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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1-500-第446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1-50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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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静这才看到了朱禄,赶快过了来,满面笑容:“大管家,我是普渡庵的。。。。。。”朱禄一口打断了话笑道:“我认得你,你先回去吧,有了空儿我帮你回个话,王妃要见你,一定让人请去。”

    空静赶快满面堆笑了笑道:“小庵的花开了,请管家帮了回禀一声儿。”朱禄已经在往里面走了,笑道:“我晓得。”脚踪儿已经走到里面去了。

    一进了院子,看到如音正在院子里,朱禄过去问了一声:“普渡庵的那个空静尼姑又来了,难道王妃近日喜欢上了这样的人?”朱禄也觉得僧尼都不是个好东西。看看韩国夫人,多出了一点儿香油钱,就可以把清静修行的地方当成自己的yin乐场所。

    如音听了这个人也是不高兴的,道:“倒没有听说王妃提过她,不过上午回了她来了,也不象平日冷淡的神气。你去问一声儿吧,总要问一声儿。”

    朱禄就进来了,看了王妃趴在小桌子上面正在描花样子,看到自己来了就抬起了头。朱禄是给蒋家送东西去的,笑道:“蒋家太夫人看了身子好的很呢。”

    然后再回了话:“回来时大门上见到了普渡庵的空静,说她庵里的花开了。”这一会儿留神看了王妃的神色。

    沈玉妙听完了,不反感也没有说喜欢,就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继续低了头描自己的花样子。

    看了朱禄出去了,沈玉妙才抬起了头,把玩了手里的笔,笑了一笑。这个尼姑找我找得这么急,一定是有急事情。让她等两天再说。

    晚上朱宣回来了,两个人不睡就歪在床上说话,沈玉妙故作了好奇问了朱宣:“说贪污的那一个,要怎么定罪?”

    朱宣一下子没有想起来,道:“说的是哪一个,有好几个呢。”沈玉妙微笑,难怪上午下午的要见我了。

    表哥这两天没有出去,夫人们见不到表哥说私房话。朱宣侧了身子看了妙姐儿笑语了:“就是上午桌子上放的那一个,那位刺史,贪了二十两银子的那一个。”

    朱宣这才弄明白了,道:“我不过是兼管一下,刑部里订了罪,再给我看了再呈上去。管他什么罪去。”

    沈玉妙笑道:“我想听听。”看了朱宣并没有怀疑的神色,只是换了换歪着的姿势才道:“交议罪银子,罢官或降级。”

    “那一种比较好呢?”妙姐儿不睡,问得有精神的很。朱宣这一次也很有耐心,道:“罢官吧,这个人官声还行,不是一味只知道贪钱不管百姓死活的人。朝里也有三、两个人,下一次起复就可以重新再用了。他不过才三十岁,停个几年风头过去又可以出来了。”

    沈玉妙笑问了:“听了表哥象是要可怜了他,敢是有人求了表哥了?”朱宣笑了一下道:“还没有。妙姐儿要为他说情呢?”

    “我不认识他,就是他求到我这里,也是要听表哥的。罢官了回去其实不如降级呢,至少不丢官。”沈玉妙认真的说了一句。

    朱宣伸出了手,在妙姐儿鼻子上了刮了一下道:“当然要听表哥的。他要降级就不是一级两级的事情了,再想涨回来就难了。再说了官场上,难免是有作威作福的事情,降了级以后在原先在自己面前站班的人面前去站班,我看宁愿罢官。

    写了贪污二十万两,其实应该是不止。舅舅们铜矿上又杀了几个人,你知道吗?这个手里有了几文了,不如罢了官回家去归养田林,倒还自在一些。”

    原来是这样,沈玉妙这才睡了下来,躺在了朱宣,又问了一句:“既然朝里有两、三个人,又有钱。总会托了人求到表哥这里来的。表哥会怎么回他?”

    朱宣侧了身子,在妙姐儿身上轻轻拍了拍笑道:“等他来了,我告诉他去,不劳妙姐儿操心了。”沈玉妙嘟了嘴:“人家想先听一听吗?”

    朱宣这才笑了一声道:“让他好自为之,罢官回去等起复算了。”妙姐儿听完了,又睁大了眼睛问了一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朱宣挥手打落了锦帐金钩,笑道:“睡吧,东问西问的。问功课怎么没有这么上心。”

    锦帐慢慢垂了下来,挡住了帐内风光,只听到妙姐儿娇嗔声:“我最近用功着呢。”。。。。。。

    自从普渡庵里受了辱,这几天里,韩国夫人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一个人在家里生着闷气。

    “花夫人,”丫头们在房外说了一声,话音刚落,一位衣着艳丽的三十岁上下的夫人就急忙忙的走回来了。

    虽然面容憔悴,无精打采的韩国夫人看到了这位花夫人也是吃了一惊,她是一脸的气愤走了进来。韩国夫人急忙问了道:“出了什么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花夫人一心气恼走了进来,只是说自己的事情道:“请姐姐评评这个理去,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一心心事的韩国夫人也被逗乐了一下,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花夫人坐了下来,等不及别人倒茶,自己倒了韩国夫人面前的茶喝了,才愤然地道:“南平王妃,竟然是一位奸人。”

    一听这个名字,韩国夫人心就一痛,听都不能听。这两天里气得不行了,就是通奸,也是宗亲才可以定罪,平白无故的南平王妃跑来了捉了自己的奸,她凭什么。

    韩国夫人嘴唇都白了,沉声说了一句:“这个人,我竟然看错了她,不是虚伪,是个心狠心毒的人。”想想自已当时还给她下跪去,怎么不跳起来扇她两巴掌。当时心里实在是又羞又愧了,压得自己站不住了。

    “可不是,”花夫人手掌在小桌子上拍了一下,道:“昨天我约了王大人,”韩国夫人会意,王大人是花夫人的旧相识。

    花夫人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继续道:“刚到了我那里不到一个时辰,说南平王妃和王夫人一起来拜我。你说我能见她吗?她们居然在我那里坐了半天,你也知道我那里房子有多窄,她们跟的人不少,前门里跟的人在我的门房在说话。后门里停了马车,说一会儿从那里回去路近。堵得王大人在我房里吓得不行,怕被自己老婆从房里揪出来。”

    又是一个被南平王妃瞄上的人,韩国夫人苦笑了,花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呢:“更是可气的,前天我的管家去田庄子上收租子,和佃户们争执起来了,一时动了手打了一个人。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让人去安抚了,说了没事了。

    第二天还是去了衙门里告了我,我让人打听了,真是好笑了,原来这些子穷鬼不怕没田种了,是要重新租了南平王妃的田去种。我让人问了一问,租金比我的要低。这件事情又是她弄的了。你说她仗了王爷的势,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怎么王爷就不知道呢?”

    韩国夫人听完了,问了一句道:“那你去找王爷去。”看了花夫人有些气短了,韩国夫人也明白了。

    王爷不在京里就是一年几年的,没有人会为王爷守节去,不过是图了让人看了与王爷还有来往,再说也舍不得丢了。花夫人外面的情人也不少,她怕南平王妃在王爷面前说什么。

    再说那田庄子上打人的事情,刚想到这里,果然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管家打人的时候打得重了些,那个人只怕以后是要残废了。”一个两个穷人的性命对于这些贵夫人来说,都不是件要紧事情,所以两个人只是一起痛骂了南平王妃阴险、毒辣、奸诈。。。。。。

    骂了一会儿,花夫人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韩国夫人低声道:“姐姐这两天总没有出来,听说了江西刺史犯了事吗?拿了五万两银子求门路,只要求罢官,倒不要求别的。这钱太易得了,现今王爷在京里,刑部里定了罪,总要给王爷看一看。。。。。。”

    五万两银子,韩国夫人也怦然心动了,与花夫人两个人分了,一个人到手也有两万两。韩国夫人为了难道:“只是现在见王爷一面不容易,跟王爷的小厮们真是可恨,都偏到沈王妃那里去了。一个跟了王妃,就成了王妃的奴才,一个以前还和我的丫头打的火热过,现在让他传个信也是推三阻四的。还有两个不经常在京里。。。。。。”

    花夫人轻咬了嘴唇说了一句道:“这罪名就是这几天里就定下来了,要赚这笔银子就得这几天里才行。”

    两个互相看了,再想了一想,道:“正好见了王爷,再把王妃的事情说上一说。”田庄子上的事情总是可以说的。韩国夫人立即让人取了笔墨来,写了一封信,不及等了信干,与花夫人轮流用嘴吹干了,才看了都是一笑。

    花夫人伸了手笑道:“我来折。”韩国夫人把信递给了花夫人,看了她亲手折成了一个方胜,这才喊了丫头进来把信送了出去。

    信送了出去以后,两个人在房里笑着候了,各自心里鬼胎,但都是见了王爷等了告王妃状的鬼胎。

    韩国夫人虽然附合了花夫人,自己的糗事并没有说。她颦了眉认真想了一想,然后笑道:“光我们两个人未必行,素日里最不喜欢南平王妃的那些子人都找了来,大家一起说她一下子,这样才有效果。人多了王爷也不能一起拿了我们怎么样。”

    花夫人笑道:“你说的很是。借你的笔墨,借你的地方,这就请了她们这里来。”韩国夫人一旁去研了墨,花夫人下笔下了几封信,让人一一送走了。才笑道:“我不信沈王妃能成了精了,就是北平王妃那样一个醋坛子,看到了我和北平王走在一起,也只能回家去闹去。”

    然后有些悻悻然了,看了韩国夫人道:“满京城里只有你姐姐,才是那样不顾脸面说闹就闹的人。”韩国夫人却是与花夫人是一路的人平时最好,忙笑着道:“早对你说了,她身子不好,医生说她有痰躁症呢。你别和她计较,跟她计较咱们还怎么乐去呢?”

    去送信的丫头回来了,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可恨朱寿那个人,以前见了我还是高兴的,上一次推推托托的,这一次一看了我就皱了眉头,但是信给他了,只怕还是要和上一次一样,时时去催了他送信才成。”

    韩国夫人与花夫人两个人面面相觑,等丫头出去了,花夫人才冷笑了一声道:“这位沈王妃好大的手面,王爷的小厮也怕了她。背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定是吓唬这些人呢。”

    又过了一会儿,约的几位夫人一起到齐了,一提起来南平王妃都是一肚子怨言。

    “王爷成了亲以后,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人虽然来得少,也还来。你们还见过王爷,我就没有再见过他。”

    “沈王妃眼前没有姨娘,所以狂得不行了,哪一家没有这样的事情,我听了她这样对了花姐姐,一听就生气。我认识得几个官员有事要去求王爷去,等我好好背地说了,让他们多送几个年青的姨娘进去。让她好好难过难过去。”

    韩国夫人听了只是微笑,说来说去,不与王爷有来往,断的是一条财路。那些钻营的官儿也不会再来上门献殷勤了,找他们做事情也不做了。

    其中有一个人道:“她年青着呢,只是欺负咱们年龄大了,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咱们就合起心来好好会会她。我不信王爷会为了她跟咱们一起生分了。”

    大家一起喝彩,这是句实在话,都是京里生,京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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