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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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还是莫要自视甚高的好。那日若不是我假死,你可知那天你会面对什么?你要加封皇太女那日,当真以为金銮殿上平平静静么?那日,大将军苏逸尘早已派重兵把手在金銮殿外。那些个大臣的家眷也掌握在苏逸尘手里。这一切,都是慕容熙指使的。为的就是在金銮殿上在百官面前将你杀了灭口,若有朝臣反对,那朝臣的家眷即刻便会被带上金銮殿,一一诛杀。若不是我假死,现在你哪里有命站在我面前说话?”情急之下,南薰将那人说给她的秘事,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干干净净。
沅天洛上前几步,靠近南薰的耳边,道:“不,该庆幸的是慕容熙。幸亏你那日假死,若不然,如今没有命的,该是他慕容熙才对。”
南薰惊惧地后退几步,道:“不!你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信不信由你,有些事并非是我做不到,而是我不想。所以,贤妃娘娘,今日你恐怕是要失望而回了?”
“看来这次,我和我哥哥都料错了。”南薰颓然地说道。
“哥哥?南无疆!怎么,你所筹谋的事,南无疆也知道,甚至说,他已经参与其中了?”沅天洛问道。
“那是自然。兄妹之间,情同手足,他自然是不愿看我独自涉险。帮我,自然是肯定的。”南薰脸上得意之色尽显。
听到南薰的话,沅天洛欺身上前,扬手扣紧了南薰的脖颈,道:“你知道你哥哥是那样重情义的人,所以才拉他下水,对吗?你这样和把他往火坑里推有什么两样!”
南薰并不逃避,似是故意激怒沅天洛,她咬紧牙关,挤出了一个字:“是!”
沅天洛松开手,脸转向一边,不再看她,道:“你可以回去了。今日你来我月华宫,只不过是闲谈风月,饮茶赏花。日后,不管你和慕容熙之间如何争斗,我都不会插手。这一点,贤妃娘娘大可放心。”
得了这样的保证,南薰喜不自胜。原先苦口婆心那么久,都没有能说动沅天洛。谁知,只不过是提了一下哥哥,便让公主殿下如此失态,还同意了此事。看来,哥哥在公主殿下心目中,还真是重要得很呢。以后这一点,若是好好利用,必有奇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南薰满意地离开了月华宫。
沅天洛立在窗前,听到身后那欢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莫名地,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哀伤涌上心头。
不一会儿,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了一件温暖的斗篷。一声温柔的嘱咐在耳边响起:“窗口风大,不宜久站。”
是洛如初。
沅天洛回过身,道:“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你有什么看法?”
洛如初俊美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只要是你做的事,我从来不会问原因。你想做的事,自然有你要做的道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不管发生什么,都由我来为你承担,不躲不藏。”
沅天洛想要沉默,转而想到洛如初,还是解释道:“这个世界上像南无疆那样有情有义的人,不多了。能帮则帮,帮不到的,咱们也没有办法。这一次,就容我任性了,可好?”
洛如初点点头,道:“无妨,咱们就且看着,这南薰究竟想要闹出什么样的花样来。放心,不管她要做些什么,我都不会让她伤害到你。这一点,我用性命保证。”
沅天洛点了点头,笑了。
是夜,南薰的寝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儿。那人缓缓踱步到南薰床前,站定之后,沉声道:“该醒了。”
南薰猛地惊醒,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那人道:“今日你去了月华宫,那沅天洛可同意了?”
南薰咬了咬牙,道:“是,同意了。”
“那就好,你专心对付慕容熙就好了。沅天洛那里,不会对你不利。”
虽然有几分相信,可面对这个人,南薰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如何能确定她不会阳奉阴违,表面上说不会插手,背后却使绊子?”
那人轻笑两声,道:“不会的,她们沅家的人,向来做不出表里不一的事。”
说着,那人伸手入袖,取出一个莹白的瓷瓶,递给南薰。
南薰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接过。
尔后,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随即消失。
夜,又恢复了宁静,仿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梦中的场景。唯独南薰手中瓷瓶冰凉的触感,昭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隔日一大早,御医局高御医求见慕容熙。
一见到慕容熙,那高御医便躬身施礼,道:“陛下,卑职昨日星夜不寐,遍查医书,终于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说着,他呈上手中的医书,由李公公传给慕容熙查看。
紧接着,高御医继续说道:“陛下请看,书上记载,确有假死药一说,但制作之法不详。只是现在这世间,是否有能制出假死药的人,这卑职就不知道了。不过,书上载明:服用假死药之后,也就破坏了人体脉搏跳动的规律,苏醒之后半个月之内,脉搏会忽高忽低,很不平稳。因此,查探一个人是否服用过假死药,却是有迹可循的。”
有了高御医的解说,书上繁杂的讲述,慕容熙自是懒得再去看,遂吩咐道:“那你即刻前去为贤妃请平安脉。之后,再来向朕禀报。”
大约一刻钟,高御医去而复返,回禀道:“启禀陛下,贤妃娘娘的脉象忽高忽低,完全符合服用假死药的迹象。”
第90章 南越的使者()
看来,这南薰,还真是图谋不轨,竟然妄想让那个药罐子一般的儿子坐上皇位,真是可笑。看来,这南薰和那慕天玉,是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慕容熙眯着眼睛,看了看跪在下面的高御医,道:“你这便下去吧。今日之事,对任何人不得提起。若不然,这天伦之乐,高御医日后怕是再也享受不到了。”
高御医慌忙叩头,连连称是,尔后便退出了大殿。
慕容熙刚想吩咐人暗中去结果了南薰和慕天玉,就有侍从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道:“回陛下,南越的使团到了,现正在驿馆等待陛下的接见。”
南越的使团?近来,慕容熙的记性很不好,遇到些事情要想好大一会儿才能回忆起来。这时慕容熙细一回想,倒还真想起来了。一个月前,南越送来国书,说要派一使团来到月彻,以修两国之好。慕容熙心中原本存疑,这南越,在沅芷兮当政时相安无事。孰料他慕容熙刚登基没多久,南越就派兵在边界频频滋扰生事。他也屡次派兵相战,可总是落不到什么好处,城池倒是丢了不少。倒是后来苏逸尘为帅后,历经苦战,也三三两两地收回了一些城池。但每次,折损的兵将都不在少数。
如今,南越的使团竟是真的来了。慕容熙的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若论优劣,明明是他月彻处于劣势。就算是要求和,也该是月彻主动提出来啊。现在,南越的人倒是来了。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他不得不防。眼下,还是先见见这些南越使团的人,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也好定下应对之策,不至于太过被动。
想到这里,慕容熙吩咐道:“半个时辰后,宣南越使臣于金銮殿觐见。另外,宣二品以上大员即刻前往金銮殿议事。”
随即,慕容熙小憩了一会儿。到了时辰后,李公公及时提醒。慕容熙随即摆驾前往金銮殿。
彼时,二品以上的官员已经齐聚在金銮殿。见到慕容熙前来,齐齐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慕容熙挥手让他们平身,朗声道:“眼下,南越的使臣已经到了驿馆之中,再有半刻钟的时间也就该到了。至于南越这次派使团来我月彻的意图,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
这个时候,自然少不了素爱拍马屁的金玉麒,他走出朝臣的队伍,道:“陛下,南越此次来我月彻,必定是仰慕陛下天威,自知以区区南越,断然无法对抗我堂堂月彻。此次前来,定然是求和的。”
慕容熙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金爱卿这自视甚高的毛病,还真是得改改了。若不然,还真是要闹笑话了。我月彻与南越的连年征战,哪次占到了便宜。现在来说这些,不觉得是夜郎自大么?”
金玉麒当即闹了个大红脸,退回到队伍中去,低着头不再言语。
随即,慕容熙注意到铁青着脸的苏逸尘,道:“苏将军,你可有什么见解?”
苏逸尘拱了拱手,道:“这劳什子南越使臣究竟想要来做什么,微臣这粗脑壳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陛下,这南越使臣若敢在我月彻兴风作浪,微臣第一个不饶他。若有用得着微臣的地方,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微臣自当再次上阵出征南越。这一次,不平了南越,微臣誓不还朝!”
“噗嗤”一声,笑出声的是兵部尚书孔元杰。
这一声笑惹恼了苏逸尘,他回头瞥了孔元杰一眼,道:“怎么,孔大人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孔元杰止住笑,道:“苏将军征战南越多年,哪一次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妄谈什么平了南越,这话可真是比金大人方才说的话还要大呢。”
“住口!”慕容熙出声呵斥,“南越之人素来刁蛮,这一点诸位爱卿想必心知肚明。何况战场上刀剑无眼,又岂能不伤一兵一卒?自从我月彻有了苏将军,那南越就再没讨到什么好。之前侵占的城池也被苏将军一一追回,就凭这一点,苏将军就是我月彻当之无愧的第一战神!日后,谁再胆敢对苏将军出言不逊,休要怪朕不讲情面!”眼下和南越的局势尚不分明,这苏逸尘还是要尽量安抚的。这样,起了战事,也好派苏逸尘前去应敌。
孔元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微臣失言,望陛下恕罪。”
慕容熙决定卖苏逸尘一个面子,道:“你得罪的是苏将军,就算是要饶恕,也是苏将军饶恕你。所以,这件事,你要求的不是朕,而是苏将军。”
孔元杰随即转向苏将军,道:“苏将军,你看”
苏逸尘撇了撇嘴,道:“本将军不屑与你斗嘴皮子,也没那权力治你的罪”
正说着,门外的侍从来报,言称南越使团已到殿外。
闻言,慕容熙扫视了众臣一番,道:“此番有南越使臣在,若再有这般争执,朕,决不轻饶!”
紧接着,慕容熙看向大殿门口,道:“宣!”
随即,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带着一帮人就进来了。走到大殿中央,那人昂着头看了看慕容熙,道:“你就是月彻的皇帝啊?”
众臣一看,此人见了陛下不跪,出言还和素日里闲谈一般随意,当真是狂妄。
慕容熙一时也被惊着了,愣了半天愣是没说话。
金玉麒一看,指着那人道:“你这人好不知礼,见了我朝陛下为何不跪?”
那人道:“我霸无天,向来只跪爹娘还有我南越的陛下,其余的,皆不跪。”
霸无天!可不就是那个南越的常胜将军?听闻这霸无天在战场上杀人如切瓜,眼睛都不带眨的。南越国君竟然派这霸无天来月彻,究竟是意欲何为?
顿时,一干人等顿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倒是苏逸尘,瞥了一眼霸无天,道:“霸无天,你们国君竟派你这么个莽夫来我月彻,当真是国中无人么?”
霸无天当即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