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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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无缘无故吗?再说,礼节总得有个先例吧,放心吧,放心吧。”林曼很有把握地说着,“乔儿,去备礼吧,把老夫人送给我的按摩面部的玉石给淮阳王夫人备上,听说李太尉家新添了一个孙子,把箱子里的那个金镶玉的项圈拿上吧,京兆尹的礼,听说他素来清廉,从来都将送礼人拒之千里之外,给他备两盒九珍坊的点心吧。”
乔儿照办了,主仆二人一早出门,至晚方归,这一天着实劳心费力啊,二人回到将军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晚膳时没吃多少饭,林曼就想躺下睡了。
“乔儿,你也去睡吧,明天继续啊。”林曼嘱咐着乔儿。
“少奶奶,咱们这个不是个办法啊,和岭南有关的一个都没查到,反倒陪人聊天解闷了。”乔儿嘟囔着嘴说着。
“谁说没查到?他们三个府邸没有和岭南相关的,不也是查到他们三个府邸没有问题了吗?排除法,懂不懂?聊天解闷?你瞧你就是眼界没放开,这叫结识朋友。行了,乔儿,快去睡觉吧。”林曼说着也躺下了,听着乔儿把门带上了。
林曼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收获
淮扬王府中,妻妾众多,年长者五十有余,年轻者二十出头,府中仆人也众多,淮扬王年轻时虽因军事化镇守淮阳而政绩显赫,但他本人却是一个喜欢琴棋书画的文人气质,夫人最长,比淮扬王还长三岁,与他赋诗答对结识。虽然淮扬王为人风流不羁,但对夫人可谓是敬重有加。夫人虽五十有余,但举止优雅,妆容浓淡相宜,对淮扬王也是恩爱备至,唯独让她感到遗憾的便是膝下无子。
林曼如同女儿般陪淮扬王夫人聊天散步,甚至还被淮扬王夫人留在了府中用了午膳。淮扬王夫人对上官玉茹的突然到访刚开始很是惊讶,但不知不觉间竟被这个开朗的姑娘打动了。从淮扬王夫人的口中慢慢地排除了淮阳王妻妾们和家丁仆人们跟岭南有关。临走时,淮扬王夫人嘱咐上官玉茹过些日子再来府中游玩。
而京兆尹不在府中,因为是将军夫人到访,上官玉茹也被请了进去。从赵妈口中得知府中除了几个老妈子外,京兆尹身边没有女眷,府里的家丁仆人们除了是京兆尹大人从家乡沧州带来的,就是自小从京城长大的穷苦人家的孩子。
林曼带去的礼盒递上去的时候,赵妈跪地请将军夫人带回,说京兆尹大人明令不得留下客人带来的礼品。等林曼打开礼盒让赵妈看过是九珍坊的点心,并切莫让她们带回时,赵妈还是犹犹豫豫着,但总归是收下了。
而李太尉府中,则是另外一番景象,八九个孩子在府中花园里追着赶着,李太尉和夫人在花园中坐着晒着太阳。看到列旭川的夫人突然到访,还是吃了一惊,朝堂上,虽说李太尉和列旭川将军的军务多有交集,两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但难免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加之,李太尉和列将军的性子都是刚硬不服输的,所以他们私下里倒很少来往。
林曼见过了李太尉和夫人,将赠给小孙子的金镶玉项圈拿给了李太尉夫人,夫人看到欣喜不已。虽然林曼和他们言谈不多,但有种直觉告诉林曼太尉府的人们和布娃娃并无关系。
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林曼觉得这种方式对找到幕后黑手来说有点慢,但换一种思路想想,这种方式倒是她结交认识一些人的时机。
林曼起身,走到桌台前,取出白天列好的名单,取出笔墨,在“淮扬王及夫人”和“京兆尹”后画上了叉号,在“李太尉”后话上了个问号。
林曼坐下来,一一看着剩下的二十二个人名不知不觉趴在桌前睡着了。
第十九章 冤家路窄()
历史老师在黑板上用粉笔画着大事件表格,林曼困得两眼模糊,眼皮重得一张一合的,脑袋做着标准的小鸡啄米招牌动作
“林曼同学!西戎和滇国的勾结攻占了大韩的哪几个城池?”突然,历史老师回过头来,严肃地盯着林曼。
林曼猛然站起来,两腿发麻,耳朵里像塞了团棉花,老师刚才的提问,林曼根本没有听清楚,“不,不好意思,老师,您刚才问”
历史老师拉着脸往上推了推眼镜,“西戎和滇国哪年一起发动了孟池之战?”
“公元公元”林曼真够后悔昨晚看看到了凌晨两点。
“林曼同学,请站到教室后面去,以免影响其他同学看黑板。”历史老师阴着脸说。
林曼用手推开凳子,正要往教室后面走,突然被凳子绊倒了
林曼腿脚一激灵,一下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林曼长呼了一口气,刚要向床榻走去,发现腿脚又痛又麻,林曼稍坐着,用手轻轻地敲打着腿,看着桌台上被自己勾勾画画的人名单,猛然间想到了梦里历史老师的提问。
林曼情不自禁地用手拍拍自己的脑门,“哎呀,原来,我想起了现在的时代。和梦里相同的是,历史老师确实讲过这段历史。和梦里不同的是,自己并没有被提问,而是比梦里幸运多了,自己偷偷趴在书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林曼使劲地回想着那天历史老师的讲课内容,但是除了梦里的西戎和滇国发动孟池之战外,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在所有的课程里,林曼最喜欢的就是历史课了,每次课程她都听得认真,唯独那次课她因为前一天晚上熬夜看网络导致第二天太困而迫不得已睡着了。
林曼后悔得不得了,真可谓是苍天无情,造化弄人啊,林曼唉声叹气着。
第二天一早,林曼用完早膳就拉着叫苦不迭的乔儿出了府。
“乔儿,就当跟着我出去散心啦!”林曼边上轿边说着,“看我是把你惯坏了,想当初你可不敢跟我半个不字的!”
“好好好,我的少奶奶,您最疼乔儿了,乔儿非常乐意随少奶奶去。”乔儿嘟着嘴似撒娇状。
林曼笑着放下了轿帘儿。不一会儿,就到了新相府翁显祖宰相家的府门。
就在乔儿搀扶着上官玉茹下轿时,越相府的二小姐越程程和丫鬟正从府门路过,看到上官玉茹和乔儿提着礼盒进了翁相府,越程程停住了脚步。
“上官玉茹果真没安什么好心,枉我多年还把她当姐妹!先是加害于我父亲,现在跑到翁相府中送礼求荣。”越程程不禁自语道。
“二小姐,怎么了?”丫鬟也随着越程程停下了脚步问道。
“没事,走吧。”越程程不再盯着翁相府府门,继续往布庄走去。
到了布庄,布庄老板娘见是越二小姐亲自来店里,赶紧去迎接,“越二小姐,您亲自来了,我还想让伙计亲自把布样给您带到府上去呢。”
“不用了,我来店里挑着更随意一些。”越程程说着便冲着店里的新布样走去。
“呦~这不是越相府的二小姐吗?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呀,来京城后头一次来布庄竟然能碰上越二小姐,真是荣幸至极啊。”越程程回过身,原来是原滇国七王子拓跋渝。
越程程有些看不惯他,他们滇国还没归附朝廷时,越程程就对有野心的七王子没有好感,如今有两次碰面,他跟自己的想象不太一样,虽然并未看出什么野心,但拓跋渝一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样子,让越程程更是反感。
越程程向他点点头,并没有搭理他,继续来回走着看布样,而拓跋渝并没有感到不快,他继续一脸堆笑着。
越程程指着一款素雅不失清新的布料说,“老板娘就来这个布吧,稍后把这匹叫伙计送到府上吧。”
老板娘稍有尴尬地说,“越二小姐,这个布料刚才被客人全部买下了,您看,您再挑别的吧。”
越程程一脸诧异,“全部都买了吗?别的我都没有看中,就要这个,等上些时日店里有货了直接送到府里吧。“
“恐怕今年等也没有了,这匹布料为云绫锦,百名布匠个把月才能织上几匹,加上本就货源少,各地布庄提早预定,今年恐怕已经争取不来了。”老板娘无奈地讲着,随之眼珠一骨碌,转向了另一卷布样,“越二小姐,这个为蜀锦,论材质,论做工,绝不亚于云绫锦,您不妨瞧瞧这个。”说着,便把一卷绚丽多彩的布样捧在越程程面前。
越程程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个花样我不喜欢。”这时拓跋渝笑着走过来。
“越二小姐看上的布料怎能没货呢?这个直接让伙计送到越二小姐府上去吧。也算是补上上次给越二小姐的见面礼吧。”拓跋渝指着越程程看中的云绫锦说着,眼里含着阴阴地笑,让越程程看得不舒服。
越程程刚要回绝,只见拓跋渝笑着和一个随从徜徉而去。
“哎呀,这下就十全十美了!”老板娘笑着叫来伙计。
“这拓跋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名其妙!”越程程和丫鬟走出布庄。
而再次路过翁相府时,恰好碰见上官玉茹两手空空从府里出来。
林曼刚要上轿也看到了从远处过来的越程程,多日未见,林曼看她面容憔悴,想必越相的病情让越程程着实辛苦担忧了很多。
林曼站住脚步,望着越程程朝自己走过来,虽然自己不是罪魁祸首,但还是有些心虚,刚要跟她打招呼,越程程先开了口。
“列夫人,真是冤家路窄呀!看到我心很虚吗?怎么害了我父亲,就来讨好新相了吗?”越程程脸上充满了怒气。
“程程,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的解释也是白搭,但是那个东西真不是我的。如果你还是这么生气,我也没有办法。”林曼说着,越程程没有原谅自己也是林曼意料之中的,所以她并没有感到委屈,“我来翁相府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
“是不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最清楚,你来翁相府是来做什么的,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林曼话还没说完,就被越程程夹枪带棍地堵了回去。
看着越程程生气地走开,林曼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有怨恨她。从林曼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虽然与越程程接触不多,但越程程除了帮过自己,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不善。这次越相的被人害到身患重疾,越程程的心情林曼也深有体会。林曼只想查出真凶,还自己一个公道,也好遏制住真凶的下一步行动。
第二十章 将军回府()
林曼看着越程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再想想适才在翁相府里的情景,不由地有些泄气了,“走吧,回府吧!”
“少奶奶,不去下一家了吗?”乔儿吃惊地问道。
“先回府吧。”说着林曼进了轿子,乔儿为她将轿帘放下。他们改变原来的计划往府里赶。
刚才在翁相府中,刚进府时,明明守卫是去向宰相翁显祖通告一声他们的到来的,可进去等候时,守卫却传翁相不在府中。虽然林曼坚持等了近半个时辰,等不到翁相本就在意料之中,但翁相对她的到访避而不见,却是让林曼没有想到的。
翁相到底为什么不见她呢?公事繁忙?避嫌?还是另有其他隐情?林曼百思不得其解。而偶遇越程程似乎回答了翁相避而不见的一部分原因甚至是全部原因。也许,正因为将军府和前宰相越相的病情脱不了干系,才导致翁显祖对她避之犹恐不及。不管是什么原因,翁显祖真是一只老狐狸。林曼不禁感叹。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