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萌宠:原始老公,不像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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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诡计啊……”
“这一次的挑战,王子可以打死这只豹子,但是,若是求偶时,丈夫和求偶者的战斗是不得有牺牲的。”
渠在她背后默默解释道。
所以,这个臭老虎到底在布局什么?笑的那么奸诈。
“娅丽达,我将为你而战斗,这是我斯坦的荣耀。”
那只豹子转过头看着她,南陵看不到它的眼神,但是那个背影看起来莫名的悲伤。
“嗷呜!”
“吼!”
老虎率先发起攻击,朝着豹子就是虎嘴一张,一团烈火冲它而来。
豹子有些狼狈地躲避着,间或从爪间凝聚一根根利矛朝老虎刺去,根根势如破竹,杀气凛然。
南陵看着惊心动魄,看到豹子攻击老虎时,她潜意识不希望老虎受伤,不仅仅因为他对她好,还有着相处久了产生的那种感情。
不过每次老虎看起来躲闪不及,但是一到关键时刻都能躲避危险,他在隐藏实力吗?
斯坦的实力本来就比不上翊,他此刻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全身变得千仓百孔,破败不堪。
但仍是凭着一口气,在死死支撑着。
翊吐出一团火,不过比起刚开始时,杀伤力小了不少,打在斯坦身上,他再也没能避过去,一瞬间皮毛烧了起来,剧痛使他支撑不住倒下了。
但是不一会,他带着身上那燃烧的烈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四肢明显无力,身上的火光似霞,给他披上了凄惨的绚丽。
“嗷呜~”
一个拖长的,饱含绵绵情意的,虚弱的喊声从他嘴里幽幽地发出。
他用尽了全部力气,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至爱的人,疲累黯然的豹眸里满是温柔与不舍。
娅丽达,对不起
娅丽达,我不是懦弱,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你,别忘了我,好吗?
娅丽达,我爱你!
斯坦的眸光越来越黯淡,身上的火光燃尽了整副皮毛,从耳朵到尾巴,一处不剩。
只剩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在那孤零零地立着。
到死,他也是牢牢地站在了娅丽达面前的。
而娅丽达至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冷漠,仿佛面前死的凄惨的男人不是那个深爱她的丈夫,就像一个陌生人。
南陵眼里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心里被揪的好痛,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为什么要喜欢上一个如此自私冷漠的女人?
她从小死了爸爸,后来母亲也不要她了,她被送进孤儿院,被领养后,受尽虐待,她一度对这个世界失望至极,一度把自己的心狠狠封住。
可是,这头豹子,却让她第一次对真情再次有了渴望,她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比当初曾经抛弃过她,虐待过她的人还要恨。
她好恨娅丽达,践踏了一颗真心。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渠感觉到手臂上湿湿的,凉凉的,皱皱眉头,低下头看到了这个幼崽满脸泪水。
怕是被吓到了吧,毕竟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打斗,不适应啊,幼崽还是太弱了!
渠看她了一眼,便没再说话。
战斗结束,翊变回人形,看着沉默的一众兽人。
转过身就要走,身后传来一个雄性阴惨惨的声音。
“你是谁?”
翊高大的身影无端给人一种沉重的压力和远如鸿沟的距离感。
“我是虎族二王子。”
艾格尼捏紧了拳头,狠戾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忠午盛会上一决高下!”
翊没理会,兀自朝南陵他们走过来。
艾格尼狠狠地瞪了一眼娅丽达,看着她满眼的痴迷,粗暴地拉着她,“走啊,在这还嫌不够丢人?”
而娅丽达边走边回头,看着他的背影,三角眼里是深深的痴迷。
“我们走吧”
翊抱起南陵,发现她蓝色水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雾气濛濛的,眼角边的毛还是湿的。
眼睛一寒,看向渠,“欺负她了?”
渠很冤枉,“怎么会,我都没动她。”
翊怀疑地看着他,“那她为什么哭了?”
“王子,属下怎么知道啊,刚刚还好好的呢,一看到豹族的死了,就哭了。”
渠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委屈。
莫不是被吓着了?早知道就不那么血腥了,他应该手段温柔一点的。
“好了,我们走吧。”
南陵沉浸在悲伤中,蓦然听到这句话,抬头一看,周围的兽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了,整个场地空寂冷清。
她抬起一双悲伤的蓝眸,拿起爪子拍了拍翊的手臂,挣扎着要跳下来。
翊有些不解,冷漠的眼眸扫了她一眼,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愿。
南陵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那具已经成了灰的骨架。
翊和渠不解,跟在了后面。
南陵用爪子拢起旁边的土,把那堆骨灰给盖住。
一个付出真心的人,是值得尊重的,一个为爱而战斗到死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一个深情,为爱不惜一切的男人,是值得最好的祝福。
渠看着南陵的动作,在翊的耳边惊奇地说道,“王子,那不是通常的巫祝举行的葬礼吗?这个幼崽居然也会?”
每个族群都有一个巫祝,他们为族里死去的德高望重,实力强大的兽人举行这样的仪式,这是一种对死去的兽人的祝福与尊重。
这个幼崽会,他没有多大惊讶,毕竟这个幼崽本来就不同寻常。
让他震惊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战败的兽人,他值得这么隆重的仪式吗?
第17章 水中温情()
南陵默默地把那堆骨灰盖好,眼里的泪水已经干了,只是却一点也提不起精神。
翊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的小身子在残留着火焰的草地上,背影有种莫名的悲凉,让他心里微微刺痛。
“好了吗?走吧。”
他不想看她在这里这么悲伤,她应该是那个喜欢和他闹脾气的小东西。
南陵的泪水已经干了,只是整个兽看起来低落而悲伤。
她看着那被土掩盖住的地方,那里住了一个为爱付出一切的男人。
南陵走到翊身边,用爪子挠了挠他紧致修长大腿,示意可以走了。
翊习惯性地想把她给抱起来,被南陵侧着身子给躲开了。
翊皱皱剑眉,冷然的眸子闪过不解,“怎么了?”
南陵看着渠,朝他蔫蔫地唤了一声,低下头自己独自向前走。
“她为什么对你叫?”
因为您听不懂她的意思啊。
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对主子带着探究和不悦的目光,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心。
“主子,她刚刚说的是,她想一个人走走。”
翊嫣红的唇角冷冷一笑,金眸眯起,染上了点点怒火。
“你和她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没有啊,主子,属下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啊,从来没有背叛过您啊!”
翊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点点头,眉峰紧蹙,“那为什么她不跟我说?”
因为您跟这个幼崽完全没有沟通的可能啊,可是这话他怎么敢说。
渠一张冷漠脸,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内心早已沸腾如急流。
“主子,她或许是被您刚刚那强大的武力和矫健的身姿给震撼了,所以心里紧张不敢说话。”
对于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翊却很是受用,金眸闪闪,很是愉悦,在夜晚就像是纯粹明亮的光。
“算了,既然她要自己走,看着她今日被吓着的份上,就随她一次。”
南陵在前面走着,周围还有着未散的兽人,在后面一直默默地跟着,大多数都是满怀敬畏。
翊冷硬的嘴角勾了勾,负手在身后,高大挺直的身姿如松似竹,肌肉虬结,一鼓一鼓的,充满力量。
“把豹族里的这个斯坦除掉,忠午盛会就少了一个敌人。”
渠鹰眸犀利,看着四周,低声说道,“豹族没什么强劲的敌人了,可是蛇族还有一个战神九尧,那可不是好对付的。”
翊金眸眯起,迸出一道森寒冷厉的光,“他前些日子被属下背叛受了伤,还中了毒,还得些日子来修养。”
渠眉眼间满是忧虑,“总之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输啊!”
翊狂傲不羁地一扬眉,精致俊朗的眉眼给渲染上霸气凛凛,“这次父亲交代的事情,我肯定会把它办好,不会让他失望的。”
到了驿站,也就是那个石头堡,南陵跳上凳子,蜷缩成一团,浑身散发着我不开心的气息。
翊一把捞起软绵绵的她,皱着眉头,“这么胆小?不就是被我吓着了,怎么还没缓过劲儿?”
什么被他吓着了,要不要这么自恋,她明明就是为那头豹子伤心好吧。
已经不想再吐槽他没有眼力劲儿和那自大自恋的毛病了。
“走,去洗澡去,都脏成一团灰了。”
听着他嫌弃的语气,南陵很是不爽,她哪有这么脏,今天一天都没有下地走路,就刚刚走了一会,哪有这么夸张。
被他抱着出了门,在后面一个大空地上有一个粗糙的碧金色石头堆砌的大池子,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温水,水蕴着那石头,波光荡漾间都是泛着碧金色。
南陵看着那巨大的水池,不禁疑惑,为什么一个洗澡池要这么大?
南陵北轻柔地放到澡池边的石头上,看着水里倒映的自己的小影子,这么些天,跟着这头老虎吃香喝辣,被养的肥了一圈,那圆圆的小脸长胖了,蓝眸越发显得圆。
自己终于长大了一点点,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太弱小了。
南陵把爪子试了下水温,荡漾起一波波的水纹,爪子上的红毛打湿,水温很适合,就像温泉一样。
突然背上一阵凉湿,脊背瞬间酥麻绵软,骨子里酥到了极致,几乎站立不住。
“你在干什么!”
这,这只老虎居然舔,舔她!口水还流了她一背!
南陵脊背上汗毛炸开,脑子里都乱了,不知道往哪一跳,却忘了脚下不是平地,就那样悲催地成了一只落水兽。
南陵感觉温水没过头顶,瞬间不能呼吸了!
她不会游泳啊!双腿无力地在水里蹬着,却越来越沉,闭上眼睛,心里一阵恐慌,怎么办?她就要溺死了吗?
在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这得之不易的再生机会的时候,一双长满老茧的温暖大手把她从水底捞起来了。
一个犹如天籁之音般的低沉泠然的嗓音响起,“小东西可真笨,站着都不会,还掉进了水里。”
南陵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面前冷漠森厉的俊朗面庞,
无怪乎南陵到最后关头都没有想到翊会来救她,因为在最危机的关头,从来都没人能伸出双手帮她一把,都是她自己一个人靠着微薄的运气和强大的求生渴望度过的。
她也从来都没有过去依靠谁的想法,因为在南陵心中,任何人都没有她自己可靠。
可是在这一刻,在以为自己一个人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真的就像是天使般从天而降,伸出那双希望之手,把你从泥泞沼泽中拉出来。
那种感动和感激,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愿意为这个人付出一切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