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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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愈伤有奇效,不过黎素有时候找不着玫瑰膏,也用它抹角先生,或者串珠。
他将小腹抹完了,然而后背上的伤,纵横交错,他却看不到。黎素趴在床上,他知道阿东就在外面,可就是不想开口,让他进来。
阿西就更不行了,阿西从没见过他赤身**的样子。黎素虽然放荡,可从不在外人面前放荡。
黎素想来想去,明日是非启程不可的,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计划。
“阿东。”
“属下在。”他果然一直守在外面。
“进来。”
外头已是更深露重,阿东带了一身寒意进屋,将黑袍脱下,走到床边,目不斜视道:
“主人找我”
黎素将膏药递给他:
“替我上药。”
阿东看他背上一道道暗痕,触目惊心,便蹲下来,默默抹了药膏在指尖上,一点点顺着背脊在他身上匀开了。
黎素难得安安静静趴着,只不时换个方向侧过脸,并将一头青丝都撩到左肩上,露出一整片背脊。阿东手上有力道,用那药膏抹了,又缓缓按压摩挲,注了些内力在里头,使淤血能快些散开。黎素十分受用,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竟忘情低吟了两声。
阿东又蘸了些药膏,食指与中指并用,沿着后腰一条长长的伤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虽然满目凄然,所幸伤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这药膏,痊愈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紧枕头,腰际下沉,臀却不由自主微翘着,脸上绯红一片。
原来他后腰那里十分敏感,哪容阿东那样去碰。他方才划过腰眼时,黎素□便酥麻一片,可那伤痕偏偏奇长,从后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后落在大腿里侧。
阿东理所当然,便要褪下黎素的亵裤,给他抹药。
才褪下两寸,臀线若隐若现,便见黎素转过头来,反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阿东脸上红印立现,黎素还不解气,又将衣裳掩好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直到手也疼了,才问:
“谁让你碰的!”
阿东半跪下,并不说话。
他逾矩倒在其次,实则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却被他摸得有了反应,连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都禁不住绷直了,脚趾却微微蜷起。
“我让你领阿西三十棍,领了没有”
阿东听了这话,便将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伤,比之黎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西当初听说要棍打阿东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阿东不仅是他们的领头,这些年更如兄长一般,但阿东向来说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无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过一时气话,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顿时气也消了,将床上的药膏扔给他:
“回去自己敷,下次长些记性,不该做的,不该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东这才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平静无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细细一看,原来他视线正对着角落里的几样小玩意儿。
拟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条金链子,两端各有个精致小球,内里中空,链子中间有根短针,尖端已被磨得圆润无比,原来是黎素锁阳用的。他每每到了极乐时,翘着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无比,弄不了几下便极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这样东西,稍有感觉时,便径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饱胀双丸,金链子绕过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针直插~进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简直让他要命。
黎素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这黄金制的锁阳套。他曾在关外高价寻得一对勉铃,轻轻一摇,便哗啦啦响得清脆悦耳。黎素将角先生内里灌了热水,取一个勉铃嵌在前端,那东西遇热颤动不止,黎素将它并角先生一块儿滑入穴内,耳闻细密的叮当响声,那勉铃竟带着角先生在他后头深处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几下,后头已湿润不堪,渐渐巨震起来,叫他穴心酥~痒,若不是戴着那锁阳套,定撑不住泄了。
前端高耸不止,原来到了极处,那黄金链条被撑到紧绷不已,双丸被挤压,那堵在小眼儿里的针碰着了满溢的欲液,却微微伸长变大,堵得黎素要晕死过去,一边颠动不止,一边伸手又狠命抽动几下,直到那勉铃顶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哑了,眼睛发直,双颊都是泪花,只想,原来没有男人也可以这样快活!快要将自己操弄死的当口儿,黎素才侧躺下来,双腿大张,颤抖着手将锁阳套摘了,极乐也不过如此。
当下黎素见阿东目不转睛望着那几样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心道不好,之前他给自己换被褥时,要归置床上的东西,必定早就摸过了。
黎素面上过不去,只伸脚踢了踢他的脸,气道:
“还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东光着上身,掩好门便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阿东早在别苑外备好了马车,直等到黎素出来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脸本就很小,埋进去只露了一双眼睛,似乎十分疲惫,却硬撑着道:
“马车太慢,只行了这段路便丢了车,骑马赶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声同阿东道:
“大哥,宫主怎知天一教众会路过雁荡山我们此去拦截,若扑个空岂不百忙一场”
阿东翻身上马,只道:
“莲花生若回总教,雁荡山是必经之路,相传他曾命人将一颗救命药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内。那潭水隐于山涧中,从秋初便开始结冰,到来年春末才化冻,现在正是拿药的好时机,他如今不拿,又要错过了!”
36第三十五章()
修缘本不想与秦远岫去苏州,平安现在生死未卜;他这样贸然离开;两人愈行愈远;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长此以往在客栈守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得给掌柜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请他速到苏州秦家;修缘在那里等他。
客栈掌柜的忙点头答应:
“小师父放心,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秦家是武林巨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秦远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风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缘却看不下去,只闷闷不乐,沉默寡言。
秦风的身体似乎也一日差过一日,不能骑马,只好改坐马车,饭也吃不下多少,修缘总看见秦远岫捧了食盒进去,又原封不动退出来。
他暗暗想,秦远岫现在也一定不比他好过,便安慰他:
“秦大哥别伤心,也许伯父只是水土不服,回家休养一阵子便好了。”
秦远岫摇头:
“爹从不这样,他身体好得很,我担心,是不是在宁波城里,被人下了东西。”
修缘一惊,秦风是当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害得了他呢
秦远岫说到这里,只抬眼勉强冲他笑了笑:
“修缘,你很挂念那少年么”
修缘面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与他萍水相逢,却格外投缘,人生知己难得。”
秦远岫望着他的眼睛道:
“话虽不错,可你与他相处不过短短数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蛊惑人心的却是表象。”
修缘无从反驳,只得说笑道:
“秦大哥这么好,也是假的么”
秦远岫失笑道:
“正是,你竟不知道!”
二人说话间,气氛缓和不少,晚上众人走到一处江南小筑投宿,主人是秦家的世交,热情款待之余,又去城里叫了几位名医给秦风诊治,却看不出患了什么病。
“我看秦庄主还是多休息,莫操劳,我开几副静养的方子,先试着调理一番。”为首的白胡子大夫写方子去了,与皇甫当日说的别无二致。
主人当即安排众人住宿,秦远岫则被秦风叫去陪着说话。
苏州离此地并不算远,原本计划再行一两日,就能回到聚贤庄。但秦风病来如山倒,一时半刻竟无法启程。
秦远行正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虽还未归家,在路上便不断有飞鸽传书过来,都是武林中尚未处理的要务。
他难得起了个早,让秦远岫一同与他在小筑的书房议事。
“天一教与望川宫近日都不安分,似乎蠢蠢欲动,一个已将西南一网打尽,另一个在武林大会上承认,江南四家都是他们所杀,如果再不行动,我们在武林同道面前,还有何颜面与威信可言”
秦远岫也看了飞鸽传书,他静默片刻,才道:
“不用我们动手。一山难容二虎,望川宫与天一教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他们彼此。魔教中人从不屑于我们武林正道,现在凌九重出关,莲花生更是神秘莫测。中原武林若跟他们硬碰硬,即使解决了一个望川宫,还有个天一教在后头,根本除之不尽。倒不如利用局势,使些计策叫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可不战而胜。”
秦远行也自诩文思敏捷,却不及弟弟的十分之一,若不是秦远岫没有内力,武学难有大成,今日的武林盟主哪里会轮到他来做。
一思及至此,秦远行便闭口不言。
二人到晌午前便散了,秦远岫往后园找修缘说话,却见他正抱着狐狸在屋里头午睡。
狐狸十分警觉,听到声响便睁开眼,看见是秦远岫来了,只龇牙咧嘴,差点挣脱修缘扑过去。那毛茸茸的大长尾巴一扫,倒把修缘弄醒了。
“秦大哥,有事么”修缘拍了拍狐狸的脑袋,让它安静一些:
“奇怪,这小东西平日里又呆又傻,怎这几日野性子上来了,见人就要咬。”
秦远岫笑道:
“我们还是出去说话。”
修缘放下狐狸,便跟他出去了。
“你把当日离开灵音寺的经过说与我听听,如今虽多半确定下来是望川宫做的无疑,还是多知道些细节为妙,或许有人与你一样,幸存下来也说不定。”
修缘与秦远岫走到莲花池边,回想片刻,才道:
“那日师父交了本经书给我,让我送到少林去。”这个开头他尚能说得圆,后面与莲花生的种种,不堪入耳,怎讲得出来。
“什么经书”
修缘怔了怔,秦远岫却道:
“既是你们寺内的东西,不便说就略过罢,然后呢”
修缘斟酌道:
“后来我被两个黑衣人追着要夺经书,我心想,拼了这条命也不可将经书交出去,便纵身跃下崖去。谁知……”
秦远岫猜测:
“那崖下竟别有洞天”
“是,我……我被人救起,休养一阵之后,便出了山,后来才知道师门被灭。路上又偶遇平安,与他结伴到苏州来。原来你们竟去了宁波,我们一路赶过去,正逢武林大会。”修缘故意略去了山谷中的奇遇,也不提及天一教,只说被人救起,以免秦远岫问了尴尬。
修缘又说了几句宽慰秦远岫的话,直言秦风病情一定会好转。
秦远岫只点头不语,手上还拿了一本手抄小札。
修缘问那是什么,秦远岫道,他小时候,秦风便用这本书教他启蒙做学问,如今怕他闲闷,身边又没有其他书,拿给他无聊时翻一翻。
可惜修缘这一次并没有言中,当夜,秦风死在了朋友的小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