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是鬼节-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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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鬼头,总还算是懂事。听到悠悠的话,我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
走出小区后,我给沈大姐打了个电话,她果然还没有睡,说和丈夫一直在家等我的消息。我本来是想先休息一晚上,叫他们明天再看结果的,可是听见沈大姐担忧的语气,便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拦下了一辆野出租车,直接到了沈大姐租住的小区,和今天下午一样,沈大姐和他的丈夫站在小区门口,看见我下车后,连忙跑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事情弄好了,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屋说。
进了屋子后,我拿出了碗,放在茶几上面,说这里面,就是闹闹的那一丝意念,我可以让你们见闹闹一面,不过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明天我会做法找到闹闹魂魄的方位,那时候,他的这一丝意念就会融入符中,灰飞烟灭,从此,你们,和他,也就再无联系了。
沈大姐夫妇听后,犹豫了很久,问还有其他办法吗?我摇头,说没有。要想找到闹闹的魂魄和凶手,只有这一个办法,而且就算不这样做,闹闹的这一丝意念也很快会消失了,到时候,照样如此。
听我说完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后,沈大姐夫妇最后点了点头。
我答应下来,说明天中午我再来,到时候你们再见闹闹一面。
二人连连道谢,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决定出去先找一家宾馆住下,这二人请我就在家里住下,我还是拒绝了,他们的房子也不大,而且我还需要买一些东西,便出去找了一间宾馆住下。
临走时我又摸出两道符给了沈大姐夫妇,说你们最近被闹闹的这一丝意念搅的神魂不稳,虽然大灾大难的不会发生,但是难免有一些小病痛之类的事情,这两道符纸随身带着,二十一天后再取下来烧掉。
进了宾馆的房间后我将背包放在沙发上面,感觉眼皮很沉,匆匆的洗了个澡便倒在了床上。
虽然睡得比较沉,可是第二天我还是早早的起了床,毕竟闹闹的事情耽搁不得。
洗漱完毕后我便带上东西到菜市场买了一只大红公鸡,随后便提着到了沈大姐的家中。
这二人似乎是一晚上都没有合眼,我又安慰了他们几句,和他们一起出去吃了早饭后便开始坐等十二点的到来。
沈大姐的精神一直有些萎靡不振,倒是他的丈夫精神好一些,和我聊着天,他似乎对玄学方面十分的好奇,不过这也方便不少,至少不用干坐着没事干,我也就给他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知识。
到了十二点后,我叫沈大姐搬了张桌子到天台上面,找了一张黄布铺上,摆上闹闹生前玩过的那一套积木,又找到两个纸杯,装上五升米,摆了一个简易的蘸坛,将装着闹闹那一丝意念的碗放在了正中。
这是半吊子给我的方法,毕竟是茅山正派的招子,比我奶奶留下的那本秘录中的方法简洁不少。不过这个半吊子,每次都是我问一点他说一点,像挤牙膏一样,下次回来我非得叫他把茅山的那些正统法术教我一些。
弄好之后,我看了看太阳,又等了两分钟,那阳光正照射到碗中时才将公鸡提起来交给沈大姐,让她把鸡杀了。沈大姐拿着鸡,有些害怕,说她不敢,我刚想说话,沈大姐的丈夫便说他来。
我摆摆手,说不行,沈大姐是闹闹的母亲,十月怀胎之中,和闹闹血脉相连,因此她来杀这只鸡的话你们都可以看见闹闹,如果你去的话,就只能你一个见到。
听完我的话后,沈大姐咬着嘴唇,拿起菜刀,闭着眼睛,划上了公鸡脖子,那鸡不断的扑腾,我将鸡从沈大姐手中拿过来,把血滴入碗中。
那鸡血进入碗中后,如同被煮沸一般,不断的冒着小泡,我将鸡放在地上,揭下了碗中的那道符纸,掏出火机点燃后扔入了碗中,碗中的鸡血如同是汽油一般,竟然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等到火焰停下之后,碗中覆盖了一层灰白色。我看了一眼,说成了,又叫沈大姐夫妇生出手来,分别在二人手上扎了一针,血滴入碗中后,一道白光升起,当然,沈大姐夫妇是看不见的。
滴完血之后,沈大姐问我怎么样了,我双手背在身后,抬了一下头,说来了。
沈大姐夫妇看过去,只见那蘸坛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团白气,慢慢凝结成了一个小孩的模样。
“闹闹!”
“闹闹!”
沈大姐夫妇终于没有控制住,泪眼朦胧的喊着。而此时那团白气中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米老鼠童装的小孩。
第203章 :噬魂黑莲()
“闹闹,我是妈妈呀!”沈大姐十分激动,想扑上去,可是这本来就相当于一种幻象,根本就摸不到。
若不是秉承奶奶临走时留下的八字中的“缘起性空”四字,我完全可以随意制造出一个幻象来使沈大姐夫妇安心,并不必费这番功夫。
遗憾的是,闹闹的这一丝意念实在是太为微弱,能将它变为物像,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之所以要在正午进行,乃是因为闹闹的魂魄被炼制成了小鬼,若是在晚上,恐怕会将闹闹的恶魂引来,到时候会横生众多枝节,而晚上的孤魂怨念也多,闹闹的这一缕意念要是被那些东西吞噬,那样连最后的这一丝线索也会断掉。
沈大姐夫妇看了几分沈后,我拿出一只香,安慰了二人几句,叫他们也不必太伤心了,马上就能找到杀害闹闹的凶手。
二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点头,问接下来怎么办,我将香点燃,双手拿着举过头顶,高声念了一句:“天地乾坤,星官现圣”,随后将香插入一杯米中,将沈大姐二人叫到坛前,正对闹闹,说道:“孤念一缕,本不应存,上天无量,留尔存世,速速了愿,回归本源,若尔知明,贡香在此,速入其中,头前引路”。
那丝幻象立马化作一道白烟,围绕着香绕了三圈,融了进去。
“闹闹,闹闹!”
沈大姐看见后,又喊了两声,她的丈夫抱住了她,我也一边叫她冷静一些,一边从背包中翻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盘子和一包香灰,将香灰倒上去后又立马拿出一道符纸,叫沈大姐的丈夫将香拔出来,贡香启出后,我低喝了一声“镖”将符纸立马贴在了他的后背。
沈大姐丈夫手中拿着香,顿时呆在了原地,我看着旁边的沈大姐,示意她禁声,我亲亲的拍了一下沈大姐丈夫的天灵盖,说了句:“走也”。沈大姐丈夫拿着手中的贡香插入了铺满香灰的木盘之中,开始划了起来。
叫沈大姐下楼去拿上纸笔,将香盘之中的路线给描了下来,描完之后,我又念了一遍开光渲蕴咒,随后二手成剑指状,同时点在了沈大姐丈夫的风池穴,沈大姐丈夫立马丢掉了手中的香,口中吐出一口白烟,哇的叫了一声,说好苦,紧接着,眼睛竟然不由自主说流出了血泪。
好大的怨气!
我心中暗自一惊,知道闹闹的的魂魄恐怕已经被炼成了一只极其凶恶的小鬼,叫沈大姐照看一下丈夫,立马给半吊子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沈大姐丈夫流出血泪的情况。
半吊子听完后,也是不敢相信,问我是不是看错了,我大怒,说老子两只眼睛每只五点三的视力,连红的颜色都看不清?
半吊子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息怒息怒,不过若是出现了血泪倒是的确难办,刚刚你幸好是让那个男的去拿香制图,若是让女的去,恐怕又会酿成一桩祸事。
我嗯了一声,说却实如此,不过现在我已经用符殛追踪法找出了闹闹的魂魄所在,唯一担心的是沈大姐夫妇还会不会受影响,若是没有血泪到还好办,可是如今……
我还没说完,半吊子便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血泪只是闹闹的怨念,不必担心,还是想一想怎么对付那小鬼,以及,炼制这个小鬼的人,能炼制如此凶恶的小鬼,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点点头,刚刚想挂电话,却突然想起来了照片上面的那个类似挂件的小东西,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而且,我心中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半吊子却不以为然,说我是多虑了,这是入了这一行的正常心理,习惯就好了。
我刚刚入门,又经历了好几次的“社会实践”,有这种心理也是正常之事,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的就是我这一种心理,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对咱们这一行产生了一种敬畏,已经摸着了门道,这是好事,不必担心。
我喔了一声,说知道了,然而心中有一个声音却不断的告诉我:并非如此。
放下手机后,我仔细的看了一眼描下来的图纸,对沈大姐夫妇道:“行了,闹闹的魂魄已经找到了,咱们先去探探路,找到地方后再做商议”。
二人点点头,问要不要先报警,我想了想,说现在证据不足,想要警察出警不太容易,还是我们自己先去看看。
收拾好了之后,我们立马下楼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按照我所说的路线开。
一路下来之后,车子竟然开到了一处城乡结合部,我看了好几遍图纸,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描错了,又驶了十多分沈,最后在一个十分老旧的小区停了下来。
我们下了车后,沈大姐的丈夫却咦了一声,说这不是于桂海住的小区吗?
我一听,忽然就感觉心中微微的一颤,觉得有门,便问他这于桂海是什么人?
沈大姐的丈夫说于桂海是他的老乡,当初老洪来到这边时,是和几个老乡一起来的,都在同一家工厂里面上班,可是这个于桂海好高骛远,又有些心高气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上个班也不踏实,经常早退迟到,都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去上过班了,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个对象。
我点点头,说先去看看。这个小区实在是十分的老旧,有一个形式上的大门,却没有人看守,里面的绿化带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整个小区只有几栋三层的居民楼,看样子至少是七八十年代修建的了。
我们走进小区,老杨指着一栋楼的窗户说那里就是老洪的屋子。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上去,只见三楼的窗台之上,养着几盆盆栽。
我笑了笑,说看来这于桂海还挺喜欢绿色植物的啊?老杨皱了皱眉,说不对啊,以前也没有发现他有这个爱好的。
我刚刚收回目光,想继续转一圈看看情况,却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我又将目光投到了那窗台上面的几棵盆栽上面,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那是仙人掌,绿萝,文竹,水仙花。。。水仙花。。。嗯?”
我突然发现就在那盆水仙花的旁边,有一株一只手臂粗长的黑色东西,像是一株植物。令我奇怪的是,它所开的花,竟然是黑色的,状如同莲花,从我这里看过去,犹如一朵黑莲。而且整株植物的主干都是一种深黑色,叶片呈现出一种暗红,若不是上面有一朵黑莲,在加上我观察的仔细,根本就不会发现那是一株植物。
根据科学家的考证,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星球之上,所发现的上千种植物之中,黑色的花朵是少之又少,只有不到十种左右,而且这些极少数植物的花朵都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红的过于深透,才给人一种黑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