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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无君不欢-第40部分

小说: 无君不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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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燃此话一出,让孟南柯一时无言以对,不禁错开了目光。

    就在这个时候,阿文高声来报:“殿下,林侍卫回来了。”

第47章 相比() 
“让他进来。”君燃说道。

    随即,林记怀进屋,君燃直接问道:“可是查到了刺客的来源?”

    林记怀点了点头,“回禀殿下,卑职一路尾随那些刺客出了城去,最后他们消失在了城郊西侧一处茅草屋处。”

    “卑职查到那个茅草屋归于一个唤作香姨的妇人名下,但是这个香姨只是一个幌子,她幕后站着的是颜公主。”

    君燃似是并不意外,冷笑一声道:“她还是忍不住了。”

    可是孟南柯却是不敢相信,她对君燃说道:“真的是颜公主吗?再怎么说你也是她同胞兄长,她怎么会下如此杀手。”

    “同胞兄长又算什么,或许之于她看来,在无上权利面前亲情显得太过渺小。”君燃幽幽说道,“更何况,我这个兄长是突然冒出来的,她君颜对我可没有半点儿兄妹之情。”

    “那你有把她当妹妹吗?”孟南柯问道。

    君燃轻哼一声:“我君燃向来不做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她那般对我,就别再妄想我待她如胞妹,这一点儿,她也应该很清楚。”

    孟南柯知晓皇家儿女了断亲情可谓是屡见不鲜,但真正亲耳听到这般无情无义的话时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儿。

    这时,林记怀又开口道:“殿下,卑职还在那间茅草屋中找到事关王定远家眷被杀的重要线索。”

    听此,孟南柯比君燃还要心急,立马就问:“什么重要线索?”

    林记怀道:“回娘娘的话,卑职在茅草屋的一处暗阁处发现一些血衣,上面绣有如同彼岸花的怪异花卉形状,根据知情人描述,和当日刺杀王定远家眷的刺客衣服上的图案相似。”

    “也就是说王定远的家眷也是颜公主派人去杀的?”孟南柯震惊道,“那就是和君燃无关了?”

    闻得此问的君燃瞥了她一眼,未曾开口,但那无奈的眼神像是在说: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此事本就与我无关!

    孟南柯瞧出了他眼神的意思,再一想自己当日那般冤枉他,不由心中有愧,小声说了句“抱歉”。

    君燃却似如没听见似的,就连点头回应都没有,孟南柯一时觉得有些尴尬,只得抛出疑问岔开话题:“王定远的家眷和颜公主又无冤无仇,她为何要下如此杀手。”

    “许是纯粹为了陷害殿下。”林记怀回道,“在王家妇孺遇刺之地捡到了我们皇子府侍卫的腰牌,当时殿下就猜测是有人故意陷害,现在幕后真凶指向了颜公主,看来这猜测定是真的了。”

    “君颜她丧心病狂,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煜儿还那样小!”

    孟南柯似是已经断定王定远家眷被杀事件就是颜公主所为,对此愤愤不平,恨不得当即提剑冲到颜公主面前,让她为那一家老小偿命!

    可是君燃却是半丝气愤都没外露,微微皱起的眉头表现出的是疑惑,他道:“君颜向来不是行事鲁莽之人,既然有意要陷害我,为何又要留下把柄?还让你那样轻易的就找到?”

    “这”林记怀迟疑了小会儿再言:“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许是颜公主这次就大意了吧,她应该不会想到远在城郊的秘密茅草屋也能被我们找到。”

    林记怀言说这番的时候,君燃一直瞧着他,如鹰般犀利的目光让林记怀不禁躲闪着。

    君燃瞧出了他眼神间的飘忽感,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君燃知道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对此,君燃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林记怀微怔,“回禀殿下,卑职已将今日所获尽数告知。”

    “当真?”君燃再次反问。

    林记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君燃见状再盯了他一会儿,发现他的目光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波澜不惊,便也不再多言什么,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林记怀应声一完便恭敬退下,行至雕花玄关之处,他还是忍不住侧目瞧了床上人一眼。

    靠坐在床上的孟南柯还在就由颜公主杀害王定远家眷一事火气冲天,正当她偏头要对君燃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却是对上了林记怀的目光。

    林记怀一惊,立马回过头去,急步离开。

    “跑那么快干嘛?被我瞧一眼就要短命啊?”孟南柯望着林记怀仓促逃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君燃闻声侧目:“你说谁?”

    “没,没什么。”孟南柯作笑说道,随即指着丫鬟先前端来的汤药说道:“应该放凉一些了,你把它端给我吧。”

    君燃起身端来汤药,却是不肯交给孟南柯,一面舀起一小勺递到孟南柯嘴边,一面说道:“你手臂受伤了,我喂你。”

    “不要。”孟南柯一口回绝,“我自小就没有被人喂食的习惯,我嫌别扭。”

    说着就伸出无伤的左手去端君燃手上的汤药,君燃可不打算给她,一碗汤药在他左右手中来回调动,只为让孟南柯抢不过去。

    几次抢不到后,孟南柯直接收手了,闹脾气地说道:“得得得,你爱端着就端着吧,我不喝了!反正我还嫌它苦涩不堪。”

    话毕就欲躺下身去睡觉。

    君燃见此却是一笑,自己大喝了一口汤药,在孟南柯刚刚要躺下身去的瞬间大手揽住她的腰身,随即凑上嘴去,吻了起来。

    孟南柯眼睛瞪得老大,反应过来什么事后瞬时就要把君燃推开,而君燃这个时候却将她搂得更紧,让她连半分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这个吻好奇怪,孟南柯只感觉到君燃往自己嘴里送了什么东西,舌尖触碰到那些液体之时,苦感充斥整个口腔,她这才反应过来君燃这是在喂她汤药!

    待她将汤药咽下去后,君燃才松开了她。

    由于刚刚咽药咽得太过急促,呛到了喉咙,小嘴刚被松开就止不住咳了起来。

    君燃见此拍了拍她的背,却被她一手打开,看着他的眼神那是盛满愤怒,还骂道:“流氓!”

    君燃见她还能这般利落的说话,想必没什么大事,索性也不去管她,只自己再次舀起汤药来。

    “你现在是喜欢我用勺子喂,还是用刚刚那种方法?”

    君燃邪魅笑着,语气挑逗不已,孟南柯瞧着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却是不敢再和他对着干,保不准他又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用勺子!”孟南柯没好气的吼道。

    君燃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了两分,温柔喂起孟南柯的药来。

    孟南柯喝着喝着猛地想起自己回府这么久了,好像还未见到过珠儿,不禁问道:“珠儿呢?”

    君燃又喂了她一勺汤药再言:“珠儿在暴室受了不少苦,现在还在养伤,我想你也不希望她因为知道你受伤而过于担心影响康复,所以便没有差人告知她。”

    “哦”

    孟南柯一面喝着君燃递来的汤药,一面直直的盯着他,她忽然觉得这个君燃看似冷酷无情,实则也算有颗热心,能考虑到细微之事,能让人感受到温暖。

    “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君燃看到了孟南柯眼中放着熠熠光芒,是他在她看自己的眼神中从未见过的。

    孟南柯被问得有些羞,急忙错开目光,说道:“没什么,就只是觉得其实你也不错。”

    “哦?怎么个不错法?”君燃绕有兴味地追问道,“可是比得上你以前的心上人?”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的孟南柯笑容顿时有些僵,垂头回道:“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没法比。”

    “是没法比,还是你压根就不愿意拿我去和他比?是不是在你内心深处就觉得他永远都是旁人比不上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君燃问着的时候已将汤药放置一旁,直直看着孟南柯,等着她的回答。

    孟南柯觑了君燃一眼,君燃的目光太过犀利,让她不敢多看,正如君燃的这番问话,让她无从回答。

    “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了,殿下还是请回吧。”孟南柯以此回避着,话音刚落就快速躺下,扯起被子将自己的盖个严实,脑袋也不例外。

    君燃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笑笑,也不再逼问什么,只在临走之时帮她把已经盖头的被子拉下去一点儿,使她姣好的容颜全数露出。

    “被子盖住整张脸,也不怕闷着你自己。”

    话毕,他便转身离去。

    孟南柯右手手臂有伤,不喜平躺着睡的她只好左侧身子而睡,侧身过来,刚好看见君燃离开的背影。

    明明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轩昂,为何她此时瞧着却是那样的落寞,周身都似被阴郁缠绕。

    孟南柯耳畔回荡着君燃先前那番问话,君燃说得没错,于她而言,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觉得自己爱上的男子便是无人可以与之匹敌,便是无人可以较量的英雄。

    但,以前的她可以确定自己的英雄叫顾信之,而此刻她却恍惚了

    自在牢中被木桂枝问道自己是不是倾心于了君燃开始,她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本是就于任何事情都清醒无比的她,在对于君燃这件事上却是犹疑不明。

    她总觉得自己对于君燃不是当初对于顾信之的那种感觉,没有当年的冲动,没有当年的就是想要靠近,更没有当年的纯粹

    同君燃相处,就像她最爱的冰糖葫芦,是有点儿酸,却又带着丝甜。

    正是有这两种味道相互掺和,她才弄不明白,因为她和顾信之的相处都是只有一种甜味。

第48章 同床() 
孟南柯思虑着思虑着,便昏昏睡了过去,醒来已是黄昏。

    在床上躺久了难免不舒服,刚醒的孟南柯便在下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前往小院散步活动。

    眼下已是盛夏,蔷薇正艳,粉白一片,扎眼得让人不禁驻足观望。

    孟南柯见着好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再一想屋内的白瓷花瓶似是空闲了下来,便想着采这些蔷薇花苞回房装点。

    蔷薇带刺,孟南柯在摘第三朵之时一个不当心便被花杆硬刺划上了手,血丝随之渗透。

    一旁的下人急忙拿起娟帕给她捂住伤口,她却不以为意,还说:“这点儿小伤,不碍事的。”

    话毕瞧着伤口已经没再渗血,转身又欲去摘下一朵花苞,就在她伸手就要碰到那朵花苞之时,侧边突然伸出一只粗壮有力却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择起花苞,即刻递给她。

    “娘娘,你手臂本就有伤,摘花这种活还是交给下人去做吧。”林记怀一面把花苞递给她,一面说道。

    孟南柯对自己手臂上的伤可谓是不多在意,笑道:“放心吧,李大夫给我手臂上了药之后,已经没什么大碍,摘花而已,又不是什么粗重活,我还是能做的。”

    说着,她又要俯身去摘花苞,林记怀知道她倔,认定了要做的事便谁人都无法劝下,便不再言说,只细致瞧着她摘花,在她娇嫩玉手就要接近花杆硬刺之时提醒一声。

    “对了,林侍卫怎么突然来我的院子了,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孟南柯一边在花丛中左右张望寻找适合插瓶的花苞,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曾想自己不过随意一问,林记怀却是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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