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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81部分

小说: 总裁:敢亲我试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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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帝,你究竟是谁。

    晚餐吃的是樱国料理。

    钟喻夕还是第一次吃这么正宗的料理,于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餐桌上,没有看到一边的夜帝自吃饭时起就一直在注视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疼惜与宠溺。

    吃过了饭,夜帝安排她早点休息,她很听话的回到他安排的房间。

    这间屋子也对着那片池塘,她推开拉门就能看见外面凋落的樱花树。

    坐在榻榻米上,将脚垂在下面,拄着下巴看夜晚的池塘。

    她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宵风悲痛欲绝的脸,回荡在耳边的,是他悲愤无助的哀叹。

    用手抚了抚小腹,低声说:“宝宝,看见这里了吗?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逃了。”

    眼中的柔情浮上来,倚着木门,微微笑起来。

    这个时候,他会在做什么?

    宵风睁开眼,看到自己置身在一张大床上,他又缓缓闭上眼睛,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只要一清醒着,那种痛就像蚕一样一点点的快把他吞噬了。

    “你醒了。”黑暗中有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没有说话。

    于兰的身影慢慢靠近了,笑着说:“既然六殿下醒了,那于兰就先回去了。”

    昨天晚上,她照顾了他一夜,他的精神极度的不稳定,时不时的胡言乱语,直到后来,他睡过去才安静了一些。

    虽然并没有发生她期盼的事情,但她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强大的男人心中,有一个女人的位置任谁都无法代替,她已经将那种叫爱情的东西独占的满满的,没有人可以从中分出一杯羹,她不是愚蠢的人,当然明白。

    他依然什么也没说,黑暗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于兰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六殿下尽管放心,昨天的事情于兰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您再好好睡一觉吧。”

    轻轻的关门声传来,宵风终于张开了眼,黑亮的眸子在黑暗里散发出一种迷离的光芒。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摸索着接起。

    “六哥,钟喻夕跑掉了。”是流谨的声音,他像是很兴奋,声音里带了丝喜悦。

    “你在哪里?”宵风坐起来,皱着眉头问。

    “我在皇宫呢,六哥,是我帮她逃跑的,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做到。”他开心的笑起来,似乎想听到他的一句赞美,自小到大,六哥从来没有夸过他一句,他对着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严厉的模样,他不怕国王,他最怕的就是六哥,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六哥的承认。

    他没有说话,在这边苦笑了一下,原来,他还不如流谨。

    流谨会帮助她逃跑,他却懦弱的自己跑了出来。

    有时候,他很羡慕流谨,他的喜爱单纯简单,几乎是无欲无求,只要能让对方开心,火坑他也愿意往里跳,哪怕对方根本不喜欢他。

    “六哥,你知道吗?”流谨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下去:“钟喻夕她在禁闭室里自杀,险些死掉。”

    “自杀?”宵风握着电话的手一下子僵住,手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嗯,她割腕自杀。”

    就像是灵魂突然被开了一个大洞,后面流谨所说的话,宵风一句也没听清楚。

    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流谨还在那边大喊:六哥,六哥。

    她?自杀!

    想到那个纤弱的女子是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割向自己的动脉时,他几乎发了疯。

    大堂的经理看到他从VIP电梯里下来,脸上带着一种绝望般的哀伤,又有一种毁灭般的自责,他还不等迎上去,他已经风一般的出了酒店。

    早有人为他拉开了车门,是经理专门安排在这里守着的小门童,经理做事巨细,想得无微不至。

    宵风的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顾不了这些,他发动了车子,一个急转便驰向大路。

    他的车速越来越快,不避不让,看到红灯也不停。

    仿佛只有这样的极速才能让他不至于疯掉,只要一静下来,他就会想到她悲伤的模样,那有着紫色瞳仁的眼睛正绝望的看着他,仿佛在说:疯子,你为什么不要我。

    路上的交通因为他而产生了混乱,有人跳出车子指着前方叫骂,但在看到那是一辆全球限量版的豪车时,又瞬间没了声息。

第139章欢迎回来() 
第139章欢迎回来

    车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驶向皇宫,门卫见是他,赶紧将大门开启。

    七道重门陆续打开,他停了车,立刻有人上来将车子开回车库。

    “六哥。”正准备去上学的流谨见他突然回来了,赶紧跑过来:“六哥,你不是出国了吗?”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问:“钟喻夕呢?”

    流谨纳闷的看着他:“她已经跑了啊。”

    是啊,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她已经不在了啊!

    宵风忽然就像一下子枯萎的树叶,身上那种冷气顷刻间荡然无存,他摆摆手:“你上学去吧。”

    “哦,那我走了啊,要迟到了。”流谨走出两步又回过头颇失望的说:“我放走了钟喻夕,国王为了惩罚我,不让我参加学院祭了。”

    宵风知道这一直是流谨盼望的事,他也为之做了很多天的准备,他轻声说:“我会去跟陛下求情的。”

    “那先谢啦,六哥。”他高兴的像只小鸟,司机将车子开过来,他钻进去,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回到养心殿,慕若凝见他去而复返,心里虽然奇怪,但做为侍女,她没有多嘴的习惯,帮他换了衣服,他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并嘱咐谁也不见。

    空气清新的书房似乎还存着她那日的香气,她坐在他的怀抱里,认真的看着他为流谨做的活动计划,长发垂下一缕,痒痒的磨蹭着他的脸,他轻轻的亲着她的脸颊,她红着脸笑得甜蜜而幸福。

    他曾经那样决绝的跟她承诺:夕夕,你要记住,任何伤害过你的人,不管他是谁,我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换做是他自己,该怎么惩罚?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还挂着她亲手绣的紫荆花,看到这个,他就能想到她认真又挠头的样子。

    七夕节的时候,她送他礼物,然后让他背她,她在他背上调皮的说:“疯子,自从你上次告诉我之后,我就能记住哪颗是织女星了。”

    “可是,织女和牛郎真是好可怜,一定要七夕的时候才能见面。”她在他背上用脸轻蹭了一下他的脸:“我不要像他们那样,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他将手机链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像是在回答她当时的话:“好,好。”

    半夜,他从书桌上醒来,风吹得白色的窗帘翻飞,他走过去关上窗子,看到窗外层层叠叠的七道重门,他纷乱了几日的头脑突然恢复了清醒。

    他想到了这件事的很多可疑之处。

    那天她来书房找她,其实她明明是有话要说,但是她似乎隐瞒了什么。

    如果孩子是轩辕夜的,为什么轩辕夜不去救她,以他的能力,这简直就是举手之劳。

    他现在回想起事发的当天,他看到轩辕夜的时候,他对着钟喻夕的眼神也是愤怒的,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为什么会允许她去做手术。

    她是不会撒谎的人,如果说她和他交往的时候还背地里跟轩辕夜有联系,那么她对他的那些关心和牵挂该怎么解释。

    太多太多的疑点,此时像飘浮球一样纷纷浮出水面,渐渐的有一条线似乎在明朗起来。

    钟喻夕怀的孩子不是轩辕夜的。

    她在骗他。

    她为什么要骗他?

    宵风强迫自己再冷静一点,在这之前,他的理智完全处在崩溃的边缘,所以,他根本就忽略了这些,他的脑子里只是想,为什么她会背叛他?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看到他时那种不舍与心碎的表情。

    想到此,他再也无法入睡,他要找到她,然后问个清楚。

    可是,她现在在哪里?

    钟喻夕从噩梦里惊醒,她梦见自己掉进了一条深渊,宝宝没有了。

    她赶紧摸了摸小腹,虽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还好只是一场梦,她拿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现在逃亡在外,她只有他了,她不能失去他。

    “宝贝乖,别害怕。”她轻声安慰着。

    她睡不着,坐在白天坐过的榻榻米上拉开门,窗外一轮狼月,湖面上映着月光。

    她小声的哼着歌,哄着肚子里的宝宝,她很后悔,当初会做将他拿掉的决定,不知道宝宝有没有生气,等他生出来,她一定会跟他赔礼道歉。

    “挺有心情嘛。”旁边忽然有人说话,她吓了一跳。

    探出头看去,就见夜帝坐在和她相同的位置上,正仰头看着月亮。

    他的面部表情柔和,两只长眉微微舒展,性感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平时分明的轮廓也变得平缓可爱。

    月光映着他的半边侧脸,他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如果不是那条显眼的疤痕,他已经接近完美。

    两间屋子是相邻的,结构也是一模一样,所以两个人就隔着不厚的一堵墙这样一起看着天。

    “跟我说说你的事吧。”夜帝幽幽的开口。

    钟喻夕将头倚在门上,笑着问:“不说的话,你就不收留我了?”

    “我有权利知道。”他偏过头来。

    钟喻夕笑出声:“为什么?”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他什么时候从上面跳了下来走到了她面前,两人离得那样近,他将手拄在她的耳侧,目光炽热的看着她说:“因为,我是你哥哥。”

    钟喻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笑起来:“喂,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信?”他挑挑眉,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她一脸迷惑的随着他穿过了长廊,在近头的那间小屋前停下。

    他伸手推开门,屋子里有浓重的檀香的味道。

    这竟然是个小小的佛堂。

    钟喻夕停在门外,竟然有些不敢挪动脚步,就好像,那里有什么迷团正在等着她一样,而一旦迷底揭晓,那将是她可能无法接受的事实。

    见她愣在原地,夜帝将她强行扯了进来,后面的门自动关上,她害怕的退后了两步,一直以来,她的这种直觉都很准,只是没有一次可以逃避危险,就像一个人明明知道头上悬着一把刀,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他在香案前烧了柱香,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宵风,心里像被刀子划过,狠狠的痛了一下。

    上过香之后,他绕过香案来到了一个简单的卧室,回头招呼她:“过来。”

    钟喻夕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随着夜帝一直挡在她前面的背影挪开,她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幅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美丽之极,拥有一双深紫色的眸子,此时目光灼灼,仿佛正在看着她。

    钟喻夕腿一软,一下瘫倒在地,很久,一种近似于低泣的声音才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妈妈。”

    夜帝轻轻拭去了照片上的薄灰,声音里听不出起伏:“这是她一直念佛送经的祠堂,她在这里呆了十三年,直到去世。”

    最后两个字完全击垮了钟喻夕的精神,她不由掩面而泣。

第140章身世之迷() 
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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