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武林秘闻录 >

第92部分

武林秘闻录-第92部分

小说: 武林秘闻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毫无防备,一只银色铁笼从天儿降,四方四正,每一条边丈余长,只是眨眼之间,就将我牢牢困住。

    “咔哒”一声,铁笼深扎在雪中,下方边缘的爪子不知道扣住了什么,听来只觉得坚不可摧,插翅难飞。

    铁笼下方的雪地忽然与周身割裂开来,雪簌簌地落进空隙里,裂痕愈深。我渐渐感觉到,脚下的方寸之地已经上升又上升,不多时,整个人便漂浮在半空中。

    往下一看,笼子中空,密密的网格托住了我,原先冰冷的雪与它分道扬镳,重重砸在地上。而铁笼下方,出现了一口巨大的铁锅,我往下看后便是一惊,恐怕二十个人手拉着手才能环抱过来。阿北右手举了火把,稍一触碰铁锅边缘,火便顺势蔓延开去,锅中的油开始滋滋冒着白烟,再烧片刻,大概就要沸腾。

    这莽汉冷冷看我一眼,笑道:

    “幻海山是神仙住的地方,但是对待你这样阴魂不散的魔鬼,大哥总有办法将它变成炼狱。十八层地狱,刀山火海……会让你变着法子试个遍。”

    我不想再跟这厮废话,转而看向白望川:

    “你要活煮了我?一把年纪,我的肉并不好吃。”

    他忽然被这话逗笑了,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敲了敲大铁笼道:

    “你知道你食过多少珍贵药材,喝你一口血,都能益寿延年。”

    这调侃恍若隔世,我听着听着,竟双目酸涩。

    “那就留着我,每日为你割腕喂血,我不想死。”

    “无耻!”阿北恨恨地骂我,那又如何,我一向坦荡,说的都是实话,有白望川在的地方,我绝不会死,苟延残喘死里偷生,就算逆天而行,跟天借命,只要能活着,多看他一眼,就是幸事。

    脚下笼子开始发烫,两根粗长的钢索吊住它,这一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笼子逐渐被吊低,将要接近“咕噜咕噜”冒着泡的沸腾油锅时,忽然一个巴掌从天而降,毫不留情呼在我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

    “醒了没有?”

    我的脸被打偏向一边,嘴角淌下触目的血来,尝在嘴里,咸涩难当,人却清醒很多,定睛去瞧,眼前站着的,不是白望川又是谁。身下哪里还有什么钢索铁笼、刀山火海?我依旧只身躺在雪地里,背脊发凉,五脏六腑寒气郁结。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毫不犹豫,像溺水的人捉住了他的手。

    那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但温暖干燥,足以抵消一切不平,让人忘却不安。

    白望川将我从雪地里拉起来,拍掉我身上的积雪,我瞥一眼阿北,依旧还是那个莽汉,眉宇之间并没有多出分毫机警。

    白望川走得很慢,刻意与阿北拉出距离,待他走远了,才冷声对我说道:

    “你一直在练《昆仑易》,假死只是一个幌子。”

    “对,假死只是幌子,我跟你相处的时日,还不及分开的十分之一,我怎么会轻易去死。”说这话的时候,因为生气,我的声音自己听来都觉得陌生,冷淡疏离,似乎又变回了望川宫那个无恶不作的魔道头子。

    但对于假死,我自己毫无把握,早已做好了命归黄泉的准备,白望川臆测的与事实南辕北辙。

    他写满恨意和恼怒的一双眸子格外好看,若是现在无人,我一定肆无忌惮吻上去,不准他再这样看着我。

    “你知道方才,你为何深陷癔症之中,难以自拔?”

    “……”

    “若论机关幻术,天底下又有几个人敌得过黎素。他初上幻海山,费劲心力重布机关,越是武功高强的人,上山途中越易迷失心智,进入幻境。”

    “你猜的不错,我早些日子就醒了,直到昨日才出现在你面前,只因出关前重修了《昆仑易》。”

    他一脸平静望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骗你。”

    他听了这话,只是转身继续前行。

    阿北大概是见我们太久没有跟上,往后看了一眼,声嘶力竭吼过来:

    “快些啊,待会天黑,结了冻路滑难走,就要在雪地里过夜了。”

第154章 番外二九重云霄(九)() 
我们在天黑前上了山,白望川趁无人之际,迫我吞了一颗血红色药丸。

    惊愕之中,我只觉得那颗如鸽子蛋大小奇苦无比的药丸,顺着食道艰难行进,我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指着喉咙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

    “小兄弟怎么了,为何无故嚎叫?”

    白望川微笑道:

    “癔症还没好清,待会找到笔墨,我开个药方,下山抓药,服三五日即可药到病除。”

    阿北领着我们登上幻海山的至高处,略带歉意道:

    “这里景色独好,山下一览无余,原本是主人最爱待的地方,但高处不胜寒,况且山尖上还挂了条瀑布,听久了便觉恼人。主人近来睡眠不好,总是半夜就醒,大哥坐在他房里守着,有一回强行将他的住处搬到了飞云峰,那里地势较低,气候宜人,附近还有泉眼环抱,是整个幻海山最宜居的地方。”阿北说着,指了指窗外与我们遥遥相对的山峰,低矮平缓,植被丛生,漫天飞舞的雪飘忽而下,融入无边黑夜之中。

    飞云峰当然好,那是我一心想着要与白望川长相厮守的地方。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他像谪仙一般,天生就该住在云雾缭绕的仙境里。

    “这么晚了,大哥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能即刻上飞云峰,委屈你们暂时住在此地。”阿北给我们安排了两间厢房,白望川却一反常态道:

    “一间就够了,这位小兄弟方才被癔症所扰,我晚上与他住在一起,看着他为好。”

    待阿北三步五回头地离开之后,我终于忍不住眼角笑意,低声道:

    “你怕我出事?”

    “我怕你害人。”

    “……”

    “给你吞下的红药丸暂时可解你迷失心智之苦,但同时,也将你的奇经八脉封锁住,如果强行运功,只会筋脉爆裂而亡。”

    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白望川自小就有过目不完的本事,对医学典籍又钻研有成。偏偏对自己,无可奈何。

    他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依旧上扬,眼睛里俱是流光溢彩,如果从前早些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易容,我也一定会把他认出来。

    我想从他的眼睛亲到嘴巴,抚平岁月不动声色的伤害,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我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故意收起上扬的嘴角,冷声道:

    “你看什么?。”

    我眼见他收拾了衣裳,从我身边绕道而过,出门进了隔间的汤室。

    他背对着我,将外套连同亵衣都一层一层剥去,最后踩着水钻进了池里,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你的寒症犯了。”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我顺势而下,游到他身后,一摸他肩膀后背,才片刻工夫,都是汗。

    “你体虚,寒气又重,这地方不能久待,明日我们就下山。”

    “不行,我来是为别人解一桩心结,事关重大……”

    “我有更要紧的事。”

    “什么?”他回过头,竟欲认真听我诉说。

    “你。”我的手心贴在他脊背上,慢慢向下,摸到后腰,继续向下,水温很高,他的身体却是冷的。

    “是在望川宫积下的病根?”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我。

    我的身体滚烫,心在沸腾的血里扑通扑通跳得惊天动地,他安安静静地抱住我,汲取一点温度。

    “多久犯一次?”

    “冷得时间久了,就……”他有气无力,我抚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再说。

    我像抱着一只大猫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捉住他的手,将手心贴在我脸上,缓缓地摩挲。

    他的脸渐渐被水温染红,现出迷离的模样。我同他说话,他费力睁开眼,看着我开口,一双手还缠在我的脖子上。

    一朵在风吹雨打中弥漫致命香气的娇花。

    “阿川,你抬头。”

    “嗯?”白望川真的抬头,然后失望道:

    “没有星星。”窗外只有一轮明月,夜风呼啸,大雪纷飞,他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轻声念了这四个字后,不再说话。

    “有啊。”

    “在哪里?”

    “你的眼睛里。”我趁着他再次抬头的工夫,顺着他仰起的脖颈一路吻下去。他抱住我,不想让天然暖炉离开,也不想被我亲,犹豫的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我不时回到他耳畔,亲他的侧脸,低声问他:

    “还冷么?”

    他睁开眼睛,眼里凝了一层水雾,再闭上眼,便有泪水眨下来,顺着侧脸滑落下巴。

    我偏过头,将他脸上的泪痕都吻干净,然后便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腹开始,慢慢往下吻,最后潜入水中。

    我埋头沉醉在他胯~下,他的姿势放~荡,双腿大张,接受我唇舌的引诱;双手向下,指尖插在我的发间,来回烦躁梳理。

    “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你上回,不就知道了么?嗯……”他的嗓音慵懒,尾声带着充盈的愉悦感,毫不掩饰那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但是你不准我碰。”

    他把双腿更张开一些,我用牙齿轻轻衔住突起的那处,不到寸长,由根~部向上稍作刮挠,他便带了哭音道:

    “曾经让你痛不欲生的东西,换个方式,就能收获千万倍快乐。不好么,啊……”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坦荡敏~感,我轻轻吮~吸,他的指尖就在我后颈上留下抓痕,声音更让人百爪挠心。

    我迷恋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鲜活的所有,但未料想他竟有这样一天,我快要被他的若即若离逼疯了,即刻破水而出,将他抵在池边石壁上,托高了他的腰,热烫的胯~下之物抵在湿润的臀~尖,画圈却不入:

    “要我么?”

第155章 番外二九重云霄(十)() 
歇息片刻之后,毕竟是严寒天气,我怕白望川受冻,要抱他下水清洗干净,但他拒绝了我,径自钻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往我这里瞧了瞧,见我还在痴痴望着他,便潜入水中消失不见。

    水面漾起一层波纹,慢慢向外扩散开来,我能想象得出,白望川在水中像鱼儿一般自在快活。

    我去另一个池子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个干净,先回房里将火炉点好,望着窗外簌簌而下的大雪,等着白望川回来。

    我记得,十多年前,听到他不在人世的消息,也是一个冰天冻地的雪夜。我从此很怕冬天,觉得那是万物归去的季节,生命对任何人都一样公平,不分贵贱。

    我死于冬季,许多年后,又在同样的季节里重生,真是有趣。

    从今以后,我绝不会放白望川离开。

    正在此时,厢房的门开了,白望川裹着狐皮大氅走进来,身上还沾着晶莹的雪花。

    我迎着他走过去,趁他转身关门之际,双手扣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肩颈处深深地嗅。

    大概是热水泡得久了,他脸上绯红一片,脖颈处还有我留下的吻痕,我开始心猿意马,其实方才那一回,于我来说,远远不够。

    他的腰柔韧又温暖,我将手往深处去摸,狐裘下竟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肌肤光滑细腻,还透着一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