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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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好,我认识一个雕工很好的老板,找他做这事就对了。”司仪连连点头,千雪的想法就是那么善良,为人着想。
顾想容一听,期待地说道:“千小姐,那你可不可以在工地那边安排一个工作给我,无论多辛苦都没关系的。”
“呵呵,想容也想榜上有名?”千雪笑道。
“对,对,在碑上有自己的名字多威风。”顾想容想起就一脸自豪。
“其实想容你不用去都榜上有名,你已经参与的日沉阁的设计,日沉阁有很多主意都是你出的。”
“真的,那谢谢千小姐。”顾想容高兴得晕乎乎的,她相信日沉阁将会万众瞩目,流芳千古,那么她的名字也为后人所知,不至于被时间所埋没。
“其实你要谢就谢易水寒吧,这个日沉阁是她说要建的,其中很多技术上的问题都是她解决的。”千雪有点怀疑易水寒是不是全能,几乎没有她不会的事情。
☆、筑日沉阁19
“都谢,都得谢谢。”顾想容笑得像朵花似的。
千雪见上官灵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难道他们的话题灵儿插不进话来?
“灵儿,这里的点心很好吃的,你多吃几件。”千雪把一盘草饼推到上官灵面前。
“不用了,我累了,关山,送我回将军府。”上官灵没有看任何人,缓缓地起身。
“是,小姐。”关山应道,然后侧头看了看顾想容。
顾想容别过脸,避开了关山的目光,直至上官灵和关山离开了,她才回过头了。
千雪见此,这几人怎么这么奇怪,特别是灵儿,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灵儿她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估计是发小姐脾气吧。”司仪没好气道。
“哼,我有问你么?灵儿一点脾气都没有,温顺得很呢。”
“千小姐,会不会是我怠慢了上官小姐?”顾想容有些懊悔,刚才她只想着碑的事情,太得意忘形了。
“没有,没有,灵儿不计较这些的,估计是真的累了吧,倒是你,想容,你和关山怎么了?”
顾想容一听就气了:“他根本不喜欢我在风满楼工作,说女子应该在家打点家务,我哥哥都赞成我在风满楼工作了,他有什么资格反对。”
“呵呵,想容你好样的,关山这些是大男人主义,容不得女人比他强,他希望女人都是小鸟依人的,让他内心得到极大的自豪感,这种男人比比皆是。”
司仪轻咳了两声:“千雪,比比皆是,别把我说进去,我绝对不是。”
千雪瞟了他一眼:“哼,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呢,所谓人不可貌相,你长了一张小白脸,说不定你内心是极其大男人主义。”
司仪轻哼了一声:“哼,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顾想容道:“千小姐,我也觉得司公子不是那种人,我看司公子是十分开明的。”
司仪道:“听见没有,我是十分开明的。”
千雪轻哼了两声,不说话。
顾想容笑了笑,千小姐和司公子两人真有趣。
……
这天,风和日丽,天清气爽,易水寒和凌彩衣又到园子里摘桃子。
渐渐的相处下来,凌彩衣觉得易水寒就像她哥哥一般,她母妃早逝,并无同胞手足,其他所谓的皇兄皇姐更不会关心她,此刻让她感到亲切,关怀备至的感觉。
侍女听了自家公主说不喜欢状元,对状元只有兄妹,朋友之情,她深深感到可惜,不过这样也好,公主可以有个说话商量的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读书见识不多,难以为公主排忧解难。
二人摘好了桃子后,便到凉亭里坐下,品茶吃桃子。
“公主,那人是谁?”易水寒见远处那个绿色宫装的女子,正是上次和她对望的女子。
“那是颜昭仪,皇上登基不久后扩充后宫,选秀被选进来的。”凌彩衣也看了看那女子。
“知道她以前是什么人么?”
“好像是那个偏远知府的女儿,身份不怎么样,可能皇上见她有几分秀气,便封了个昭仪,怎么了?”凌彩衣疑道,那是皇上的妃子,状元这么明目张胆地看,若被有心人告一状可大可小。
☆、筑日沉阁20
“也没什么,那女的是个特别的人。”易水寒笑了笑,有几分倔强的人。
“呵呵,怎么个特别法?”凌彩衣笑道,她还没听说过状元赞美哪个人呢。
“个人看法不一样,或者你以后慢慢观察会看出来。”
“好吧,反正我在宫中都没事情可做,多了解周围的人也好。”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接近黄昏的时候,易水寒才和凌彩衣告别了。
太阳西斜,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奢华的皇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斑,绿色的琉璃瓦折射出七彩光芒。
易水寒出了园子不久,转了个弯就见到远处一身华贵龙袍的凌潇然,她正想后退,却见凌潇然已经看到她了。
易水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换上一张恭敬的脸,道:“参见皇上。”
凌潇然似笑非笑道:“状元不在翰林院,怎么跑到后花园来?”
“回皇上,臣在翰林院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于是便到园子里帮公主摘桃子。”真是冤家路窄。
“既然状元这么空闲,就陪朕走走。”
“……是,皇上。”易水寒心中暗暗叫苦,那凌潇然玩什么把戏。
御花园里盛开这各式各样名贵的花卉,奇花异草,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鱼池湖泊,假山流水,雕栏玉砌,无一不昭示着它的威严和贵气。
池塘中挨挨挤挤的一朵朵荷花翘首仰望,手掌大的花瓣洁白如雪,五六个花瓣拼成了一朵大荷花,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碧绿的荷叶上,随着一阵凉风,清香扑鼻而来。
荷花六月开始盛开,吐着芬芳,每日晨开暮闭。
易水寒跟着凌潇然走了一段路,一路上沉默不语,皇帝不说话,她哪敢说话。
她看了看天色,太阳都就快下山了,凌潇然还不放她走?这样走下去走到什么时候?
“状元觉得这荷花如何?”
问她?易水寒看了看那一池荷花,她哪里有心思欣赏荷花,即使有心思,她也是俗人一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美极了,美不胜收。”易水寒连说了三个美,一脸陶醉的样子,这话她一点都不违心,的确是美,可惜,她不懂得欣赏,也不是十分喜爱。
“既然这样,状元就即场作诗一首。”
作诗?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还真看得起她,文学上的书她没读过几本,别说作诗了,写文章也写不出。
“臣才疏学浅,俗人一个,哪里会作诗,不过倒是听过几首关于荷花的诗,有一诗人,名为周敦颐,他曾写了一首《爱莲说》,其中有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臣觉得这句形容荷花最为贴切。”
凌潇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易水寒,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一双幽深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深意。
易水寒微微皱了皱眉,她讨厌这样的目光,讨厌看不清的东西,把握不住,会让她很没安全感,一切不能预料和无法把握的事物都让她不安。
☆、宫廷盛宴01
太阳已经没落了一半,只剩下半个头在重重的宫殿上迂回,似乎一个闪神就会没落。
凌潇然有片刻失神,那隐隐约约的夕阳散落在那少年的侧脸上,金色的光斑在跳跃,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殷红的唇色在夕阳下更妖艳,长长的眼睫毛落下了一道弧线的阴影,遮住了眼里神色,那是一双让人沉沦的眼睛。
吹来了一丝凉风,整个御花园花枝招展,暗香浮动,乱了花瓣,乱了暗香,乱了衣袂,乱了墨发……
不一会儿,宫殿上的半个太阳也没落了,暮色来袭,天色开始暗下来。
易水寒抬头看了看凌潇然,天都就快黑了,不说话又不让她走。
凌潇然微微一怔,就是那双眼睛,深邃蛊惑,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冰冷神秘,会让人忍不住去探究。
“皇上,天色不早了,臣不打扰皇上了,臣先告退。”易水寒作了一辑,或许凌潇然对她起了好奇心,凌潇然是一国之君,她自知斗不过凌潇然的,还是退场最好。
凌潇然突然有些怒气,易水寒是第一个敢挑战他底线的人,几乎到了无视他的地步。
“状元很急着离开么?”
“不是,只是臣怕打扰到皇上的作息时间。”易水寒一脸我为你着想的样子,这话她说得真违心。
凌潇然更怒了,易水寒的胆子果然非同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
“状元的胆识实在让朕意外。”凌潇然一双如猎豹的眼睛落在易水寒身上,浑身散发出让人颤抖的威慑。
“皇上谬赞了。”易水寒的语气低调了几分,她知道她激怒了凌潇然了,凌潇然比澄碧更喜怒无常,起码她也知道澄碧是为什么而生气。
“难道状元真的认为朕是在赞许么?”凌潇然似笑非笑道。
“臣愚钝,那皇上的意思是什么?”易水寒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几分无奈之色,你想怎么样?
凌潇然看到了易水寒眼里的神色,他猛然一惊,今天他一反常态,莫名其妙地愤怒,他怎么可以随便被人左右,没有人可以左右他!
“退下。”凌潇然冷冷道。
“臣告退。”易水寒又作了一辑退下,阴晴不定,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都没错。
当出了皇宫宫门时,天已经黑下来,一路上的宫灯把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照得灿然生辉,奢华至极。
她实在无意卷进这个政。治中心,也许她玩得太过火了。
她甘于平凡,甘于默默无闻,却不甘于有一颗平凡的心,不甘于平凡的人生,那样活在世上太无趣了。
若是不能把握自己的一切,她宁可在危险中迎风而上,也不愿一生平静无浪地失去自我。
凌潇然是天生的征服者,而她是天生的叛逆者,二者是天生的敌人,也许从今天黄昏后,一场猫和老鼠,警。察和小偷的游戏展开了。
速战速决,一向是她的首选的作战方式,这次也不例外。
收拾完了心情,踏着月色,快步向状元府走去。
☆、宫廷盛宴02
第二天,今天皇宫似乎特别忙碌,宫里头走动的人也多。
易水寒在路上听了宫女的闲言杂语才知道,原来今晚皇宫会举办一场盛宴,是皇帝登基以来第一场正式的宴席。
易水寒到了翰林院,见那几个侍读一脸欣喜的样子,无心做事,听了他们的窃窃私语才知道,原来翰林院也在出席今晚宴席之内。
几位侍读围在一起讨论今晚如何求偶,哪位公主怎么样,哪家小姐如何,又或者一展才华,得到皇帝的赏识,公主贵小姐的青睐。
易水寒摇了摇头,无聊至极,不过她倒是想见识见识所谓的宫宴。
才刚刚入夜,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宫灯便把整个皇宫照得璀璨如明珠,熠熠生辉。
今天天气好极了,宴席设在露天,一排排的案几座椅陈列,延伸到几乎不见尽头,可见今晚的宴席有多盛大。
美食佳肴,香茶美酒,奇珍异果,琳琅满目,奢华至极。
美丽的宫女们长裙飘飘,手拿花篮,端酒上茶。
大臣们携带配偶儿女出席,这样的宴席还是一场相亲联姻宴,大臣们自然希望儿子得到公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