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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3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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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不说,你怎么称呼?”

    想必这男人有意隐瞒自己的真实名姓,闲诗了然道,“你若是不想说,我可以奉送你一个诨号。”

    “诨号?”男人颇有兴致道,“送送看。”

    闲诗不经意地抬头,惊喜地发现,原先星辰稀落的夜空,此刻居然繁星点点。

    霎时,闲诗心中便有了主意,一本正经道,“繁星盗。”

    男人抬头望了望漫天星辰,打趣,“我以为你会娶狗贼、粪贼之类。”

    闲诗噘嘴,“我取的诨号可从没那般庸俗。”

    男人不自觉地牵了牵嘴角,“我没本事偷盗繁星,但愿我所偷盗的东西能多如繁星,这诨号取得不错。”

    “哈哈……”闲诗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该说你的财富多如繁星吧?”

    男人不赞同道,“谁说偷盗是为了财富?”

    闲诗笑盈盈道,“不管你偷盗纯粹是为了好玩,还是劫富济贫之类,都跟财富脱不了干系,因为你偷盗的东西本身就代表一种财富,甚至你用偷盗换来的成就感、得意感,也是一种心间的财富。”

    “心间的财富……”男人眸色一层一层地转深,细细琢磨半饷才道,“财富从你的嘴里道出,倒是少了它本身的铜臭之味。”

    闲诗得意地挑了挑眉,“我信口胡诌的。”

    男人却一本正经道,“胡诌都能说出这般名堂,若是认真地说,恐怕这天都要吓得塌下来了。”

    听着男人极其夸张的话,闲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繁星盗望着闲诗露出的漂亮白牙,以及那璀璨胜星辰的笑容,喉咙不由地干了又干,突然特别想念那壶被闲诗踢掉的美酒。

    只可惜,那壶美酒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糟蹋掉了。

    喉结滚了滚,男人沉声道,“正式叫一声听听。”

    “嗯?”闲诗一怔,随即微微收敛笑容,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喊道,“繁、星、盗。”

    叫完,她难以自控地又咯咯笑了起来,调侃,“不知不觉间,我怎么能跟一个盗贼促膝谈天?我们是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吗?”

    男人眸光微微泛沉,问,“与繁星盗做朋友,很丢脸?”

    闲诗摇了摇头,“好笑又有趣。”

    繁星忽地从瓦片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闲诗,“与盗贼为友,不怕有朝一日你夫家因你这个内应而倾家荡产?”

    闲诗巧笑道,“我才没那么丧尽天良,真正的朋友,绝不会互相坑害。”

    繁星盗赞同地转身望向星空,心中暗忖,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已婚妇人做朋友,说出去会不会很丢脸?

    许是深夜屋顶的氛围实在是太好,又许是两人聊得实在是投机,谁都没有抗拒使彼此变成朋友。

    繁星盗一身黑装,高大而伟岸地站着,闲诗一身嫁衣,娇小而温婉地坐着。

    一个垂首,一个抬首,四目相对间,黑眸里皆是清澈到毫无杂质的笑意,虽淡淡却真真。

    待繁星盗在距离闲诗两三步的位置坐下之后,闲诗眯着眼玩笑道,“我有些困了,能麻烦你把我的枕头给捡回来吗?”

    繁星盗斜睨了她一眼,学着她的口吻道,“我有些渴了,能麻烦你把我的酒壶给捡回来吗?”

    闲诗噗哧一笑,嗔怪道,“真想把你当成枕头踢下去,以消心头之恨。”

    繁星盗有心学闲诗说话,可这会儿,他却没法继续学下去,难不成要他说:真想把你当成美酒喝下去?

    这便极显暧:昧了,要不得。

    他跟她若为促膝相谈的朋友,一边要忘记她是他讨厌的女人的事实,一边又要时刻顾忌她是女人的身份。

    必须注意分寸,譬如两者之间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言谈上的暧:昧,否则,这朋友便做不成。

    繁星盗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未免你对我踢枕头的事耿耿于怀,给你三次机会踢我,不管踢不踢得中,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闲诗的眼睛“嗖”一下亮堂起来,万万没想到,这男人还能慷慨到这种地步?

    惊喜过后,闲诗心中也了然,恐怕不是这男人对她慷慨,而是彻底藐视她的三脚猫功夫吧?

    但饶是如此,这种难得的机会她不会舍弃。

    “一言为定。”闲诗做了一个虚虚踢向男人的动作,催促道,“起来吧,我要踢你了。”

    “真不是一般的傻,”繁星盗慨叹一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斜睨着她抬起过的脚道,“你已经错失了最容易踢到我的机会。”

    闲诗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是,在他给出三次机会之后,她便随时可以朝他攻击,可是,她却傻乎乎地让他做好准备,如此一来,她想要踢到他,岂不是更难?

    他说得没错,她果然太傻。

    动了动脑筋,闲诗噘起小嘴,佯装一副受气的模样,气势汹汹地朝着繁星盗逼近一步,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胡乱地朝着男人狠狠踢出第一脚。

    可想而知,繁星道身姿敏捷地轻松避开,避开之后仍是端坐着的洒脱模样,而闲诗却因为用劲太狠,狼狈地摔倒在地。

    一时间,她痛得呲牙咧嘴,倒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这其中,虽作假的成分居多,但是,重重地摔在瓦片上,不痛才怪。

    而闲诗牺牲这么大,只为最终能踢中男人一次,从而扬眉吐气。

第022章 趔趄扑倒(1)() 
见闲诗尝试努力了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繁星盗还是站起了身,缓缓走近她,淡淡道,“这么弱?”

    他的口气虽轻慢不已,但唯有他自己知晓,若是他对她不关心,根本连多看一眼都吝惜,更别提走近她,且慰问她的情况如何了。

    压下心中的愤懑,闲诗朝着男人力露出一个既无助又痛苦的神情,艰难地动了动嘴唇道,“朋友,能拉弱女子一把么?”

    繁星盗没有从闲诗脸上看到丝毫演戏的成分,或者说,他轻易便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给打动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又朝前迈出半步,可最终却没有伸出手将她搀扶起来。

    若是眼前的是个男人,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拉他一把,可她偏偏是他不愿意触碰的女人。

    不过,对于这个他颇有好感的朋友,他还没有残忍到见死不救的地步。

    忖了忖,繁星盗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朝着闲诗伸去,沉声道,“握住。”

    闲诗不明所以地盯着玉笛,半饷才反应过来,男人是想用玉笛作为媒介将她拉起。

    原来他是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

    念及此,闲诗的脸颊微微泛红,为了踢中他一脚,她居然忘记了男女之间这般重要的礼义廉耻。

    为缓解尴尬,闲诗故意质疑道,“这样能拉起来?”

    繁星盗傲然道,“拉不起来,让你白踢一脚。”

    闲诗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在拉不拉得起来这个问题上耍诡计,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谢。”闲诗露出一个十分信服的神情,一只手搭上了玉笛的另一头。

    待闲诗的手握紧的刹那,繁星盗便开始使力,闲诗轻而易举便被他拉起。

    稍稍一站稳,闲诗趁着与繁星盗距离最近的时候,左腿一蹬朝着他的小腿踢去。

    她只是想踢到他,并不想伤了他,是以她使出的力并不大,即便踢个正着也不伤人。

    或者说,在他们交谈甚欢之后,她其实早就不再计较他踢掉她的枕头之事,而只是纯属玩乐而已。

    哪怕闲诗这一脚踢得出其不意,且有恩将仇报之嫌,但是,繁星盗还是反应敏捷地险险避过。

    闲诗单脚站在斜瓦坡上,一脚踢空之后,难免站立不稳。

    因刹那间难以把控往后倾倒的强烈趋势,情急之下,好似落水之人急欲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闲诗未做多想便脚尖轻点,猛地朝着男人抓去,试图借此保持身姿的平衡。

    不偏不倚的,她竟将男人的腰肢抱了个满怀!

    剧烈接触之下,陌生的男子气息突然袭来,闲诗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没等她回过神来将手松开,头顶已经传来一声冰刃般的暴喝声,“放肆!谁准你碰我?”

    暴喝的同时,繁星盗的双手已经落在闲诗的肩膀上,狠狠一把将她推开。

    他微凉的手停留在闲诗的肩膀上不过眨眼瞬间,仿佛闲诗的身躯不是简单的身躯,而是什么万恶之源。

    闲诗勉强站稳脚跟,对上男人那双阴冷到不能再阴冷的无情凤眸,闷热的夏夜似乎骤然冷却下来。

    她猛然意识到,男人应该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若不然,也不会接连两次提醒她不准碰他。

    一时间,闲诗被男人野蛮的动作以及狠厉的眼神给彻底吓傻了,内心深处想要道歉,却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吧嗒”一声,闲诗手里独握着的玉笛因为她不自觉松开的手指而掉落。

    眼看着玉笛有可能从斜瓦坡滚下去,摔得粉骨碎身,念及这是属于繁星盗的,且方才他还拿来救她,闲诗连忙折身去追。

    那股护玉笛周全的执着劲,自然而然,无可阻挡。

    繁星盗岿然不动地站着,眸色却不断加深。

    在玉笛即将从屋檐边滚下之际,闲诗奋力一扑将它成功抓住。

    暗吁了一口气,闲诗不顾隐隐作疼的膝盖,本着愧疚与珍惜的心,从地上缓缓爬起。

    这支玉笛通透碧绿,握在手心沁凉润和,定然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地将其糟蹋。

    谁知,转身的刹那,她的右脚却被屋檐边的苔藓猛然一滑。

    闲诗防不胜防,整个身躯朝着屋下倾倒而去。

    千钧一发之时,繁星盗没法再淡定地冷冷注视下去,更没了思索或犹豫的时间,哪怕再不想触碰她,在这种时候也没了第二种选择。

    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鲜少有救人心切的时候,可今晚,他竟然体验到了。

    当闲诗瞬间感慨着自己即将命丧新婚夜的悲惨时刻,漆黑色的身影风驰电掣地扑面而来,长而有力的臂膀结结实实地揽在了她细软的腰肢上。

    揽住的刹那,闲诗往下栽落的身躯几乎快与水平面齐平。

    繁星盗强壮的臂膀一个使力,便将闲诗的身躯轻松扶正。

    他正准备将闲诗带到屋顶中央,冷不防却被屋檐边似乎比他还要顽强的苔藓算计。

    于是,他的脚下也来了个猛烈打滑。

    因为他人高马大,打滑的程度跟闲诗方才的相比,犹如小巫中的大巫。

    两人身躯往屋檐外迅速倾倒的时候,闲诗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但这一次,不知是男人的臂膀太有力的缘故,抑或这个男人的怀抱有着难言的安全感,闲诗竟没像方才那样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闲诗的感觉没有错,只要繁星盗不放手,哪怕两人从屋顶上摔下去,应该都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危。

    不过,繁星盗并不想狼狈地掉下屋顶,或者说,他不想增加与闲诗触碰的时间。

    关键时刻,繁星盗揽紧闲诗的腰肢,腾空一个跃起,顺着斜瓦坡从下往上翻滚了几圈。

    翻滚时,两人的身躯难免挨近,当陌生的绵软与刚强融贴,似乎一切艰险皆能化为云烟,这番震撼的感觉在彼此的脑袋里轰隆炸开,却一闪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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