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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穿越成魔教弟子-第99部分

小说: 穿越成魔教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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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重游,大魔殿如七天前一般人多,但却安静的出奇,刘小刁眼力好,一眼便望见了端坐在宝座之上的魔君,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大魔使吴仁和一脸威严的站在魔君身后,之前几天他曾接连出手,掌毙了好几名违禁外出的各教宗门属众,一时间人言皆畏。
  
  随后刘小刁视线继续环视,当他看见独孤烈的时候,独孤烈也发现了他,只见烈火教主面带喜色的从自己的座位上一跃而起,推开拦在之间的众人,一路笔直的往李少卿跟前冲来,来势汹汹,以至于掩月府的那些女弟子当即紧张的亮出兵刃,护在了李少卿身前。
  
  独孤烈则似乎好不将那些闪耀着寒芒的利刃放在眼里,排山倒海般的一路往前,这一下那些女弟子当即傻了眼,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明明拿着武器却连连后退。
  
  “都退下。”李少卿及时开口道。
  
  那些掩月府的女弟子闻言终于退开两边,刘小刁还看见最前面的两个在独孤烈经过以后举起手臂擦了下额头的汗水。
  
  很快,独孤烈便在刘小刁身前数尺的地方站定,当他清楚刘小刁此刻身上如那群掩月府女弟子一般穿着的时候,刚刚的欢喜顿时冷却下来,虎目一瞪,低吼道:“过来!”
  
  刘小刁这时满脑子都是魔君还有日记上的事情,暂时还不想返回烈火教,又见独孤烈先喜后怒,不知他发什么神经,于是往前走的时候便有些犹豫,还回头望了李少卿一眼,想立刻向他打听有关龙池的事情,但之前李少卿表现的那样紧张神秘,于是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开口。
  
  这一副欲言又止,分分离离的样子,自然一点不落的被独孤烈看在了眼里,不待刘小刁走进,他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猛的用力将他拖了过来。
  
  许是用的力道过猛,刘小刁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扯断裂了,便“呀”的一下惨叫出声,头顶劲风刮过,似乎是有人同独孤烈对了一掌,他担忧李少卿的安危,想抬头去望,却不想独孤烈将他搂得死死的,接连转了两圈,转得他眼花缭乱,又是一声惨叫传来,重新站定,只见地上一名乾坤宗弟子身体冒着青烟,横尸当场,而独孤烈与李少卿却正好换了个位置。
  
  “真炎魔功十二重。”“偷天换日!”
  
  几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周围都是魔门高手,立刻道出了两人的武功招式。原来就在刚才,独孤烈动了杀心,动用了十二重功力全力一击,但谁知掩月府主的武功更加玄妙,不单将他的攻击化解不说,还让一名乾坤宗弟子做了替死鬼,让烈火教与乾坤宗结下死仇。
  
  “海儿!海儿!我的海儿啊!”一名老者排开众人,一见地上尸首立刻痛哭流涕的扑到了死者跟前,定睛一看,正是乾坤宗宗主姜无涯,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再不是刘小刁第一次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八宗座首,从他那哭的悲切的语调之中刘小刁听不出丝毫伪装的成分,看样子刚刚死于独孤烈那爆裂无匹的烈炎掌力之下的正是乾坤宗的少宗主,姜无涯的爱子——姜无海。
  
  姜无涯哭的凄烈,谁都能从声音中听出那满腔的恨意,刘小刁探头又望了一眼,姜无海此刻总算是不冒烟了,但一张脸皮烧的面目全非,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他的死因虽然是因为独孤烈的真炎气,可要不是李少卿怎么也烧不到他那儿。只见姜无涯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两眼一扫,然后死死的锁定住了独孤烈。
  
  刘小刁被独孤烈抱着,此时同样也百分百感受到了乾坤宗主那满含怨恨的怒意,不明白他为什么单单对准独孤烈,四下一望才发现,周围那儿还有李少卿的影子,掩月府的武功既然能用来掩藏别人,自然也能隐去自身。
  
  “死,统统去死!”姜无涯大吼一声,须发怒张的向独孤烈扑来。
  
  偏偏独孤烈性格傲然,竟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刘小刁见他这种时候还抱着自己,急忙抬头,催促道:“你快放开我。”
  
  话音刚落,姜无涯已然杀到,只见他伸出两指,冲独孤烈大吼一声:“闪。”
  
  刘小刁只觉眼前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瞬间目盲,其后身体又是一阵辗转腾挪,随后独孤烈摇摆,耳边则是风声鹤唳,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击中,心里不禁又急又怕。
  
  待数息过后,周围又传来一声惊呼,刘小刁虽然依然目不能视,但也知道此刻独孤烈双脚站定,不再移动,头顶独孤烈又再说道:
  
  “姜无涯,你老了!”
  
  随即咔嚓一声亲响,仿佛是谁的骨骼断裂的声音,接着地上又是噗通一声,其后再无声息。
  
  刘小刁勉力睁开双眼,但由于刚刚受到刺激,眼眶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泪水控制不住的流淌出来,弄的眼前模糊一片。他只知道他现在两脚腾空,整个人就依靠独孤烈一条手臂支撑,随着他返回座位,待坐下以后,不远处才传来一阵悲戚的声音,有不少人接连着惨呼道:“宗主!”
  
  独孤烈仅仅靠一只手就打败了姜无涯。
  
  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的乾坤宗弟子加入进去,就在这次大会之前乾坤宗一直都是魔门八宗之首,几十年来发展壮大,门人弟子众多,却无人敢于站出来向独孤烈声言讨伐,如今姜氏父子同时身陨,为争夺乾坤宗主之位,将来的乾坤宗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其余宗门在见过独孤烈表现出来的威势之后也一个个静若寒蝉,基本无人敢于为姜氏父子出头,其中一些甚至还面露喜色,似乎巴不得乾坤宗倒霉一样。
  
  恰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独孤烈骄狂跋扈,无端击杀乾坤宗姜无涯父子,简直目无君上,敢请神君废去其烈火教主之位,打落骸烙阁,永不见天日。”
  
  骸烙阁指的是魔岛的一处深渊,谁也不知道那下面有多深,专为处置背叛魔门之人而设,背叛者在被焚烧而死之后,残骸也一并扔进那里,数百年来那里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冤魂,可以想象,只要被扔进那里,必然是九死一生,一时间大殿之内再次大哗。
  
  刘小刁听了那声音,同样也觉得分外震惊,因为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欲宗宗主——何步尧!
  
  魔君起初毫无反应,过了一会儿,他举起了一只手。站在其后的吴仁和当即大喝一声道:“肃静!”
  
  满殿寂静。
  
  便是连先前乾坤宗的那些哭声也顷刻消弭,魔君站了起来,出人意料的抬手指向了下面的人群,随后又指了指十二散人所空出的那个位置。
  
  巫毒宗的墨先生越众走了出来,原来刚刚魔君指的就是他,他的兄弟另外一位墨先生则端坐于巫毒宗主的座位上不动。只见他俩一如既往的被一层黑布长袍笼罩,分开来看,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多谢君上。”声音干涩馈败,可以说难听至极,仿佛一个人在脱力之后说话一般,众人见他大礼参拜过后,便走向了原先枯荣散人所在的位置。
  
  谁都知道枯荣已死,但谁都没能料到,转眼间,魔岛上又多了一位巫毒散人。
  
  至于魔欲宗,各宗各派纷纷远离,看他们仿佛是在看一群死人。
  
  之后发生的事情古井无波,仿佛谁都遗忘了乾坤宗那两父子,魔君依旧提前退场,各宗门自然一哄而散,一个个走的匆匆忙忙,争相坐船离开魔岛。
  
  由于独孤烈先前表现出来的强势,烈火教是第一批走的,所以刘小刁并未来得及向李少卿求证有关龙池的详细情况,心中不单失望而且是忧虑的,担心独孤烈会借故惩罚于他,至于是因为李少卿还是因为何步尧,反倒没什么关系了。
  
  码头的不远处站着一群乾坤宗弟子,他们一个个阴郁而仇恨的注目过来,让刘小刁感到浑身都不舒服,那感觉就好比一只被青蛙盯上的蜜蜂一样,偏偏独孤烈仿佛示威一般站在船尾不肯进仓,弄得他也不得不站在旁边。而就这开船前一刹那,一名掩月府女弟子匆匆跑到岸边,将一个布包扔到了甲板。
  
  刘小刁眼看着一名烈火教弟子上前拾起布包,里面的东西软绵绵的,刘小刁隐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名烈火弟子检查了一遍之后,将东西交给了独孤烈,他俩几乎同时间看见了里面的东西——正是那件刀枪不入的紧身皮袄。
  
  “什么啊,原来是这件衣服!”刘小刁刚刚舒了口气,却不想独孤烈突然勃然变色,眼光一斜,恶狠狠的道:“衣服!”
  
  




115

115、第一百一十四章 鬼镇 。。。 
 
 
  上山的时候艰险,下山却十分容易,天池山上有几条专用的索道,通往不同的方向,其中一条索道的尽头一直通到沙陀上游的源头,下去以后只要十多天,就可以到达沙陀河。说是河,其实更像山溪,只因为从未有人前来疏浚过,所以平常的大多数时间河里的水量不足,很多地方都是不能行船的浅滩,而到了夏天冰雪融化,这条河又会变得湍急无比,同样不能行船,只有在初春冰雪微融的时候,河里的水不多也不少,可用木筏通过。
  
  刘小刁如今就站在这样一排木筏之上,独孤烈并未领着大队人马同行,随身只带了几名烈火教的亲信,这些人一路上鞍前马后,将所有事情料理的妥妥当当,以至于作为教主的独孤烈整日无所事事。
  
  独孤烈一旦无所事事的后果,那便是每天晚上永远都有耗不完的精力,他每次都拿“衣服”当做惩罚的借口,说实话,对于独孤烈为了找他一路潜入二公子的绯渠阁,刘小刁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所以最初的几天,耍了些手段,尽心伺候了他大爷几回,哪儿料到这家伙食髓知味以后竟然得寸进尺,每日每日都要……刘小刁打了个哈欠,扶了扶腰身,实在不愿继续去想。好在今天他们即将到达下游的穆楠镇,据说那里有酒有肉,有妓院有女人,到时候独孤烈总不能再用“只有你一个”之类的作为借口了,他也能泡个热水澡,好好在床上休息休息。
  
  “主上,前面就是渡口了。”
  
  随着同行的一个人的声音,木筏上的人统统遥遥望去,刘小刁看见远处的河边隐隐约约竖了一排茅草房,几个延伸到河中的木架子,待到近了才看清,那架子上还挂了块牌子,上面刻了几个汉字——“沙楠渡”。
  
  一见有木筏靠岸,原本等候在渡口的人呼啦啦一片的涌了过来,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住在附近的山民,几个独孤烈的护卫自然不会放他们接近,三拳两脚放倒了几个,那些人眼见遇上凶猛的煞心,又呼啦啦退了回去,不过退的不远,似乎是想等他们上岸之后,再冲上木筏。
  
  刘小刁再一次感叹这时候的交通太不便利,不过是过个渡口,都要像生死大战一样抢个不休,不过他不是济世的善人,自然不会多管闲事,跟着独孤烈一行上了岸。
  
  岸上的茅草屋原来是一间茶棚还有一间马厩,马厩里此刻没有一头牲口,茶棚里倒是有一对目光呆滞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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