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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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人跟随
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那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泪”
这一段开始变得更为癫狂,是幻灭、是搞砸了一切、是追求美却得到一大堆痛苦的崩溃和绝望。
而后灯光不在了、观众不在了,节目也不再了。只剩下他自己,跟他的钢琴,被丢进一个小房间里。那是他曾经最真实的状态,他光着脚、他的屋子很小很乱、他砸琴、他大喊、他嘶吼、他状若疯狂的发泄。
我们只要看这一次,就能够想象得出,他曾经有过多少次这样的癫狂,度过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如他所说,这些东西可能会让别人不舒服。但是,他也说了:“没有人来关爱我的情况下,我需要自己救自己。”
如果因为畏惧不舒服,就永远逃避的话,那么永远都没有办法拯救自己。
所以那个属于他的狭小的房间变成了一个壳,他开始孕育自己,开始直视自己的痛苦,开始拼命挣扎。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把所有让你痛苦的东西释放出来,无数个声音交叠着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从来也没体会过被爱的感觉。”
“从来也没有人会听我说话。”
“他们只会打我骂我。”
“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放我走吧。”
“我听你们话好不好,我去死好不好。”
“这个垃圾世界,这个恶心世界,我真的受够了。”
……
无数个深夜里发生的事,看过的话全部蜂拥出来。甚至还有已经离开我的,让我一直无法释怀的人,也一下子撞进了我的脑海。
在那一刻我禁不住的颤抖,仿佛回到了人生中最低谷的那个时候。我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嘶吼。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不止他是一个妖,我也是一个妖。
生活在人类世界里,那些失去爱的、失去交际能力的,在自我的世界里不断自我折磨的、那些绝望的崩溃的、那些用刀或者感情让自己伤痕累累的……他们全部都是隐藏在人类世界里的妖。
没有人理解他们为什么突然发神经。为什么突然痛哭。为什么那么神经质。没有人理解为什么只是一点点小事,就足以使他们崩溃。并且无论他们多么疯癫,多么歇斯底里,都无法让人类相信自己有那样的痛苦。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们都曾在那样狭小的房间中奋力嘶吼,我们可能面对痛苦,破壳而出。也可能放弃挣扎,胎死腹中。
所以我去帮助别人,我去面对别人痛苦的同时,也是在面对我自己的痛苦,也是在为撑破束缚而努力的嘶吼着。
花花说他很幸运,得到了很多关爱,所以能从中走出来。
我觉得我也非常幸运,我在帮助别人的同时,同样也得到了非常多的关爱,所以我才能够不断的变得更加强大。
但爱和美只能增加你的力量,最终要去面对痛苦的,还是你自己。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当他再次重复这一段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妖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从南走到北,从白走到黑,他得到无数人的喜欢,他光芒万丈,大家都知道他这个首歌很好,但却不知道它好在哪里。
因为人们不知道,他也曾是一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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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大结局()
《埙》
新帝刚登基,便把镇守都城的将军喊了过来,賜了杯酒说:“前朝余孽在东山。”
旗酒一饮而尽,“末将领旨。”
竹林,前太子悠然的吹着埙。
埙,已经不是最初的颜色,手指经常摸的地方略微泛白。
竹屋,已有些年份,竹椅还有几成新,有风吹过,吹埙人抬头,双目无神,原有眼疾。
太子起身,进屋缓缓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因眼疾被弃在这竹林已经数十年,这里的一切早已刻画于心。一只浑身黑色唯有眼圈微白的鸟儿落在竹桌上,在桌上啄着。
皇帝给了旗酒一月为期,前太子被送的隐密,他只身前来东山探查,却在毫无章法的竹林中迷了路,日暮找到竹屋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模样。
旗酒走上前去,一拱手,对面的人没有反应,迟疑着开口:“这位公子?”
太子偏了偏头,道:“原是有人来,在下桐邬。”
“旗酒。”
“七九,倒是个别致的名字。”
“旌旗的旗,烈酒的酒。”
桐邬笑了笑,循着声音,给旗酒了杯茶,旗酒诧异,问:“你可是患有眼疾,竟能辨的出方位。”觉得此话不妥,又说,“我是说你很厉害。”
“有时,不看比看,要辨的清楚。”又说,“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了。”
旗酒问了出竹林的路,答应了桐邬改日拜访,桐邬吹埙送行,桐邬的埙有边塞的萧瑟之感,旗酒很喜欢。
东山很大,次日旗酒探查没有结果,便去集市上买了烧鸡,再去竹林,还是废了翻功夫才找到小屋,把烧鸡和酒往桌上一放,大喊桐邬出来。
旗酒说:“烧鸡配美酒,英雄配佳人呐。住在竹林,整日品茶,也太素了,我可受不了。”
又说:“你久居于此,估摸着是不知道外面的事吧。”
“新帝登基,我们这些将士啊,有的苦头吃,功高盖主怕是要发配去边疆。”
撕扯了一个鸡腿,边吃边说:“边疆,边疆你知道吗,和你这里不一样,黄沙漫天的戈壁。”
桐邬都是笑着,埙挂在胸前,时而抚摸着孔眼。旗酒又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是怎么来的竹林啊,这么偏,我找你都费劲。”
桐邬回忆到:“功高盖主。”
旗酒闭了嘴,心想这也是个可怜人,迟疑的开口:“要么你跟了我吧,我保证别人不欺负你。”
原想桐邬会拒绝,只听他淡淡的说了句“好”。
旗酒兴高采烈的让人用骄子把桐邬抬下了山,骄子进府邸的时候,左将军打趣道:“谁家的姑娘啊,还进的了你旗某的眼。”
旗酒也打趣到:“你家姑娘这么好看啊。”
白日里,旗酒去探查东山,日暮方归,找到桐邬,听他吹埙。过了半月,东山旗酒基本掌控,东山人烟稀少,排查并不困难,再问有关前太子的情况,太傅说了一系列特征,又忽而想起了什么:“太子七岁致盲。”
旗酒没有去找桐邬,听惯了埙声,没有桐邬埙声的夜晚,旗酒睡不着。旗酒去了左将军那,一脚踢开房门,惊醒了睡得正熟的左将军,说:“我要把人弄丢了。”
“什么人啊打扰老子睡觉,明日给我赔一个桃木门,要上等的。”
旗酒思索了一下道:“很重要的人。”
一月之期已到,旗酒一身戎装,带兵找到桐邬,让士兵在外等候,只是自己进去说:“你是前朝太子。”
桐邬点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来抓你的。”
桐邬点头。
“那你为何不跑。”
桐邬低下头,摸着埙把玩,说:“我若想跑,你便找不到我了。”
桐邬又说:“带我走吧,抗旨的罪名不小。”
“下次抓人,别着戎装,声音太大。”
旗酒不看桐邬,说:“得罪了。”
侍女给了桐邬一杯酒,桐邬饮下,昏死过去,嘴角还挂着浅笑。
桐邬醒来的时候,是在营帐中,一双手抚上他的肩,说:“我没找到前太子,被发配边疆了。”
“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黄衣老头也不行。”
桐邬笑,说:“烧鸡配美酒。”
旗酒忙接到:“英雄配佳人。”
桐邬摇摇头,“不,是旗酒配桐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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