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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冥店-第188部分

小说: 冥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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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一股澎湃的阴气汇入右臂。

    那凶鬼开始惨嚎,挣扎

    砰地一声,那死死抱住凶鬼的降头师的魂魄被震散了,飞灰湮灭之际,说了句,“谢谢,救我”

    这一震荡,也叫我浑身像被什么东西乱撞一样,但我的手掌一直没有松开,绝大多数的攻击都被右臂截了下来。

    “客气了,谢你救我。”我匆匆还了一句。可惜那魂魄还是没能听见。

    唏嘘半秒,我便盯着眼前这凶鬼,只见它的身形越来越虚

    又点了根烟坐下。

    我开始消化那降头师所说的信息。

    那个一而再再而三被提及的少主,去了翁牛特旗的朝格温都山?他要去干啥?

    那山上有什么?

    山上有塔!我突然顿悟,那残败到无人问津的敬德塔下,有一口宝刀。

    刀下还镇着一个也许是妖魔的存在。

    这群印,尼降头师到那里,是冲宝刀,还是冲下面的存在去的?

    但不管目的如何,都他娘的不是好事?

    这帮孙子跟阴阳协会到底在谋划什么?

    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这一刻我没有想多么伟大的东西,我只知道,我恨那帮孙子,而已。

    也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事不宜迟,需要马上动身。可眼下,我还得穿过这第四个房间。

    掐灭烟屁股,我缓缓打开身前的这道大门,而后走了进去。

    这里没有鬼?

    我不由四处扫视,甚至感应天地五行之气。确认了这里并没有鬼藏匿。我便用力开启这最后的大门。

    经过狼山一战,我的大五行勘鬼术已经比之前进步不少。

    虽然没有像那天那么夸张,但还是一举达到了三十米的感应范围。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意外收获。

    等我重新绕到前面时,艾鱼容正一脸焦急地眺望着。那祖大乐则老神在在地坐到地上。

    我冲他俩挥挥手,那小妞顿时抿嘴微笑。

    祖大乐则抬眉挑眼,微微点头。

    “喂,没事吧?”见我走到身前,艾鱼容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我说我没事,她这才含笑不语。

    “喂,那三个降头师纷纷吞了蛊物,死掉了。”祖大乐撇撇嘴,转而又说道,“但刚才可是真痛快,要不是这些符咒和桃木拦着路,我非追你去。”

    “喜欢战斗的话,我再带你去个地方。”我也想好了,祖大乐根本就闲不住,不如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好。

    那祖大乐一听还能杀人,忙问道:“去哪?”

    “朝格温都山!”

    “不去!”祖大乐连连摇头。这可大出我的意料。

    就连艾鱼容也一脸疑惑,不过她应该疑惑的是两件事,一,为啥我还要去那朝格温都山。二,才是这老头反常得叫人始料不及。

第299章 原来塔下真是妖(三更)() 
虽说我跟这祖大乐接触不长,但他的性格实在明显,所以这一次的反常举动,叫我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我身边的艾鱼容也微蹙蛾眉,想不明白。

    那祖大乐见我和艾鱼容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哼了一声,小子你不懂。

    小子不懂,那姑娘也不懂啊。

    于是我就恭敬得请教,老头,有屁快放。

    那祖大乐皱起他那没有眉毛的眉骨,深邃不见眼珠的眼眶里竟好像流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他说这件事说起来,那可就长了。

    艾鱼容觉得在这里说话不合适,所以建议我们去车里。

    我点头,众人一起离开被捣烂的训练场地,跳出那外围的铁丝电网,返回车里。

    这祖大乐正了正他的头盔,见我和艾鱼容都眼巴巴地望着他,干脆说起来。

    当年唐朝大将尉迟敬德征战路过那里,曾在朝格温都山前溜马。一天傍晚,敬德牵马回营房途中,突然阴风四起,刮得天昏地暗,战马惊慌嘶鸣,几乎挣脱缰绳。敬德策马登上山坡定睛看时,阴风起处原来是一妖鬼作怪。敬德手持兵器向妖杀去,妖惧怕敬德神威,化作一阵旋风逃进朝格温都乌拉山洞。

    敬德搬来一块巨石将洞口堵死,又在山顶上用石头砌垒、浇铸生铁建了一座镇妖塔。镇妖塔建成后,妖鬼之患除。

    那里的人们为纪念尉迟恭的功德,将塔命名曰敬德塔。

    等祖大乐说到这,我不禁问他,真有妖?其实我想说我就撞见了,可我不敢确定。于是求证于祖大乐。

    祖大乐点点头,说确实是妖。

    接着他又摩挲了一下下巴,又回忆起来。

    当年他去过翁牛特部,也因为听闻朝格温都山的敬德塔,所以就打马山前,爬上去看了。

    说到这儿,老头又顿了顿。

    我叫他快说,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老头唏嘘不已,说并不是有意吊胃口,实在感慨太多。

    听老头这么说,我决定不再催促。

    艾鱼容更是善解人意,只是静静地聆听。

    老头说,他那时候年轻气盛,以为传言多有不实,这才去看。

    当时那里有人劝过他,说里面有妖,这话一说,他更是非进去看看不可。

    一是见见那妖是何物,二来领略一下那所谓的镇妖的宝刃。

    祖大乐用长剑,但并不妨碍他追求利刃的心。

    当然,他硬进,没人敢阻拦。

    那时,他记着还是正午,可刚进到塔里,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从一层一直寻到顶层,都没见到那宝刃的影子。祖大乐就带着一肚子火气走下楼来。正要出去拉几个当地的人进来,若是指出宝刃在哪就还罢了,若是指不出,那就是死路一条,然后推翻这敬德塔。

    可还不等他走出去,一股更加刺骨的阴寒笼罩过来。

    他双腿不禁打晃儿起来,硬是迈不动步子。

    这时,只见塔里无端生出腥风,隐隐听见那塔外都是飞沙走石,好像都掀翻了几个人坠下了山。

    这时,那祖大乐才暗暗后悔,可已经晚了。

    那股腥风瞬间堵上塔门,他更是相出都出不去。

    急得外面的侍卫大喊大叫。他刚要喊话,就被那腥风往里面拖。

    他被拖进了塔下的地宫,也见到了那柄宝刃,这才明白,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正在他感慨时,只见那地宫还往下,开始剧烈摇晃,似乎有吼叫。

    而拖拽他至此的腥风正是来自那里。

    他开始慌了,如果宝刃在,那么妖也该在。

    这地宫之下,不是妖,还能是谁?仿佛是在呼应祖大乐的猜测,那地宫下的地名突然冒出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

    祖大乐说到这儿,我也频频点头,看来这妖就是我遇见的那个。

    祖大乐仿佛还沉浸在他自己的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到我在点头。他说,那大爪子说出来就抓他。这倒叫他后背生寒。一时感慨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那悬在头上的宝刃突然一晃,也不见什么,可那股把他摄到地宫的腥风突然被斩断了似的。

    他不敢停留,连忙往上跑。

    就连那妖也不想看了,因为心中已经有了畏惧,便不再无敌。

    刚跑上通道,他又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心里有了结,必须得解开。

    于是就站在通道的石阶上,盯着下面。

    只见那宝刃四周刀声渐起,而后好似形成一把长刀,直接轰在那长毛的大爪子上。

    接着一声仿佛来自幽冥之下的怒号响起,那声音尖锐的刺耳,通道中的祖大乐甚至被震得两耳流了些血。祖大乐顿时觉得头晕接着就跌坐石阶之上。

    再往下看,那地宫下又伸出一只大爪子,与那宝刃抗衡了一气,见实在没有办法,那爪子之间突然钻出一颗毛头来。

    再然后,这地宫也开始摇晃,祖大乐只听得头上有坍塌之声,暗惊,该不会是敬德塔倒了吧?

    这一吃惊,就不敢停留,想要尽快跑出去。

    可那钻出来的毛头,只哼了一声,祖大乐便双膝一弯,跪到了石阶上。

    他扭头回望时,一脸的绝望。

    那毛头还在往上起。

    摇摆之势更加剧烈。

    就在这时,那悬里的宝刃已经动了,大刀与毛头战到了一起。

    顿时地宫及通道里轰轰震响,这石阶之上都开始有些断角碎料。

    祖大乐如同醉酒一样左右摇晃地挣扎起来,就要逃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哀嚎,祖大乐听到这声音,也被震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大账内。

    听侍卫说,他没进去多久,那天就黑了下来,接着飞沙走石不说,那塔还开始摇晃,起初还轻微些,后来越来越剧烈,再然后,头顶轰隆一下掉落,接着塔身节节坍塌,砸得一众侍卫死伤半数。

    等到塔身彻底安静下来,众侍卫又寻上塔来,见祖大乐正躺在碎石之中。

    听侍卫说完,祖大乐命人把地宫掩好。至于那残败的塔还没修葺,就是不想让其他人跟自己一样,非要比较那些虚名。

    等这祖大乐一口气讲完,我才知道,为啥翁牛特的人提及的地方都少有那个敬德塔,就算有,也只知道他是一座经不住岁月的残败的塔,并不知道下面与啥。

    但我却怀疑,那个神叨叨的梵宗寺的大喇嘛,或许知道。

第300章 又见老灯,藏了拙(一更)() 
见我紧锁眉头,祖大乐和艾鱼容倒也不再出声打扰。

    可我却偏偏忘了,这里毕竟是阴阳协会的训练基地。

    那场地里头的隐秘摄像头还是把我的行踪给拍了下来,虽说夜里只能看出个大概,但一样惊动了某些人。

    当然,这些都是我又见到老灯的时候,从他嘴里听来的。

    我当时只猜这货跟降头师之间有关系,但没想到关系不一般。

    而此时,这个跟降头师,或者说跟降头师那帮孙子中领头的所谓的少主关系不一般的老灯,正拿着他那把刀面不对称的“各勒克刀”站在北汽40的车头前对着我们。

    在老头的身后,还有一个高个子,蜡黄脸的男人。

    也是我认识的人——阴阳协会的副会长,裴大庆——那个抢了鬼婴,打了我的人。他当时虽然没说自己的职位,但毕竟身在其位,想叫人不知道也不可能。

    而车外的裴大庆显然也认出了我,愤怒的眼神中带出那么一丝惊讶。

    在他们之后,还有几个人,因为站得远一些,长的黑一些,夜色之下,瞧得不真亮。但能确定是印,尼那帮孙子是没跑。

    此时,那老灯把手里的各勒克刀一晃,叫嚷开来,他先是用的那人听不懂的鸟语骂了一通,似乎觉得我听不懂,骂起来不过瘾,所以又用普通话噘起来。

    那话总之无非是骂我胆大包天,竟然对他们的降头师下杀手之类,当然,后面的狠话也是有的,也无非是杀我报仇,以儆效尤之类。

    我在车里听得不耐烦时,朝老灯竖起中指,回了句,我曰你大爷。

    接着,我便下了车。

    见我下车,那老灯倒是停下了嘴。一旁的裴大庆的眉毛拧了拧。

    我看也不看老灯,把我目光对准了裴大庆的脸,问道:“裴副会长,你还真是重口味啊?”

    那裴大庆听我找他的茬,原本已经拧在一起的眉毛,似乎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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