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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失落城镇-第54部分

小说: 失落城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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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懦夫?这形容还真他。妈贴切,我就是个懦夫,一个连自己为什么空虚都不知道的懦夫!

    无声苦笑:“是啊,除了喝酒我还能干什么?”

    张峰叹了口气,道:“兄弟,你这种感受我经历过,十分理解,但,喝酒真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抬头,看着他这张岁月沉淀后开始沧桑的脸,笑骂道:“我他。妈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啊?你告诉我,还能干什么!”

    用尽了力气吼了出来,甚至有那么一霎那盖过了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周围的人都饶有兴致的盯着我们,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张峰见状,苦笑摇头。

    被人当猴看的感觉真挺让人讨厌的,我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摇晃着起身,一把将手里的空酒瓶打碎,骂道:“都他。妈看什么呢?啊!?都他妈看什么呢!”

    “傻。逼。”

    “神经病吧这人。。。。。。”

    周围的红男绿女们都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听到这些,我更是愤怒异常,随意从地上拿起一个空酒瓶,对着人群冲了出去。

    张峰紧忙抱住了我,笑着对旁边的人解释着:“兄弟见谅,这孙子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在我耳边骂道:“你他。妈醒醒,人家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冲人发什么火啊。”

    闻声,颓然的松开了握住酒瓶的手,瓶子落地而碎,玻璃碎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仿佛是对我无声的嘲笑。。。。。。

    喘着粗气坐了下去,无论怎样都平静不下来,有些埋怨的对张峰说道:“你丫拦着我干什么,那几个孙子真他。妈欠揍。”

    他咧嘴笑了笑:“我看欠揍的是你。”过了片刻,他道:“这也不怪你,全是白桃给你闹得。”

    “跟她有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的反驳着。

    “的确跟她没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啊,说话能不能不卖关子?”

    “我说了你别否认啊。”张峰正色道:“许诺,其实谁都能看出来,你心里也爱着她。”

    这个她,自然是白桃。

    “我爱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心里至始至终爱的都是赵琳,这点你是知道的,再说了,如果我爱她,那么婚礼那天我就不会离开了。”急切的解释着,我可不想让他误会。

    张峰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你不爱她你解释着什么?谁规定你爱赵琳的同时,不能爱别的女人了?”

    “我。。。。。。”

    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

    是啊,我深爱着赵琳,这是不容质疑的,那白桃呢?

    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亏欠的存在,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否则我也不会在听闻安默说鼎丰内部存在猫腻的时候,那么急切的想跟她合作了,难道我真的爱白桃?

    不,不是这样的,爱情应该是专一的,是一个必须要遵守的承诺。

    “我才不爱她。”我郑重道,只是这份郑重,怎么听怎么让人心虚。

    “真的吗?”张峰大声道:“那你他。妈直视着你自己的内心,问问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吗!”

    心虚的点燃一支烟,频率很快的吞吐着,一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认命似得看着张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本章完)

第93章 泡沫爱情(感谢无肠老大的打赏)() 
张峰叹了口气:“你啊,天生就是个多情种,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我怎么就是多情种了?”

    “呵,你还爱赵琳吧?”

    这是我无法否认的事实,只能点了点头。

    “现在你也能看出来,你对白桃也是有爱的。”顿了顿,张峰继续数落着:“还有你那个邻居,我可是都听徐奇说了,小丫头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

    听他提起彦笛,我下意识的否定道:“那只是我妹,特别纯洁。”

    “哦”张峰一脸的不信:“邻居你还带人去春天里?邻居你还跟人坐在那个座位上?”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好吧。”

    “许诺啊许诺,你丫的就不诚恳,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我是什么人?”我高声的问道。

    现在我特别无语,让他教育的酒醒了大半,心说什么时候我如此滥情了。

    张峰咳了一声,解释着:“纯情的时候比谁都纯,风骚的时候又比任何人都风骚。”

    我承认我曾经很风骚,但那是因着赵琳的离去才让我变化如此之大,玩弄姑娘成了我报复那段夭折爱情的手段。

    “我。。。我不是那样的吧。”

    现在我也很不确定,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问他的同时也是问着我自己,毕竟身为兄弟的张峰,有些时候看待问题会比我透彻一些。。。。。。

    张峰没有言语,眼神戏谑的看着我,答案,不言而喻。

    从来不知道我在别人的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爱情这个东西,于我而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点赵琳的例子似乎就是佐证。

    至于白桃——这个女人让我心疼,特别真实的心疼。我在心中告诉着自己,我对她只有亏欠,也只能是亏欠,我不可以爱他,因为我不确定未来的某一天再受到伤害。不管怎么说,有过这样前科的我,不会是她的好伴侣。

    我觉得,白桃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年少多金、事业有成,那样的男人才会配的上白桃。而我?我只是她生命中一个十分不光彩的过客,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张峰提及的彦笛,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了,我不否认我喜欢她,但那种喜欢是出于一个理解了生活艰辛的男人对于妹妹的那种喜欢,甚至都可以这么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她也只是我的妹妹,这点我可以用我的灵魂起誓。

    随手拿过他放在桌子上的烟,点燃,目光迷离的注视着在深夜里放肆的男女,在不久的曾经,我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每日活的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寻觅一起睡觉的对象。张峰那个时候就开玩笑的跟我说过,如果某一天我死了,不是累死在女人的身上,就是倒在了寻找床伴的路上。。。。。。

    索性,后来许冠华跟白万里敲定了我与白桃之间的婚事,那时候我才开始有所收敛。

    想到那段日子,我由衷的感到恶心,种种人渣表现,似乎在向所有人昭示着许诺这个人有多么混账。然而,至始至终我都认为那是自己的洒脱。

    依稀记得,那时候的白桃刚学成归国,在鼎丰学着如何打理生意,我每天都游手好闲的呆在那个位于省城一环,两百多平的房子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生活。

    那时候,我偶尔心血来潮的去给她送饭,都能换来这个世界上最为倾国的笑容,也许,在外人眼中白桃是一个身价很高,行事果断的商场女强人,而在我眼中,她跟一个感情白痴没什么分别,给她一点好,她就会无限放大的得到满足,进而十倍甚至是百倍的还给我。

    她,终于在订婚后的第二个月,把她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

    一个女人将身心都托付于我这样的男人,我真替她觉得——悲哀。

    ——————

    无声苦笑,想到我对白桃的种种,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那个女人的单纯,善良。

    一支烟燃尽,再度点燃一支,尼古丁这种物质在这种时刻,显得尤为重要,它能让我安静,它能跟酒精相互辉映麻痹神经,让我不那么难过。

    张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没有打断我,只有男人,才会了解另一个男人在面对这个世界上最难的难题的时候需要什么。

    吧嗒的抽了口烟,觉得嗓子快要坏掉,那感觉如同火灼一般,强逼着自己开口,发出那种很奇怪的无法形容的声音:“你说,我该怎么做?”

    这是这个十分糟糕的午夜,我第二遍这么问他的问题。

    张峰眉头紧锁,伸手按了按,道:“我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你的爱情,不知道那样是不是确切。”

    “哦?说说看。”

    “泡沫。”张峰顿了顿,肯定道:“就是泡沫,在阳光下色彩斑斓,干净剔透;让你奉若珍宝,但是,你忘了泡沫的特质——脆弱而易碎,无论多么美好的一场梦,都有醒来的一天,同理,不论多美晶莹的泡沫,都有。。。。。。”

    “破碎的一天。”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很想告诉张峰,你说的不对,我的爱情的确晶莹,是紫水晶那样的晶莹,不是你口中的泡沫。

    只是,联系到自身发生的一切,我发现我反驳不了。

    那段在我看来很美好,很甜蜜的爱情,真的是泡沫,当赵琳的母亲用手指轻轻一戳的时候,那份我心中十分美好的爱情如同泡沫一样,碎了,碎在阳光下,曾经的晶莹,色彩,都不复存在,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最后,只剩下一个孤独无助的我,在阳光之下缅怀着那个泡沫。

    抱着头,有些痛苦的说道:“你说的对,我这样的人,真的不应该有爱情。”

    “你错了,许诺,爱情不是生活中的全部,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能够察觉到自己放不下白桃,那么你为什么不勇敢一些?我想,她对你,就如同你对赵琳一样。”张峰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与其无法自拔的困在原地,不如走出困住你的那个房间,尝试着去面对,去接受。”

    ——————

    ps:有朋友问我,为什么更新速度又下来了,在这解释一下,一月份,我成了一个半全职性质的作者,有大把时间去写字,去构思,为了让故事看起来更好一点,所以很痛苦,也很快乐;最近的速度大概是一天能出来5000字左右,为了迎接推荐,我需要存点稿子,所以,每天才更新一章。还有,作为一个23岁的年轻人,我还没驾驶证,最近也在着力去学习,希望大家陪我走过这段较为艰苦的岁月,最后,小佛在这里求下推荐票,那是你们对我最大的支持与鼓励,小佛拜谢。

    (本章完)

第94章 我,什么都没有() 
第34章我,什么都没有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恍醒了还在床上的我,午夜的那些酒如同冲向太平洋的脏水一样,被我呕吐到了马桶里。

    最后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头很痛,张峰酒驾将我送进了老房子,然后丢垃圾一般的把我丢在了床上。。。。。。

    嗓子的干哑,催促着我来用水解决,伸手,床头柜上空无一物,倒是几天前的空烟盒屹立不倒。

    “这孙子,不知道酒醒了之后很需要水的吗?”在心中不住的埋怨着张峰,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我喝醉的时候,白桃都会在床头放一杯加了蜂蜜的白水,让我解酒用。

    我,为什么会想起她?

    是了,昨夜的宿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白桃的误解,身为当事人的我选择无视她的感受,但就是这种无视,唆使着我难过,空虚;这才相到去找张峰,我那个善解人意愿意听我唠叨的兄弟。

    依稀记得,他昨天告诉我,摆在我面前有一堵墙,那堵墙把我泡沫似的爱情隔绝在外,白桃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我确实对白桃不仅仅有亏欠,还有那么一抹很像爱情的情绪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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