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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死鬼,约吗-第84部分

小说: 死鬼,约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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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站起来反抗。

    “别哭了,不想死的站起来!”

    “别哭了……”

    “……”

    她声嘶力竭的去扯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附和她,没有一个。陆千钧就像看戏一样,他曾经发过誓,陆世勋要留给他,只有他才有权利,让他生,或者让他死,可是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抢走了他行刑的权利,更剥夺了他的乐趣。

    所以,他生气了!

第147章 给二娘盖棺() 
“来人!给二娘盖棺!”

    陆千钧一声令下,便有手下从屋外冲进来,一把将莫清浅按住,拖拽着抬入一口红漆棺材里,上面描绘着各种图腾,有鸱吻,有饕餮穷奇,凤凰这类的神兽恶兽。

    “不要……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陆千钧!你这个畜生!”

    莫清浅疯狂的呐喊,却无一人应答,最终还是被按进了棺材里,四肢都被捆绑住,一时间动弹不得,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陆千钧,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陆千钧勾唇一笑,对莫清浅的破口大骂毫无反应,迈开长腿,来到棺材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二娘,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跟你一起战起来反抗我吗?因为如果有一个人站在你这边,那么她们都得死,反之,就只有你陪葬。所以啊,人心,都是自私的……二娘,你说对不对?”

    “陆千钧……你疯了,你个畜生!”

    “够了二娘,你都跟畜生他爹睡过觉,那你是什么?”陆千钧眉目一敛,收起了笑意,转头对手下的人说,“盖棺,送二夫人上路!哦,对了,堵上她的嘴,太吵了!”

    “是!”

    一阵敲敲打打,七颗钉子,便定住了棺材,他们将棺椁抬出去,远远地还能听见撞击声,莫清浅用身体在撞棺材,这也算是垂死挣扎了吧!

    阮绵绵浑身一颤,好冷!

    这是当年的陆千钧,冷血,残暴,好像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可为什么她觉得他是那样的落寞,孤寂呢?让她打心底里有一股从身后拥抱他的冲动,想把身体里的温暖传递给他。

    “陆千钧……”

    第一次,她满含柔情,喊出他的名字。陆千钧身体一僵,他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喊他,可转过身来却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他的幻觉吗?

    “陆……”

    阮绵绵刚想上前,好好的安慰他,就觉得浑身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扎进了肉里,一阵痛觉,将她的思绪从这个场景中抽离,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

    最后只剩下一丝亮光,很快也消失了。

    ——

    阮绵绵猛地呼吸,好像溺水的人,再一次获得氧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睁开眼去观察四周地环境。

    山茶花?

    这是老夫人的院子!

    再定睛一瞧,她正躺在一口棺材里,身下衬着真丝的垫子,枕头还是瓷枕,看工艺应该是宋末的,她怎么会在棺材里,不是应该在药阁吗?

    “哟,醒了?”

    阮绵绵循声望去,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一个女人,看到黑色斗篷,她的思绪慢慢归拢,想起来了,自己是被黑色的东西套头才失去意识的。

    “你是谁?”

    “阮绵绵,不,应该称呼你少夫人,好久不见!”说着,女人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放下来,我看到一张可怖的面孔,还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老夫人?

    她不是在黑泽,怎么会在这里?

    “很意外吗?”

    老夫人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丝狩猎的兴奋,她的脸上毫无皮肉,只剩下骷髅,根本看不出表情,可她的语气,很是得意。

    阮绵绵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以后生活在阴山,这样的事儿,绝对不会少,所以她必须学会自己面对,不能一味的将希望寄托在别人来营救。

    “你的目的?”

    “呵呵……对你身上这一身衣服还满意吗?”莫清浅,也就是老夫人,一步一步地走到阮绵绵的跟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嫉妒和赞美,“这身衣服真美!”

    “可惜不适合我!”

    “无所谓,你就要替我去死了,这套衣服,我就当便宜你了!”

    莫清浅替阮绵绵整了整衣襟,扣上最后一个扣字,就像是对待新嫁娘一样,温柔的说着什么。

    “你知道真正的黑暗是什么吗?就是躺在棺材里,空气一点点的抽离,直到窒息,就算是死去,我脑海中想着的依然是他的面孔,那么英俊,那么孤傲,引人注目。你知道泥土的味道吗?就像是……就像是……哦,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着,她兀自地笑了。

    她要活埋自己吗?

    阮绵绵僵硬着身体,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还好随身的铃铛还在,只要她有什么轻举妄动,她就摇铃,“你要想要杀死我吗?”

    “不,换命格!”

    “……”

    听不懂她口中的换命格是什么东西,阮绵绵撩拨了一下头发,余光看到身边还有一口棺材,这是做什么用的?

    “你替我去死,我就变成了你,陆千钧自然而然是我的了!你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莫清浅摸着她的脸蛋儿,粗糙的骨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让阮绵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皆大欢喜,欢喜的人只有她吧!

    “因为你要跟陆千钧在一起,所以我就得死?也因为如此,陆世勋也要死吗?”阮绵绵镇定得问,有了后手,她也就沉稳了许多,问出心中疑惑。

    陆千钧是不会无缘无故活埋一个女人的,除非有某个原因……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一句这么信任他了吗?

    阮绵绵微微一愣,随即又释怀了,除了他,她还能信任谁。莫清浅手顿了一下,从阮绵绵的脸上挪开,说:“陆世勋根本就不是人,他对他的女人,从来不是打就是骂。他痛苦,他就要所有人跟他一起痛苦,他就是一个变·态。你见过他的刑具吗?轻则破皮流血,重则伤筋动骨。”

    S·M?

    额……

    确实有些暴力和侮辱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所以,你杀了他?”

    “一杯毒酒而已,能费多大劲,陆世勋也是他自己笨,才会那么没防备。”莫清浅笑着说,说话间满是鄙夷和轻蔑,她一点儿都瞧不起陆世勋,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是有人给你毒药吧!”

    阮绵绵轻笑一声,一个被囚禁人生自由的人,还能从外头弄来毒药,还真是手眼通天了,除非有人合谋,而那个人就是——成伯。

第148章 我们死在一起() 
“是我!”

    忽然,从暗处传来一个声音,此人正是成伯,他从黑暗中来,眼神通透,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毒药是我给她的,你也是我抓来的。”

    “帮凶!”

    阮绵绵嘴里飘出两个字,成伯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腔,转头凝望着莫清浅,说:“清浅,到此为止吧!”

    “你不是来帮我,而是来阻止我的?”

    “算我求你,醒一醒,就算你们换了命格,你永远都不可能是阮绵绵,以前不是,现在更不会是。”成伯苦口婆心的劝说,你莫清浅还是一意孤行,“如果你不是来帮我的,那么可以滚了!”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可有可无被你利用的工具吗?”

    “是!”

    莫清浅骄傲的昂头,坚定不移的回答。

    阮绵绵不禁一声叹息,世间事总是这般,你爱我,我爱他,他又爱她,最后才发现,到头来,只不过是虚妄一场。成伯爱了一辈子,陪了一辈子,甚至为了她,成了刽子手,依然痴心。

    “你……”

    “滚!”

    成伯没有走,低下头,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他再次抬头,眼神里多了一抹难以忽略的深情,温柔地说,“清浅,那就再让我帮你最后一次吧!”

    “你不怪我?”莫清浅讶然,她以为陆成一定会拂袖而去,却没成想,他选择留下。

    “不怪,我帮你把棺椁盖上吧!再开你就是另一个人了……”

    “好!”

    成伯苦涩一笑,看着莫清浅头也不回的跨入另一口棺材,他将棺材盖缓缓的合上,眼中满是不舍,阮绵绵疑惑地盯着他,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像是在告别,可更像是永别。

    钉子一点点被钉入契口,七星钉,封五感。

    完成之后,成伯就像是浑身脱力一般,靠在棺材旁边,压抑着声音,小声抽泣,眼泪布满他的面孔,顺着皱纹缓缓滑下,阮绵绵站在棺材里,紧紧捏着“牵魂铃”,只要他有什么动作,她就动手。

    谁知,成伯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对她说:“你走吧!”

    “你……放我走?”

    “是的,我们这些老人都累了,该歇歇了。”成伯叹了一口气,抬手抚·摸着棺材盖,继续说:“她睡了,别吵醒她!”

    “那你呢?”

    “我?”

    他好似想起什么,幽幽地侧头,眼神停滞在阮绵绵身边的空棺里,“我要去陪她,请少夫人按照我的方法,把棺材钉上吧!”

    钉棺材!

    阮绵绵怔忪,握紧手里的榔头,却不知如何落槌,望着老人安详的面容,实在是无法动手,颤·抖着指尖,拿稳第一根钉子,用力的敲击,钉在了棺尾。

    “成伯,你后悔吗?”

    “后悔!”

    听到他说后悔,阮绵绵手一抖,差点砸中自己的手指,却又听见,棺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后悔那年打马车前,救她的人不是我?我后悔没去拦住陆家的婚车,我后悔的太多了,唯一不后悔的是,陪她去死。”

    咚——

    榔头落地,棺材里悄无声息,阮绵绵的眼中也蓄满了泪水。

    她听见风,听见故事消散的声音,在成伯呼吸停止的一瞬间。

    也许痴念不沾染生离死别,就不能叫做倾城之恋,人总觊觎自己得不到的,却没发现心中的荒野无际又无边。——成伯

    ——

    那年,深秋。

    老上海的梧桐落了满地,有一个扎着大辫子,衣着褴褛的小姑娘,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袱,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繁华的街道,被这满目的高楼迷了眼,清澈的眼中有了做人上人的欲·望。

    一辆汽车,飞快的驶过,将她的包袱勾了一下,她整个人便旋转起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学生一把接住了她,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羞红了脸。

    “你没事吧?”

    “嗯,没事!谢谢……”小姑娘低下头,细如蚊声的说。

    男学生开朗一笑,挠着头说:“你好,我叫陆成。你叫什么?”

    “莫清浅。”

    ……

    梧桐落叶,卷起的黄叶上,蝇头小楷落笔两三字:好久不见,清浅。

    ——

    话分两头。

    当祁连山拿着吃的回到药阁之后,才发现他家嫂子不见了,一个大活人真的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在屋里屋外,院子里都找了一遍之后,他彻底绝望了,隐约可以预见自己死无全尸的样子。

    急得他头发都白了,暗叫一声该死,丢下食盒就冲出去了,直冲北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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