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呆萌甜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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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缘心底也特别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和气质。然而他又总是认为,这是她装出来的。
段清缘牵着她,走到前台服务中心,询问到棋pai室的位置,跟而再把她带到附近的走廊上。
他们一齐停下脚步时,冯蓁蓁又不禁问道他,“清缘,你大约需要多久?”
这一回,冯蓁蓁的语气又有点嗲,似乎很舍不得他。
段清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大叠百元大钞,又拿起她的手,放到她的手中,回答说:“不确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叫你。”
右手被一大叠百元大钞压得很沉,可是,冯蓁蓁的目光和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手上和钱上,而是定格在段清缘脸上。
“嗯。只是我希望我们能够早点回去,我还答应了奶奶,要带礼物给她。”冯蓁蓁又告诉段清缘说。那一对清澈的桃眸,好似天上明亮的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段清缘与她对视,一向冷冽的眼眸中也浮现一抹罕见的深情,甚至他还欣慰一笑。
他的欣慰,不仅因为冯蓁蓁的美,还因为冯蓁蓁的孝顺。冯蓁蓁一直把他的奶奶,当成自己的奶奶,从无二心。
“行,晚点我们再去给奶奶挑礼物。”段清缘一边点头、一边宽慰她说。
这一处的排气扇开得很大,突然一缕轻风刮来,吹起了冯蓁蓁头发,几丝粘在她的脸上。
冯蓁蓁感觉到有一丝痒,但是没有顾及。段清缘又朝她跨近一点,伸手轻轻的去替她拂开。
冯蓁蓁皮肤雪白,肤质嫩如凝脂,段清缘的手指小心翼翼触碰着,似乎生怕弄破了它。
也是这一刻,冯蓁蓁忽然发觉,她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她还不停的希冀和幻想,但愿这样的时刻在她的生命中能够多几次。
“不多说了。有事情随时打我电话。”替她拂开后段清缘落下了手,压沉声音说。
冯蓁蓁又抿了抿唇,这才低头瞅了瞅段清缘给她的钱。那么一大叠,至少有一万块,她珍惜的握住它们。
“我知道了。”冯蓁蓁说。
段清缘轻吸一口气,又点了下头,而后转身而走。
他脚步匆匆,冯蓁蓁凝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它消失不见了还没有收回视线。
在冯蓁蓁心目中,段清缘的形象宛如一名高大英武的骑士。所以这会儿望着段清缘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心情忽然变得很落寞,自言自语着,“唉,要是在遇见墨哥哥之前便遇见了你,那该多好……那么我爱的人就是你了……”
之前段清缘接的电话,是墨阅辰打给他的。
墨阅辰把见面地点定在渊明茶吧,定在这地下城最安逸的角落,他颇为意外。
“看来今天,他以谈合作为主,哼……”走在路上时,段清缘一边揣测、一边轻蔑的笑。所以,他不带冯蓁蓁来。
来到茶吧,找到特定的包厢,刚停在包厢门口,两个身穿西服、眼戴墨镜的男人分别伸出一根手臂,将他拦住。
其中一人礼貌的问他,“请问您是段清缘段先生吗?”
段清缘并不生气,抿唇冲他轻轻点头。
这时候,那两个男人又立马落下手臂,给段清缘让道,微低下头致歉说:“得罪了段先生,请进!”
段清缘依然不应声,又跨一步,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内的景象,再次令他震惊……
包厢很大,一个陌生的女子,正在屋内跳着那支他熟悉的舞曲。
她婀娜的身材、曼妙的舞姿、朦胧的面容,全部深深的将段清缘吸引。忽明忽暗的暖黄灯光,稳稳圈住她的身影,把她整个人渲染得如梦如幻。
没有音乐的陪伴,她始终专注的舞着、舞着……
一时间,段清缘的脚步如被钉住了,愣在门口,一动不动,目光阴郁、迷离。
“晴晴……”他的嘴边,不经意喊出这个名字。
忽然间,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眼前翩然起舞的女子,与过去的她那么相像?
段清缘又皱起了眉,在心中冥思。
女子舞着,突然偏头,刻意望向他。
她的凤眸极有神韵,如过去那番,凛厉、坚决,富有韧性。段清缘心口一颤,倏而又回过了神。
他认出来了,是她,是她,就是她!
顾曼晴再怎么改变,她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变。
“晴晴,晴晴!”段清缘兴奋,正要上前,拉住那女子。
然而,当他迈开步子时,不仅那女子匆忙收舞退了场,连墨阅辰也现身了。
墨阅辰从侧边的小房间出来,直接走到他的身前……
墨阅辰拦住段清缘,阻止他去追那女子。
“清缘,你怎么了?惊慌什么?”墨阅辰故意关心而疑惑询问段清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段清缘暂且没有理会他,目光一直盯着那女子。直至那女子迈出了包厢的门,他眉宇间的忿怒才稍稍收敛凝滞,用十分冰冷的语气反问墨阅辰,“你什么意思?她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这是墨阅辰刻意的安排。不过,此时墨阅辰的阻拦,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的内心并非真想追上那女子、并非真想摘下她的面纱。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顾曼晴一直杳无音讯,在半年前,他便开始相信她已经死了,否则他不会去找冯蓁蓁结婚。
第47章 各怀鬼胎()
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顾曼晴一直杳无音讯,在半年前,他便开始相信她已经死了,否则他不会去找冯蓁蓁结婚。
于是,他任由墨阅辰阻拦着自己,不去打破现实的这场梦境。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女子不可能是顾曼晴,就算是与他也没有关系。
墨阅辰知道段清缘在生气,俊逸的面容上又荡漾着一丝美好的涟漪,一边对段清缘做恭请的手势、一边恭维般解释说:“她只是普通的舞女。清缘,你可不要曲解我的一番心意,我就是知道你喜欢看女人跳古典舞才喊她过来跳一场,当做我们三年未见再见的见面礼,没有其他意思。”
段清缘任由墨阅辰引领着走到一张沙发边。在段清缘面前,墨阅辰为人一向虚假。段清缘又很快将火气和不满按捺下去,与他一道虚假。
段清缘坐到沙发上,语气也变和缓了,说:“你的心意我领受了。以后,我不会再接受……这样的见面礼……”后面那一句话,他刻意说得很慢很慢,冷咬着牙,警示墨阅辰。
墨阅辰又点头应和,笑在眉梢喜在心,在段清缘对面落座。段清缘愈是紧张和在意,愈发可以看出,这三年多,他一直没能忘记顾曼晴。
“放心。你不喜欢,今后我自然不会这么做了。”墨阅辰向他打包票。他不敬畏段清缘,却想通过努力,与段清缘保持长期的友好的关系。毕竟,随着时间的增逐,段清缘这个名字,在a市商界,越来越响当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墨阅辰态度良好,他不宜再多说。恢复一贯慵懒的姿态,整个人透着一种疲惫,也轻开口,关心式的询问墨阅辰,“你最近在干嘛?还在a大一本正经念研究生?”
说到a大,墨阅辰便想起了冯蓁蓁,那个实际上他很喜欢,而表面上他假装不喜欢的女孩。想到几个月前还被冯蓁蓁耍了,他的脸色又蓦然一沉,再回答段清缘:“没有了。我只是挂名在那儿,明年写毕业论文时再回去。”他们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琳琅的瓷质茶具,包括瓷杯、瓷勺、瓷壶等。说完之后墨阅辰亲自动手,提起茶壶,给段清缘倒茶。
段清缘端起他给倒的那小杯清茶,放在鼻息下,轻轻嗅着它的芬香,说:“谈情喝酒、谈事喝茶。由此可见,今晚你约我,主要为了谈事,我猜对了吧?”
一时间,墨阅辰的微笑比春风更和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品味一口后夸赞段清缘说:“你越来越聪明了。怪不得只花费短短三年时间便功成名就,创造了一番属于自己的伟业。”
他的这番话倒不是恭维、不是矫作,而是发自肺腑。他确确实实佩服段清缘,凭一己之力,奠定了自己在a市商界不可震撼的地位。
段清缘一直不以为然,事业再成功又怎样?他的心依然不快乐。当初他为了顾曼晴而创业,豪情满满。可是后来顾曼晴消失了,绝迹于他的生活,他便找不到最真实的意义了。仍旧拼命工作,只是为了打发生命。
“过奖了。当今世界,科技、经济,发展飞速。或许,一不留神,我就被挤下来了。”段清缘谦虚说。说完撇了下唇,笑容清冷。
墨阅辰看着他,眸光更加深幽、更加深邃。他的颓然无力,全部透露出他对顾曼晴的念念不忘。
这也正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只要段清缘还记得顾曼晴、还爱着顾曼晴,那么,今后他们的计划实施起来,成功的机率会大许多。
突然,墨阅辰又皱眉冥思了片刻,跟而甚是好奇的问道段清缘,“对了清缘,听说你结婚了,是吗?”
唯有这一点,令他费解。既然段清缘不曾忘记顾曼晴,为什么又跟别的女人结了婚?而且他结婚了也没有公开,许多人都还不知道他老婆是谁……
段清缘始终面不改色。跟冯蓁蓁结婚,他从来不觉得对不起顾曼晴,又坦然而答,“嗯。结了。元旦时办的婚礼,考虑到你当时在美国,所以没有邀请你。”
墨阅辰又顿了顿,饶有兴致追问,“那弟妹是?”
段清缘喝干杯中的清茶,放下茶杯,“一个普通女人,不足多提。”
“哦?不信……”墨阅辰直摇头,又补充,“无论如何,能成为你段清缘的妻子,就是一种本事。”
段清缘的目光落在那檀木质的桌子上不再移动,薄唇浅勾,又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询问墨阅辰,“话说,今晚你找我,具体什么事?”
墨阅辰又立马镇静下来,愣了一愣后乍现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弯腰拿起自己的皮包,从中掏出一份文件说:“差点就忘了。今晚主要找你谈合作,先给你看看我们公司的一个方案。”
段清缘微微抬眸视他,并且伸手接过。他知道目前墨阅辰在一家跨国商贸公司任职,而他的思远集团也正在寻找海外合作商。
说到墨阅辰的出身,来自a市农村一户单亲家庭,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墨阅辰的出身看似普通清贫,实则不然。据说墨阅辰的背后有一座很大的经济靠山,而那座经济靠山便是他的生父。一直以来段清缘怎么都猜测不到,墨阅辰的生父到底是谁。
段清缘翻阅着那份方案,目前墨阅辰所在的公司,翻译过来是东南亚虚桴集团。他不禁面露诧异之色,浓眉轻拧,向墨阅辰确认,“你现在在虚桴集团?”
墨阅辰点头,表情不变回答:“对,我在。”
段清缘不再说什么,继续翻阅着,并且在心中揣思。东南亚虚桴集团,这个名字,对许多商人来说,如雷贯耳。然而十几年来,极少有人知道它幕后的真实老板是谁。
它主事的总经理每三年换一任,段清缘暂且不知情,从今年开始便是墨阅辰。
虚桴集团想通过思远集团旗下的电子商场,卖出一大笔货物。而那大笔货物,多为东南亚那边的特产,包括可可、椰子、咖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