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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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刚被保释就死了的消息即使当夜被压下来,但是又抢救又调查,动静闹得不小,以至于即使盛丹极力压制,第二天一大早,各大报纸杂志也全部都是王琳死亡的消息。
虽然随浅成为第一嫌疑人的消息并没有传播,但有点人脉的上流人物还是听到了风声。
“随董,现在您的嫌疑是最大的。外界都说您是杀人灭口,利用完王琳了见事情暴‘露’,就杀了她。而且也有人看见晚上你们在餐厅争吵。现在无论是证据还是舆论,都对您十分不利。”方律师坐在随浅对面,面‘色’严肃。
“王琳真的死了么?”随浅抬起头,睁着晶亮的眸子轻声问方律师。
“嗯。”方律师沉痛地点点头。
“尸体呢?”随浅又问。
“尸体已经火化了。”
“尸检报告呢?”随浅追问。
“由于王琳是昏‘迷’的时候被送进医院最后不治身亡的。医生当场宣布了死亡原因。警方也取了证。并没有需要法医出面的地方。”
“王琳是由谁送到医院的?”
“顾氏,顾泽凯顾总。”方律师有问必答,“他给警方的解释是,当时他给王琳打电话想要请她认罪,但是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他担心王琳身有不测,就去了她家,结果发现失血过多的她。虽然现在没有能证明直接您有罪的证据,但是您是最大嫌疑人。”
“我知道。”随浅点点头。偏巧事发的时候她正在洗澡,而且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除了随园里只有她进去而没有她出去的监控之外,她实在没有办法出示她的不在场证明。
随浅长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雪上加霜,不外如是。
可叹的是世事无常,耳边仿佛还有王琳一声接一声呼喊她“浅浅”,但却没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遍,再见即是再也不见,他日相对,终是只剩下一抔骨灰,生死两茫茫。再没有那个干净利落忠心耿耿地站在她身边的肱骨秘书,再也没有。
“我们会搜集证据帮助您摆脱嫌疑,只是这段时间,就要委屈您在这里呆几天了。”方律师道。
“我没关系,只是要辛苦你们了。”随浅点头应。这监狱她又不是第一次进来,没什么好不适应的。
一切都是那么快,昨天下午还在陪梁老钓鱼的随浅,今天下午已经坐在了黑漆漆湿漉漉的监狱里,上午方秘书来过之后,盛丹又来过,江离也来过,只是每个人带来的都是坏消息。
没有能证明王琳是自杀的证据,没有类似遗书之类的发现。唯一能证明这件事和随浅有关的是,顾泽凯说王琳在昏‘迷’前说是随浅对她下的手。
除此之外,警方并没有随浅杀人的证据,却也没有能够摆脱嫌疑的证据,情况僵持住。
而在没有嫌疑人的情况下,随浅仍旧是最大嫌疑人。
外面,又是一阵风起云涌,监狱里,一切却都风平‘浪’静。而随浅这个漩涡之中的人却身处漩涡之外,遥遥地望着漩涡吞噬着她的‘肉’体。
晚上,盛丹再次来监狱看她,一脸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浅浅,你怎么样?”
“我‘挺’好的。”随浅轻笑,由于随浅身份特殊,虽然不能保释,但是能特例地通通特例。
“你回去睡一觉吧。”看着盛丹的模样,随浅心底翻涌着深浓的情绪,在经历了一重又一重地背叛之后,始终留在她身边帮衬她的人,是盛丹。
有人说,真正的闺蜜不一定是天天和你腻在一起的那个,却一定是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拉你一把的那个。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没事。”盛丹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随浅,“警察现在在调查你和王琳昨晚为什么会在餐厅里争执。他们和我说,下午警察来询问你的时候,你没说。”
“”随浅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不想破坏她的名声,可是浅浅,现在是什么样的关键时候了。你不能再有所保留了。而且就算你不说,警察去她家里也会看到那些照片的。”盛丹忧心忡忡地劝道。
“嗯。”随浅点点头,应承了盛丹。
见随浅被说动,盛丹大喜过望,若是在以前,随浅是绝对不会改变她的想法的。
“我这里,警察没有证据,不会定我的罪的。你不用担心我,和路子遇照看好随氏。千万不要让人趁虚而入。”
“我知道!”盛丹重重地点头。
又是一夜月未眠。
就在众人都绝望了的时候,一丝宛如清晨朝阳般的生机让几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封存着的是一封遗书。
一封来自王琳的遗书。
遗书里讲了她对随浅特殊的情愫,讲述了他们那晚为何在餐厅争吵,以及回到家之后她的心情。也正是因为随浅的无情离开,她终于承受不住,决定自杀了解自己。
除此之外,里面还详细写了她是如何和顾泽凯联合陷害随浅的。包括之前顾氏发布app时候她的出现,都是顾泽凯自导自演的。
而这一切,统统和随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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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289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乍忆起,初初相逢,两人隔着陌生人的屏障,礼貌羞涩地收敛脾气。宛若绚丽的孔雀,极尽展现美好。而观者,也大都怀着陌生的敬意,欣赏怜爱,心生爱慕。
然而时间久了,孔雀颓累,羽翼凋零,间或还会在不经意转身时,留一刹那褪落的突兀,徒生尴尬。最后,两人相看两厌,劳燕飞分,怀着淡漠疲惫的一颗心,寻觅新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少清会好好地活着,他们都好好地活着。
随浅转身从顾景桓面前走开,顾景桓并未出言挽留她。甚至从她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开始,他就一句话没有说过。只有他或深邃或柔软的目光证明他在听她。
迎着稀稀落落散去的人群,随浅缓步走回去。梁可因为哭晕过去,此时正被梁家人架着出来。随浅吩咐两个保镖帮手,自己则走到了一处视野好些的台阶上。
“人都散了啊。”她看着离开的人影,轻轻地呢喃。
刚才她‘交’给刘成的几个保镖向她走来,随浅微微笑着注视着他们走过来。
“大小姐,都在这儿了。”为首的保镖将自己手中价值不菲的雕‘花’木盒小心翼翼地向前送了送。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也全部都将自己手里的木盒捧到随浅面前。
一共三个。
看着那些木盒安安静静地在那儿,随浅的‘胸’中忽然一阵翻涌,一股腥甜之气瞬间溢满口腔。她缓缓地撑住墙壁,轻轻地伸出手指擦拭其实并未沾染任何痕迹的薄‘唇’。
只有‘胸’中五脏六腑的翻涌以及脑袋里一阵阵闪过的白‘色’雪‘花’提醒着她,她嘴里的腥甜并非不存在。更提醒着她,这并非是个梦。
“留着开追悼会用的骨灰盒在盛总的手里,其余的都在这儿了。”见随浅没说话,保镖又把话说得更严密了些。
随浅看着这些盒子。
它们,便是顾少清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
随浅刚才找刘成就是请他将顾少清的所有骨灰都装殓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要丢弃。
她要将它们洒向蓝天碧海,山川河流,雪山沙漠,洒在这世界上每一个叫做“自由”的天堂。
盛丹和路子遇缓缓地走过来,随浅缓缓地收回了撑在墙上的手臂,站直了身体。
“好了,浅浅,我们可以走了。”盛丹声音有些嘶哑地道。
“嗯。”随浅微微笑着,应她。
“浅浅,你没事吧?难受就哭出来,这里也没有外人了。”盛丹忧心忡忡地看着随浅,轻搓她的手臂。自从顾少清死后,随浅除了最初在马路上晕过去之外,就再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这样平静的随浅让盛丹觉得格外担心。
随浅扯了个稍微灿烂些的笑容,摇了摇头。她抬‘腿’,率先向外走去。随后一众保镖和盛丹、路子遇跟在她身后半步,也都走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他们觉得,前面的随浅,脚步虽然有些虚浮,但是脊背‘挺’得格外笔直。她昂起头颅,就像个即将上战场厮杀的将军,带着扫平一切的霸气与勇气,让人相信,她定会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
办完了顾少清的追悼会,随浅立即重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只是工作之余她回首顾少清出事的始末,幸运地发现了几个突破口。而路子遇更是在更新软件之余,竭尽全力地帮她找出害死顾少清的凶手。
“对了,浅浅,当初你是看到了什么么?为什么你会突然觉得顾少清有危险?”路子遇不解地问。经过这些天路子遇和盛丹对随浅的观察,他们发现随浅的坚强并非伪装。她是真的没什么大事,照样淡漠,照样寡言,该吃吃该睡睡,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敢在随浅面前提起顾少清的名字了。
“那些照片虽然是p的,但是背景却是真的,那些照片的背景就是随氏楼下的马路。我认得。”随浅脸‘色’淡漠地道。
“可设局的人这么做,就不怕你们有所警惕?”
“少清当时在电话里和我说,不放心我,要过来看看我。而我当时也想要亲眼看见他平安。相信他当时一定也注意到照片中的背景了。毕竟比起他在随氏楼下出事,我在随氏楼下出事的可能‘性’更大。”
随浅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轻声道,“设局的人正是利用我们的心理,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将地点设在那里。所谓蝴蝶效应,不知是照片引得我们前往那里,还是照片预示了在那里即将发生的事情。设局的人就是要我们看不清楚。”
气氛渐渐凝重,想起那个如‘玉’温润的男人,路子遇的心情也低落了下去,身上隐隐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他将眼镜摘下来,抹了一把脸,“我不明白,少清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惹来这样的事?”
路子遇的这个问题,不知为何突然刺痛了随浅,她的眼中闪过一瞬间深沉的悲哀。
“我刚才说过。地点是选在随氏‘门’口的。而不是顾氏或者顾少清的家‘门’口。”她缓缓地说。
瞬间,路子遇的眼中闪过震惊、了然和深深地沉痛。
见他不说话,随浅主动说道,“对方最想杀的人,不是少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有了说出真相的力气,“而是我。”
“少清是代我而死的。如果我没猜错,对方的指令应该是我。但当时那种情况,最好下手的人是少清。毕竟没了少清,也会让我受到重创。”
“那么这起车祸的幕后主使是谁呢?是不是那个人?”路子遇蹙紧眉头道。
“应该是他。这次的事,像极了他以往的行事作风。”随浅微微眯眸。
“那我们要从何下手?”
“你别忘了,那个快递是同城快递,既然如此就说明那个人现在就在本市。但之前他却一直都是靠顾泽凯来做事,这说明他以前并不在本市。我已经派人去查最近从国外回来的而恰好我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