

    不过是穿不穿嫁衣的问题,花流云又没反对,她顺着奶娘也无不妥。

    况且,平心而论,虽然今日她所嫁的并非她的意中人,但若一嫁便是一生,她也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若能跟平常出嫁的姑娘一般,身上穿起喜庆的嫁衣,脸上搽上漂亮的胭脂,她定然也是欢喜的。

    于是,闲诗望向正一眼不眨瞧着自己静等答案的花流云,干脆利落地回答,“想的。”

    姑娘家的小心思跃然脸上,花流云不自觉地眸光宠溺道,“依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花流云已经完全被闲诗所臣服,是以才对她百依百顺,众家丁不免唏嘘不已。

    这些年来,少爷与前五任妻子的相处他们皆看在眼里、议在嘴上。

    对那五任妻子,少爷惯常是冷落、厌恶的,何曾如此奉若珍宝地稀罕过?

    奶娘心愿达成,喜不自禁道,“事不宜迟,少爷少奶奶赶紧回新房歇息,我先走一步准备。”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奶娘越跑越远、略微笨重的身姿,各自莞尔。

    待花流云抱着闲诗走进翠竹居的新房时,奶娘非但给闲诗提前准备好了嫁衣、胭脂水粉之类,还让人准备好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沐浴水。

    不等花流云开口,奶娘便兴致勃勃地讲了一大通新娘在拜堂前沐浴的好处,只是这一次,花流云的反应与之前截然不同,既没有立即反对,也没有立即顺从。

    花流云邪里邪气地朝着奶娘坏笑道,“既然沐浴有那般多的好处,作为新郎的我如何能置身事外?时间紧迫,我们这就随奶娘的意,一起洗个鸳鸯浴如何?”

    这话好像问的也有闲诗,但花流云却并没有看向闲诗,显然根本就不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闲诗心中排斥地暗道:谁要跟你洗鸳鸯浴?你自己去找只鸭子来洗吧!

    闻言的奶娘脸色顷刻间红白交织,一时间舌头打结,错愕、尴尬到了极点。

    少爷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敢说敢做,新娘又长得惹人怜爱,若是两人在拜堂之前果真洗起了鸳鸯浴,恐怕这新房的门该一直关着不许任何人打扰了。

    到时候,他们哪里还会有暇去参加所谓的拜堂仪式……

    缺席拜堂仪式并非丢人之事,但若是被外人知道,两人究竟因为什么原因而缺席,那丢的可不光是少爷的脸面,更是整个花家的脸面!

    甚至,老爷那身在宫中位居贵妃之首的妹妹恐怕都会因此遭殃。

    是以,这极有可能害惨花家的鸳鸯浴定然洗不得。

    对于花流云的提议,闲诗表现得一脸淡然,因为她认定花流云不过是故意跟奶娘唱反调罢了。

    只是,当花流云抱着她径直朝着浴桶走去的时候,她的心惊得“噗通噗通”乱跳起来。

    不自觉地紧紧咬住唇瓣,闲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花流云。

    花流云索性将邪里邪气的笑对准了她,且故意沉声问道,“是不是跟我一样很期待?”

    男人的眸光深邃、肆意而又叵测,声音厚重性:感,充满难言的诱祸,闲诗的脸颊被红晕薰染,连忙撇开眼避开,将眸光投在霭霭的雾气之上,恼得半天不肯吭声。

    花流云低低一笑,忽地转身望向奶娘等人道,“你等还不回避?都等着长针眼呢?”

    原本等着伺候闲诗的丫鬟们全都羞赧地朝着门外跑去,只剩奶娘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内。

    奶娘的眼珠子一番骨碌转动,猛地朝着那些开溜的丫鬟厉声骂道,“跑什么跑?都给我站住!回来!”

    几个丫鬟生生顿住脚步,不解地朝着奶娘望来。

    “咳咳……”奶娘有些脸红耳燥地继续骂道,“浴桶里的水凉了,全都给我倒了!”

    丫鬟们面面相觑,浴桶里的水明明还冒着腾腾热气,怎么可能凉呢?就算凉了,添置热水便可,哪需要将水全都倒了?

    似是觉察到自己的说法极为不妥,奶娘又一声干咳,吼道,“而且……而且这浴桶表面有些斑驳破旧,新人用了不吉利,赶紧撤了!”

    丫鬟们的眼神更加惊诧了,这浴桶明明是全新的好不好?表面怎么可能斑驳破旧呢?

    不过,她们再想不明白也只能顺从奶娘的要求,赶紧手脚利索地收拾起来。

    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准备洗鸳鸯浴的两人,一个忍笑忍得艰难,一个无声笑得惬意。

    奶娘则无奈地叹一口气,怪谁呢?只能怪她自己!少爷让她什么都不用张罗,可她偏偏比夫人还要操心。

    趁着丫鬟们收拾的时候,花流云抱着闲诗让到一旁,轻声问道,“遗憾吧?”

    闲诗还没有从方才的虚惊一场中回过神来,傻傻道,“啊?”

    花流云抱着闲诗缓步在新房里走动,随意打量着房内全新的摆设,道,“鸳鸯浴被蓄意破坏,不遗憾不心疼?”

    闲诗恍然大悟,这种时候无论她回答是与不是皆显不妥,便故意不答反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下来?”

    虽是转移话题,但这也是闲诗极为纳闷的问题,从江湖楼开始到现在,花流云抱着自己应该已有一个多时辰,可是,他一直没有将自己放下,不知是他忘记了,还是故意?

    她不是孩童,不可能身轻如燕,是以她担心他若是继续这么抱下去,他的双臂会不会废掉?

    不是她有多大的菩萨心肠,而是不想被冠上一个残害夫君的罪名。

    花流云却并没有闲诗想象得那般容易糊弄,笑了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权当礼尚往来。”

    言外之意,若是闲诗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他便打算一直这么抱下去,偏不如她的意了。

    为了让花流云早些将自己放下,闲诗想了想,狡黠道,“你希望我是如何想的,我便是如何想的。”

    既不承认,又不否认,而是表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大概无论哪个男人听了,都不会感到失望吧?

    花流云微微点了点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闲诗心里恰生不详之感,便听花流云紧接着痞道,“别急,待拜完堂,宴完宾客,你我一定补上。”

    补什么?

    当然是鸳鸯浴了!

    一时间,闲诗的脸色跟方才奶娘的一般,一片儿红,一片儿白,煞是好看。

    明明是这男人诚心耍弄她想要跟她洗鸳鸯浴,偏要赖到她的头上!

    真是无耻、奸诈、无赖、下:流!

    看来,今晚她除了恐惧洞房之事之外,还须多恐惧一件!

    鸳鸯浴……能直接淹昏死她么?待她从昏死中醒来,该发生与不该发生的统统已经发生,而她毫无记性,该有多好!

    但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第010章 灯火阑珊() 
花流云惬意地欣赏着闲诗羞赧的脸色,忽地大步走到喜榻前俯身,动作洒脱地将她置放在榻畔,又立即站直了身躯,望向奶娘道,“一刻钟。”

    一刻钟?

    这没头没尾的话一般人根本听不懂,奶娘却瞬间领会了。

    不等花流云离开,奶娘已经火急火燎地亲自抱着火红的嫁衣奔至闲诗跟前,焦急道,“少奶奶,我伺候你换嫁衣吧?”

    闲诗微微点了点头,望着花流云扬长离去的颀长背影,终于隐约明白过来,

    一刻钟的意思应该是:他只给奶娘一刻钟的时间来替她打扮,逾时不候。

    花流云的身影一踏出新房外,便有丫鬟将门合上,不必担心有何不妥。

    一刻钟的时间换一身嫁衣绰绰有余,闲诗不明白奶娘为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仿佛满脸写着的都是对她的催促之语:快点快点快点!

    直到嫁衣穿定,奶娘将她急急忙忙地拉至梳妆台前坐定,闲诗这才明白,奶娘还想抓紧时间给她上妆。

    待闲诗不施脂粉的清淡俏脸被丫鬟搽上漂亮的胭脂水粉,且头上被扎了一个简单的髻之后,对面的铜镜也像是突然靓丽了几分。

    “真漂亮!真漂亮!”奶娘忍不住赞叹,同时不免遗憾道,“可惜时间太仓促了,若是少爷多给一刻钟,我相信少奶奶能打扮得更——”

    奶娘的话还未说完,已经换上一身倜傥喜袍的花流云便一脚踢开了新房的门,不管里头的人正在干什么,大步流星地朝着梳妆台径直走了过来。

    大家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朝着门口的男人望去,而花流云的眸光,只落在闲诗一人身上。

    本就天生丽质的一个人,经过衣着与妆容的修饰之后,那种震撼度花流云早有准备。

    只是,他的震撼度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准备。

    女人还是那个女人,漂亮却不是原先的那种漂亮。

    一种是纯天然的清新之美,一种是经过雕琢之后的明艳之美。

    望着焕然一新的闲诗,花流云心生赞叹的同时,心里突地流淌过一句话: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是他由衷的感觉,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将这种特殊的感觉进行深入推敲,当有一天恍然觉悟时,颇有些追悔莫及。

    闲诗只回头看了花流云一眼,便适时转回头望向铜镜,脸色虽竭力保持平静,但一颗心却因为他一步又一步的临近而加速跳动。

    这个男人若是惯常冷着脸,或许她更擅长应对,可偏偏,他的脸上经常挂着一副难以捉摸的邪笑,看似随意亲和,其实比那些冷着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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