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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1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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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闲诗的脸便红上添红,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裤裆两个字可以从男人嘴里随便说出来,可她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随口说出来?这也显得太过粗俗了。

    繁星盗又朝着她瞟来,这一次却没有迅速移开眸光,而是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

    继而,在闲诗后悔莫及的懊恼中,耳边响起男人一阵狂嘢的大笑,“哈哈哈哈……”

    闲诗羞得恨不能屋顶有个窟窿可以让她跳回寝房里去,男人的朗笑声不断,似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开怀大笑,闲诗羞愧的心在他悦耳的笑声中逐渐消失,代之以未曾觉察的痴迷。

    这笑声起,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动,而她的心却在不自觉地沉:沦醉迷。

    待繁星盗笑够之后,呼吸颇为紊乱地说道,“对我而言,那玉佩虽然没有垂至裤裆,但跟裤裆一样令人难以接受。”

    闲诗好不容易沉睡的羞愧再次起身,这男人岂不是说她的胸口部位是恶心的?

    “求你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话虽如此,闲诗却忍不住想,这男人是不是曾被女人袒露的胸口部位给恶心到过,是以才会这般排斥?

    但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她是绝对不会问他的。

    片刻之后,两人的情绪都逐渐平复,闲诗率先开口道,“不是我不赔你玉佩,是你自己放弃不要的,那咱们在金钱上就扯平了,是吧?”

    “狡猾的女人。”繁星盗叹一口气道,“朋友一场,本就没打算让你赔。”

    “什么?”闲诗眼珠子骨碌一转,颇为愤懑道,“难道你方才那般严肃地问我要钱,都是逗着我玩的?”

    “这屋顶之上,除了你就是我,不逗你玩,逗谁玩?”繁星盗望着已经上了中天的月儿,感慨地问道,“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你打算什么时候散?”

    闲诗的心立即变得闷闷的,半天没有出声。

    “早散晚散都是散,我走了,你兀自保重。“

    “你也保重。”闲诗这四个字发出的时候,竟是哽咽之声。

    繁星盗抱着玉枕的黑色身影像夜半的一缕鬼魅,“嗖”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闲诗的心疼如刀绞,那时的她以为,那是失去挚友的疼。

    这一夜,她抱着僵硬的膝盖,一动不动地坐在屋顶,望着在时辰中隐隐变幻的夜景,清醒到天明。

    她不断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有得必有失。

    她也跟这片熟悉的屋顶作了漫长的告别,从明晚起,她再也不会上来,再也不会上来。

第091章 姐姐妹妹() 
一连几日,闲诗果真没有再上过屋顶,一次也没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乖乖地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床顶发呆。

    经过漫长的发呆,不知是强撑着的眼皮子终于累极,还是她的心累极,终会无奈地睡去。

    多年来,夏日的夜她已经习惯去屋顶,习惯吹着夏夜的风在夜空下入睡,一旦改变,着实不容易。

    无数次,她不断用拳头轻轻地砸着发涨发痒的双腿,迫使它们再也别踏上发誓再也不能去的屋顶。

    那里,再也没有适合她的枕,也没有适合她躺下的一席瓦地,更没有所谓的朋友。

    无数次,她用手轻轻拍打着脑袋,迫使自己不要再想那个被她第一次赋予诨号的男人,猜测他是不是就在屋顶,或者是何姿态……

    好在,漫漫黑夜终会过去,迎来灿烂的白日。

    当白日来临,所有黑夜所带来的不适随着暂时消失,代之以平静与快乐。

    花家仍旧没有真正的主人驻守,但她有妹妹作陪,过得再也不会孤单无聊赖。

    为避免闲燕出门再度会被杜有算计的危险,姐妹俩这几日皆没有出门,走动的范围除了花家大院,还是花家大院。

    对姐妹俩而言,只要能像往常那般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无论待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快乐无穷,生出不断的乐子。

    譬如在池塘边,她们可以每人捡几块小石子,比赛谁扔得远,或者谁能掷出更大的浪花。

    譬如树荫下,她们一起抬头,细数着阳光下熠熠闪光的绿叶,或者讨论哪一片最漂亮。

    譬如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玩起儿时那捉迷藏的游戏。

    ……

    一起长大的姐妹,早就学会了如何在各种情境下生出快乐来消磨时光,而如今姐姐已经嫁人,妹妹只来暂住,两人便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辰光。

    许多人都说闲燕没心没肺,但事实上,她心眼聪慧,比谁都看得分明。

    每日,她都会问一问花流云的动静,闲诗不是转移话题,便是说他忙于生意,而丫鬟们统统一问三不知。

    终有一日,闲燕再也按捺不住,直截了当地问闲诗道,“姐,姐夫晚上回来睡么?”

    闲诗移开她直视的眸光,回答,“偶尔。”

    “哦,这么说来,自从我来花家住之后,他一次都没偶尔过?”

    闲诗望向闲燕认真且隐忍愤慨的脸,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姐,他是不是不喜欢你,他是不是对你不好?他是不是真的跟外界传言那般,花心滥情?”闲燕眼眶微微湿润道,“姐,若是他待你不好,也对你无情,并且在外面花天酒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我现在身子养好了,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动不动就生病,可以跟你一起远走高飞。”

    “傻妹妹,”闲诗鼻子发酸,道,“我知道你心疼姐姐,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所认为的那般简单。”

    闲燕不服气道,“你只须老实回答我就简单了。”

    闲诗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与花流云在成亲之前并不认识,那日在江湖楼,无论我看上他,还是他看上我,都不算一见钟情,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多少感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将来我们也会没有感情。我总以为,感情需要时间去积淀,若是合得来,则越陷越深,若是合不来,则愈发疏离。我嫁给他一个月不到,怎能以感情深浅来决定去留呢?”

    闲燕撅了撅嘴,“姐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他终日不回来,你们如何积淀感情?若是他将辰光都给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只有被欺负被冷落的份。”

    “虽然我没有你泼辣与凶蛮,但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好欺之人,是不是?”

    闲燕的嘴不由噘得更高,“姐,你怎么能说自己妹妹泼辣与凶蛮呢,我顶多也只是辣与凶而已,且那是对着坏人时才会那样。”

    “好好,是我故意说错话。”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闲燕再也没有关心过花流云的下落,也没有在闲诗面前提起过花流云。

    但闲诗捕捉到闲燕时不时飘向翠竹居外的眼神,知晓她还是时刻期盼着花流云会突然出现,好与她这个姐姐积淀感情。

    为了花流云,她斩断与繁星盗的朋友之情,换来的却是花流云继续日复一日的不见踪影。

    对此,闲诗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心中早就已经给了花流云接近自己的时间。

    若是超过那个时间他还是没有回来与她一试,那么,这个男人也就不值得再等。

    至于接下来她该怎么办,等那个时间到了之后再作打算。

    也许自小并没有正式受过女子该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之类的教养,是以她与闲燕并不像其他家教甚严的女子那般拥有陈旧的观念,认为即便在夫家过得惨烈,也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们宁愿被人说三道四,也要离开那些不值得留恋的男人,获得真正的自在与轻松。

    终于有一日傍晚,姐妹俩吃过晚膳,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欣赏落霞余晖,花流云踩着慵懒的步伐进来了。

    闲燕第一个看见花流云,不禁激动地站起来,眸光晶亮地望了半天,确定来人应是花流云无疑之后,这才朝着闲诗轻声却激动地喊道,“姐,姐夫回来了。”

    “你坐下。”闲诗没有起身的意思,甚至也不赞成妹妹起身迎接。

    对于花流云多日不归与对自己的不闻不问,若说她心中没有抱怨,那绝对是假话。

    闲燕没敢坐下,目光随着花流云的步伐而动,待他走近了石桌,这才羞羞涩涩、乖乖巧巧地喊了一声,“姐夫好。”

    闲诗这才淡淡地望向花流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对他,她始终还是心存防备,生怕他看上了闲燕,继而欺负了闲燕。

    花流云朝着闲燕稍稍一打量,倒是出乎闲诗预料,并没有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神情,而只是笑着打趣道,“挺漂亮,果然是凤街两朵姐妹花,不过,妹妹稍稍逊色于姐姐,你觉得呢?”

第092章 比我差点() 
花流云这话问得非闲燕莫属,闲诗一听便皱起了眉头,甚至不自觉地站起了身,这男人真是可恶,这是想挑拨离间吗?

    但闲燕听罢,只是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居然未加犹豫与思索,便笑得眉眼弯弯地回答,“那是自然,做姐姐的自然一切都要比妹妹强,若不然,如何让妹妹言听计从、唯马首是瞻?我姐姐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我很骄傲!”

    “呵呵。”花流云轻笑出声,笑声悦耳,似是完全没想到闲燕的心胸如此宽广,且言辞如此直爽,不禁啧啧赞叹起来,“有意思,有意思,跟你姐姐一样有意思。”

    这番话让闲诗心如擂鼓,立即不安地朝着花流云瞪去,并且更加仔细他的神情,生怕发现他打算欺凌闲燕的蛛丝马迹。

    花流云直接抛给闲诗一个风骚至极的媚眼,并且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对着闲燕道,“这么有意思的小姨子,有没有婚配的对象?”

    不知是被花流云这话给刺激的,还是被他的动作给刺激的,闲诗浑身僵硬不堪。

    闲燕脸颊微微泛红,却立即摇了摇头,“未曾。”

    花流云点了点头,继续发问,“哦,可有意中人?”

    这男人是想做什么?那日不是差点发毒誓对闲燕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可是,今日他见闲燕的美貌,是不是色心大动,情不自禁地动起了非分之想?

    闲燕哪里知道姐姐对她的爱护与担心,继续红着脸如实回答,“没有的。”

    花流云斜睨着闲诗道,“咦,前几日我怎么听你姐姐说,你有意中人?”

    这话闲诗自然说过,那不是为了防止他打闲燕的主意么?

    没想到,谎言这么快就要被他给拆穿了。

    闲诗白了花流云一眼,欲悄然从他的长臂里挣脱,可男人看似放在她腰间的力道不大,实际上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加大。

    “你这人是不是问得太多?姑娘家都有矜持懂不懂?”闲诗忍不住责备出声。

    言外之意,闲燕确实有意中人,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花流云深表遗憾地轻叹了一声,“原来真的有了,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姐夫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子,打算介绍给小姨子你的呢。虽然身家与相貌比我差点,但比起普通男子,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闲诗心里悬着的石头缓缓落下,开始有些相信,这男人并没有打闲燕的主意,而是替别人打闲燕的主意。

    只是,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哪有人这般替人做媒的?

    而且,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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