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缠情:吻安,坏老公-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烦闷地转身,拉开门出了套房。
心里有股透不过气的感觉,不知他这样是几个意思,着实令人如此的困顿。
中午的工作餐,随便扒拉了几口,胃有些不舒服,食难下咽。
到了下午头开始昏昏的,浑身乏力的难受,跟经理告了假准备去医院看下。
才出酒店电话就响了,从包里掏出来看,是张天阳打来的:“妹妹你在哪呢?我在你们酒店的停车场。”
我扶着柱子,有些虚弱地喘口气:“天阳,我在大门口这,你先带我去趟医院。”
“你等着。”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有些摇摇欲坠了,靠着柱子远远地看到他一溜儿小跑着过来。
一靠近就急忙扶住我;拧着眉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嘴唇这么白。”
我晕的难受,微眯着眸子,头不由自主的朝他倾了过去:“不知道,先陪我去趟医院。”
他小心的搀扶着我到停车场,坐进去扣上安全带,再转到一边发动车子火急火燎的就往医院开。
挂号,排队,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就是贫血,开了些药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张天阳去窗口拿药了,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这会儿感觉好多了。
他走回来时我才仔细的发现他换发型了,不免笑着调侃:“天阳你这发型不错,跟欧巴似的。”
他抬手摸了摸发顶,含蓄的一笑:“嗨!理发店那哥们儿非说现在流行这样的。”
挨着我坐了下来,叮嘱我饭前饭后应吃哪些药,之后又老生常谈:“你这丫头忒不让人省心了,非要这么的折腾自个儿,要我说麻利儿的找个人嫁了算了。”
一脸促狭的看着我笑:“哥哥不嫌弃你,要不你嫁给我得了。”
无聊,瞟他一眼:“我嫌弃你,才不嫁你。”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
他“切”了一声,满眼鄙弃的一戳我的头:“哥哥就是逗你玩呢,你当我愿意娶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抱着都搁人。”
说完,他率先起身,提着药往外走先去取车了。
第19章 不过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张天阳给我点了外卖,炒羊肝、乌鸡汤、据说都是补血的。
看我吃的慢吞吞他就来气了,邹着眉急道:“你就不能多吃点,瞧你那瘦样儿,真特么快成竹竿了。”
我没好气的抬头白他一眼:“要你管。”
“得得得……”他满脸无奈,不再多言。
摸了根烟出来,点着吸了口便夹在指尖凑在唇边,微眯着眸子跟我说了件事:“我那天看到萧仲了,还有个女的,两人挺黏糊。”
他蹙眉冥思想了想:“那女的有点面熟,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沈香香。”我扒着饭,头也不抬地说。
“呵呵……”他笑了声,伸手往茶几边的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我说那么眼熟呢,是她啊……”
“嗯。”除了她还能是谁。
我吃好了,擦擦唇,身子往后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弓身捻灭了手中的烟,将凳子往后挪了挪,翘起脚,特纳闷地拧眉看着我:“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管他叫叔叔,可他为什么非要娶你,你们家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呢。”
是啊,这么多年了,除了夏聿,我从没跟他们提过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他难免不疑惑。
我拿过靠垫抱在怀里,身子往后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垂下眸子言简意赅地说:“初三那年,我爸死了,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萧仲,是他把我带到了B市,然后在这里上学,然后就认识了你们。”
一晃九年过去了,时间,能让人忘记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伤痛。
“那你家以前是哪里的?你父母怎么没的,都没听你提起过。”他看着我,不免好奇的追问。
我悄然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眼底暗藏的伤,淡了声音说:“我家是在西北的一个小县城,爸妈都是病死的。”
对于父母的过去,我不想说太多,因为那是我心底最痛的地方,摸不得,触碰不得。
丢开抱枕,站起身朝他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得。”他一拍大腿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包:“那你早点休息吧,身体实在不行就请几天假。”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拉开门想送他出去,可头又是一阵眩晕,忙扶着门框站稳,等那眩晕感慢慢过去。
张天阳见状连忙扶我坐回沙发上,剑眉紧皱一脸的担忧:“你现在这样我还真不放心,算了,我今晚不走了。”
兀自取了被子就往那狭小的沙发上一窝,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双腿屈伸着,实在是委屈了他。
我关了灯进到卧室,临了听他嘟囔了一句:“你丫别想占我便宜啊!”
我“哧”的一声笑了,我还没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他倒担心起自己来了,不过对他,心里是无比的踏实,就像家人一样。
早上醒来的时候,张天阳已经走了,桌上是他下楼买的早点,还热乎着。
难怪依依总是说,别看天阳平时大大咧咧的,照顾起人来那也是不含糊的。记得高中时,依依来大姨妈,肚子疼得不行,张天阳就亲自去给她买姨妈巾,还体贴的沏了红糖水,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我特么就是欠你们这俩姑奶奶的。
想到此,我就忍不住笑了,有些想念依依了,她说过年的时候会回来。
趁着休息日,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结了账就出去,十月的天气,越发的冷了,可树叶的绿,依旧盎然。
手机响了起来,掏出兜来看,屏幕赫然显示“不能接”三个字,心蓦然一缩,这是我特殊备注的名称。
是颜珞打来的,我不敢接,也不想接,任凭它响了又响。
铃声沉寂之后,紧接着,一条信息就进来了:“接电话!”一贯的,他的命令口气。
再打来,我直接按掉,绝对的不接。
又一条信息进来:“找死是不是!”
威胁我,哼,拉入黑名单,永远地别想打进来,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早上坐地铁去上班,又快又便宜还不堵车。
进了大厅,总台的姑娘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早啊,顾经理。”
我笑笑:“早。”
走到电梯那上去,碰到一个同事下夜班,悄声地告诉我:“贵宾套房的颜先生从昨天开始就黑着一张脸,小林给他端咖啡进去,又被训斥了一顿,说想苦死他吗!”
“哎!”她摇摇头,很是无奈,拍拍我的肩:“经理,你自求多福吧!”
我一笑:“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恩,好的。”
吩咐餐饮部将早餐推上来,是个新来的姑娘,对好后就让她推进了套房,不一会儿她就含着泪跑了出来。
我急忙绕出服务台,上去询问:“怎么了?”
她委屈的呜呜直哭:“顾经理,颜先生把我轰了出来,他居然说我长得太没有创意了,叫我以后不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怎么能这样呢,说话怎么这么的难听,呜……”
我也挺无语的,他的嘴巴实在是太毒了,拍拍她的肩:“好了,别哭了,你先下去忙吧。”
她抹抹眼泪:“好的。”
送她到电梯那,对讲机响了:“顾清漪吗?”
我按下:“请说。”
“九点四十五到会议室开会。”
“好,我知道了。”
吩咐人员将早餐车推出来,再让保洁人员过会儿去打扫贵宾套房,颜珞很挑剔,一根头发也不能落在地毯上,家具什么的也必须一尘不染的。
上午的总结会开到很晚,吃完中午饭,出了餐厅坐电梯上去。
还没进办公室,就听到后面有人叫我:“顾经理。”
我回头,是小林:“怎么了?”
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站定了才说:“贵宾套房的颜先生回来了,说要吃冰激凌和米线,要求半小时内送到他的套房。”
“吩咐下去了吗?”
她点点头:“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冰激凌酒店倒是有,可是米线酒店里是没有的,这可怎么办?”说完,她就一脸着急的样子。
我冥思想了想,随她往电梯那走:“你现在就去餐饮部,我记得李师傅是云南人,他肯定会做,好好和他说说。”
她脸上一喜:“我这就去。”
我坐电梯上去到十九层,拿着对讲机在服务台里面等着,不一会儿餐饮部的人就推着餐车上来了,米线,冰激凌都准备好了,还有一碗热汤,推着车的姑娘说:“李师傅说了,一冷一热这么吃对胃不好,就给做了碗热汤。”
我莞尔一笑:“李师傅想的真是周到。”
“好了,你推进去吧。”
小姑娘突然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顾经理,还是您陪我进去吧,听我们部门人说,这个颜先生脾气特别凶,很难伺候,上午还把一个女孩说哭了……”
我不好推辞:“好吧,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跟她推着车过去,按了门铃,里面应了声才推门入内。
他正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将餐车推到茶几附近,我礼貌地问:“颜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做好了,您看是放在餐桌上还是茶几上?”
他淡眸扫了我一眼,翘着脚突然扬起唇角玩味地一笑:“闻着倒挺香,不过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第20章 想耍赖是不()
我瞳孔微张,有些哑然,随即故作平静以待:“好的,那我们就推出去了。”
心里一个气啊,他绝对的,是存心的折腾人。
可又拿他没辙,他是客人,我们是服务人员,我们的职责就是尽可能满足客人的所有合理要求。
转身往门口走,“顾清漪,你等会儿。”他突然将我叫住。
我站定转回身,目光淡和地看着他。
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朝我走了过来,脚步越来越近,让我无形中有一种压迫感,心里慢慢地舒着气。
离我两步远,双手插兜:“把你手机拿出来。”
我低垂着眸子,望着他的鞋尖淡声说:“我没拿着。”确实没拿,锁在柜子里了。
他俊眉微皱,冷斥一声:“出去。”
“好的。”我颔首:“再见颜先生。”
心里有些自鸣得意,早知道他会来这套的。
回到服务台去,有个客户需要预定会议室,我拿着对讲机下去安排好。
等在上来的时候,就看到颜珞出去了,那浩大的阵势,就跟迎接国际友人来访问似的。
晚上下班回到出租房,先洗了个热水澡,吹干发散开着躺上床舒服的叹息。
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心里一个轻颤,我可不敢接,万一是颜珞打来的呢,就让它一直在那闪着,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关上灯准备睡觉,电话又没完没了的响了起来,气闷的探起身朝桌上瞥了眼,这次是酒店的座机打来的,不得不接起,那端的声音有些急切:“顾经理,麻烦您现在来下酒店,贵宾套房的颜先生让你马上过来。”
心里,是多么的无奈:“我不去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那端就慌急了:“不行啊,客人要求你必须过来