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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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乘坐出租车,回到了房子。
上楼进了门,郁祁佑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随即大手一挥,“去给我放洗澡水!”
杜悠言默默的瞅了他一眼,再默默的飘向浴室。
白瓷的浴缸,她单条腿屈膝的蹲在旁边,一只手拄在上面托着下巴,看着水流哗哗的往里面淌,不时用手指间试一下水温。
刚放没多久的时候,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郁祁佑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站定后,就开始抬手解着衬衫扣子。
杜悠言表示,“还没有放好……”
“嗯。”郁祁佑慵懒的应了声。
手上动作没停,他仍旧在继续解着,将袖口的也解开,然后脱掉丢在了架子上,他又开始解裤子了……
哪怕是放着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杜悠言感觉水蒸气缭绕的脸红,回头看了眼,呼吸一顿。
他身上已经只剩下了件四角裤,包裹着他的臀,露出精壮的腰身以及两条长腿。
杜悠言匆忙的收回视线,水还只放到了一半,耳边是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脏都在瞬间的收紧,尤其是从背后逼近的火热气息。
她有种预感,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将自己扑倒在浴缸里。
在他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时,她下意识的起身。
郁祁佑蓦地伸手,撑在她旁边,“别动!”
“我……”杜悠言呼吸变慢,心跳加快。
他整个人以俯身的姿势将她困在怀里,不用抬眼,视线里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性感的小麦色。
“嘘。别出声!”郁祁佑又靠近了一些。
杜悠言感觉到他的鼻息,呼吸,以及雄性气息。
在他薄唇已经要贴上来时,她羞赧的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
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已经全部蜷缩起来,背脊的汗毛也竖立,她甚至都已经最好了,被他大横抱起,或者像是之前预感的那样,他会将自己直接扑倒在浴缸里。
一秒,两秒,三秒。
预料中的吻没有落下,手腕处有轻微异常。
杜悠言重新睁开眼,看到他黑眸往下,而长指间正拎着她垂下来的喇叭袖,眉眼慵懒,“好了,你刚才衣袖沾到水里了。”
“……”她咽了咽。
看着自己还在往下滴落水珠的喇叭袖边。
“我准备洗澡了。”郁祁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低眉。
杜悠言舔了下嘴唇,鼻梁上的眼镜片往下滑了,眼神显得有些呆茫的看他。
……确定是不会做什么?
郁祁佑将她所有细小的表情都扑捉到,唇角抽了抽,忍住了笑,“还不出去?”
“哦。”杜悠言闷声。
扶着浴缸站起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低着头走出了浴室。
才刚从里面踏出来,身后浴室的门就被关上。
杜悠言回头,隔着剪影看着里面俯身躺进浴缸里的男人,咬了咬嘴唇,用手摸着红彤彤的脸。
这算不算*?
郁祁佑洗完澡出来后,她捧着睡衣也进去了。
等她再出来时,他光着上半身,就斜靠在牀头,还未等她走近时,就已经朝着她勾起了手指头。
像是召唤自己的*物一样,可她却没出息的走过去。
被他扯住手腕带到牀上,杜悠言伸手关了牀头灯。
房间里一片黑暗时,他的吻也同时袭落下来。
她闭上眼睛,双手自己不需要控制,有意识的缠绕在了他脖后。
现在在他吻她的时候,她已经会开始回应,每次都换来他更强势的攻占掠夺。
被子下热气腾腾,一件件衣物被丢在地板上。
杜悠言手判着他的肩膀,指腹下能感觉到他身体绷的很紧,僵硬,而且很烫,尤其是某个很明显的苏醒特征。
她越来越觉得,和他像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到了最后关键时刻,郁祁佑停住,“这里是不是没有套?”
声音沙哑的像是被石子磨砂过的铁板,每个字吐出时都带着火苗。
因为他说过,孩子的事情让她考虑,并不想为难。
而在她没有正式告诉他以前,他愿意尊重她,所以之前的很多次,他都是做有保护措施的。
“没。”
杜悠言摇头,声音亦是沙。
她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
郁祁佑闻言,眉拧起来,撑在她两边脑侧的手臂肌肉已经奋起,五官因为忍耐而扭曲着。
若是继续的话,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瘫软在了他的怀里,像是洋娃娃一样,偏偏他停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杜悠言熬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喘息,“没有也没关系……”
郁祁佑一震,俯身重重的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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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闹铃声划破了宁静。
杜悠言眼镜眯起一条缝,看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色。
郁祁佑只抽出了两天的时间,今早上七点二十五的航班,需要提前到机场办理登机,五点半就得从房子出发。
将手机闹铃关掉,他掀开被子起身。
在浴室里快速冲洗后,换好了衣服出来,郁祁佑走回牀边。
杜悠言看着头顶的深邃轮廓,黑眸里还浮有红血丝,神情看起来也有些倦怠。
想到他陪着自己坐了近十五个小时的飞机,送她到了纽约,短暂停留后,又起早再坐十五个消失的飞机飞回去,心里满的要溢出来。
她轻轻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要走了吗……”
“嗯,车子已经到了。”郁祁佑勾唇,知道她今天也要去学校开会的,缓声说,“你继续睡吧,不用起来!”
“好。”杜悠言温顺的应。
郁祁佑再度勾了勾唇角,直起身子走出了卧室。
杜悠言闭上眼睛,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有大门打开的声音。
她蓦地重新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起身,趿拉着拖鞋往出走,在玄关的衣架上找了件外套披在睡衣上,小跑步的追下了楼。
郁祁佑从楼里走出来时,后面就传来她的声音。
“等一下!”
回头,就看到她气喘吁吁的追上。
郁祁佑伸手扶住她,拧眉,“不是让你继续睡?”
“我想送送你。”杜悠言舔了下因为奔跑而有些干的嘴唇,平着气息。
虽然她要到学校开会没办法送他到机场,但这会儿的话,她还是想要看着他离开的。
纽约的清晨有些凉,风轻轻的吹。
他们谁也没在意,站在楼下无声的望着对方。
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巷子口,杜悠言越过他,看到驾驶席里走下来的司机,在看着表,她不得不开口,“司机已经下车等了。”
“嗯,那我走了!”郁祁佑点头。
“好……”杜悠言也点头,“路上小心。”
郁祁佑拢了拢她的衣服领口,转身往巷子口走。
只是走了两步后,又顿住,接着重新转身,大跨步的走回来。
杜悠言惊讶,张了张嘴,被他猛地捧住的脸颊和后脑。
吻落下来,很激烈。
她几乎踮着脚,仰头承受着他唇齿的纠缠。
吻得有些难舍难分,分不清彼此,也都是彼此的味道。
杜悠言在他强势又激烈的吻里,感受到了他的不舍和情愫。
终于分开后,郁祁佑又啄了两下,才松开手,握了握她肩膀,然后转身往巷口走。
司机在他走近时,已经提前将车门打开。
杜悠言站在原地,拢着身上的外套,好像还有他的温暖。
她一瞬不瞬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晨光披在他的肩头,不知是不是起来太早,脑袋里还混沌的关系。
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恍若和他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或是深夜里的幻象。
车门被关上,发动着离开。
杜悠言心头在同一瞬间揪紧。
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轿车,也看不到他,好像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般。
杜悠言返身快步的跑上楼,找到枕头边的手机,给他拨了号码,直到接通,他的声音从线路那端传过来时,她攥紧的手指才缓缓松开。
半晌没有声音,两人都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郁祁佑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杜悠言坐在牀上,声音柔柔,“你一路平安啊。”
“嗯!”郁祁佑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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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只有忙碌和更忙碌。
因为有新招生,杜悠言的课程被排的特别满,多的时候,一天几乎要上四节课,几乎没有喘气歇息的时候,在办公桌坐不到半个小时,就又要抱着课本往教室走。
不过在这样的忙碌里,时间似乎过的也非常快。
杜悠言在办公桌上放了个日历,每过去一天,都用笔在上面划一道,然后会再托着腮盯着半天,在缩短的回国时间里微笑。
进入十一月中旬,纽约天气已经很冷,是不同于冰城的很直白酷寒的冷。
这期间,郁祁佑前两个月都分别来过几次。
只是都是以公事的原因来的,而她白天也要教课,只有晚上的时候两人能在一起,自然会用某种方式表达彼此的空虚,而且都没有用套。
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是位上了年纪的标准美国女人,平时对待他们这些年轻的老师都很照顾。
有次对方喝着美式咖啡,对她说,“杜,我发现你这次回来变得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杜悠言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方闻言,只是笑而不语。
杜悠言下班回到家里,还在想这句话。
站在镜子前,她仔细的看了看,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吃了晚饭洗澡出来,杜悠言准备躺下时,手机响起来,打过来的是FaceTime,她整理了一下睡衣,点了绿色的圆圈。
手机屏幕里出现身穿黑西装的郁祁佑,里面是白衬衫。
似乎是在公司里,坐在高背椅上,后面是落地窗和阳光。
“洗过澡了?”郁祁佑直接问。
“嗯……”杜悠言脸红,转移话题,“你在工作吗?”
“嗯,刚开了个会回来!”郁祁佑向后靠在椅子上,忽然说,“你起来,把镜头翻转,然后到对面卧室、客厅,还有厨房和浴室,都走一圈。”
“做什么?”
“快点!”
“哦。”
杜悠言只好听话的按照他的吩咐,等都做完了,不解的问,“到底怎么了?”
“我看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郁祁佑在那边扯唇。
“……”杜悠言囧。
“那个黄毛还在缠着你吗?”
“哪个?”
“就是那个!”
“啊,你说我那个学生啊,他就是每天上我的课,你别想太多……”
郁祁佑在那天听后,不屑的撇了撇唇角,别想太多才怪!
杜悠言看着视频里的深邃眉目,犹豫的说,“下周就是感恩节了。”
“洋人的节日有什么好过的!”郁祁佑不以为然的语气,不过还是看了眼日历。
“美国的感恩节都是要放假的,这次好像是七天。”杜悠言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