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老公好坏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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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现在已经能把这种事情问得这样大声而且理直气壮,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她,半个小时前还梨花带雨的凄凄哽咽、两个小时前还在满面春风地询问他的各项喜好、三个小时前还撒娇地拉着他去拍什么大头贴,现在这张美得可怜的脸上竟然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坚定,毫无商量余地可言。
“没有,我就谈谈”
“严子颂!”男人说到一半的话被突兀地打断,秦小曼一对原本烟雨氤氲的大眼睛一瞬间换了表情,灼灼地盯住他的眼睛,“你如果连这个都不肯说实话,我们待在一起还有意思么?!”
也许是心里对她的愧意、再或者惊诧于这女孩子完全反常的状况一时回不过神来,原本缜密机智的男人弟一次犯了一连串致命的错误。
“就一、两个吧。”
失望、难过同时涌上了那一对迷人的杏眸,秦小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等等”严子颂急忙拉住她的手,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很有型的头发,“这很正常吧,毕竟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都已经快二十岁了。”
“我最恨被人欺骗。”说罢,秦小曼再次作势转身。
“哎,”严子颂还是紧抓着不松手,期期艾艾说道,“其实,有三、四个吧”
女孩子挣脱了胳膊上的箝制,又要扭头离开。
“不是,”严子颂快步闪在了她的面前,挡住去路,“你怎么了?”
“几个?”她的脸,是毫无生气的严肃,问题仍旧是不依不饶得尖锐。被这尴尬的问题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一时没有察觉,在这个执着于如此反常的问题的女孩、在她的脸上,其实并没有诸如痛苦、嫉妒、责备一类的表情,她只是机械地提问,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样,等待着预期中的回答。
“七个。”严子颂老老实实回答,心里再一次哀怨地皱紧了眉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你去问一百个男人,没有一个会教你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实话实说;
这么浅显的道理严子颂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任何理智的认知全不及她冷冷冰冰的眼神来得那样让人恐惧,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她娇羞清丽的脸上,就像不希望她劳心伤神地哭着看电影一样,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正常想法。
原来,爱一个人跟怕一个人,竟然如此接近。
“七个?”秦小曼几乎是用着不敢相信的语气,固执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严子颂,你怎么能这样?”
“怎怎么了?”可以说在他的一生中还从不知道示弱两个字怎样写的桀骜男人,在这一瞬间忽然油生了一种类似于自我鄙夷的心虚情感,“以后只有你,从前的事咱不提了成吗?”
他急切地拉住她的手,用着几乎是被自己深恶痛绝的、觉得极其不耻的讨好语气辩解着;女孩子丝毫不领情,像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
“你不要碰我!”
“你到底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好傻,你怎么能这样?欺骗了别人的感情,竟然还能把这些数字当作炫耀的资本!你有考虑过她们的感受没有?不能给予承诺,干嘛要去伤害别人?”
她说得流利而且顺畅,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一样,神情虽然严肃情绪却丝毫没有激动;
这让严子颂想起在那个灰蒙蒙的傍晚、昏暗的路灯下,被骂成是“只会打架和欺骗女孩子感情的流氓”的自己,在向她表白之后,所听到的她类似于演说式的批评和讽刺。
这都几年过去了,她怎么又想起这些要命的往事?!
无奈着的男人苦笑着倒抽了一口冷气,其实一直在问究竟是有几个的人,是你自己吧?
现在顺着你的意说出来,反倒成了拿数字来炫耀了!
“宝贝儿,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喜欢上你之后真的没有,看都没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女人任情起来,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被逼得濒临失控的男人几乎当场就要抓狂。
“严子颂,你弄清楚好不好?像你这样的人”
秦小曼咬着嘴唇,停了下来,看着男人眼中讨好般的急切和焦虑,下面的一句‘根本不配谈什么爱情’这样的台词竟然再也不忍心说出口。
他,是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啊!
他的脸上,本该是像从前一样自信不羁的表情、本该是像从前一样风轻云淡的洒脱,秦小曼,你怎么能忍心把这个几乎是睨视着一切的男人变得这样小心翼翼地近乎卑微!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残忍?!
女孩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也不禁柔和了下来,严子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祈祷这严刑般的拷问就这样结束吧。她,没敢看他;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彻底粉碎了男人的耐心与希翼。
第51章 58我们分手吧()
“我们分手吧,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秦小曼说得平静而忍耐,轻轻的、不带任何重量的口吻;轻盈的眼帘失落地低垂着,圆润小巧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依旧是淡然的粉色的唇,令他数度迷乱与沉醉的淡粉色的唇,执拗的无情。
电影忽然散场了,站在影厅前廊的两个人瞬间被巨大的人潮汹涌地包围。
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两个人静静地对面伫立,承接着擦身而过的无数惊诧目光,谁都没有先动。
严子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掺杂着类似于愤怒和烦闷的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实在憋得难受。
她之前再怎么刁难任性,他都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甫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麻木着无法思考。
本性中的强势与彪悍终于战胜了柔情,严子颂几乎是用拽的,拖起女孩子的手朝影院外面走去。
“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拿来说。”男人沉了脸,不容反驳的语气;他箍着她细嫩的手腕,大力得几乎捏出印痕来,“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面对他的凛冽不自主地就感到胆怯的女孩,还是鼓足了勇气挣扎着不肯走;
无理取闹式的嚣张与任性在他的威严下已经被吓死了一大半,再不说的话,连这残存的一小半勇气也会消失迨尽的,秦小曼!
“好脏!”声音不大,字字入耳。
“你说什么?”男人冰冻了一整张俊脸,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性感而又薄凉的唇。求你,不要再重复一遍;我愿意今后十倍百倍的疼爱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说好脏!”秦小曼拼出最后一股力气拉开了他的手,“想到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子亲密过,我就觉得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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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小颂扬影城四楼总经理办公室。
“嘭”的一声巨响,随后门被狠狠打了开来。
“子颂哥,你这是去哪?”刚从厕所里回来的姚家宝差点被门板拍了鼻尖,不明所以地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又朝地上瞧了瞧,擦,这是iphone不是钢镚,人家不接你电话也不带这么摔的啊!
“我到筑城出差两个月,有事打我电话。”严子颂瞅也没瞅地上的手机一眼,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哎”姚家宝在身后赶忙一挥手,“你电话都摔坏了拿什么找你”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转回一百八十度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看了看地上的手机残骸,顿感欲哭无泪。
宋少峰踱了过来蹲他旁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小曼现在不接他电话,这几天一直拿别人号码打呢,还是一听就挂。”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朝姚家宝晃了晃,“后盖装上还能用,昨天我也被摔过一次了。”
所有出租车司机都愿意拉送客人去机场的活,路途远、路况好、又不塞车还省油,整个算下来比在市里跑赚多了;但是这个所有的里面,可不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位。
自从在市中心拉了一个挺帅的小伙子上车,司机师傅就没停止过闹心。
自己抽了半截的芙蓉王硬是被要求丢出窗外不说,开车颠着个坑都会被骂。
也是开了五六年车的老师傅了,不是没碰着过难相与的客人,今天可真是翻了贼爷爷的船了。
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散发着“我不爽”的冰冷气息;这要搁一瘪三在这挑三拣四的找茬,早该破口大骂了。可一看对方那气势,直觉上就是得罪不起。
赚钱的活又舍不得白白推掉,郁闷地开着车的司机大哥实在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扭头问了一句,“咱们开开电台听听音乐总可以吧?!”
严子颂闭了眼倚在靠背上没做声;冰冷而封闭的狭小空间,传出悉索模糊的音乐,竟然是一首多年前的老歌。
“不是为了什么回报所以关怀,不是为了什么明天所以期待,因为我是一个人,只能够对感觉坦白。只为了你一句话我全身摇摆”
只这一句,后面的竟然全都听不清了。
“只为了你一句话我全身摇摆”,
严子颂,你能忒么长点出息吗!你的一句话,我何止全身摇摆而已;就算你一句话都不说,我也什么都能给你!
握着你的手,你弟一次没挣扎着要逃走,想想那是什么时候?
还是牛四闹事的那个晚上。
只是湿着一双眼睛,说了一句“真的谢谢你”,我就心跳不已。
你知道那一夜我是怎么过的?知道么?你谢我,本来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如果只有谢谢才能让你看得见我,让你别再躲着我,我也认了!
要说谢谢,我真该谢谢牛四,要不是他的那天晚上,你没准永远也不可能来我身边。
不是没死过心啊!
眼看着要出国了,可你又回头,回头哪怕只是说声谢谢,心里就像挨了一记闷棍,丢不下、放不开、不死心、铁了心真是,着了魔了!
要高考的时候,每次夜里困得撑不住,就让自己想想你的脸的自找苦吃的傻瓜,白天看着你却连话也不敢说一句。
怕忍不住、怕太渴望、怕分了心、怕考不上,终于明白了那些玩了命的学习、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名牌大学的人的心理,人家渴望的是个好前程;我要的竟然是个女人
严刑拷问一般、纠缠在早就过去的事情,有点蛮不讲理的找茬,也就算了;甚至是,说脏不脏什么的,转过身来想想,竟然也变成了小事;
不可思议地,说分手什么的,到后来也强逼着自己,认为那是一时无理取闹的气话;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十五天了啊!
你,就没有哪怕一点点想我吗?每天,无数遍不争气地想着你的我、义无返顾地不停地把电话都打爆了的我,丝毫没有想着吗?
再强韧的心脏也没法跟石头比坚硬!
严子颂,你这二货!
带着强烈的自我鄙夷、甚至是自我厌恶情绪的男人发泄般恶狠狠跳下出租车,走进了出港大厅。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
机场售票柜台里甜美的客服小姐荡漾了一脸热情。
“帮我查一下去s市最早的航班几点钟。”
酷哥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的,请您稍等先生您好!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