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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医见钟情:惹上无情首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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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颜深吸了口气,强忍住胸腔里的阵阵翻腾的疼痛。

    她要找机会,跟慕云解释清楚!

    这一切,都不是她愿意的!

第四十七章 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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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她和他只有一段有名无实的短暂婚姻,她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就让他误会着她,恨她一辈子!

    芳华易逝。

    尘埃落定。

    一天婚礼的折腾,婉柔体恤夕颜怀有身孕,早早就让人送她到酒店楼上休息。

    整间酒店今天都没有对外营业。

    展家的亲朋满满当当地包了三层楼,展家甚至体恤地为亲朋们准备好了舒适的房间,贴心的专车接送,简直服务到家了。

    夕颜就被安顿在酒店里最好的总统套房里。

    很不幸,这间套房,给她的记忆,并不是那么美好。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她褪下了脚上漂亮的高跟鞋,水晶般剔透的鞋面上还点缀着奢华的施华洛粉晶,只可惜,看起来漂亮的鞋子却勒得她脚面生疼。

    一脱下,就赫然见到雪白细嫩的脚丫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夕颜弯腰揉搓着,眉头已经深锁。

    她虽然长相只算清秀,一身肌肤却白皙胜雪,光洁嫩滑,更不需要后天再做任何保养。

    只是,并没有男人见过这一身丽质的肌肤,唯一见过的那人,也并不怜惜。

    她信眼看去。

    桌上的冰桶里,放着一瓶红酒。

    透明的两个高脚杯,还在灯光下光芒闪烁。

    她赤足走了过去。

    酒瓶微倾。

    两个酒杯都被倒了半满。

    酒液醇香。

    应该是婉柔精心准备好,要给他们当交杯酒用的。

    她却晃着那醇红的酒液,眼神迷离。

    她并不能喝酒。

    只是,借着这红酒,勉强让她明白,今晚再孤单,她也能倒上两杯酒,骗着自己,对影成三人。

    起码,有孩子陪着她,不是么?

    门外的电梯却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夕颜心一惊,门已应声而开。

    门外的人,眉飞入鬓,一手挽着西服外套,一手不耐地松着脖颈上的领带,不是展慕云,还是谁?

    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了身。

    他关上了门。

    她只能深吸了口气。

    “云少爷,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他撇唇,把外套随意地扔向了沙发,松开了胸前的扣子,大刺刺地坐在了沙发上,斜瞟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更显嘲讽。

    这几乎已成为他面对着她,唯一的表情了。

    也只有今天,他对那伴娘伸手的那一瞬,才让她发现,其实他本没有变。

    他仍旧是别人的天使。

    只是,已经成了她的宣判撒旦罢了……

    她屏息赤足走向了他。

    软软的地毯,顿时让她小巧的脚掌陷了进去。

    走得越近,她就越能嗅到他身上的阵阵酒气。

    酒的异香和他身上本来就好闻的男性香气揉成了一体,几乎要熏醉了她。

    “你肯听我解释么?”她站定在他面前。

    他却勾起了唇角:“解释?”他修长的指尖轻轻一点,已经点到了她白色婚纱下的礼服,“是解释你为什么会嫁给我当妻子?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会怀上我孩子?还是解释你受到什么启发,学会了要挟我?”

    她的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眼眶:“没有,我没有!”她死死地咬紧了下唇,半晌才松开,“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

    “对!”他猛地站了起来。

    她光洁的手臂被他抓在了手里:“你并不是故意利用微微的病来要挟我的!都是微微的错,谁让她得了这种必须你才能救治的病?怪她,对不对?”

    他用的力度不小,她疼得俏脸发白,却仍强忍着:“一切,本来都是一个误会。那录音笔,是微微让我放在身上的。我们本来只是……”

    他却打断了她的话:“好极,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你知道,微微现在不接我电话,也不肯见我,还躲到了国外疗伤,所以,你就能把这些莫须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对吗?”

    夕颜站定了,她倔强的眼神和他对视着:“展慕云!我只告诉你事实!微微和我,只不过是想试探你!我本来就打算捐骨髓给微微的,那些话,还是微微让我说的。我并没有想跟你……”她羞耻地别开了自己的视线,“更没有想怀你的孩子,没有想成为你的妻!”

    他冷笑了一声,弯腰挽起了她长长的婚纱鱼尾裙摆:“你什么都不想?那你身上这些,到底是什么!”

    他话音一落,用力一扯,那蕾丝做的唯美婚纱就发出了刺耳的裂帛声响。

    她惊呼了一声。

    满缀的贵重碎钻随处飞落,她慌忙弯腰去捡:“你……”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件,也会是最后一件婚纱吧?

    哪怕,她嫁的人,恨她入骨,但是这件贵重的婚纱,还能被她保存下来,当做一辈子的念想。

    此刻,他却生生地毁了它!

    她哭着,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满脸的泪痕,也清晰可见。

    她并没有在厚实的地毯上摔疼。

    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厉的眼神,她的无助,都无处可躲。

    “你不信我?”她只能咬牙道,“我打个电话给微微,你自己亲口跟她求证如何?”

    慕云却笑了。

    “你刚才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你。你连颗碎钻都趋之若鹜,更何况,是展家的财势?!”

    他笑着,心却更在流血。

    她所表现的,还能有什么是不能假装的?

    她给姐姐看那日志,说的那些爱语,更不是真正爱他。

    她爱的,是他展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吧?

    是他展家少奶奶的地位吧?

    他长腿跨过了她的身子,看着桌上放着的两杯红酒,笑意更冷。

    “洞房花烛……”他低语道。“对酒交杯……你是在等我喝交杯酒么?”

    她阖上了眸子,不想再看。

    他却哈哈一笑,把杯中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我会喝。”他把空的酒杯给她看。“交杯?不可能。”

    他端起她那杯没喝过的红酒,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倾斜杯身。

    红色的酒液缓缓倾倒在她淡粉色的婚纱上,顿时,白纱血红耀眼。

第四十八章 不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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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浑身颤抖。

    “你不肯求证,是不是怕知道你恨我的一切根源,都在你自己身上?”

    她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弯腰,狠狠攥住了她的下巴:“你给我住口!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女人!我受够了你把责任推到这个人那个人身上,却唯独不曾检讨过你自己!”

    她吃痛地皱起了眉。

    要承认自己虽然恨着这个女人,却仍该死地在此刻回想起那夜,似乎太过让他拉不下脸。

    她摇着头:“你不要恨我,我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我没有要挟威胁过你!那是误……”

    她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咽喉。

    他竟然,封住了她的唇。

    她不知所措着,大大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薄薄泪雾。

    他眼里掠过一丝嘲讽,滚烫的手心已经来到了她的脖颈之间,按住了她不断跳跃着的颈动脉。

    她艰难地呼吸着,眼眸紧紧地闭上,竟是一副受死的姿态。

    只要他再用力多几分,怀里的她,估计就要在今夜香消玉殒了。

    也好,一了百了……

    他却只凝望着怀中的她。

    他要让她后悔,日日夜夜的后悔,为什么要毁掉他和微微的一切,故作姿态嫁给了他!

第四十九章 不可能动容() 
只有那个蠢女人,还在连声道:“我会弥补的。我知道,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一切伤害已经造成,我会弥补你受到的损失。我会生下孩子,我会吃饭,好好调理身体,比爱自己更爱这个孩子,我欠你的,我知道!”

    他抬眼看她。

    刚才那一瞬的心软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她愣住了。

    “洗澡去。你让我我觉得脏。”他只扔下一句话,就把她往床沿一推。

    她的心,都在一瞬被冻结了。

    她忽然笑了。

    还是她想太多了。

    他对她,怎么可能存在动容?

    存在心软?

    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赤足下了床,也懒得再遮掩自己身子了。

    她落落大方地拉开了浴室的门,身后传来了打火机“叮”的响声。

    她关上了门。

    上回在这里失去了一切,却没能享受到这个总统套房超豪华的浴室,现在,她更没有心情去欣赏。

    对她来说,此刻只剩下疼,并不存在着爱。

    宽敞的流理台上,水龙头都像是用金子做的一般闪闪发光,夕颜素手拧开了,任由冰冷的水满溢。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冷水里,用力地揉搓着。

    别说他觉得她脏,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她无声痛哭着,搓到自己的手腕发红,还不肯罢休。

    就连台上梳洗的玻璃杯,都在反射着她哭红的眼睛。

    她把那杯子一扫而下,却被溅起的玻璃碎片刺入了脚踝。

    鲜血横流。

    门被强势转开了。

    门外,是慕云盛怒的脸。

    他咒骂着,把她整个人扯到了淋浴间里。

    她尖叫着,反抗着,却无法阻止他。冰冷的水冲洗着她流血的伤口,痛得钻心。

    玻璃碎片被水冲了出来,失血过多的伤口发白发肿,可怜兮兮地往外翻着。

    而她从头湿到了脚,就好像一只落了水的丑小鸭一般,哭得鼻头都红肿了。

    他忽然低咒了一声,把她拎了起来。

    她泪如雨下,只能哭泣着含糊地道:“你……你……你饶……饶了我吧……”

    “我饶你,谁来饶我?”

    粗鲁地替她擦洗完身子,他只是拉过了旁边的浴袍,把她整个人包了起来。

    她被放到了床上。

    她的脚踝被他抓在了手里。

    失血过多的伤口被沾上了消毒的双氧水,疼得她身子直颤。

    她已经不敢再追问他肯不肯再信她了。

    她只能道:“明天,我们是不是就回去了?”

    她咬牙:“刚才是我不小心,我会装作没有任何事发生的。”

    他没有做声,只是用绷带替她一圈一圈地缠到了伤口上。

    他包扎得相当漂亮,确实,他现在把医院管理得那般井井有条,人家都忘了,他原本就是读医出身的。

    她却生怕他不信,跳到了地上,若无其事地走了几步,回头淡淡一笑:“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异常。新婚夜如果说弄伤了,你爸妈该不开心了。就这样吧。”

    淡淡的血痕透过纱布迅速渗了出来。

    夕颜还若无其事地走去套上了那双精致的鞋子,自顾自地道:“明天把绷带拆了就更好了。”她左看右看的,冷不防,面前投射下一片阴影。

    她错愕地抬头,已经被人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地拎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脚踝处的绷带再次被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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