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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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半晌才道:“我派两个丫环送您回去吧。天黑了,路不好走。”六夫人却不就走,想了一会,对少言说:“十三,你也别太放在心上。男人嘛,馋嘴猫似的,逢场作戏总免不了。我看五少爷也就图个新鲜,只要你低声下气地讨好两句,还不……”“六夫人请回吧!”少言打断她的话,动手将桌上两杯茶放到托盘里,走进了卧房。再出来时,六夫人已经走了。看着灯花爆了又爆,少言忽然腿脚无力,软软地坐倒在椅子上,酒还温着,可是那个人却不会来了。他早知道他风流,自来到丁家,身边的姬妾男宠像流水一般就没断过,像六夫人说的:男人嘛!更何况他是丁家主事者,后院不藏几个姬妾,只怕还会遭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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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论。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贪求,可至少不要在回来的第一个晚上让他空等。“只要你低声下气地讨好两句……”六夫人的话又在耳边回荡,这些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每一次都到胸口都还像第一次那么痛。他做不来,他知道自己做不来,所以从不勉强自己去做。他就是他,他就是丁少言。他不会奴颜媚骨,乞求一点怜爱。他有他的骄傲,正是这份骄傲支持着他在讥讽潮笑的丁家站稳脚跟,他是与他并肩站立着的,不是他房里等待宠幸的**。将温好的酒一口一口地喝下,酒喝光了,人也有些熏熏然。出去巡视一圈,将到十五月儿半圆,将整个庭院照得银亮。少言若无其事地几守夜的下人交待着不可喝酒聚赌,听到有人小声抱怨:“这么长的夜不找些事做,怎么熬?”他听而不闻,规矩不能坏,谁也没看出在他平静无波的面容下,心正抽痛着。然后,回到自己屋里净了脸。不会有人来了,将多余的枕头放回橱中,只剩一只在床上凄凄凉地斜卧着。放下帐子,和衣而睡。浅醉微醒,谁伴云屏?今夜新凉,独看双星。七打开书房的门,迎面便是一张巨大的紫擅木书桌,沉重瑰丽地矗在室内,长六宽三,无数的卷册重重叠叠堆于其上,历代丁家主事者就坐在这张书桌后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那个虎形玉佩就静静地躺在上面,躺在晨光里。扁平,弓背作伏卧状,尾上卷,四肢屈收于腹下,首、尾及脊背边沿对钻三小孔,虎眼琢成回字形目纹,虎身饰变形蟋蟀纹和勾云纹。浑厚碧绿,握在手中,水似地流动着。伸手拿起来把玩着,少言笑了,带着一点点的自嘲。“可还喜欢?我亲自挑的。”五爷穿著一件酱紫色的袍子走进来。将玉佩拋上拋下,少言满脸的无所谓,“难得丁五爷这份心,真是不敢当。”何必做这些,当他就这么小家气?带回来一个男宠,非要送一件礼物才能让他不吵不闹?就算没这玉佩,他还不是一样为他做牛做马。五爷眼中掠过一丝怒气,为他的不识抬举。却也没再说,知道眼前这小人儿,外表温和性子却倔,一付宁折不弯的脾气,连他有时都要让几分,“听说依依几次来找我,都被你给挡了。”少言将玉佩收入怀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不正合了你的意,恶名我来担。可别告诉我你舍不得。”五爷去承德前,曾在回雁楼的花魁香兰那里留宿了两夜,认识的人全了然于心,五爷这是已经厌了依依姑娘了。偏偏依依看不清,还独自凭栏巴望着良人回头。五爷皱皱眉,“有这么明显么?”想了想,又交待说:“备几份礼送过去,好聚好散。”“别,”少言没答应,“要断,就断得彻底一点。万一她以为你又回心转意,我这一番工夫就白白浪费了。”不见丁郎误终身,一见丁郎终身误啊,迟早都是一刀,早些砍早些痊愈。物伤其类,他不介意做那个持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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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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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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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厅里三两个丫环正忙着。忽然听得院中有人说:“来了,来了。”说话间,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忙不迭地说:“这帮蠢货,还留在这里。客人马上就进门了,还不回避!”唬得几个婢女忙从后房门溜了出去。出了门,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拉了拉身边的人,问:“姐姐,到底是哪个客人?把大总管弄得老鼠见了猫似的。”被她拉住的那个婢女看来年纪较大,也算见过几分世面,忙止住她说:“你可别乱说话,今个儿来得是丁家的人。”那小丫环吐了吐舌头,说:“怪不得呢?”“就是,”年纪大一点的说,“少爷能外放知县,全仗了丁家主子。所以老爷今日才请丁家的老爷少爷们来喝酒看戏。”正说着,大总管又来赶人了,吆喝着说:“别在这里吱吱喳喳的,让人笑我们钱府没规矩。都给我警醒着点,今天要是哪里出了错,我剥了你们的皮。”小丫环们一哄散了,各回各房,大总管追上去交待道:“在后院侍候丁主子家的女眷,别出来乱跑,小心闯到主子家的爷们面前去。”大总管又蹩回后门,拉过一个家丁低声问:“丁老爷和丁五爷来了没?”“来了,正在屋里坐着呢。”大总管从门缝看进去,只见朝南正座上坐着位五十来岁年纪的老人,修眉凤目,雍容华贵。虽然年纪渐老,两鬓已有微霜,但风流倜傥之意不减。只是现在脸上晦涩无光,双目混浊,似是有病在身。大总管心里揣测:能坐上这个座的,肯定是丁老爷无疑了。再下首坐着一位年轻男子,身穿翠蓝袍,腰横玉带,不怒而威。这个他却见过,正是当今丁家的主事五爷丁寻。自家老爷斜签着身子敬陪末座,与两人谈谈说说。再看去,五爷身后还立着一个年轻男子。看年纪尚未弱冠,面目清秀,身材瘦削,只一双比秋水还明的眼睛,不时从后方打量一下五爷,像想起了什么,趁着众人不注意脸悄悄地飞红了。大总管看了,心里啧啧称叹:原来世上真有这般神仙似的人。以前觉得自家少爷也算是俊俏的了,没想到和他一比,真的一个是玉做的,一个是泥砌的。正想着,只见自家少爷钱玉熙走进来,看见座上的两个人,忙跪下去先向丁老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没敢起身,跪着移到丁五爷面前也是三个响头。待要给那个少年人磕头,那少年人却一个侧身躲过了。···········待钱少爷磕完头,丁老爷点点头,说道:“起来,打赏!”那少年从身后仆役那里托了个托盘,里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两封红包。丁老爷又招手道:“站过来让我看看。”钱少爷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往常过年的时候也去给老爷请过安的,只是老爷事忙,没得见。”丁老爷眼睛一亮,笑道:“你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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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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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老爷叫上钱少爷,两人一起坐车出了钱家。少言亲自将马牵到五少爷面前,说道:“已经吩咐他们准备了醒酒汤,回去便喝,别过夜。”二爷在一旁等得不耐烦,喊道:“我的马呢?十三,你去催催。”少言看着五爷上马,淡淡回道:“二爷自有小厮。”二爷瞪他一眼,正巧小厮将马牵来,便大摇大摆地上了马。倒是四爷说:“十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不了,四爷先吧,我还得打点一下。”二爷等得不耐烦,在马上高声叫道:“老四,蘑菇什么,还不走!”“来了来了。”四爷一笑,上了马与二爷并肩而去。几位少爷纷纷上了马,二爷四爷并肩向外走,口里有说有笑,比别人又亲近几分。再来便是五爷,上了马不疾不徐地跟在两人身后,脸色平静。少言心中暗想,二爷四爷素来亲厚,将其它的少爷撇在一旁。二爷脾气暴戾,平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却对四爷言听计从,虽对丁府主事之位的野心昭然若揭,尚不足为惧。而四爷,平日里只是莳花种草,得到一株奇花异草便欣喜若狂,最是淡泊无为的一个人,时时与人为善,老好人的称号闻名京城。接下来是八爷,比初见时高些,依旧是圆鼓鼓的身子,大大的脑袋,一步三喘。一走动,脚颤,肚子颤,就是脸上的肉也在颤。看到少言,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说道:“十三,几个兄弟都坐着看戏,就你跑里跑外的,连椅子也没坐热,可辛苦你了。”少言冷笑于心连说不敢,看轿夫走过来。八爷身子沉重,骑不得马,出入都用八抬大轿。目送着轿子远去,看看护在两翼的六爷及九爷,少言不由得微微一笑,二爷与四爷、八爷与六爷九爷,这两拨人向来是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单只今日来钱府的这几个兄弟,便分成三派,勾心斗角,机谋百出,都瞄准了丁家主事的位子。向钱老爷告了辞,少言便骑马跟在女眷的后面。刚出了钱府,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马嘶,尖叫声四起。打马上前,原来却是车轮卡在石板缝里,马也折了腿,躺在地上不住哀鸣。看车子样式是大夫人所乘。正察看着,大夫人却自己走了下来,一身青缎衣裙,披着水蓝色的披风,环佩叮当香风阵阵,雍容之极。见了少言道:“十三,我跟二妹妹的车回去了,你打理一下这里。”少言称是,看着大夫人上了二夫人的车,两人共乘一车驶远了。过了一会儿,车夫愁眉苦脸地走过来,说:“十三爷,车轮卡在了石缝里拔不出来。您看要不要多叫几个把它抬出来。”少言正要点头称是,忽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大喊,“大眼睛,你是大眼睛!”转过头,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高大汉子从街对面的酒楼里大步跨出来,短衣襟小打扮,扣子松着袖子挽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和肌肉虬结的手臂,嘴里叨着一根牙签,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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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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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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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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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虽然是极细微,少言依然看到了在五爷脸上飞快地掠过的一丝得意。满屋子人正等着看二爷如何了结这件事,一个平平稳稳的声音插进来说道:“大娘,这次亏空这八万两我替二哥补上。”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四爷身上。少言与五爷互视一眼,当初定下计策虽也曾顾虑到四爷可能伸出援手,但怎么看四爷也不像个有钱人,即使有心亦是无力,没想到胜利在望,却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来。“你?”大夫人也是大为意外,稍显惊诧地看着四爷,“老四,我知道你们兄弟素来亲厚,但八万两不是小数目,你娘去世时统共才给你留了那么点钱……”“大娘放心,动用不着我娘留下的银两。”四爷仍是一脸平稳,“这些年我种花种草也卖了一点钱,八万两我还拿得出来。另外,还有一事。”“何事?”大夫人又恢复了那个高贵而有涵养的贵夫人。少言一皱眉,事情有变,四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见事躲着走,此刻竟然说出这番话来,摆明就是要插手了。“我希望大娘不要将香料铺交给五弟打理,五弟掌管了丁家六成的产业,还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理,纵然有十三在身边,也已经忙得是不可开交,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若因此累坏了身体地是本末倒置了。”大夫人微一沉吟,问道:“那你说如何?”四爷飞快地看了五爷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出劈里哗啦的火花,说道:“请还将香料生意交给二哥打理,他为主,我为辅。”大夫人皱了皱眉,显得颇为失望,说:“老四,你也看到了,二爷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丁家祖训能者居上,这……”四爷抬抬手示意还有话要说,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说道:“大娘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