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总裁,追回前妻和宝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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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扑过去,仰着小脸看她在自己的脸上拍打,小鼻子耸动几下:“妈妈好香,我也要抹香香的”
静知笑的一脸甜蜜,低头亲儿子一下:“这是大人才可以用的,你还小,不能用,搽宝宝霜就可以了。”
非同乖乖点头,又急不可耐的嚷嚷:“妈妈快一点,妈妈不用化妆的。”
“你都会讨好我啦?”静知笑容更盛,将面霜盖子拧好,方才站起来,拿了一支粉色的唇彩略微涂了一下,整个人就精神起来。
她方欲转身,孟绍霆就按住了她肩,从镜子里瞧着她:“非同说的很对,你不要化太多妆。”
静知脸微微红了一下,低眉垂眼反手推开他:“走吧,还要去试衣服呢。”
他就笑一笑,并未说什么,一手牵了非同,一手牵了她向外走。
礼服是他早就订好的,但并未告诉她是什么样子,直到此刻亲眼看到,才知道就连自己,也抵挡不了对漂亮衣服的喜爱。
云堆雾绕一般的白,胸前是层层叠叠花瓣一样白色轻纱,腰却收的很紧,从裙摆往上,用银线绣了缠枝绕一般的栀子花,越往上越稀疏,及至到腰际的时候,就只有一枝曼妙的生出,蜿蜒在腰部。
她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穿上的时候更是吃惊的发现,尺寸竟也合适无比,忍不住的拿眼梭他,却正对上他邪气笑着的眼睛,脸就红了,低下头将裙摆整理好,换上鞋子,又有专门的化妆师给她弄了头发,妆容亦是淡淡的,而一头长发也只是将发梢处微微的烫卷,就随意慵懒的垂在肩上,刘海没动,依旧整整齐齐覆在额上。
他走过去,眼底却有了点点愧疚:“我还是没有办法将你额上的疤痕去掉。”
静知却不在意的一笑,摆摆手:“无所谓,反正可以留头发遮住,再说,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容貌总会有老去的一天,何苦斤斤计较那方寸间的得失。
“妈妈,你是要和孟先生结婚吗?”非同睁大了漂亮的眼睛,小手拉住她的裙摆一脸紧张。
静知蹲下来抱抱儿子,就那样清清淡淡开口:“妈妈不结婚,也不会和孟先生结婚的,孟先生有太太。”
非同一下子扭过脸去瞪住孟绍霆:“那为什么他不回家?”
静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间却又泛了酸,见她沉默,非同就伸手抱抱她;“妈妈,咱们还是回家去吧,这里不好。”
“静静,今天过生日,要开心一点。”孟绍霆几步走过来,将她拉起来,眉宇间却是微微皱起;“先不说这些,好不好?”
静知点点头,很快答应;“好,不说这些。”
纵然她知道他没有和曼君结婚,纵然她和他都知道婚姻关系是假的,但是世人不知道,世人知道的只是,她抢走了沈曼君的丈夫,她是个第三者。
这是第二次跨入静园,那一晚上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就被沈曼君给绑了起来,而今日,却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清楚傅家的静园。
一入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面巨大的假山石屏,山势料峭,间或会听到潺潺水声,而一面平整巨石上,是两个巨大而又笔走龙蛇的大字——静园。
静知眼眶一酸,忍不住的眼圈发红,这一切,宛若当年,几乎可以乱真,她虽知道这已经不是当年的山石当年的字,但他做到这样尽善尽美,她知道有多么的不容易。
他挽了她的手绕过石屏,面前苍郁绿色之间隐着一条极长看不到尽头的小径,走出十几米,只觉眼前陡地开阔,光线亦是突然明朗起来,而数十米外,有小小半月形湖,正是半月泮,再看过去,沿着记忆中的位置搜寻,果不出所料,有亭翼然,静知一下子惊喜出声:“是沧澜亭!”
她一时之间喜不自禁,提了裙摆不顾自己穿着高跟鞋子,竟是向那亭子跑去,踩了石阶上去,待手指触上那大红色的亭柱,静知方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亭子地势较高,四顾而去,静园大半风景就收入眼底,远望不到边际,只有苍茫绿色之间,若隐若现池塘小楼,她心中百味陈杂,忽喜忽悲,喜的是静园真有重见天日之时,爸爸在天之灵亦是会十分欣慰,而悲的却是,静园可以重建,重新回到世间,但那些爱她呵护她的人,却再也看不到,再也不会复生。
而那过去的仇或爱恨,都像是卷入云烟飞雪之中的沧海一粟,再也,触碰不到。
而那过去的仇或爱恨,都像是卷入云烟飞雪之中的沧海一粟,再也,触碰不到。
一时之间,竟觉自己醍醐灌顶一般,脑间心底一片空明,那些纠缠不休的凡尘俗事竟像是都烟消云散了一般,指缝间穿过的只是流年。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什么都只是虚空的,什么都可以放下,唯有生命,隽永不息,就那样在时间长河之中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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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什么都只是虚空的,什么都可以放下,唯有生命,隽永不息,就那样在时间长河之中浮浮沉沉。
她忽然想笑,笑自己的幼稚和愚蠢,忽然却又想哭,哭自己把那么珍惜的生命光阴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孟家毁了,有什么用呢?爸妈不会重新活过来,孩子不会重新活过来,傅家依旧消失的无影无踪,亲人生死离别,上穷碧落不得相见,姊妹反目成仇,毕生也许都不能改变,一切的一切,都不能重来,都不能改变,她的坚持,究竟为的是什么?
在安静而又肃穆的静园面前,她第一次询问自己,第一次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迷茫。
“静静,怎么了?”他此时方才走上亭子,在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风送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让人心安的味道。
她眉目沉静若水,而干净的脸上却是渐渐有了淡淡的笑意,她握住他的手,一笑开口:“没什么,有些感慨,我们走吧。”
“不游园子?”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让他唇角微微扬起一点,剑眉星目之下,着实是华美的皮囊,曾几何时,她又何尝不是为他这个模样所惑,才有了那后面扯不断剪不开的纠缠。
心底叹息一声,摇摇头:“来日方长,不必急在一时。”
她这句话要他心中一动,忍不住扭头看她,却见她仿若是被洗礼了一样,神色与先时大为不同,却又因为她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心花怒放,只是片刻的吃惊之后,就又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扶了她走下亭子。
穿游廊,过花架,偶尔会从各型各状的拱门走过,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筑,那些带着旧时光隽永气息的回廊和景致,那一步一景的美丽庭院,终是将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挤满。
走过一处,就会想起无数美好的过往,她小时候爬过的那一棵大树,还好端端的长在那里,她和静言捉迷藏睡着在里面的假山洞,竟然依旧不改模样,花园里偌大的秋千架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仿佛不久前她还刚刚在上面玩过一样,爸爸背着她走过的每一条小径,每一段长廊,她住过的那一栋小楼,小楼外参天的大树,像是马良神笔画就一样,忽然间就回来了。
是他送她这一切,也是他,用着这样深沉却又霸道的手段将她的心复活了。
出嫁前的小楼敞开了门等着她,眼眶里骤然的一烫,眼泪就要滚下来,屋子里一盆一景,说有桌椅摆设俱是旧时的样貌,甚至走进去,就能看到幼时爸爸给她题的几幅字还好端端的挂在那里,那些落款和印章,赫然表明是当年真迹,真不知,在静园遭遇灭顶之灾之后那么多年,他又是从哪里找到这些。
再也忍不住,再也无法按捺那些情绪,放开他的手踉跄的跨进房间,一桌一椅都写着过去的沧桑,静知噙了眼泪缓缓的一步一步向前,西边墙上的古董小壁钟,临窗摆着的一把檀香木摇椅,那摇椅上甚至还搁着一本打开的书,像是主人方才还在这里一样。
再走几步,看到古色古香的楼梯直通二楼,静知心跳砰砰加快,提了裙摆就跑过去,孟绍霆站在一边,笑意盎然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她此刻开心的样子,他方才真正的觉得,重建静园之时遇到的那么多麻烦和烦心事,真的不足一提。
他甚至还有些愧疚,当年和她几次闹崩,他脑子里不是没有动过放弃的念头,好在,他坚持下来,然后终究让他和她都得偿所愿。
她在楼上待了很久,再出来的时候眼圈带着微肿,神情却极度的愉悦,她径直下楼,目光一直紧盯着他,而他亦是专注看着她,直到她走到他面前,抱住他,轻轻说一声谢谢。
他不做声,任她在怀中待了许久,待她好转之后,两人对视许久,忽而默契的同时一笑,竟仿佛是霁云消散。
她真真正正感觉到他的真心,而他,离婚七年,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认知,他已经敲开了她紧闭的心门。
“去洗一洗脸,一会儿清秋他们就要来了。”孟绍霆伸手摸摸她的额发,微笑开口。
“嗯。”静知点头粲然一笑,从他怀里挣出,转身就欲走。
“绍霆”
门外忽然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哀婉女声,静知脚步一停,回过头去,孟绍霆亦是下意识的转身望去。
孟太太扶着曼君,两人正极其缓慢的走进来。
迎上静知的目光,孟太得意的一笑,却更小心翼翼的扶住曼君,而曼君气色却似好了许多,两颊也好像有了淡淡红晕,而一双眸子镶嵌在瘦削的小脸上,却平添了几分神采,静知见她行动间说不出的迟缓,不免有些生疑,目光渐渐向下,就望到她一手小心翼翼的贴在腹部,唇边带着和缓安然的笑意。
静知心口了咯噔一声,沈曼君怀孕了!她一下子扭过脸望着孟绍霆,却见他眉心深蹙,嘴唇也绷紧,坚毅的下巴上有了深深的纹路,而眼眸中,却是大片的疑惑和愠怒。
“你来干什么。”他沉声开口,却是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已经算是脱离孟家了,孟氏在大哥的打理下蒸蒸日上,口碑一日比一日好,比他掌权时不知业绩翻了多少倍,怎么着,今天还找上门来?难道大哥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就这样死活非要他回去孟家!
“绍霆,你在外面胡闹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现在你媳妇怀孕了,再这样下去,怎么也说不通了,妈今天带曼君来就是叫你回家去。”
孟太得意的斜睨了静知一眼,径直走上前去拉孟绍霆。
绍霆微微一闪身,不露声色的躲开,面上神情倒是柔和了几分,微微一笑,眉眼间竟有着一抹笑意;“妈,我没有胡闹,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认认真真的。”
孟太脸一板:“浑说!你有家有孩子,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纠缠不清,这不叫胡闹叫什么?以往怎么着的曼君都忍了,可是现在,曼君怀了你的孩子了!绍霆,你总不能自个儿的孩子都不要吧?”
“哦,孩子。”孟绍霆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眼风一转就看到静知苍白呆滞的神情,伸手握住她的,果不其然,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