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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悬案1979-第4部分

小说: 悬案197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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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过马的都知道,马匹受惊后,你越拽马越惊,马越惊,越想将身上的压力甩下去!

    老教授几人就陷入这样一个循环中,我自己已经是捉襟见肘了,根本无暇在顾忌老教授几人,当即我只能将安抚骆驼的任务交给一脸焕然的斯拉木,“老爷子,这沙尘暴越来越大了,你这些个骆驼要是在出不去,可就被卷走了,这样要是还想留下个根儿,你就去老教授的骆驼上,安抚住这些受惊的骆驼!”

    “骆驼。。我的骆驼。。”在沙漠已经绝望的斯拉木听到骆驼二字绝望神色终于有了一抹波澜,他紧张的抬头看去,看到骆驼在沙暴中像没头的苍蝇惊跑,他眉头紧蹙,喊道:“娃娃,快,快送我过去!在这样下去骆驼就跑沙暴里头了。”

    “老爷子,您做稳了。”我用力的一夹骆驼肚子,用力拖拽缰绳,本就惊乱的骆驼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我往哪儿用力,它便往哪儿奔逃。

    老教授几人的骆驼都在原地打转,片刻功夫我已经靠近了老教授,事态紧急我不敢有半刻犹豫,扯着斯拉木的衣领将他丢了过去,“老爷子,老教授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把人看好了!”

    一句话还没有落下,我调转骆驼头,直接奔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在与之相反的方向,脸上慌乱的刘小雯正被骆驼拖拽着奔向沙尘暴!

    沙尘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席卷着沙漠里的一切,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为了追上刘小雯胯下骆驼的速度,同时也为了不惊扰到本就受惊失措的骆驼,我这次没有选择开枪驱赶,而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军用匕首,用力的刺在骆驼尾脊骨上。

    骆驼吃痛!速度与之前更甚几分,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是不会用杀鸡取卵的法子的,这匹骆驼被我一刺激发了潜能,不过这样的潜能所带给骆驼的只能是被卷入沙尘暴中,最后变成沙漠中的一具枯骨。

    凭借着速度的优势,我追上了刘小雯的骆驼,刘小雯整个人趴在骆驼背脊上,不敢抬头直面风沙,“小雯抓紧了!”我丢掉手中缰绳,用脚下的骆驼当垫板,猛地一扑,幸运的是,我并没有被骆驼甩下去,直接扑到了刘小雯的背后。

    本就惊惶无措的刘小雯突然察觉到背后袭来的重力,竟是在骆驼背上惊恐的哭叫起来,“走开。。走开啊。。”

    “小雯,是我,别动抓紧了!”我一把拽过骆驼背上的缰绳,咬牙拉紧,已经辨不清方向的骆驼,被我用力一拽,马上调转了方向,奔离开已经近在咫尺的沙尘风暴。

    一路疾行中,风沙还在肆虐,但相对于先前我们背后的风暴强度已经骤减不少,总体来说我们是幸运的,这一次迅猛而来的沙尘暴除了带走一匹骆驼外,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不可逆的损失。

    此时正处深夜,天空只有一轮明月为我们照耀前行的道路,借助着微弱的明光,我骑着安抚下来的骆驼顺着沙漠中杂乱的轨迹一路寻去,路途中刘小雯从惊慌中逐渐冷静下来,她怅然若失抬头打探眼周围环境,不安问道,“张大哥,庞教授呢,其他人呢,他们去哪了,他们。。他们不会卷入沙尘暴中了吧!”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我也不知道斯拉木老爷子有没有把老教授带出沙尘暴,毕竟在这种大自然力量面前,人类显得太过于弱小,我心中的担忧不比刘小雯小,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庞中华老教授,要是他们出事了,那我真的是无言在去面对对我寄予众望的老首长了。

    好在沙漠地上杂乱的痕迹还能给我最后一丝安慰,这些痕迹很新鲜,说明在我们之前一定有骆驼离开,只不过上面骑乘的是不是老教授等人我目前还不得而知。

    风沙逐渐减小,我们沉重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减退,这份沉重一直到半个小时后,当我骑着骆驼看到了不远处举着手电筒一直晃动并呼喊我名字的郭立勇时,我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去。

    “诶,我们在这呢!我们在这呢!”刘小雯看到郭立勇喜极而泣,抬手大呼。

    “老师,张大哥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郭立勇听到声音,同样惊喜万分。

    来到他们停歇的地方后,庞中华老教授,郝建国,常江,郭立勇,斯拉木都在,一个也没少,我翻身下骆驼,把刘小雯拉了下来。

    庞中华这时候迎了上来,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似是对于刚才的事还有些心悸,“小张,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看到他们都没事,我心中瞬间开朗不少,笑着摇头,道:“身上一个零件都没少。”

    老教授点了点头,旋即陷入了沉默,许久后他脸色凝重,抬头看着我,说:“虽然我们已经没事了,但现在还有一个严峻的困难我们即将要面对。”

    我微微一诧,眉头紧皱,有些不解的看着神态突然严峻的老教授。

    老教授,说:“是这样的,我们比你们先到一会,就在刚才我们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的位置已经严重偏离了既定位置。”

    老教授已经用了两个严重,可想而知事情严重到了什么地步,在沙漠中没有方向没有标点行走,是极其危险的,水源,食物物资,无论是哪一样稀缺带来的后果都是极其险峻的。

    没有了方向意味着我们只能在沙漠里瞎摸乱撞,而我们携带的物资,水源,食物都是按照既定计划进行配备的,一旦我们在过程中消耗了没必要的水源,食物就意味着我们离开沙漠的条件将会持续减小。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题,我们物资中就配备了卫星电话,还有可以辨识四方位的指南针,有了这些东西根据线路图找到既定目标不算什么难事。

    正当我想到这的时候,老教授冷不丁叹了口气,“哎,你过来看看吧。”

    我心中闪过一抹不安的念头,跟在老教授身后,老教授一边走一边道,“就在刚才我们想把情况第一时间汇报回去,结果发现所有的电子设备,包括指南针好像都受到了某种磁场的干扰,停止了走动。”

    老教授说话间,我已经走到卸下的物资前,我拿起卫星电话,尝试着拨号,发现卫星电话已经彻底失灵变成一个无用的黑色匣子,看到此我眉头不禁皱起,又拿起指南针,指南针指针也完全不会转动,我继续往下查看了相关的通信电子设备,惊诧发现所有的电子设备在这时候都没有了任何作用!伊然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这个小队,代号鱼的小队,彻底失去的可以辨明方向的双眼,察觉到这个情况后,我心中惶恐不已,忙抬头看向因为骆驼少了而悲痛欲绝的斯拉木,“老爷子,你不是沙漠里的活地图吗,你能不能找到出去的标点!”

    “找不到的,这是蛇神在驱赶我们,我说过了,我们是逃不出蛇神的诅咒的。。”斯拉木无力的鄂首,又补充了一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白骆驼出现,沙漠里只有白骆驼能够破解蛇神的诅咒,带我们离开沙漠!”

第六章 死亡之钟()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但也并非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直接直返回去,要是运气不错我们很有可能找到可以接受设备的信号,借此拨号将这里的情况汇报回去,等待救援。

    还有一个就是庞中华老教授苦苦坚持的决定,他一再要求既然我们已经到了罗布泊之内,没有完成革命工作之前,我们都要怀揣着一股干革命的大无谓精神,冒险挺进罗布泊内陆,一来寻找足够的水源,二来继续进一步的研究工作,还可以寻找接收卫星信号的信号源。

    对于老教授的执念,我是无所可否的,我说过有些事情,一旦老教授拿定注意,我的意见除了让大家展开无用的辩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当然对于他的这个大胆决定,我的态度用一个词汇可以形容,面是背非。

    第二天,罗布泊沙漠还笼罩在朦胧黑夜中,我们已经收拾东西朝着罗布泊内陆行进,路上的气氛很沉重,严格来说沉重的只有我和斯拉木老爷子,我是因为老教授的决定,斯拉木则是因为骆驼丢了一只,对于他来说骆驼就是羁绊,骆驼为他赚钱,跟他生活期间早已建立不似伙伴却胜似伙伴的革命情感,一下子就没了,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我们的行进速度不快,为了辨识地图上的标位,老教授和郝建国眉头从未松懈过一直在做着努力,看着他们专注的神态,我不禁轻蹙眉头,正因为曾经有过极端环境的生存经验,所以更加清楚,在沙漠中脱离既定轨迹是一种怎样的后果。

    沙漠里的路线向来随风沙而变,也许今晚是一个样子,过了一晚风沙一吹,路线又因为风沙而变成另一个样子,所以进入沙漠不但要靠详细的线路图,还需要可以明确方向的指南针。

    而我们现在,所有电子仪器失灵,指南针也没有了任何作用,以上两种没有发挥出本分作用,那别管多准确的线路图也只能是一张没有任何用途的废纸!

    沙漠的炽热来得很快,在路途中行进约半个小时,暴晒的紫外线迎面扑来,让人栝躁的紫外线使本就沉闷的队伍更加萎沉。

    我掀开盖在头顶的红毯子,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荒芜的沙漠,周围都是枯燥沙粒堆积的山包,可以说我视野所及的地方,就是一片一片相互复制的沙堆,根本找不出异样来!

    看到这一幕,对于回去的决定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我们的位置在行进中,已经严重偏离既定方位,最后一点回去的希望,也在行进中完全淫灭。

    不知行进了多久,当我感觉到自己脱水严重需要补水时,骆驼下跨着的包裹突然发出了滴滴滴的叫响,且响声随着骆驼的步伐愈发强烈!

    “停下,电子仪器有异样!”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马上出声喝止了前行的老教授等人。

    老教授停下后,凑耳倾听,当他听到包裹里一直滴滴叫响的仪器时,他沉重的脸上忍俊不禁露出一抹舒缓笑容,“小张,我就跟你说过,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会看到希望的,你看仪器好了,我们又可能回到既定方位了。”

    不对,老教授野外生存经验还是太年轻,从我听到声音的瞬间,我就已经知道仪器绝对不可能正常运作,既然在外围仪器就已经被磁场的影响导致报废,没理由进到磁场更深处仪器反而还能正常运作。

    而且这种滴滴的声音,还隐隐伴随着一丝摩擦的雪花声,这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我跳下骆驼,从包裹里找到了发出声音的仪器,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除卫星电话外所有的电子仪器都在发出这种滴滴的声音!

    我将仪器放在沙漠中,尝试着正常运作,成效在意料之中,无论我如何操作,仪器除了滴滴刺响,没有任何作用!

    “张越同志,仪器有作用了吗?”郝建国走到我背后负手询问。

    我摇了摇头,不禁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捏在手中,这时候我在想,既然在路途中仪器都没有任何异样,为什么来到这里仪器会突然发出不受控制的声音呢?

    “我们先退回去。。”我眉头紧皱,为了证实心中猜想,在老教授等人疑惑的目光下,带着仪器往后褪去,当我们退出十几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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