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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新纪元:破灭-第27部分

小说: 新纪元:破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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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说到最后一句,姚元宗加重语气,转过头来直视着罗诚,目光炯炯,道:“你已经明白了作为一个执法者的责任,可这世间之上,你所扮演的,却又不仅仅是一个执法者的角色!为人子女,孝敬父母便是责任!为人丈夫,保护妻子便是责任!为人父亲,养育孩子便是责任!同样,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强者,保护弱者,不正是我辈应有的责任吗?!诚然,如你所说,坏人那是杀不完的,可是那又怎样?这就是你不去行侠仗义的理由吗?反过来想一下,这世间有太多坏人,太多不平事,这不正是我们这些有能力的人存在的意义吗?别说这对你只是举手之劳,就是无比危险,会要了你的命,那又怎样!头掉了,碗大个疤,咱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若做人行事还不能顶天立地,无愧于心,那这辈子岂不是活到狗身上了?!”

    说罢,姚元宗长笑出声,豪气干云!

第23章 侠义心肠() 
身为强者的责任?

    姚元宗一席话可谓震耳发聩,让罗诚脸色发白,心胆皆寒,不禁想到: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若是姚元宗并非异能者,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那今天是否有人能站出来阻止那群人渣?如果没有,一个无辜的女人是否会因此而遭人玷污?如果老人还是站出来为正义发声,那他的下场又是否只能是躺在阴暗的角落里痛苦呻吟?偏偏这一切,在自己的干预下,其实都不应该发生。

    就因为自己的软弱,所以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受苦吗?

    平常唯一的娱乐便是躲在卧室里,看看的罗诚,其实最喜欢的,就是书中那些仗义执言、快意恩仇的侠客们。可是自小家中遭逢巨变,令他变得孤僻内向,长年如此,更是养成了他怕事、不喜欢惹麻烦的性格。平时在学校就算遇到一些校园欺凌事件,就算心中不忍,也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装作视而不见。就连之前误以为李莎莎身陷囹圄,出手相救,也是因为对方与自己关系太过亲密,实在不忍。

    而如今,罗诚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错了。

    如姚元宗所说,他的身上除了组织施加给他,作为执法者的责任以外,还有着一份责任,一份之前他并未意识到的责任。

    那是身为强者的责任!

    “我、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罗诚,深觉惭愧地低下了头。

    见罗诚知错,姚元宗欣慰地拍了拍罗诚的肩膀,安慰道:“你小子虽然并未意识到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但念在你尚且年少,可以理解。相反,看你这么晚了还坚持追查逃犯,弥补自己的过失,可见你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小小年纪便有这般担当,是条汉子!”说着,他将一杯酒递给罗诚,自己也举起一杯,笑道:“爷爷这辈子最欣赏的便是有担当的人,来,我们干了这杯!”

    接过酒杯,闻到里面传来的辛辣酒气,罗诚一皱眉,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可是前辈,我还未成年啊”

    “管他娘成不成年?”姚元宗一瞪眼,道:“男子汉大丈夫,喝个酒还要叽叽歪歪的,羞也不羞?是条汉子就给我干了!”

    这番话也让罗诚来了脾气,叫道:“好!干了就干了!”与姚元宗碰了一杯,随即将酒倒入口中,咕咚两下便喝了个干净。

    姚元宗所谓干杯,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罗诚这般豪爽,竟真的干了一杯,忍不住哈哈一笑,叫道:“好!”也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水落入腹中,罗诚只觉如同吞了一团火焰,从食道到胃,都火烧般火辣辣地疼。然而过得片刻,疼痛稍减,腹中那团火变得温和起来,烤得他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地,分外舒服,让他眼前一亮。这时他才隐约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种野性豪迈地喝法。

    两人刚喝完,酒保就忙不迭地将酒又端了过来。再联想起之前酒保的表现,罗诚忍不住问道:“前辈莫非跟这位大哥认识?”

    没等姚元宗说话,酒保便笑着接口道:“与其说我认识老爷子,不如说我们这间酒吧的员工就没有谁敢不认识老爷子。可是老爷子哪会认识我这种小人物?”

    “哦?”这个解释等于没有,罗诚还是一头雾水。

    “没什么,之前跟这群小家伙闹过一点小矛盾罢了。”姚元宗淡淡一笑。

    见识过姚元宗手段的罗诚立马就明白了为啥酒保总是一副赔笑的表情。

    随后又想到,正好能借着姚元宗的凶名问一问关于永夜的事,便向酒保问道:“今早在你们店里的那个叫永夜的家伙,你认识吗?”

    “臭小子,不是都给你说了楚然会好好监视那家伙的吗?”见罗诚还未放弃,姚元宗不禁失笑道:“算了,既然你还是想亲手将他抓住,那你就问吧。”

    得到姚元宗的首肯,酒保笑道:“咱们老板多多少少在社会上也有些关系,当然知道那个叫永夜的小子之前犯下的事儿,是个彻头彻尾的危险人物。按理说,这么一号人物上咱这儿来,咱要么报警,要么关店,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不是?但是之前青竹帮来了信儿,要咱稳住他,而且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儿也不要声张,所以咱也只能当不认识他,继续招呼了。结果后来,果不其然就发生了怪事儿。咱在监控视频里头看到,他在的包厢门口来了个年轻的小伙,只一掌就把整个木门给拍碎了,那可是实木啊,我滴个乖乖,估计本事不比姚老爷子您低多少。后来的事儿因为包厢里面没监控,所以就不知道了,不过那间包厢,就跟手榴弹炸过似的,别提多吓人了,知道这种事儿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插手的,也就没有再深入了解了。话说回来,那小伙好像跟小哥儿你年纪差不”说到这里,话唠一样的酒保忽然发现眼前这人不就是监控里看到的那人嘛!当即吓得脸色一白,就要尖叫出声,又想到青竹帮的嘱咐,见到奇怪的事情也不要声张,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酒保的反应让罗诚有些郁闷的同时又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前辈。您现在没有在组织任职了,平常都做些什么呢?如果有多余的时间,能不能稍微指导我一下?”他想得很清楚,姚元宗的排名虽然没有叶旻高,但叶旻却从来都不会教他什么,他很难学到东西。而平时主要教导他的余子谦,却在权威性上远远比不上这个实力高超,甚至隐隐可以称作余子谦师父的姚元宗,所以他才起了请教之心。

    “抱歉啦小子。”没想到姚元宗一笑,却拒绝了他。“爷爷我常年在国外游历,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时间上,怕是有些不够啊。”

    被拒绝后罗诚有些失望,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小气,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是吗?前辈常年在国外旅游啊。国外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给我说说吧。”

    “爷爷我不是去旅游哟。”姚元宗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不是去旅游?”罗诚一愣。

    “就如同你有需要弥补的过失一样。爷爷我”姚元宗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在烟雾之后,显得有些虚幻。

    “也跟某些人有一笔账必须要算啊。”

    虽看不清姚元宗的眼神,但罗诚分明感觉到,此刻老人的语气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哈,算了,不说那些扫兴的。来来来,喝酒,喝酒!”姚元宗忽然一笑,举起酒杯,干了一杯。

    暗自自责勾起了老人的伤心事,见老人喝酒,罗诚以一种豁出去的心态道:“好,我陪前辈干了这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小子,不错,再来!”姚元宗哈哈大笑,又饮了一杯。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姚元宗讲述着使用念动力的小心得,间或穿插一些组织里的趣事,气氛热烈。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酒被喝了个干净,姚元宗见状又拍起了桌子,催促刚才被吓得不轻而离得远远的酒保赶紧上酒。

    等到发现已经无酒可喝,需要等酒保重新上酒之际,罗诚才惊觉自己已经喝了这么多酒,小腹微涨,连忙告罪一声,向洗手间走去。

    第一次喝酒的他发现自己的酒量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喝了这么多的酒竟然没什么醉意,不禁有些得意。而在酒精下催化的欢乐气氛也让他不由觉得,其实喝酒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甚至考虑将喝酒发展为自己的第三爱好起来。

    将肚子里的水放干净,罗诚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走到吧台附近却发现姚元宗居然喝醉了,正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这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想到,在他来之前姚元宗不知喝了多少了,也就释然了。

    从多次送喝醉的姚元宗回家的酒保处得知了姚元宗的住所地址,让罗诚松了一口气。在酒保告诉他酒钱早就付过以后,罗诚扶着姚元宗离开了这间店。

    走在马路上,听到自己背上传来的呼噜声,罗诚暗暗好笑。喝醉酒的人都死沉死沉的,就罗诚这个身板,是绝对抗不动的,但幸亏他知道使用念动力附着的技巧,才让他能够将姚元宗轻松的背回家。如果姚元宗知道自己发明的技巧有朝一日竟然被用来搬运喝醉的自己,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突然间,罗诚背上的姚元宗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嘟囔道:“臭小子!还记得我今天说的话吗!”

    “什么话?”对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罗诚一头雾水。

    “强者,定要有一颗侠义之心,否则定会为非作歹!但拥有侠义之心的,却不一定非要是强者!即使有朝一日你遇到力有未逮之事,也万莫忘了大丈夫应有的担当,莫要忘了侠义心肠!”姚元宗朝他大喝道。

    听了这话,喝了酒的罗诚热血上涌,大声应道:“是!谨遵前辈教诲,晚辈定不失侠义心肠!”

    姚元宗听他附和自己,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开始胡乱地念着一些前后不搭,但却颇为豪迈的诗词。罗诚听得有趣,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跟着大声念诵起诗词,就这样,一老一少在马路上鬼叫起来。还好此时已是凌晨三点过了,路上别说行人,就是车辆也很少,否则两人多半会被当做疯子抓起来。

    十几分钟后,罗诚一路背着姚元宗来到了他家。其间,姚元宗先是念诵诗词,然后又开始低声嘟囔道:“小子,不要怪楚然他们他们、是将你看做可以将背后安心交给你的同伴,才会希望你早日成长起来你可不要辜负了他们”

    后来甚至低声哭道:“对不起都是我没用。对不起”最后终于伏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让罗诚十分好奇老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与组织有关?不过姚元宗已经睡着,就算清醒着,对别人的私事也不好过问,只能将疑惑藏在了心底。

    从姚元宗身上找出钥匙开了门,将他安顿好后,把钥匙丢在桌上,罗诚离开了他家。

    站在大马路上,忽然吹起的一阵冷风让罗诚打了个寒战。这时虽是十月,但这凌晨时分,空气中的温度还是称不上温暖,虽然是因为种种意外才导致他这么晚了还在略显寒冷的大街上游荡,他本人并不想这样,但在之后的三十分钟里,他竟然连一辆计程车都拦不到时,他仍后悔没多穿一些衣服出来。

    这时他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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