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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无君不欢-第65部分

小说: 无君不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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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信之不是太能接受孟南柯这番言论,猛的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可是我们真的那样真真切切相爱过。”

    孟南柯挣脱了他,“没错,我们之间的确有过真情,但那一切都随你另娶,我他嫁而烟消云散了而且,如今我爱的是君燃。”

    “不,不可能”

    顾信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眼看孟南柯就要转身离去,还欲再次拉着她,这次他没有如愿,得了孟南柯命令的木桂枝跳下辇车就把他死死拦住。

    “我家娘娘话已至此,还望公子好自为之。”木桂枝厉声说道,直到看到已经安然坐上辇车的孟南柯向她召手后,才放开顾信之,窜上辇车。

    “顾信之,你早已不该是当年可以随意而为的公子,为人夫,为人父,凡事都该先为妻儿考虑,莫要让他们寒心。”孟南柯透过小窗对他说了最后一番忠告,话音一落,马鞭便起。

    车马奔过,卷起滚滚风尘,男儿的颤天一吼融于尘埃,又散于尘埃

    车夫生怕那顾信之不甘心,再来拦路,驾车的速度快了不少,但坐于其中的孟南柯还是听到了那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虽说已然无情,但还是有所颤动,情不自禁感慨了一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娘娘,您对那顾公子”木桂枝忍不住多想。

    孟南柯看了她一眼:“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事早就如前尘旧梦,眼下感慨不过是想提醒一下自己凡事切不可背心而为,不然迟早都会后悔的。”

    木桂枝惊了片刻,盯着她道:“娘娘,桂枝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整个人都沉静了许多。”

    “是吗?”

    孟南柯细细想了想今日自己在宫里的所做所为,要是换做以前的自己,撞到颜公主蓄意找人对自己不利,自己定会在一气之下立马冲过去扇那种背后使坏的小人一巴掌,但如今,自己忍住了,不再去逞一时之快,而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来,昔年外祖母真的没有说错,身处皇家漩涡,谁都会不再从前的

    “沉静点儿挺好的,莽撞行事只会害到身边亲人。”孟南柯又想到了荣妃之死。

    木桂枝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太对劲,也猜到她想到了什么,瞬时就知道是自己多嘴了,她算个粗人,不知如何安慰最好,只得闭口不言,静心陪伴。

    两人就这样,一路默声回到皇子府。

第77章 闭门() 
孟南柯一下辇车就看到林记怀站在府门前,探头而望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人。

    “林侍卫,可是殿下邀了什么贵客来府,要你亲自来府门迎接?”孟南柯行至林记怀的面前,问道。

    林记怀看她安然从宫里回来,可是大松了一口气,脸虽无笑,却透着轻松,“回娘娘的话,是殿下吩咐卑职在府门恭候娘娘的。”

    孟南柯不由笑了,“他现在在哪儿?”

    “后花园中。”

    得此答案,孟南柯速步奔向后花园,遥遥便见君燃坐于小亭,细看书卷。

    孟南柯玩心一起,独身绕路行至君燃所坐的背面,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故作怪声道:“猜猜我是谁。”

    君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书卷缓缓放下,“皇宫可是最讲规矩,最不能开玩笑的地方,怎么你去了一趟回来越发爱玩闹了。”

    “就算你早已猜中,见我兴致这样好,还是假意不知陪我玩上一会儿嘛。”孟南柯觉得无趣,松手绕到君燃对面坐下,嘟囔着,“今日我去皇宫可是步步惊心,现下回到自己府中可不就想闹上一会儿放松一下吗。”

    君燃淡淡笑着,给她递了一杯茶,“说来听听,在皇宫都遇到了些什么事?”

    孟南柯大喝一口茶,再开始将这日所见、所闻、所做一一吐露。

    君燃越听面色越凝重,整张脸就似被黑雾笼罩,一直定坐未动。

    “没想到君颜居然连高贵妃都在用。”孟南柯说完,君燃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看来目前她手里的确是没有再可以任用的大臣了。”

    他说着说着居然笑了起来,笑里阴冷恐怖,却透着一份寒心,为了权位,同自己亲生妹妹斗得快到了至死方休的地步,这种事,想想都心寒。

    “今天之后,怕是连高贵妃都不会再帮她了。”此刻的孟南柯对颜公主那是一点儿同情都没有,这话语里都带着一份窃喜,但那喜意却是转瞬即逝,她想到了回府路上木桂枝的问题,眼下正好拿来问君燃。

    “君燃,依你看皇上会不会就由此事严惩颜公主,让她彻底断了夺位之心?”

    君燃冷笑,“依君颜的得宠程度,最多只是被骂一顿,让她彻底断了早已生根发芽的念头,更是不可能。”

    之于这种结果,孟南柯有些失望,君燃见此一笑,说道:“你放心,君颜这一关也不会过得那么轻松。”

    “你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孟南柯很是期待。

    “待得黄昏你就知晓了。”君燃话完起身,“我现在就去给这事加点儿调料,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孟南柯知道这位皇子殿下存心要卖关子的话,自己逼问也不用,索性干干脆脆的点头,让他快去。

    君燃回了书房,写了一首打油诗,唤来林记怀,“你现在派人去京中散布童谣,务必要让朝中那些固守纲常伦理的老臣听到。”

    林记怀接过那首打油诗一看,其中虽未明指颜公主,但那字里行间无不透着讽刺女流干政,抛头露面,伤风败俗之意,可谓是无不让人联想到游走朝臣之间的颜公主。

    “是,卑职这就去办。”

    一切都在君燃的意料之中,童谣一散播,就有老臣义愤填膺,即刻入宫面圣,适逢皇上正在质问颜公主拉拢文策太子其心在何,童谣一事再禀,那是火上浇油,任凭颜公主如何言说自己不过只是想替父皇好好招待南国太子都已无用。

    用御前公公的话说来就是:“自颜公主出生起,就没见皇上对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日头西落,黄昏已至,还未等孟南柯自己忍不住去问君燃,君燃就派林记怀来了。

    “娘娘,殿下还在处理皇上送来的公文,便差卑职前来告知您颜公主的下场。”林记怀抱拳说道,“皇上罚颜公主闭门思过三个月,这三个月不许宣见任何人,也不许谁到府见她,还要日日抄写女戒,定期送给皇后查看。”

    孟南柯大喜,比起什么罚银减俸,棍棒伺候,如此被关在府三个月,怕是才能让君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虽说她手下还有人可以帮她奔波,但有些事,不能亲力亲为,就是做不成的。

    这样的三个月,君燃足以打点好一切,颜公主可以出府之时,这北国朝中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她再无立足之地。

    “那文策太子呢?皇上可有让他提前返回南国的意思?”孟南柯大喜过后,问道。

    林记怀回道:“文策太子早就说过要等达韵公主出嫁之后才会回国,纵是皇上有这个意思也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是这事一出,怕是文策太子在京城的行动多少会有所限制。”

    孟南柯抿了抿嘴,思索片刻,再言:“他和达韵公主都是肆意惯了的,怕是受不了约束,你要叫殿下派人好好盯着,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娘娘放心,殿下已经想到了,还怕文策太子误会是娘娘故意害他,送去亲笔书信将此事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番,文策太子还算通情达理,只说这次就算了。”

    孟南柯这才放心,微微点了点头,“我都清楚了,你先下去吧!”

    林记怀再次低头欠礼,本欲就此退下,但见孟南柯一身单薄衣衫,还是再提醒了一句,“娘娘,日头尽落就入夜了,现下又快入秋,夜里较凉,您穿得如此单薄,怕是易染风寒。”

    孟南柯瞧了瞧自己所披的外纱,的确有点儿薄,抬头笑道:“多谢林侍卫提醒,我这就去换一件厚的。”

    林记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终可放心退下。

    颜公主闭门不能出,少了一个政敌,君燃的确轻松很多,瞬时有了不少闲暇时间陪同孟南柯去赴友人之约。

    上次帮忙肖云深,让他和言玉有情人终成眷属,肖云深和高挚诚总说还没有正式答谢君燃和孟南柯,这天,趁大家都有空,便在那初遇的醉仙居设宴,以菜以酒答谢他们。

    “殿下,娘娘,我能明媒正娶小玉,全靠你们仗义出手,你们恩情如此,云深也不知道何以为报,今后”

    肖云深的话还没言尽,君燃就摆了摆手,“出门在外,殿下,娘娘这些称呼就免了吧,至于用何相报,你也不用再去苦想了,我和南柯遇事多是任心而为,路遇不平,岂有不帮之理?况且,在处理你这件事上,我已经得了天大的好处,这便算是你的回报吧。”

    “殿那云深就斗胆唤你‘燃兄’,”肖云深急忙改口,“燃兄话虽如此,但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

    孟南柯笑笑,指了指那满桌子好菜,“肖公子何必那么客气呢,这一桌子菜就算你的答谢了。”

    她说着又望向了素来很会调节气氛的高挚诚,“你说是吧,高公子?”

    高挚诚立马笑了两声,帮大家添酒,添到肖云深那里说道:“既然燃兄和夫人都这样说了,云深你就莫要再多说那些客套话了,燃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还轮不上你去帮忙呢,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这顿饭请了吧,我可跟你说,今日我出来特意没带银子,就是想宰你一顿。”

    话完,几人都笑了起来,当然肖云深除外,他瞪着高挚诚,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但作为好友的高挚诚怎么舍得这个即将就要做新郎官的人没了眼珠子呢,立马撞了他一下,“发什么愣呢,还不快同我一起敬燃兄和夫人一杯。”

    肖云深这才回过去头,带着笑,去和君燃、孟南柯碰杯。

    “见两位公子关系如此之好,想来定是相识许久了吧?”君燃放下酒杯,随意聊着。

    “有三四年了吧。”高挚诚抢着回话,“我和云深也是在这醉仙居认识的,想来和认识燃兄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偶然碰着,觉得兴趣相投,便开始来往。”

    “看来这醉仙居还真是结交朋友的好地方。”君燃笑着感慨道,旋即又露出疑惑,“只是我听说二位令尊早生嫌隙,他们不会反对你们相交吗?”

    谈到此话题,肖云深摇着脑袋叹了口气,君燃见此认为自己如此一问的确有些煞风景,便言:“是我多问了,自罚一杯。”

    “燃兄,别啊。”就在他举杯欲饮之时,高挚诚拦下了他,还言:“云深摇头叹气是他在怪自己木头木脑,不会说些好听话,哄我父亲欢心,以至于我父亲每次见他和我来往都是带着气,而他父亲对我就不一样了,可是喜欢得很,常邀我去府中游玩呢!”

    “高公子这么能说,肯定能把老人家哄得服服帖帖的。”孟南柯笑着道。

    “对对对,”高挚诚回着又碰了碰旁边的肖云深,“都说近朱者赤,我们这朋友都当了这么久,你怎么就没学点儿我的好呢!”

    “古人有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那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莫说我们结交三四年,怕就是三四十年,我也学不来。”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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