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再续将军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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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翁度霄的特意叮嘱,老关的马车赶得稳稳当当,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耀武扬威。
“还去茶楼怎么样?”翁度霄问着只顾望着外面的上官玉茹。
“不想喝茶,找个好玩的地儿。你平时都去哪?”林曼依旧张望着外面。
“这不是翁公子的马车吗?翁公子好久不来了。”一声尖脆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马车不得不在风月楼前停了下来。
林曼放下左边的帘子,掀起右边的帘子,“风月楼”三个字映入眼帘。
只见一个涂脂抹粉的胖胖的中年老鸨儿正手持手绢向着轿子扭动着腰肢走来。
“就这儿吧!”林曼放下帘子,掀开轿门帘,就要下车。
翁度霄一把拉住上官玉茹,“你怎么能去这种地方?老关!”
老关正要挥着马鞭继续赶路,林曼喊了一声“停!”
“呦!这位俊俏的公子不曾见过,今日前来,是风月楼的荣幸。”说着,老鸨儿拉上了林曼的手,要扶着林曼下车。
翁度霄看势不得不下车相随。
“翁公子,快快请进,姑娘们都盼着哪!这位是?”老鸨儿笑脸相迎。
翁度霄一把将挽着自己胳膊的老鸨儿的手推开,赶紧上前去追往风月楼里走的上官玉茹。
果然是灯红酒绿,这就是古代的妓院啊,林曼不得不感慨,里面的男男女女说笑着,吟唱着,搂抱着,好生热闹。
这时,一位衣着仙女儿般的美女姐姐,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
“翁公子,好久不见啊,看来你是把人家忘了。”美女姐姐说着看见了站在一旁张望的上官玉茹,“呦,这位俊雅的公子看着好眼生,这位是?”
上官玉茹笑着说,“嗯在下是翁公子的好友,敝姓林。”
“林公子,这一相见便是缘分,二位公子随春柳去楼上吧。”说着美女姐姐挽着翁度霄的手直往上走。
翁度霄想挣脱,回头看上官玉茹时,只见上官玉茹手持纸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正偷偷嘻笑自己。
“今日翁公子是赏舞还是听曲儿?”春柳轻声细语地问着。
不待翁度霄回应,上官玉茹便抢先回答了,“赏舞加听曲儿。”
春柳姑娘笑着说,“林公子真是爽快之人,春柳去叫夏荷妹妹。”说着便出了门。
翁度霄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拉起上官玉茹便要往门外走。
“喂,你干嘛?听老鸨儿和春柳姑娘的话里,你是个常客,怎么今天装怂?”林曼故意说着这样的话激他。
“翁公子前来,请恕夏荷接待不周啊。”人未见,音先来,只见一个浓妆艳抹,杨柳细腰的妩媚姑娘走了进来。
看上官玉茹坐下来端起了一杯茶正饮着,翁度霄不得不又坐了下来。
若论雅趣,古人自有天赋。
只见夏荷姑娘舞动着柔软如蛇的身体,脚尖如针,轻舞飞扬,动人心魄。
春柳姑娘朱红的唇张张合合,飘来悠扬婉转的曲子,犹如天籁之音。
林曼整个都陶醉了,端着的茶碗到了嘴前,久久没有饮,只怕误了欣赏舞曲。
翁度霄无心观赏,不时地看向上官玉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上官玉茹端着茶碗的手,上官玉茹丝毫不受他的打扰,继续欣赏。
舞罢曲终,林曼拍手称快,春柳夏荷两位姑娘笑容满面,分别坐在翁度霄和林曼身边。
“多日不见翁公子,翁公子酒量可不如从前了。”说着春柳将翁度霄的酒杯满上。
夏荷随之将林曼眼前的酒杯也斟满酒。
翁度霄赶忙将夏荷手中递给上官玉茹的酒杯夺过来,“今日还有事在身,不能多喝,林弟更是不胜酒力。”
“呦,夏荷可从来没见过翁公子为谁挡过酒,今日是夏荷没睡醒还在梦中吧?”夏荷俏皮地说着。
“还没睡醒,就赶紧去睡吧。”翁度霄说着。
夏荷嘟着嘴,“翁公子向来这般无情,那好,夏荷就随林公子去歇息了。”说着便挽起了林曼的胳膊。
林曼被突如其来的纠缠吓得惊叫了一声,翁度霄赶忙起身拉开了夏荷。
正在这时,门开了,拓跋渝走了进来。
“翁兄,果然是你啊,刚才听人说翁兄在这里,拓跋渝还不信呢。”拓跋渝红光满面。
翁度霄一见是拓跋渝进来,心觉不妙,生怕将上官玉茹的身份揭露了。
“拓跋弟,失敬失敬。”翁度霄随礼。
拓跋渝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小生,一眼便认出了是上官玉茹,但心机颇深地他佯装不认识地问道,“这位是?”
只听夏荷姑娘随口一声“林公子”。
拓跋渝随即便说,“原来这位便是林公子,久仰久仰。”
看拓跋渝还是一副左右逢源的架势,林曼说道,“翁公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别见到在下便走啊,有缘在此相见,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喝上两杯。”拓跋渝说着。
翁度霄看上官玉茹一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知她的心意,“改日,翁某再另请拓跋弟,今日不便。”
说着,翁度霄拉上了上官玉茹便走出了房门。
“这翁公子真是大变样,每次来了都是饮酒至烂醉如泥,今日却滴酒未沾。”春柳姑娘抱怨道。
拓跋渝阴森森地笑着说,“你没见他身边多了个人吗?”
夏荷姑娘问,“那位林公子什么来头,看翁公子对他真是毕恭毕敬,竟然还为他挡酒,这哪是翁公子,简直闻所未闻。”
“什么来头?哼!相好的。”说着,拓跋渝踱出了房门。
“啊,天哪,怪不得翁公子每次来了都不近女色,只顾饮酒,原来”春柳姑娘说着惊得张大了嘴巴。
“原来翁公子喜欢男人。”夏荷姑娘撇着嘴,摇着头。
“这可够得上咱们京城的头号大新闻了。”春柳姑娘说着。
“可怜翁相府了!从此再无子嗣了!”夏荷接着说。
“嘘嘘你傻了,小心传出去要了咱们的命。”春柳小声制止了夏荷。
上官玉茹坐在马车里,默不作声。
“玩儿爽了?后悔去了吧!”翁度霄问着闷闷不乐的上官玉茹。
“切!也就是看到拓跋渝怕连累你和翁相府,不然我才不走呢。”林曼撇撇嘴。
听上官玉茹这么一说,翁度霄的心情好了一些,本来担心上官玉茹刚才受惊吓了,看来玩得还算不错。
第四十二章 翁相逼婚()
林曼和翁度霄一前一后进了府门,左右张望着往院中走。
进了翁度霄的院门,林曼长呼一口气。
“安全抵达。”林曼说着,微笑着用手朝翁度霄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推门进了自己的房中。
翁度霄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觉得上官玉茹可爱至极,傻呵呵地站在上官玉茹的房门前乐着。
翁度霄一脸喜色,朝自己房中走去。
“嗯哼”翁相正端坐在翁度霄的房中。
翁度霄收起脸上的笑容,“父亲,您来孩儿房中怎么也不支一声?”
看父亲脸色不悦,翁度霄走到桌前,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捧给父亲。
翁相依旧脸色凝重,“把她叫进来吧。”
“谁?”翁度霄问。
翁相怒目瞪着翁度霄。
“叫她干什么?”翁度霄满脸堆笑着。
翁相给了身边的随从一个眼神,随后,林曼就被他带到了房中。
林曼进门看见翁度霄正对着翁相毕恭毕敬地站着。
“见过翁相。”林曼行着礼。
“你可知你的身份?”翁相严肃地问着。
林曼心想,完了,这老头儿不好惹,上次来翁相府拜访就吃了闭门羹,他儿子对上官玉茹痴心不改,他定恨死上官玉茹了。
“奴婢知道。”林曼低声回答。
“你可知罪奴和普通家奴还是有区别的?”翁相继续问。
“奴婢知道。”林曼回答。
看父亲忍着怒火,不知何时就要爆发,翁度霄赶忙将茶又一次递过去。
“父亲,她都知道,让她下去吧。”翁度霄说着。
翁相挥了挥手,林曼便退下了。
“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同意你将她带到府中吗?”翁相问翁度霄。
“因父亲体谅儿子。”翁度霄答。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为父希望有她在府中,你能收敛一些,没想到你竟带着她一起出去胡作非为。”翁相说着不停地摇着头。
“父亲,您说什么呢?我只是带她到街上转了转,不像父亲想象的那般。”翁度霄说着。
翁相看着儿子不知悔改,心里暗暗着急。
“也罢,为父已经同意她在你院中为奴了,你也要答应为父一个条件。”翁相说着。
“什么条件?”
翁相站起来,在房里踱了几步,说,“你也实在不小了,早已过了成家的年龄。若你还想让她在你的院中,你必须答应父亲娶上一个娴良女子为妻。”
“这是什么条件?我不同意!”翁度霄气急败坏,“除了上官玉茹,今生我谁都不娶。”
“混账东西!且不说上官玉茹早已是别人的夫人,现在她是罪奴。你作为一国宰相之子,如何能娶一个罪奴为妻?”翁相大发雷霆。
“如何就娶不得?你以为稀罕这个宰相之子的身份!”翁度霄的怒气也被激发了出来。
听自己亲生儿子说出了这话,翁相直觉心跳得厉害,伴随着隐隐的痛。
“你”翁相说着,双手紧捂胸口不由得坐了下来。
稍顿片刻,翁相说,“也罢,条件我已经说了,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不答应,三天之后,就别怪上官玉茹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做什么?”翁度霄问。
翁相起身,便由随从扶着走出了房门。
翁度霄觉得满肚子的怒火,自己从小到大如同一个木偶,任由父亲安排。
他气愤地双手捶墙,这时,林曼走进房。
“我都听见了。”林曼说着,“你还好吧?”
翁度霄赶忙擦去眼角不经意流出的泪水,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人,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仿佛有种魔力将自己吸引着。
翁度霄走过去,一把将上官玉茹拥在怀里。
林曼挣扎着,可是翁度霄的力气太大了,自己不能挣脱丝毫。
“玉茹,我只想娶你,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在乎你的罪奴身份,我只要你。”翁度霄坚定地说着。
“可是,可是”翁度霄将林曼抱得太紧了,林曼无法正常说话。
“我带你离开相府,好吗?咱们隐姓埋名,做一对平民夫妻。”翁度霄认真地说着。
这个翁度霄可真是个被上官玉茹迷得神魂颠倒的少爷,如果不是想着这话不是对自己说,而是对上官玉茹说的,林曼真得被感动得随他私奔了呢。
翁度霄搂着自己,流着泪,我得清醒些,私奔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自己不是他想象的那个人,在这即将兵荒马乱的年代,作死呀!
“翁度霄,你还好吗?”林曼问着,推开翁度霄,“你听我说。”
“咱们不是之前有约吗?三年,三年之后,如果你还像现在一样爱我,我便为奴为妾随你意。只是,现在,不行。”林曼说着。
“为什么?”翁度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