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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武林秘闻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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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修缘这一次并没有言中,当夜,秦风死在了朋友的小筑中。

    秦远岫那时睡不着觉,披了外衣,点起蜡烛在房内看书,他看的正是秦氏的祖传心法。

    修缘睡到一半,因思及平安,数着更漏熬到了天明。

    而秦远行,则在房内龙凤床上与唐门当家的翻云覆雨,行快活事。

    唐韵那物上戴了个银托子,秦远行十分不满:

    “忒咯人了,摘了罢。”

    唐韵捋了两把,便直插~进去:

    “上回那莫云恒弄得你怎样,亏你勾得他神魂颠倒,连武林大会都输了!”

    秦远行将腿扳到胸前,扭曲到了极点,好让唐韵进入得深一些,喘息道:

    “还说,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只弄了半个时辰,哪及你次次都是一整夜。快,把那银托子摘了,你要弄死我了!”

    唐韵笑了一声,直把那根东西抽出去,将湿漉漉的银托子扔了,狠拍了他几下屁股,对准穴心便一插而入,只把个秦大公子捣得死去活来,男~根直立,像只想尿尿的狗儿。

    唐韵骂他小公狗,兴致上来了,什么话在床上都成了情趣:

    “武林盟主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看你今日还不过瘾,要找那莫云恒一起弄才有趣。”

    秦远行摸了摸自己那物,笑道:

    “莫云恒是个呆子,我看他人高马大,料想他身下尺寸一定不小,谁知引了他上塌,还要我自己动。”

    唐韵捞起他的腰,直直对准粗大坐下去,秦远行叫了一声,被他狠命握着腰,直刺得花心酥~痒,淫~水横流:

    “我便也要你自己动。”

    秦远行跌跌撞撞上下吞~吐:

    “你不一样……你是个知情识趣的。”

    “你说,我们这副模样,让你爹看到了会如何”

    秦远行坐在他身上,冷笑道:

    “那老东西只要有小儿子就够了,何曾管过我。”

    唐韵将那物缓缓抽出,抵着入口道:

    “此话怎讲。”

    秦远行穴内空虚,哼了两声,要扶着那物再送进去:

    “大概小儿子长得像他娘,老头子经常让他过去。”

    唐韵这才又慢慢挺入,渐渐快速耸~动:

    “那我便替你解决了这个祸患,可好”

    秦远行咬住他的肩,几乎咬出了血印:

    “你敢。”

37第三十六章() 
直到卯时,秦远岫往秦风房里送药;才觉出不对劲。他总是先敲门;秦风行走江湖多年;睡梦中也十分警觉,更何况近日生了病,天光大亮;哪里能睡得着。然而半盏茶工夫过去,房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与秦远岫同来探望秦风的小筑主人也十分疑惑,二人对视一眼;那主人一掌便将门推开了;秦风仰躺在床上,早已气绝身亡。

    秦远岫先是呆了呆;又再去探秦风的鼻息,人僵硬多时,主人劝他:

    “二公子莫伤心,咱们先将盟主找来,一同商议,处理好秦庄主的身后事罢。”

    秦远岫这才回过神来,垂眼道:

    “在此叨扰,给您添麻烦了。”

    直到秦远行来了,见他爹人也冷了,才恍恍惚惚,似是傻了,半天又急道:

    “爹身体一向很好,怎突然就……一定是有人下手害了他!”

    说罢又请人彻头彻尾检查一番,连喝过的茶水,碰过的书画,都一一看了,就差将屋顶掀开,还是一无所获。

    “秦庄主体内无毒,身上无伤,若真是他杀,凶手又从何处下手。他武功高深莫测,若有人要加害于他,难免又是一场恶斗。房里却干净得很,一点打斗痕迹都无。”连官府仵作都来了,他们认为秦风是操劳过度,疾病突发。

    秦远行却坐在一边,冷笑道:

    “修缘小师父,你那位同伴呢,哪里去了?”

    实则平安本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只秦远岫对他有印象,其他人看他一两眼,便觉丑陋不堪,不愿再接触了。因此他已离开四五日,却无人留意。

    修缘听他弦外之音,是怀疑到平安身上了,便直说道:

    “我们尚在宁波城之时,平安便离开了,断不会与庄主之死有关。”

    秦远行又道:

    “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才更诡异。你二人无故出现在武林大会上,那黎素是什么人,偏又输给你。你的武功路数,我们却见也没见过。”

    修缘还想争辩两句,秦远行却继续:

    “更有人对我说,在宁波城外的破庙中,见过你与你那同伴,衣裳不整,赤条条躲在佛像后头,似在行……苟且事。小师父,你一位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寡廉鲜耻么?”

    修缘大惊,在场各位也都无话可说,纷纷回过头望着他。

    秦远岫立刻打破沉默:

    “够了,大哥,当务之急,是处理父亲的身后事,你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是什么道理?”

    说罢又向在场各位道:

    “今日家父身遇不测,承蒙各位照拂。不过修缘是我多年好友,又在武林大会上以一人之力为中原武林排忧解难,各种无端猜测大可不必。”

    众人看秦家二位公子的说话气度,心中早有了计较。秦远岫虽没有内力,练不成甚么高深武功,平日看去也只似个儒雅书生,若论武艺,绝不是秦远行的对手。但秦家二十四个死士,个个都对他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秦风一死,秦家家主到底是谁,现在还很难说。

    当日晌午,秦家人就扶了秦风的灵柩一路赶往苏州。

    秦家里里外外白布漫天,许多江湖人才从宁波府返家,有的还在路上,听闻秦家治丧,除大感震惊外,无不策马疾驰,纷纷往苏州聚贤庄赶,一时间竟十分热闹。

    秦远岫一袭白布孝服,跪在灵堂前,他守了一夜,秦远行早已熬不住,一大早便回去洗漱休息了。

    第二日武林中人渐渐到了,他还要负责招待,不知多少人对他说了多少遍节哀顺变,他都一一回礼谢过。

    下午,庄里来了不速之客。唐韵到了。

    唐门因使惯了各类蛊毒暗器,在江湖上地位尴尬,不黑不白。既无人敢招惹他们,也并不受人尊重,与聚贤庄更是少有来往。

    唐韵这回却主动来了。

    秦远岫淡淡道:

    “唐门主人远道而来,秦某在此谢过了。”

    秦远行见是唐韵来了,腰也软了,说不出话,只狠狠瞪他一眼。

    唐韵回应:

    “在下素来仰慕秦庄主盛名,还未来得及上门拜访,聆听他训导,庄主却离世了。特来送他最后一程,了一桩心愿。”

    秦远岫望他一眼,不再说话。

    晚间用饭,聚贤庄在厅堂与外院足足开了五十桌,酒过三巡,都纷纷议论开来:

    “先是江南四家与灵音寺惨遭灭门,秦庄主本要为他们讨公道,却先去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魔教……开始清洗中原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噤声,人心惶惶,有人立刻开口:

    “秦家是江湖领袖,谁那么大的胆子,问问咱们答不答应。”

    又有人立刻冷笑:

    “诸位别忘了江南四家中的白家,它可是最先被望川宫血洗的。当年凌九重对白望川是如何情深意重,也能下得去手,更何况聚贤庄。说起来,若不是秦山秦老爷子力阻……”

    “对,秦庄主身体一向很好,如今说没了就没了,魔教嫌疑最大!”

    众人在席间转而对魔教进行声讨,修缘与秦远岫坐在一桌,外头闹哄哄的,虽不知具体细节,也听了个大概。

    他心里也十分疑惑,经由众人这一议论,也觉得望川宫最可疑。

    秦远岫不言不语,也不发表看法,只夹了菜给修缘:

    “你多吃一些,这几日我应接不暇,照顾不到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便好。”

    众人说话议论,直到亥时,聚贤庄才恢复静谧。

    当晚,苏州府打更的照例巡街: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直到口也渴了,巡了大半个城,快走到秦家门前,看到那一番丧孝布置,不禁打了个冷战,连秦风那样的人物,都命丧黄泉。若真是得了急病死的还好说,否则,天下哪里还有太平日子!

    那巡更的正想着,忽见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一跃飞上秦家小楼屋顶。那人一身艳红,连遮脸的面纱都是红的,身手矫捷轻盈,偏偏身姿颀长,一看就知是个男人。

    巡更的以为自己眼花,又仔细看了一遍,那人却不见了。

    红衣男子轻车熟路,转眼间来到秦家灵堂,却听里头浪声四起。

    “啊,你慢些,虽是晚上,可还有人经过。”

    “能有甚么人。”

    再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当今武林盟主秦远行,另一个伏在他身上的,可不就是唐韵!

    宋上者垂了眼,往远处一看,各处院落都熄了灯,众人都睡下了,只有几个下人,刚被秦远行打发走。

    “过了下半夜,我二弟便要来换我守灵。”

    宋上者轻功极好,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他红色面纱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明明黯黯,眼角稍稍一勾,竟起了杀机。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他听过几次墙角,从不喜欢打断别人的好事。

    唐韵窸窸窣窣弄了一阵,从怀里掏出个碧玉套子,给自己戴上,然后握了秦远行的臀,让他跪在灵堂前,就这么冲了进去。

    “啊,冷……”秦远行等着他拿火热粗大操弄进来,谁知在入口磨了半天,竟弄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遇热变热,你仔细品品罢!”

    秦远行挺腰摆臀,被撞得颠来倒去,只道:

    “唐韵,你今日为甚么来这里,你想死么?”

    唐韵只把那玉套子顶到深处,弄得秦远行两腿战栗:

    “为甚么,为了在老头子灵前操~你!”

    秦远行竟失声笑了:

    “我只问你,老头子是你杀的么?”

    唐韵长长拉开身子,从秦远行身体里抽离,摘了玉套子,真刀实枪插~进去,身下人早已淫~水四溢,后~穴闭合不上,大叫了一声,便被他一根紫胀东西一插到底。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在你爹灵前撅着屁股,哑着嗓子让我操弄?”

    秦远行大声喘息,手在唐韵背上又抓又掐,被顶到舒爽处,却低头又哭又笑:

    “其实你一开始看上的是秦远岫罢老头子也是,所有人都是,见到他的,都说喜欢。”

    唐韵将他放在地上,腿压到肩膀处,放肆挺动,一根紫胀进进出出,带动淫~液飞溅,沉声道:“那又如何,你向来便是个贱货,从小不被父亲待见,明明喜欢亲弟弟,又做出恨死他的样子。看见了男人,便要试一试滋味。你还记得第一回咱们在衡山见面么,你白天见到我,还是个冷淡疏离的样子,晚上竟爬到我床上来,主动给我舔这根东西来!”

    说完又回过味来,继续道:

    “我如今才知道,你这副冷漠样子,竟是学得你弟弟,却十分不到位,他看似客气儒雅,骨子里冷淡。你看似冷淡,骨子里风骚淫~荡!”

    门外的宋上者从未听过废话这么多的活春宫,而且听到最后,不是口干舌燥,却是杀气横生,不由抽了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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