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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1-500-第296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1-50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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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说了,老侯爷也没了话说。

    管事的被喊了来,快步来到了二门上,见王爷站在那里:“去码头上看了船,收拾了,太夫人王妃明天回封地去。”管事的答应了。

    听了王爷又道:“新房在收拾了吧?”管事的连忙也答应了,机灵一点儿的人都会明白收拾新房和王妃匆匆离京应该是有些关系。

    然后看了王爷就没有再问问什么,径直往外去。

    朱宣重新来到书房里,朱喜已经收拾干净了,朱宣让他写信:“给大管家去信,让他打扫了房子,码头上接了太夫人王妃,再给我回信来。”

    一一都安排妥当了,喊了朱寿:“带马来,我要出去。”朱寿已经听了朱喜说了书房里的变故了,二门上带了马,偷眼看了王爷,又是没有表情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朱寿战战兢兢带了人跟了王爷后面上了马,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朱宣打马走了两步,突然又想了起来,回头吩咐了:“去信让徐从安星夜赶回来,吃我的喜宴。”一提徐从安来,朱宣气都不打一处来,等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出子事情,硬是这位第一幕僚弄出来的。朱宣完全怪到了徐从安身上,妙姐儿一向乖巧,哪里会这样对表哥。

    沈玉妙洗了脸,来到了太夫人房里,太夫人笑道:“睿儿睡了,我喊你来有话和你说呢。”看了她刚洗过了脸,还是眼有泪痕,装作看不到,笑道:“这天气好,我想到你封地上住几天去,你带了睿儿陪了我去吧。”

    沈玉妙心里格登一声凉了心,表哥这是要逐我出京了,让母亲来对我说。再一想了,眼前出京不是坏事,带了儿子,有母亲在,一切就有了主心骨。

    让我亲眼看了表哥同别人成亲,入洞房,刚才房里虽然忏悔了,这会儿眼前再想了表哥陪了别人让我看着这样的一幕,沈玉妙心想不如杀了我。

    沈玉妙宁愿做个弃妇避开,再说回封地去,一直就想回去。

    太夫人见她说了同意,笑道:“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孝顺孩子。”沈玉妙有些惭愧,我不能孝顺到同意表哥娶小老婆,现在看来母亲是同意了的。

    又听了太夫人继续笑道:“那咱们明天就走吧,春暖花开的,想来江上泛舟,也是一件乐事。”沈玉妙心彻底地凉了,这会儿已经快下午了,明天就要赶我走,一天也容不下我了,表哥没有征兆的变了心,变心比翻书还要快。沈玉妙又想落泪了,想想京里煎熬了,不如赶快避开,沈玉妙就答应了一声:“是。让管事的去收拾船去。”

    太夫人笑道:“已经交待了让他们收拾了,你回房去收拾一下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带了睿儿泛舟去。”

    回了房里,如音带了丫头们已经收拾了,动作还真的是快。看了王妃进来,如音还是怯怯的:“刚才朱喜来了,刘妈妈也来了说,说王妃太夫人明天要回封地上去,让就收拾东西。”

    沈玉妙嗯了一声:“收拾吧。明天就走。”收拾东西是不用她,她一个人窗下坐了,思量了今天的事情,心里很是难受。

    表哥不知何时变了心,只有变了心的人才会那样。一想到书房里让自己滚出去,真是痛心。

    一个人坐了不由得不胡思乱想,想了从接了来,表哥一直照拂有加,为了小马大马同他撒娇,过年坐了船上京来成亲,婚前收拾房子。。。。。。沈玉妙默默的坐了等,心里暗暗祈祷,书房里得罪了表哥,现在想了他的脸色,以他的观念来想,会把他气得不行。

    明天我就要走了,从此不知几时表哥才能再见我,表哥今天晚上进来吧,让我对他说一声“恭喜表哥”,也算感谢他几年的照拂,沈玉妙这一会儿很有感恩的心。

    就这样坐了等,一直等到了深夜,泪又下来了,也没有再见朱宣的身影。

    如音小心的劝了她去睡:“明天要坐船呢,太夫人说了,明儿一早就走。早些安歇了吧。”如音早就打听了,王爷带了马出去,一直就没有回来过,看来是不回来的了。

    沈玉妙睡到了床上,忍不住痛哭了,曾几何时,表哥变了心肠,就这样把我逐出了京,临走时难道连一面也不给见吗?

    下次几时才能再见?表哥就是回了封地,也会带了那位郡主一起来,沈玉妙一想了就更是哭得不行。

    一回后悔了,一回觉得朱宣无情狠心。就这样哭了又哭才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刘妈妈就来了:“太夫人请了房里一起用早饭去。”然后就看了如音笑了:“一会管事的来了,看了把东西送上船去。”

    沈玉妙用心梳妆了,尽量掩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扶了青芝的手出了门,看到院子里管事的已经带了人来搬东西了。

    看了王妃都住了手行礼,沈玉妙又一次心碎了,就象是片刻也等不及一样送我走。

    吃了早饭,就直接从太夫人房里起了身,天色还是蒙蒙亮,还是清晨,府里并没有别人来送,只有老侯爷一骑送了婆媳祖孙三人到了江边。

    江边当然见不到朱宣的身影,沈玉妙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看,看来的只有伤心。

    老侯爷来看了玉妙,一向尊妻爱子,对玉妙也是疼爱有加。

    他还是呵呵笑了:“妙姐儿,你要好好陪了母亲,带了孙子。”沈玉妙泪水又出来了,她低了头给父亲行了礼。

    太夫人笑道:“我们这一次出去,可是要好好玩的,你别耽误事,误了我们坐船玩。”朱睿更是开心的不行,手指了船就要上去,惹得太夫人,老侯爷笑。

    一直到船开,岸边都只有老侯爷带了从人在。沈玉妙的心又彻底凉了一次,坐在舱里往江边看,偶然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就赶快看一眼,却都不是。

    到了下午,这才真正意识到,我被逐出了京,表哥连一面都不给见了。从此成了弃妇。

    沈王妃带了世子,奉了太夫人,带了自己跟的人,如音收拾了王妃的一大叠私房银票,一大箱子首饰,几箱子最喜欢的衣服,沈王妃悲悲切切被“逐”出了京。

    楼船还是来的时候楼船,还是前年来的时候徐先生陪了坐了一次,那个时候何等的热闹,自己高坐了楼船上,甲板上是精兵守护。一路上风光时时欣赏了。

    她斜倚了船舱窗前,一上了船,太夫人就说:“早上起早了,我要睡了,妙姐儿回自己船舱里也睡会儿吧。”

    不能说这不是一种体贴,沈玉妙此时此刻是没有膝前斑衣的心情了,一眼望去,江上飞鸟也是三、五成群的飞了,每每看到两只飞鸟彼此怜惜了飞着,沈玉妙的心就被扎了一下。

    她悲痛之作,百思不得其解,是几时表哥变了心肠?

    朱宣是隔了一天才回到家里来,晚上进了房里,只有几个房里打扫的服侍人了,房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了妙姐儿的身影了,就是儿子也不是想看就能看了。

    镜台上丢了一根妙姐儿家常戴的玉簪子,一向是她喜欢戴的,也丢了下来,想来收拾东西走的匆忙。

    朱宣心里还是气她,害得我回来冷房冷床的,表哥一向是白疼你了。想想没有去送她,就这样撵出了京,这会儿月亮底下,一定在船上哭。哼,让母亲好好教训去。

    他拿了玉簪子在手里,嗅了上面还有妙姐儿的发香,好好哭去吧,表哥这一次不会心疼你。他着实气得不轻。

    如果不是从家里避开了,再看到玉妙,肯定见面就要教训她。

    等到一个人睡在了床上,怀里空荡荡,越想越生气,恨不能明天就赶快成了亲,好回去教训那个小丫头去。

    他黑了脸,这一次决不饶了她,谁说也不行。该怎么收拾这个小丫头呢,朱宣气到了极点,就一个人躺了盘算这个。。。。。。。

    徐从安第二天上午就回来了,朱寿一见了徐先生,赶快就请安去了:“王爷让先生去书房里去。”然后悄声告诉了他:“王妃昨天回封地去了。”刚说了这一句,朱喜就走了出来,也是小心翼翼的表情道:“王爷说了,徐先生来了就立即进去。”

    半路上被追了回来,在徐从安是意料之中,王爷有了安排了。但是听了王妃走了还是惊了一下,随即也有些不高兴了,新人还未进门,旧人被逐出了京,徐从安大步就进去了,王爷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他呢。

    书桌后王爷黑了脸看了自己,徐从安也板了面孔,行了礼:“王爷,我回来了。”

    两个人对坐了,都是阴沉了脸。还是朱宣先开了口:“徐先生回来了?本王一刻也离不了你。想想你不来我的喜宴,那真是无趣的很。”

    徐从安做好今天要与王爷好好论上一番的准备,开口前笑了一下:“王爷另纳新欢,王妃逐出了京,我这座师象是也应该有不是才对。”

    朱宣冷冷笑了一声道:“岂止逐出了京这么简单吗?”我跟脚就要去教训她去,看谁还能拦得住我。

    徐从安不与他斗这个气,直接了当:“恭喜王爷喜新厌旧了,但不知世子,王爷将如何安顿他?”

    不提这个,朱宣气还不打一处来,被妙姐儿气到,就是因为她说了一句:“置我们母子于何地?”

    目视了徐从安,朱宣连连冷笑了:“敢问徐先生,女子有三从,是哪三从?”徐从安慷然回答了:“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为三从。”

    朱宣又冷笑了:“四德又是哪四德?”徐从安还是回答干脆:“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王爷还要问什么?”

    朱宣还有话要问,看了看对答如流的徐从安,他收了冷笑,淡淡道:“七出之条又是什么?”徐从安笑一笑,妒也是其中一条。

    徐从安反问了道:“敢问王爷,灭妻又是为何?”徐从安这一次有了理由了,逐出了京你就是不对。

    朱宣随意的往后面靠了一靠道:“本王现在还不想灭妻呢,等本王成了亲,有了时间,教训了她,再谈灭不灭妻的事情。现在嘛,让她一个人好好反省反省去。”

    徐从安火了:“王爷,如何安顿世子?”朱宣也火了:“你看该如何安顿?”徐从安毫不惧怕他,深施了一礼:“请容从安进一言,王爷也有糊涂的时候。世子得脱天花之灾,是有福之人。王妃是太夫人恩亲,不是王爷想出就出的。请王爷三思。”

    然后昂然站直了,看了朱宣道:“新人不能有所出。”

    朱宣看了看徐从安,梗了脖子站在自己面前这么大胆,哼,所以才教出来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学生。这个时候朱宣忘了怪自己,徐从安这个座师是他自己请的,而且是三邀四请了才请来的。

    朱宣淡淡道:“夫为妻纲,既嫁从夫,顶撞丈夫,犯了三从;书房里无礼,犯了妇德,口出胡言,犯了妇言,这七出之条,犯的也不是一条了。这应该是什么罪名你,”他手指了徐从安:“去写个条程来,看看王妃是什么罪?是动家法还是幽禁,该怎么处置你写了来给我看。”朱宣提高了声音,厉声对了徐从安。

    徐从安面带了微笑,软得不行:“王爷千不看万不看,请看了世子,从安是王妃座师,有错是我先领罪,王爷的军棍多少,我一并领了。”徐从安不相信王爷会对我动军棍。

    朱宣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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