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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1-500-第323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1-50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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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王妃笑得不行,看了朱禄也脸色灰灰的进了来,更是要笑。

    朱禄不用看一旁,眼角余光都可以看到如音、青芝都笑得低了头,只有肩膀不停在抽动了。他只能低了头不去看,不然气得不行。

    沈王妃看了朱禄,交待了朱睿,笑道:“骑马去,一定要听朱禄的话,小心摔着了。父亲要训你的。”

    三岁的朱睿见了父亲,就已经知道害怕了。

    朱禄赶快接了话道:“奴才时时马后跟了世子爷。”朱睿回头看了他,却不要他,转过脸来对母亲道:“我不要他跟了,他不听我的话,不生孩子给我玩。我要祖父在马前,祖母在马后跟着。”

    朱禄一听就想笑了,人家岳元帅,马前张保,马后王横,我们世子爷马前老侯爷,马后太夫人,多有气势。

    可是不要自己,这可不行,又扯到了自己不生孩子上去。

    朱禄也有话回,笑道:“世子爷不要奴才马后跟了,奴才作什么去?”朱睿看了他,倚了母亲膝前,道:“朱禄扮坏人。”

    如音又笑得不行,低了头。朱禄轻轻叹了口气,对世子道:“世子让奴才扮坏人,奴才就扮坏人吧。奴才也扮不了几天了。”

    朱睿立即问了:“你要去哪里?”少了朱禄,不少东西玩不成。

    朱禄笑眯眯地回话了:“奴才去跟了毅将军去,毅将军也许不让奴才扮坏人。”

    朱睿一下子就有些泄气了,看了笑得不行的母亲,再看了朱禄,听了如音骂朱禄:“世子这么小,你就哄着他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朱睿,他看了母亲,再看了朱禄,道:“毅将军太小了,你现在不能跟他,只能陪了我。”然后再看了母亲,有些得意,象是在说,我说的好吧。

    沈王妃抱了他亲了一下,笑道:“跟了你也行,你不许再欺负朱禄,让他扮坏人了。”朱禄心想,幸好还有王妃为我说话。

    朱禄笑嘻嘻上前去给世子行了个礼,笑道:“世子让奴才扮坏人也是想了奴才陪了玩,可是奴才长得也不象坏人,奴才给世子找几个人打坏人去。”

    朱睿想了一想,点了小脑袋,不知道怎么弄的话又转了回来:“你生个孩子扮坏人吧。”房里又笑倒了一片,只有朱禄不笑,看了如音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出的馊主意,你生个孩子扮坏人吧。我们家的人就只能是坏人吗?

    眼前要赶快把世子带出去才行,朱禄赶快笑道:“坏人有的是,奴才这就陪了世子出去骑马去。”

    带了世子朱睿出去,朱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一向是个清秀的人,怎么在世子眼里,我象是个坏人呢。

    是谁给世子出了这样的主意。而世子朱睿则一心里想了自己玩打仗没有坏人,朱禄最贴心,让他当最合适,让他死就死让他活就活。

    沈王妃笑完了,站了起来还要往外面去,难得在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回想起来新年第一天,表哥携了自己上殿去。

    谁也没有想到他留宴最后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伤病缠身,以后王妃殿上来。”这句话有如忽如其来的雷声,让所有的人都惊了一下。

    最惊奇的人是沈王妃自己,表哥伤病缠身?他根本是喝多了酒,天天不让他喝也不行。自从从那以后上殿的日子,就是沈王妃一个人独零零坐在大殿上会了那些百官们,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了。

    明天又是上殿去的日子,沈王妃有些伤脑袋,已经有十几位官员告病了,在和表哥打擂台了,认为女人上殿管事是不妥的。想想真是头疼,明天不知道又要出什么难题来为难我了。

    晚上在朱宣怀里,就分外的撒娇了,朱宣亲亲她:“好宝贝儿,明天早起。”沈王妃由衷的说了一句:“表哥,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朱宣笑一笑道:“明天表哥送你去。”沈玉妙不说话了,好几次是表哥送了去。表哥把自己喊起来,再送了自己去,远远停了。他从来不上殿。

    第二天一早如平时一样,朱宣拍醒了她,看了她起来,穿好了衣服,携了她的手往大殿上走。离了有一箭之地,在垂花门松了她的手,微笑了:“去吧。”

    看了妙姐儿对了自己行了礼,不是很乐意也不是不乐意的随了引导的人往殿上去了。朱宣轻轻吁了口气,如果我战死沙场,妙姐儿总要自己去理事。

    他负了手,朱寿还紧跟在王爷身边,看了王爷越发的佩服,王爷成亲以前把王妃接了来,本来是一个温婉的人儿教导成一个玉人儿,现在又让王妃上殿理事,一个月下来也是四平八稳的。

    朱宣心想,跟了王爷后面学,总是学不到他的一成去。想想得意,如果是北平王或是靖海王的王妃,就是上殿去理事,也不如我们家王妃这样有威仪。

    看了王爷回转了,朱寿也回转了,殿上的事情总是有别人来回的,朱寿要去给王爷倒酒,虽然感觉出来王爷心情不佳,可是也钦佩他的好酒量。

    沈王妃上了大殿,昂然地迎了百官的眼光,看了他们不无失望,心里冰冷了,脸上却还是微笑。

    这起了男尊女卑的官员,私下里有多少书信呈给了表哥,说牡鸡司晨,是为不妥。沈玉妙一一看完了,当然气得不行,她在殿上坐了下来,中间空了表哥的座位,缓缓看了殿上的百官,微笑了道:“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当然是有事情要说的,一位大人就出了班,禀道:“苗寨吴龙头人,一向是年年供奉了,今年说是家务纷争,茶叶,苗锦,都没有了,请王妃禀了王爷,派官员去安抚则个。”

    他刚站回来,一员武将站出了班,雄纠纠气昂昂:“苗人一向狡辩,不供奉就是不对,王爷也是用兵马压了他们,请王妃禀了王爷,派一支轻兵,杀他个服服贴贴才是。”

    沈王妃不例外的看了这一班文官与武将开始争论了,也不例外回自己话的时候,总要说一句请王妃禀了王爷去。

    她在大殿上看了一个遍,轻启了红唇问了一句话:“阮大人今天又不在?”

    殿上的值日官立即过来跪下了:“禀王妃,阮大人一直是病中,说是受了风寒,总是不见好。”沈王妃没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样子,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那再让医生们去看了,阮大人上了年纪,风寒难好也是有的。如果再不好,我就去看看他了。”

    立即就有人跪了出来行礼:“多谢王妃恩典,家父上了年纪,偶染小恙,痊愈需要时日,王妃亲自垂临了寒舍,寒舍简陋,渐不能迎驾。”这是阮大人的儿子。

    沈王妃就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请代我问候了阮大人。说我见不到他,到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看了阮大人的儿子谢了站回班里,沈王妃微笑了,这位阮大人在南疆已经是第四代了,这附近苗人,布依族等少数民族的情况他最清楚,族中也有与这些少数民族通婚,在表哥封王以前,一直是这位阮大人在南疆最大。

    自从新年见了一面,听说以后是自己上殿理事,这位阮大人就此称病了。沈王妃都还知道他具体是长的什么样子,新年上殿来一大批官,听说了自己以后要上殿理事,一下子病倒了几个。

    后面看了风向的又病倒了几个,好象自己又成了瘟疫一样,一上殿来就传染了这些人。

    这件事情丢开了,沈王妃又开始刚才的话题,问刚才说话的人:“曹将军,你刚才说的意思是发兵去镇压?”

    曹将军重新出了班,躬身道:“王妃有所不知,这些苗人,怒族人最为不开化,他们自有自己的规矩。王妃可以去禀了王爷,这些夷人无法无天,只有打下来一条路可行。”

    沈王妃又笑了一下,只要和我说话,都要带上了一句,去问问王爷去。

    曹将军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小阮大人,阮大人的儿子就出班了:“吴龙头人对王爷并无二心,一向是年年供奉了,只是今年因为家务事情,一直纷扰不断,所以供奉断了。王妃若是一意孤行,派兵去打。

    吴龙头人固然是不敌王爷的精兵,可是苗乡四方多少寨子从此寒了心。依我看来,应该派了人去安抚,再帮了吴龙头人解决了家务事情,倒可以安抚了他。”

    沈王妃也微笑了,阮氏一族,是与苗人有通婚的。看了文官武官在殿上争论了起来,一个主安抚,一个主战。

    不过人人都是一个意思,请王妃禀了王爷去,再作定夺。沈王妃笑得嫣然了,我当然要去问了表哥,可是这些人话里句里的意思,没有一个人拿我当回事。

    不拿我当回事也没有关系,叔可忍婶可以忍,可是不拿我当回事,做事情就未必会尽心,沈王妃不动声色的看了殿上文武官员闹成了一团。

    这才慢悠悠说了一句:“你们都说的很对,是应该去问问王爷,请他定夺。”

    随了这句话一说出来,百官立即不争了,看了王妃一起躬了身子:“不知道王爷近日身体如何,何时能上殿理事?”

    沈王妃觉得自己在百官眼里就象是把权的慈禧了,只能更是微笑了道:“王爷身体一直欠佳,多年伤病不是一朝一夕调养的好的。有什么事情都对我说吧?”

    看了百官都黯淡了神色,象是没有了主心骨。沈王妃看了又要眼前取乐了, 得乐乐处且乐乐,表哥交待了我让我说他多年伤病,真不知道他这伤病是从酒中来的,还是一团心病,反正晚晚缠绵,说他有病,沈王妃第一个不相信。

    再没有别的事情了,沈王妃就步下了大殿,心里真是烦,又对了表哥分外体贴,想来这些人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服帖的,表哥刚封王的时候,也是要把这些人一一收伏了。

    就说那位阮大人吧,一看自己上殿了,就敢称病了,实在是桀骜不驯的很。沈王妃一时之间拿他无可奈何,不是第一次在殿上问候了他的病了,给了他这么多次的面子,他不买账,又有什么办法。

    回到了房里闷闷不乐的,要了苗寨的地图来看,朱禄取了地图来,看了王妃一付不豫的样子只是看地图,也知道苗人今天不供奉的事情,就笑着出主意:“王妃要去?只有钟林将军最合适陪了王妃去。”

    沈王妃嗯了一声看了朱禄,朱禄继续笑道:“钟林将军原本是个刺客,长于暗杀,也精于躲避暗杀,是王爷江湖上收的。”

    沈王妃恍然大悟了,为什么自己回家去,是钟林跟了,为什么钟林将军一回来就跟了睿儿,她犹豫了一下,觉得朱禄说的也对,应该去看一下,可是自己还是不能拿主意,毕竟了解的不多。

    她出了房里往里面书房里来,竟然是反了过来,表哥里面书房里天天喝酒去,自己上大殿上理事,外面书房也是自己在用了。

    朱宣又晕在了酒中,看了妙姐儿进来,只是一句话:“倒酒来。”沈玉妙为他倒了酒,每一次看到表哥在酒中就很心疼他:“表哥,你少喝一点儿吧。”

    朱宣微笑,擎了酒杯:“有什么事?”听了妙姐儿在身边絮叨了:“阮大人还是病了没有来,苗寨不肯供奉了,我想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回事,那位吴龙头人,说是闹家务,小头人和金尼夫人那天不是被大管家带走了,还有什么家务可以闹。

    我想让钟林将军陪了我一起去,表哥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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