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攀,权少宠妻要节制-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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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这么说,您已经对我很好了,我想要离开,爸,你帮帮我吧。”
“可是你还怀着沈家的孩子。”沈信年也有些难舍了。
“可我真的不能在他身边待下去了。”周温婉只是觉得每一份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一般。
对于她来说,需要的是坦诚相待的爱人。
可沈之墨他,做过太多伤害她的事情,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未爱过。
这一点,让周温婉彻底的死心。
沈信年突然也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许多的东西。
宫司律这个时候也过来了。
看到沈信年的时候,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
沈信年当然也看到了。
从怀里掏出一张卡,“这张卡你先用着,有需要的都可以用,不要不接受,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一点补偿了,也不用怕他找到你,我会帮你的。”
“谢谢。”周温婉接过了那张卡。
“我先走了。”沈信年起身离开,深深的看了一眼宫司律,便离开了。
宫司律像是隔了许久一样,看着温婉,却有些淡淡的笑。
“机票已经订好了,现在出发吗?”
“你定了哪里的?”周温婉惊讶,他是一直都在准备吗?
“洱海。”
“好。”周温婉想都没有想。
周温婉拔掉了身上的药管子。
“出院手续都已经办好了。”
周温婉就更加不用担心什么了,被宫司律护着上了车。
机场里,周温婉又再一次站在了这里。
似乎每一次的心境都不太一样。
“你说,人这一生,到底有多少次背井离乡?”
宫司律一愣,不明白周温婉是什么意思。
周温婉脸色凉凉的笑了笑,“我曾经以为的爱,不过是别人一步又一步的算计而已,当年我母亲如何,周建阳入狱又如何,可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却只是他因为继承公司,才接受我,才给予我那些好,这些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就像是一个乞讨者。”
“不,你不是。”宫司律看着她面如死灰一般的绝望,坚定的否定道。
“是吗?可他连解释都没有,从前我觉得太过于在乎淡绘锦,你知道其实他心里其实装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叫做池央,很惊讶吧,我以为自己可以忽略,只要他心里还有我可他心里永远都不可能有我了。。”
周温婉对着虚无的空气,无力的笑了笑。
宫司律看着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模样,面色有些紧绷冷峻。
宫司律拥住了她,“走吧。”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可周温婉觉的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了。
寒冬腊月的天气,突然又下起了雪。
“今年的雪真多啊。”周温婉坐在了飞机上,看着天空洋洋洒洒的一片雪花。
宫司律细心的给她盖上了一层毛毯,“晚上会着凉,盖着点儿。”
周温婉看着宫司律的体贴,有些陷入了沉思。
她和他,终究是再无可能了。
好像这么多年来,那些爱恨,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恨。
而他,只是给自己编造了一个那么残酷的梦境罢了。
前半段残酷,后半段美好,真正的是让人沉醉,欲罢不能。
只是6个小时,他们就抵达了洱海。
这里的机场有些荒凉,可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风景却是眼前一亮。
飘飘渺渺的雾气,飘荡在山间,而那么一片片的海,就那么蓝,那么蓝。
像是要跟蓝天都接在一起了。
因为是清晨,所以空气也特别的好。
周温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里的独有的新鲜空气,只是觉得整个肺部一下子都清润了起来。
“真好!”
故人说,游荡于山水之间,能够养心怡性,确实是有道理的。
此刻的景晓西也只有惬意儿子形容了。
在这里生下孩子应该也是最为诗情画意的事情了吧。
宫司律很快电话被打爆了。
“是工作吗,快点去接吧。”周温婉看了一眼,眼里有些抱歉。
毕竟,他是陪自己过来的。
宫司律去接了一次以后,周温婉发现,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听到电话响过了。
“你不用工作吗?”
“从前工作只是为了你,既然现在你再不会离开,工作也只是可有可无。”
周温婉依旧记得那天天空很懒,海水很懒,淡淡的风吹在了脸上,可是因位冬季的原因,风刮也依然刮得生疼。
“阿律,陪我到这里,已经是作为好朋友最后的仁义了,我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都陪伴在我的身边,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有任何的心情去谈任何东西,无论是澳大利亚,还是将来在洱海。”
对于周温婉来说,接纳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宫司律却毫不为所动,“既然沈之墨三年能够改变的事情,我也不怕用三年来改变。”
周温婉一时间哑然,有些发笑,“其实你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都是我说了算!”宫司律截住了话头,有些锐利的说道。
周温婉也说不下去了。
第271章 未尝不可()
有些人的坚持,异于常人。
而她对于宫司律,真的满心感激。
周温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以后会有小生命出现,以后我会有孩子,想象一下,还是挺美好的,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以后在这山水间,过完这一生,也未尝不可。”
宫司律看着她面容逐渐沉静娴雅,心中也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我陪你一起,前面很快就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周温婉看着一路蜿蜒而去的凤凰花,彻底的被惊艳了。
这个地方,居然在寒冬腊月里,一路比鲜红羽然的凤凰花给吸引了。
火红的生命,荡漾在这样的平凡的草野里,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好美。”周温婉由衷的赞叹道。
这跟当初在澳洲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官感受。
他们的房子是一栋比较老式的民宅。
但是却很干净,带着一丝的古老,有点像是古时候的那样子。
周温婉住进了竹楼的主卧,次卧是宫司律。
设施一样俱全,周温婉坐了下来。
认真的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
……
而沈之墨从医院回去的时候,便去着手调查了周建阳一家到底是怎么被松紧监狱的。
后来却发现,这一切跟宫司律有关。
当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却发现医院已经人去楼空了。
已经有护士过去收拾整理床铺了,将旧物换去。
却被沈之墨给拦了下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沈先生,你来了,我们把床铺给换了,病人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她去哪里了?”
“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是另外一个男人陪着她走的。”护士门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
沈之墨扶着门把的手,终究是落了下来,任凭身后的护士已经在收拾床铺了。
没一会热,护士又跑出去追上了沈之墨。
沈之墨已经有些颓丧了。
“沈先生,病患的东西您要带走吗?”
“东西她一样都没带走吗?”
“嗯。”
“那就不要了。”
沈之墨依然是往前走,漫无目的,不知道走向哪里。
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强烈刺眼,他似乎又重新失去了一个女人了。
温夏和顾洵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之有沈之墨一个人呆呆愣愣的走了出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听说温婉又离开了?”
“她走了。”沈之墨双手抱住了头,显得特别的无助。
温夏就要开口,却被顾洵一把给捂住了。
“你干什么,你让我说。”温夏的嘴巴仍旧是被顾洵捂得严实。
顾洵将温夏给锁在了车子里,然后走向了沈之墨。
“到底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
“她都知道了,继承公司的协议,周建阳的入狱,还有她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这些一装一件,都已经知道了。”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顾洵一脸懵逼。
沈之墨看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吗?”
顾洵挠了挠头,好像是这样的。
他知道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至少能让温夏将人给拦住了啊。
“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我今天应该不只是喝一杯,你去陪温夏吧,我没事。”沈之墨往自己的车上走,直接锁住了车门,没有让顾洵上来。
顾洵拍打着车窗,可是沈之墨充耳未闻。
顾洵上了车子,被温夏从后面抓住了。
“你干什么不让我说?”
“你没看到他已经很难受了吗?”
“他难受,那温婉呢?她就不难受了?”
“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能不火上浇油?”顾洵无奈。
温夏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而之后,顾洵跟在了沈之墨车子的后面。
却发现沈之墨并没有按照常规的道路走,有的时候像是执意寻死一般。
可是却又在关键的时候怪了回来。
“他这是要自杀吗?”温夏冷着脸问。
“我说了他现在真的可能是真的生无可恋了,想想他的心情。”
“这种人不值得我同情。”温夏冷嗤。
顾洵依然跟上了沈之墨的节奏,开的很快,几乎都要将人给甩出去了。
最后,来到了一座墓园。
那是沈之墨母亲的墓园,他很多年都没来过这里了。
因为来这里,他都会内疚。
可是真正的痛苦的,是还活着的人。
沈之墨跪在了母亲的坟墓前,“妈,我不能为你报仇,她是我爱的女人,她现在走了,我却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顾洵从来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哭过,而沈之墨此刻晶莹的泪光,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的晶亮。
没有谁知道,这是一种多么复杂而又纠结的感情。
突破了重重的障碍,最终,两个人还是不能在一起。
而温夏在这一刻也释然了。
有什么比看到像是沈之墨这样的人在坟前哭泣还有惨烈的场景。
沈之墨这种人,宁愿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人,哪里会流一滴眼泪。
眼前,分明这眼泪是为温婉而流的。
是因为抱歉还有对不起吧。
温夏拉着顾洵往回走。
“你拉我走干嘛?”
“不然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温夏不悦的说道。
“我怕他想不开。”
“不会的。”温夏断言道。
“我从没有看他这么伤心过,两次都是因为周温婉。”顾洵叹息了一声。
“这只能是怪他作天作地,伤害我们家温婉,也是会遭报应的,我看他也是喜欢上了我们家温婉了,可是那傻丫头怎么这个节骨眼离开呢,还怀着孕。”
要不然,温夏真的是很难咽下这口气的。
“回去吧。”温夏最后还是决定道。
“什么?就回去了?”顾洵觉得自己不太兄弟,不太想回去。
“你要是愿意在这里,你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