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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第105部分

小说: 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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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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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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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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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第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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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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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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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走了半晌,便发觉自己迷了路,周围黑沉沉的,与白天看起来毫不相同。

    正犹豫间,只见远处人影一晃。我冲过去,却是一个人在井边打水,双手互绞,几下便将一大桶水提上来。

    我走上前,拍拍他肩头。他惊叫一声,失手将一大桶水掉进井里,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说:“哪个龟儿子,不知道老子……”

    看见我,剩下的半截话含在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来。

    我也看到了他的脸,大喊:“尿裤子老李!”

    他像是被人在脖子上狠狠打了一下,脸色铁青跪倒在地,喃喃地说:“现在连仙人也知道了,我……”

    我将他拉起来,问:“马房在哪里?”见他双眼散漫无神,口里嘟嘟囔囔,对我的话听而不闻。

    心下发急,摇晃着他说:“快说马房在哪儿,不然我就让全洛阳都知道你尿裤子。”

    他指了一个方向。我松开手,他便软软地滑下去了,忽然坐在地上大声干嚎,说:“我不是,我不是尿裤子老李……”

    哀嚎声在夜里听起来分外刺耳。我无暇管他,进马房牵了马走出镖局的大门。上了马,回头看看在镖局的朱红大门,衬着夜色,两只石狮子看起来更是威猛。

    我在心里说:“小白,这件事因我而起,却带累得你不得安宁,各人修行各人了。我不能总是托庇于你的荫护之下,这次,便让我来帮你解决。”

    打马扬鞭出了城门,在浓浓夜色中独自驰向京城。

    打马扬鞭出了城门,在浓浓夜色中独自驰向京城。只出来几天,我就后悔了。骑着马在洛阳城外绕来绕去,两天后才找到去京城的官道,又突然遇上倾盆大雨,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被淋得如落汤鸡,秋雨冷得入骨,把所有衣服都披在身上还不住地簌簌发抖。好不容易到了城镇,又因为一身脏被人从客栈里赶了出来,想起以前和小青小白在一起,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得妥妥当当。

    有心要回去,想起自己不告而别又寸功未建,若就此回去,只怕小白会骂,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一路磕磕绊绊,竟然也到了京城,自正阳门进入,但见熙熙攘攘,满眼瞧不尽的繁华如昔。

    在南城一家客栈要了间客房,梳洗一番,用过面点,便在街上乱逛。听得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说德王近日大肆整顿吏部,揪出一干贪官污吏,大快人心,连九王也牵连其中。九王自是不甘示弱,便上奏折说德王之妻现封一品诰命夫人、赐号德妃的娘家父亲庸亲王私通敌国,收受黄金万两,并有来往书信为证,皇帝知道后龙颜大怒。

    德王眉也不皱,抢在皇帝下诏前带兵抄了德妃的娘家,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

    庸王送上美人十名,以讨好德王,被德王冷冷一句“本王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打了回票,送礼之人连德王府也没能走出去。德妃知道母家遭此大难,闯入德王书房,声泪俱下、言辞恳切,请德王念在庸王扶持一场的份上,饶年迈老父一条命,德王却只是拂拂袖子叫来人将德妃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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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在路人指点下,我来到位于东华门内的大宅子,只见朱漆大门,黄铜门钉,一眼望不到头的石库门墙,青石踏阶,比起洛阳镖局不可同日而语。

    请侍卫前去通报,一干侍卫呼呼喝喝地笑一阵后,将我阻在了门外,要在附近等,又被侍卫赶。心上火起,便要向里面硬闯。

    一个戴着两片圆圆小墨镜、衣着光鲜、手指甲留得长长的中年汉子伸手拦住了,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乱闯的?”

    “我找德王,你去告诉他就说凌素心来了,问他见是不见。”

    “大胆!”那中年人打量我一番,说:“哟,这是哪个村来的?我们王爷也是你想见就见的,来人,把他给我哄出去。”我还待说,却被五六个侍卫给叉了出来,那群侍卫个个膀阔腰圆,我如何抵挡得住,被他们推得倒退几步,一跤坐在地上,屁股隐隐生痛,正心里觉得委屈,一双手自背后扶起了我,回过头,正是德王,一身官服,马车停在不远处。

    我甩开他的手,又重新坐到地上,说:“想见你可真难!”

    他皱皱眉,拉我起来,对身边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说:“郑大人,你先请回,今日我有贵客上门,拨粮之事改日再议。”那官员深深作揖,弯着腰退下去了。德王牵着我的手便向里走,经过大门时对那几个人说:“每人掌嘴二十,扣一个月月钱。以后看见这位公子,和我本人并无不同,记得带上眼睛,别看错了。”那几个人惶恐不已,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德王正要向里走,我喊:“等一下。”

    挣开他的手走到那个中年人面前,伸手揪住他的山羊胡子上下左右地转,疼得他从眼镜上方对我怒目而视,我也瞪回去,向德王喊:“喂,他又瞪我了!”

    那中年人一个激灵,垂下眼皮。我将他的小墨镜摘下来自己戴上,得意洋洋地向德王一笑。

    他也微微一笑说:“这么快就会仗势欺人了!”

    ***

    德王牵着我进了大门,却没走向正厅,绕了一个圈,进入一条小路。此时已是十月未,北方天寒,除了苍松翠柏,所有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落叶满地,踩上去嚓嚓作响。

    戴着墨镜,眼前一片乌黑,极不习惯,跌跌撞撞地随着他来到一个小小院落,进了门,迎面一条弯弯曲曲的青砖小路,三间正房坐北朝南,两侧各有几间偏房,院中多植松柏,间或有几株梅树。

    进了屋,只觉眼前一暗,我喊:“啊,天怎么突然黑了?”

    德王叹口气说:“把眼镜摘下来。”吁,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摘下镜子,有点窘,却见里屋房门上站着一个女孩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正是冬梅。我扑上去抓住她的手说:“冬梅,你也在,小四呢?”

    她迟迟疑疑地问:“你是……凌公子?”“不错,就是我。”想起自己脸上涂了易容药,忙到水盆旁洗了,又摘下斗笠,露出一头银发,回过身来看着她。

    她又惊又喜,将我抚到椅子上坐了说:“公子,一个月没见您,您可瘦了不少,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我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你呢,不是在行宫吗?”

    冬梅端过来两碗茶,放在我和德王面前,这才站定了,笑吟吟地说:“那夜公子走后,我问王爷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王爷说已经约了和公子在京城见面。王爷走时便捎上了我,说我好歹服侍过公子,比那些新来的又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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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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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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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德妃将手帕送到嘴边擦擦才说:“王爷,贱妾自知人微言轻,我父亲又获罪下狱,娘家这边算是完了,因此王爷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那也是情有可原。王爷……”

    话说到一半,又被我送到她面前的酒壶打断了,德妃先是怒喝一声说:“你怎么喝得这般快?”又自知失言,唤来了小丫头,不敢看德王。

    喝第三壶时,我听德妃说:“还恕臣妾斗胆,以前王爷拈花惹草,四处留香,臣妾都不放在心上,哪个猫儿不偷腥。就是现在,后院里养着的那十多个伶人相公,说出去人们也只是一笑置之……”

    我大着舌头对德王说:“哪个猫儿不偷腥,这句话我听得懂,原来你这么风流。”德妃对我的话听而不闻,说:“可那些人倒底是上不了台面的,高兴呢,就宠宠,不高兴就扔掉了,任他们自生自灭,谁也不能说什么。单为一个男……人整治出一个院子,每天同进同出,言笑无忌,这就有失身份了。自我嫁过来,这梅园就是我最爱来的地方,不过图那几株梅树清幽,没想到王爷你竟掘走了所有梅树,去装饰那个男……人的园子,还说什么梅树非百年不显古意……”

    “哈,”我指着她狂笑道,“我说这里怎么看不到半株梅树,原来都被人挖走了。”又将酒壶放到她手里,说:“酒不错,小二,再来一壶!”

    德妃霍地站起:“你……你……”颤动着手指说不出话来,半晌,看到德王依然不言不语,方才铁青着脸匆匆走了。

    德王一笑低声说:“好手段!”我哈哈一笑,站起来,只觉得脚下的地面不住地转、转、转,转得我头昏眼花,胃里一阵紧,连带刚喝下的酒一股脑地冲上来,哗地一口吐在地上,便觉眼冒金星,身不由己地坐倒在地。

    先前还听得德王在带着笑唤我,头脑越来越沉,德王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激越。有人抱着我不停跳跃,风声呼呼在耳边吹过,有心要叫他,却是说不出话。

    他的手横在我的腰间,头和脚便软软地垂下去了,便如全身的骨头已经寸寸断裂。

    颠簸稍停,只觉得一阵药香扑鼻,听得帐子外有人说话,隐约间听得几句“积重难返”“五劳七伤,油尽灯枯”。

    有人冲进来,小声说:“王爷,寿衣寿材已经准备好了……”还没说完,便听他长声惨呼,那惨呼声从房中一路摇曳而出,想是被德王一掌击得飞了出去。苦笑一下,看来是自己大限已到。

    江边一役之后,身体便一日弱甚一日,全仗在行宫之时,服了不少奇珍异药,平日既不劳心又不劳力,这才撑了近两月,最近远赴京城,车马劳顿,终于牵动了身体深处的旧伤,势如决堤,服再多的药怕也是抵挡不住了。

    小白,镖银终究是没帮你要回来,连这最后一件事也没能为你做到!正思量着,甜腥之意从喉咙里涌上来,咳了两声,一口血喷在了青绡帐上,斑痕点点,倒是一幅上品的图画,头一歪,就此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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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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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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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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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各色点心如流水般送上来,摆了满满一书桌,我据案大嚼,德王只是在一旁面带微笑看着。

    一阵风卷残云后,我伸个懒腰,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说:“差不多了,再吃了午饭,就有八分饱了。”

    说完向后一倒,躺在椅子上,闭眼说:“等午饭时间到了,叫我一声。”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我跳起来,喊:“午饭呢?你怎么没叫我?”德王把头向书桌一歪,又是满满一桌。

    吃吃睡睡过了三天,这三天之中,德王闭门谢客,凡有往来事务,不是交待给管家,便是以“身体不适,容后再议”给打发了,每日只是陪着我,不离左右。

    第四天,德王终于上朝去了,待他走后,我一个人抽了个空,摆脱佣人的跟班,百无聊赖地在园中独自乱逛。

    时近深冬,大地一片肃杀,呼出的气在空中凝结成了白雾,在湖边挑了一块平滑的石头坐了,看着湖面上的白雪,心下心忧。自洛阳一别后,与小白失去联系已经近半个月,问过德王,他总是用言语岔开了,轻描淡写地说不要我多管。问下人,一个个也都是守口如平,半点风声也不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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